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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特夫人不在意的挥了挥手,拿起一块奶油饼干:“你是个好姑娘,只是人们注意不到。”这个话题就这样告一段落,佩妮拿出了自己勾的茶垫,卡特夫人拿在手里细看:“蔷薇花,这真漂亮。”于是佩妮拿出了一整套要送给她。
她摆着手不肯收下,但佩妮执意要感谢她,最后卡特夫人无奈的说:“好吧,我也正想要给哈利织一件毛衣。”她们相视一笑。
送卡特夫人出门之后,佩妮收拾杯子碟子,万圣节就要到了,她长出一口气,除了做些苹果糖,她也没有别的事了。她不由怀念起了伊万斯夫妇还在的时候,虽然莉莉不能回到过节,但家里总是很热闹,伊万斯夫人会做许许多多的苹果糖还会做拿手的布丁,而伊万斯先生就像个孩子那样把家里打扮一新。
佩妮的笑容淡了下来,她想到了邓布利多将哈利交给她的时候,麦格女士提到过莉莉遇害的时候正是万圣节,她颤抖了一下嘴唇,做了一个决定,她得去看看莉莉,带着哈利。
西弗勒斯从没注意过时间的流逝,一天和一年对他来说没有任何区别,但今天他在对角巷购买魔药材料的时候看到了提前装扮起来店铺,这是——万圣节的装饰。他僵硬着回到木兰街把自己关在房间里,当他还在霍格沃茨的时候每当靠近这个节日,他的心情就会特别差,他年复一年的温习着自己的错误。现在没有到处乱叫乱嚷的小巨怪,没有巨大的南瓜灯来提醒他,他一直到现在才想起,再过一个星期就是万圣节了。
西弗勒斯挥动魔杖,屋子一下子布满了白色百合花。西弗勒斯抬起手抚摸离他最近的那一朵,洁白细腻花姿摇曳,西弗勒斯痛苦的阖上眼,他从很久之前就想要把这种花送给莉莉,可他一直没有这样做,而现在他总算是能名正言顺的给莉莉送花了。他动了动手指,那些花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了百合浓郁的香气。
就在他沉浸在悲伤里的时候,敲门声响了起来,他不想理会,虽然他知道会敲响他门的人只有一个。门外的人坚持不懈的又敲了一会儿,西弗勒斯的怒火一下子就被点燃了,他只是想要安静一下,他大步走到门边,佩妮·伊万斯,她哪怕有再正当的理由他这次也绝对不会……
门一拉开,她就问他:“先生,您知道莉莉在哪儿吗?”
作者有话要说:让流言来得更猛烈些吧!!!
嘿嘿,教授乃看,不知不觉佩妮除了嫁给你就没有别的选择了哟
你要负责哟~~~~
教授(疑似红着脸):乐意至极。
打滚卖萌求包养~~~~
、痛苦的旅程
西弗勒斯看着佩妮·伊万斯抱着波特提着一篮子的东西遮遮掩掩的跟在他身后的时候,觉得他们可能不是去扫墓而是去野餐的。这种想法让他怒气横气,对着佩妮不客气的瞪了两眼。佩妮抱着哈利,给他围上围巾,她生怕这一次出门会让他冻着了。但她坚持一定要将哈利带去。
佩妮很感谢瑞克曼先生,在她提出问题之后,他自己提出了要带她们一起去。佩妮抱着不想麻烦的他的心情还拒绝过,但他不悦的神色让佩妮明白最好不要说不。他说:“那是巫师与麻瓜混居的,你确定你能够找得到?”
佩妮不说话了,她想起了巫师们最擅长的魔法,把自己隐藏在麻瓜里让你认不出来。她还记得自己看不见又进不去的那幢房子和深夜里如同巨大废墟的霍格沃茨,没有瑞克曼先生,靠她自己肯定找不到那儿。
西弗勒斯不满意的看了看她手里拎着的两个篮子,不耐烦的动了动手腕,篮子自己飘了起来并且跟在佩妮的身边。她惊讶的看着他宽阔的背影抱着哈利跟了上去。这一次他们还是得坐火车到达目的地。戈德里克山谷,佩妮不确定自己是不是听说过这个名字。
竟然真的有到那儿的车,最快也要两天时间才能到达,佩妮庆幸的看着自己塞在包裹里的东西,带着一个幼儿出行真是不方便,她把上次从布莱克那里得到的魔法尿片都带了出来,幸好有这个,起码哈利在火车上方便得多。
西弗勒斯看着波特软绵绵的脖子喷了一口鼻息,他们定了一个包间,西弗勒斯又在包间的门上施了忽略咒,然后他用伸展咒创造了更大的空间,变出了两张床,中间又出现了两道门,甚至还有一张圆桌和三把椅子,这简直就是一个小套间了,佩妮吃惊的看着他做的一切,抿住了嘴唇,西弗勒斯向她点了点脑袋:“那么,这样就避免了互相打扰。”
佩妮点了点头对他的这个说法并不意外,如果瑞克曼先生能跟她共处一室并且相谈甚欢,那才古怪呢。她抱着哈利走进行左边的一间,这位先生一点儿也不愿意跟人有过多的接触,恐怕在他答应之后就想到了这个办法。佩妮望着还算宽敞的房间耸了耸肩,这样也好,让她跟一个单身男人单独呆上两天,怎么想都有些别扭,他是位绅士这不假,可佩妮还是会觉得不自在。
佩妮反身关上门把哈利放到床上,换了新环境的哈利兴奋极了,他扭动着胳膊挥来挥去。房间里竟然还有一间小小的盥洗室和一整面的窗,佩妮现在开始庆幸有瑞克曼先生一同出门了。拉开的窗帘外面一开始还能看见高楼房舍,到后来就只有一大片一大片的麦田了。哈利从床上爬起来走到窗边,看到快速往后掠过的风景他伸手拍着窗户,扭过头去对为什么会这样觉得奇怪。
佩妮靠在床上一手扶着哈利任他往外看,窗外的风景一成不变,哈利不一会就觉得没趣了,他坐下来靠在佩妮身上对着她咿咿哦哦,佩妮摸摸他的小脑袋他替他解下围巾,车厢里外面要暖和多了。哈利脱掉了外套活动起来轻松多了,他在床上走来走去,没力气了就躺下来打个滚儿。
佩妮被他逗笑了,心里那点儿阴霾淡了下去,她脱了鞋子躺在床上跟哈利滚成一团,他还不知道她们是要去看他的妈妈呢。佩妮抬起手来摸摸哈利不知愁的小脸把他搂在怀里,拉起了被子,哈利乖乖的一动不动,他往他姨妈的胸口蹭了蹭闭上了眼睛。
西弗勒斯说不清楚自己心里的感觉是怎么样的,他没有办法拒绝佩妮·伊万斯想要看看莉莉的要求,他站在窗口目光投向远方,她坚持要求带着哈利一同去,而他认为这很必要,过去的哈利·波特一直不知道自己的父母在哪儿葬身,也从来没有人费心提醒过他。
所以在西弗勒斯的眼里这个波特崽子更加没有可取之处了,写他的书随处可见,他的事迹被列为一百年来最重大的魔法纪事,但他却从来没有花一点儿力气去找一下自己的出生地和父母亲的坟墓在哪儿。这就是为什么西弗勒斯这样憎恨厌恶他。他跟他的父亲简直一模一样,哪怕他长着莉莉的眼睛又怎么样呢?
西弗勒斯在他入学前每一年的万圣节都会去看看莉莉,那抹他心里的阳光永远在消失在了那片废墟里。他从来没有去看过莉莉的墓碑,他只是远远的站着,看着那一排排排列整齐的石碑,猜测着哪一块下面埋葬着莉莉的尸骨。如同自虐自残似的在墓地边站一个晚上,西弗勒斯闭上眼,他想到佩妮·伊万斯提出要求时抿着的嘴唇和像是蒙上了一层雾似的眼睛。
她也没有见到过,邓布利多没有带她去,而她不知为什么也没有向他提出要求。其实他更希望是由别人带她去,而不是他。可他又没有办法拒绝她。她是莉莉的姐姐,她想要看看莉莉,哪怕是他也找不出理由去回绝。
“瑞克曼先生?”佩妮敲了敲门,过了一会儿才听到回应:“怎么?”门被拉开了,西弗勒斯在门里站着看起来脸色不太好,佩妮缩回了手关切的问:“您,身体不舒服吗?”西弗勒斯微微摇了摇头,不耐烦起来,佩妮赶紧说:“快到午餐时间了,我带了一些三明治。”她有些犹豫的说出了口,她不确定瑞克曼先生是否愿意同她们一起吃午餐,但又不能光自己吃而让他饿着肚子。
西弗勒斯看了看摆在圆桌上的篮子沉着脸点了点头,他现在最好做些别的事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如果是平时他会熬制魔药,而在火车上这明显是不可行的。挑剔的看了一眼转身走到桌边摆出食物的佩妮和已经乖乖坐在桌边仰头眼巴巴看着自己的哈利,西弗勒斯喷了一下鼻息走到了桌边。
佩妮不光带了三明治,她还准备了切好的水果和一些干点心,这样看起来还算丰盛,哈利吃了两块水果之后就不愿意再吃了。佩妮把奶瓶塞了过去,他自己举着小手咕嘟咕嘟喝起来。西弗勒斯很少表现出自己对于食物的喜好,他并不挑食,也很少有偏好。可佩妮还是注意到了他的一些小习惯,比如比起煮牛肉他更喜欢吃煎牛肉,鸡蛋也更喜欢吃半熟流液的。
西弗勒斯挥了挥手桌子上出现了一壶茶,火车上的茶水室离包厢很远,佩妮了看骨瓷的茶具在心里赞叹魔法可是方便。慢腾腾的吃完了这顿午餐,哈利的午睡时间也到了,西弗勒斯搞不明白他每天睡那么多时间为什么还是长得那么慢,他在上次佩妮提醒过之后就已经开始制定哈利·波特的课程表了,魔咒魔药是必须的,还有古代魔纹和决斗技巧。啧,他长得实在太慢了。
列车上没有别的事干,哈利睡着之后佩妮只好到客厅里靠着窗户看看外头的风景,已经是深秋了,再过些时候就会降下第一场雪,哈利来到佩妮身边整整一年了。这一年里发生了许多事,佩妮觉得自己已经经历得够多了,她想起了父母的离世和莉莉的音信全无,趴在了桌边上,忍不住想像他们还在的日子会是怎么样的。
也许佩妮这个时候正回家跟伊万斯夫人一起做苹果糖呢,而伊万斯先生会拿出仓库里的南瓜灯一年一次的点亮它,莉莉可能又不会回家过节,但如果她突然出现会是多么大的惊喜啊。佩妮抬起手抹了抹眼角滑下的湿意,她并不经常怀念这些,大多数的时间她都一直努力向前看,也许是因为离得莉莉越来越近才会让她这样伤感。
托了瑞克曼先生的福,这两天里她们过得还算舒适,起码在晚上的时候能够好好睡上一觉,就连哈利也没有表现出不适应来。佩妮非常感激瑞克曼先生,做为一桩他不太情愿的工作来看,他做的真的非常多了。
佩妮沉浸在自己的心情里,没有发现瑞克曼先生越来越沉默。他本来就很沉默,现在更甚,一天跟佩妮的交流也不会超过五句话。佩妮并不介意,而西弗勒斯竟然也在这样古怪的融洽气氛中得到了安抚,他不再那么焦虑了。
到达目的地的时候正是黄昏,佩妮坚持先去看看莉莉再找地方住宿,西弗勒斯没有发表意见,这两天清晰的痛苦已经快要把他的神经给磨断了,他现在只想要快些结束这一切。他自己一个人面对是一回事,当着莉莉的亲人去面对又是另外一回事。更何况,他其实从没有勇气出现在莉莉的墓碑前。
“在哪儿?”佩妮问。
“教堂后边。”西弗勒斯低着声音回答。佩妮有些吃惊,她以为巫师的丧葬同普通人不一样呢,但她没有再次发问,而是抱着哈利沉默的跟着瑞克曼先生的身后。如果佩妮仔细些,就会发现瑞克曼先生不同寻常的萧索。
光秃的树枝和可耕枯黄的草皮显得墓地份外安静,半点气息也没有,大大的十字架立在那儿,一排排墓碑青灰的颜色显得这个黄昏更加阴森。
“那儿。”西弗勒斯伸出手,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