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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想到消停了一段时间后,董忱倒是给我打来了电话,正好是午饭时间。
一看见是他的电话,我又没好气了,拿着电话我到二楼一个包间躲着接。
“董公子,百忙之中还不忘给我打电话,真是难得。”
他那边冷笑,“你也难得,百忙之中还不忘接电话,多谢多谢。”
“身边没莺莺燕燕吧?”
“你呢,你那个龙三太子没躺在你大腿上吧?”
我顿时生了气,“想死了是不是?”
“呸。”他又骂:“瞧这口毒牙,天天介就会骂我,损我,批我。”
我不客气的顶他:“你呢,你不是吗?你天天也只会奚落我,你竟然还和朱明泉在背后议论我,说我脑子只有鹌鹑蛋那么大,行啊,你怎么不说我没脑子啊,我要是真没脑子,你找我干吗?”
他那边一怔,这才知道原来我是听到了那天他们的谈话。
“是,我就这么说了,没说你的脑子象个米粒已经算给你面子了。”
吵完了一顿之后,他忽然问我:“你在和那个龙三太子约会?”
“什么龙三太子,他有名字,他叫许轩,董忱,工作是工作,私生活是私生活。我的个人生活没必要向你报告吧?”
“有,你这种有脑子等于没脑子的家伙,万一把酒楼的一些机密泄露出去,你这叫商业泄密你懂不懂?”
“商业泄密?得了吧,董忱,你也太抬举我了,我就算想泄密,我也得知道一些秘密才行啊,你看我现在有知道这个知道秘密的机会吗?”
他默了一下,忽然又问我:“毛豆,我给你发的短信你收到了没有?”
我一下想起了那天他发的短信那两个恶语中伤的字,贱人?顿时我怒从心中起,恶向胆边生。
“收到了。”我没好气。
“真的?”
“是,不过那两个字我原封不动的送给你,如果你再敢和我发这样的短信,小心我飞血滴子摘你的狗头。”
他那边似有些困惑,“两个字?”
我冲着电话吼:“死董忱,你敢骂我贱人,你这个混蛋你才是贱人!你就是我身边最贱最贱的人!三毛钱一斤我都嫌贵了。”
他打断我,“我不是说这个,我后来给你发的那条你收到没有?”
什么后来发的那条,我莫名其妙,心烦意乱,“没有。”
他那边顿了一下,终于说道:“算了。”
然后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我骂:“什么人呐!”
忍不住我又暗想,他发的是什么短信?
——————分割线——————没想到我爸爸妈妈对许轩印象都很好。
周末时,思前想后,我约了许轩到我家做客。既然妈妈已经见过了他,我没理由再这样藏着了。
没想到他松松爽爽的就答应去见我的父母。
我一下子不安起来,他这么轻松的就答应了我,这又表示什么?
许轩毫不紧张的应对我的父母,这一次他格外打扮了番后才来见我父母,衣装整洁,人卓尔不群,风度翩翩,气质超俗。
爸爸颔首看着许轩,询问他的工作,两个人因为都是厨师,马上就有了共同语言,在一边聊菜品的做法,营养价值,格外有共同语言。
看的出爸妈对他都是满意的。
当晚他留在我家吃晚饭,爸爸亲手做了两道菜,有糯米煎排骨,香茅草炒牛肉,许轩也不含糊,他做了一道胖头鱼,还有一道虾仁芙蓉蛋。看着他们两人在厨房里研究菜品,妈妈忽然喜孜孜的问我:“闺女,如果你真的嫁给他,咱们娘俩都有口福了。”
我臊的红了脸,“妈妈,这都八字都没一撇的事,我们只是好朋友,不要乱想。”
席间,许轩还和父亲开了一瓶红酒,两人继续聊南北菜系的差异,吃完饭,爸爸领他看自己的荣誉室,小书房里是爸爸这些年来得过的奖章,参赛的相片等,许轩看的有滋有味。
看的出来,他很会讨老人的欢心。
我送他下楼,他今天并没有开车,和我一道散步出去。
“我这样子,算是通过了面试吗?”他问我。
我啊了一声,有些不好意思。
他握紧我的手,微笑:“你呢?你可以让我入驻了吗?”
我又是啊了一声,挠挠头。
他捧住我的头,看四下无人,终于把嘴唇印在我的额头上。
不要吃掉我,不要吃掉我,我心里忐忑不安。
“毛豆,真的很喜欢你。”
我抬头看他,有些茫然。
他的手摩挲着我的掌心,温和的看着我。
我鼓起勇气,问他:“你喜欢我什么呢?”
他想了下,“其实喜欢一个人,那感觉很特别,未必她就是最漂亮的,或者家世最好的,但是感觉一定要对,就象在吃一道最美味的菜,你如果喜欢她,她就是你心里最中意的那道菜。毛豆,你喜欢什么菜?”
我毫不犹豫的回答:“茄子。红烧茄子,肉沫茄子,茄子饼,茄子盒,毛豆烧茄子。”
他轻轻抚我的脸,“我现在只喜欢毛豆。”
我一下脸又红了。
他捧着我的脸,热气吹在我的脸上,我叹了口气,真不知道该怎么拒绝他,按说我们认识的时间才这么短,我不应该这么快动心才是,可是为什么我如此的反复如常,竟然对他动了心?
也许这就是爱情,陷入爱情里时,我不懂,茫然的感觉困扰着我,我只有跟着感觉走。
在后厨工作的时候,朱明泉这个表情帝又开始了表演时间。
他吹了一会口哨黄河大合唱,之后来了一句话:“师妹,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我呵的一笑,继续干活,听他自己在说。
“从前,有一只青蛙。”
我打断他:“我要听科幻的。”
“从前,外太空里有一只青蛙。”
“不行,我要听古代的。”
“在一亿年前,外太空里有一只古老的青蛙。”
我向他眨眨眼,“不行,我要听中间还夹杂的穿越的。”
他一甩头发,用一种怎么可能难倒我的神情向我得意的飞一下眉毛,说道:“从前,在一亿年前,外太空里有一只古老的青蛙,它穿越了,穿越到了现代文明世界,变成了一位王子,于是它的名字就叫,青蛙王子。”
我呵呵的笑。
他有些困惑的问我:“师妹,为什么大师兄不在,你情绪反而比平常还好。”
我不客气的反驳:“为什么他不在,我不可以开心一些?他不在,我才可以情绪好呢!”
他忍不住奚落我,“真是没良心的。大师兄为你掏心掏肺,就差掏老二了!”
我气的面红耳赤,“你闭嘴!”
这什么环境啊!真是猪嘴里吐不出象牙。这只姓猪的!
手机忽然响了。
、40:孩子的父亲
我迅速赶到医院,问医生:“她怎么样?”
医生问我:“你是她的亲人还是朋友?”
“是朋友。”
“朋友不能签字,不具有法律效应。”
我急了,立盈自己服药堕胎,但是发生意外大出血,现在在医院里做清宫手术,因为她送到医院时人已经昏迷,医生要她补签手术单她已经没有能力,迫不得已,医生按她手机上的名字打给了我。
我急的想哭,但我也知道做手术朋友的签字是不具备法律效应的,万一立盈有事,她的家人再以此为借口找医院,医院也担不起这个责任。
我问医生:“她到底怎么样?有没有生命危险。”
医生想了下,“按说是没有生命危险,不过为了保险起见,还是要签字的。”
我胆子也小,也不敢给立盈签这个名。
正在这时,麻醉师推门,“患者醒了,她恢复了神志,可以自己签名。”
我们大家都松了口手。
等立盈被推出来,一看见她没有颜色的脸,我顿时心如刀割。
她躺在那里毫无生气,脸色苍白,嘴唇干涸。
我轻声叫她:“立盈?”
她睁开眼,看见我,虚弱的眨下眼。
我终于掉下眼泪来,不住的埋怨她:“你怎么可以这么傻,这么傻呢?”
………………
不管是生产还是流产,对女人的身体都是一次折磨。
立盈终于好转了些,等她能坐起来喝水时,我一点点喂她喝粥。
她抿一口粥,疲惫的赞:“谢谢你,粥很好喝。”
“好在我还会做饭,这点上能照顾的了你。”
她点点头,“毛豆,你是我的生死之交。”
我只好安慰她:“这次的事过去就过去了,以后自己小心些,好好养着身体。”
“恩。”
我的手机响了,这一看,是许轩的电话。
我到走廊上接。
他问我:“为什么今天没去上班?”
“我朋友生病了,在医院。”
“哦,要我去接你吗?”
“你不工作吗?”
他那边一笑:“吃苦受累的小学徒阶段已经度过去了,现在混到了经理,反而可以偷偷懒了。现在我的工作是陪女朋友。”
他把我郑重的称为女朋友,没人的时候也亲呢的叫我‘小宝贝’。我十分不好意思,但其实心里,我贼贼的享受这个称呼。
治衡比较端正,董忱?哼,我在他眼里就是个鹌鹑蛋脑子的残粉,不提也罢。
这还是我第一次这么被男人宠着呵护着,一时间整个人都飘飘然。
一辈子都没没这么卖骚过似的。
我飘飘飘欲仙的对着电话说:“那好啊,你来接我啊!”
“遵命,公主殿下。”
“对了。”在他要放电话时,我却又说道:“你能,捎一束花来吗?我抽不出时间去买花,你帮我给我朋友买束花,病房里有束花也有些生气儿。”
“没问题。”他答的很轻松。
许轩在我之前肯定谈过很多女朋友,从他的吻技上我能感觉的到,但我不好意思问。区区一个买花这样的小事儿,自然难不到他。
很快,他到了医院,打电话问我:“你在几楼。”
我从病房里跑到电梯口接他,他看着楼层,很是诧异:“你朋友生小孩?”
“不是。”
他哦了一声,不再多问了。
我看着他一身标致的服装,禁不住赞:“带你出来也真是有压力,幸好这是我的死党朋友,要不然让其他女朋友见了,不顾朋友感情的非要来抢你,我可拿不准主意一定能守的住你。”
“对你没信心还是对我没信心?”
我颔笑:“两者都有。”
趁着四下无人,他迅速在我脸上啄了一下。
我们进了病房,我捧着大束的红玫瑰,欢快的叫:“立盈。”
她正看电视,看见我那束花马上展露欢颜,“真漂亮。”转而往我身边一看,登时她脸上表情凝结。
我把花交到她手里,“立盈,我朋友来接我,还带了花过来……”一看她的神色不对,我有些好奇,再转身一看许轩,我也吃了一惊。
许轩也是很惊愕的站在那里,非常古怪的看着立盈。
我好了奇:“你们?你们怎么这个眼神?你们认识啊?”
立盈顿时脸色更加苍白,她转过了脸。
许轩回过神,他咳嗽两声,也转过了脸。
我不是傻子,一下看出来,许轩和立盈之间肯定不是只点头之交这么简单。
终于立盈抬头,向我笑笑:“谢谢你,毛豆,谢谢你朋友,竟然还给我带花来。”
许轩也是挤出一个笑容来,“是,毛豆,希望你朋友早日恢复健康。”
两个人的表情都十分怪异,话也说的这样言不由衷。
我瞬间象是明白了什么。
想了下,我问许轩,“你到楼下等我好吗?”
他看着我,很犹豫。
立盈立即抢过了话题,“毛豆,你们走吧,我也想睡一会儿。”
我再看她的眼神,她和我说话,但是眼睛却似有意似无意的落在了许轩的脸上,两人眼神一对视,都是十二万分的不自然。
许轩看我,再看立盈,终于他说话:“你好好休息吧!”
他转身要走,我一下叫住他:“等下。”
何必遮遮瞒瞒,有话直接说出来好了。
我们三个人十分尴尬,但凡是男人女人,三个人在一起,而其中如果两个人十分艰巨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