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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就不陪您了,再见!”
“哎,再见!有空来坐坐啊?”
“好的,奶奶再见!”
得到老奶奶的真传之后,他们很快就找到了孔森新的住所,可是按了半天门铃,根本没有一个人出来,屋子里根本就没人嘛,邱子默说:“我们就在这里等着,不管他是在外边还是在里面,都得经过这个门儿,守住这儿,没错。”
白云不同意:“我说邱大哥,您知道人生最痛苦的事情是什么吗?”
“要账?”
“错,是等待,所以……嘿嘿,黑土哥最懂我的心。”
“好吧,等着也没什么希望,现在应该都在上班吧,那你说我们去哪儿?”
“随便,反正别呆在这儿就行。”
“要不我们去大学教室里听课去吧?很怀念那时候的课堂。”
“好主意,走。”
人往往就是这样,拥有的时候不知道珍惜,懂得珍惜的时候往往已不再拥有,在大学的时候总是抱怨,抱怨自律部点名,抱怨自管会检查卫生,抱怨讲课的教授长得太难看,抱怨打饭的师傅连简单的加减法都搞不清楚……那时候总是认为逃课是正常的,通宵是时尚的,考试作弊是刺激的,抄作业是浪漫的……那时候总是会说,上自习的男生都是智障大师、吹嘘道长,上自习的女生都是灭绝师太、梅超风;那时候总是觉得看书就是死啃课本,去图书馆就是慢性自杀,考研就是幸福的安乐死……
可是当毕业了才终于发现,毕业了就再也不能像以前那样过自由自在的双休日了,毕业了就再也没有人像老师那样细心地给你传授知识了,毕业了就再也没有以前那么浪漫的社团活动和月末文化广场了,毕业了就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不想上课的时候找同学帮忙答一声“到”就可以了……
所以他们怀念,所以他们伤感……
邱子默和白云从后门偷偷地溜进去,找两个位子坐下,重温那种教室的温暖。看着课桌上留下的那些或清晰或模糊的字字句句,像什么“某某某,我爱你!”,像什么“虽然哥已不再上网,但网吧依然有哥的传说……”像什么“爱家爱国爱师妹,防火防盗防师兄。”……这些课桌文化都显得那么熟悉、那么亲切却又那么陌生。
在大学校园里,他们流连忘返,甚至忘记了这次来的使命,他们离开了教室又去图书馆,离开了图书馆又沿着人工湖、沿着花园走过来、走过去,走完了这个学校,又走那个学校,一直到很晚了,他们才离开,一看时间,邱子默说:“我们回去吧,明天一早我们再来。”
“好的。”
、人不要皮 天下无敌
第二天早晨,邱子默和白云早早地来到大学源按响了昨天的那个门铃,许久之后终于有一个睡眼朦胧的中年男子把门打开一条窄缝,顺着缝隙向外看了看,没看到什么东西,就又把门开大一点,从窄缝里勉强探出一个脑袋。没错,就是他——孔森,和照片上的几乎完全一样,这就是那个传说中令无数公司骨干束手无策的孔森。他警惕地地问道:“你们找谁呀?敲错门了吧?”
“大哥,外边怪冷的,你看能不能进去说话?”
“让我引狼入室啊?门儿都没有!”说完他“啪”的一声关上了门,白云气愤地说:“早知道刚才就关门,脖子给你挤断!”
邱子默仍然带着笑意向门内说:“森哥,其实我这是来跟你谈生意的,想不想一起发财?”
他隔着门回应道:“什么?谈生意?呵呵,说得好听,我看是来要帐的吧?我说你们这些要账的怎么这么不懂事儿呢?上小学的时候老师没教过你们做人要诚实吗?要账的就是要账的,为什么偏说是来谈生意的呢?!唉!这个世界太疯狂了!我告诉你,男子汉大丈夫,做人要敢作敢为,就像我,啊?欠你们账就是欠你们帐,我承认,但就是没钱,想还也还不上,将来我儿子或者孙子长大要是有钱了,一定还给你门,或者重孙也不是没有可能。”
白云踢着门怒道:“你混蛋,不要脸,就凭你还想有儿子?也不照照镜子看看,长得就是断子绝孙的相!”
“呵呵,骂吧,你就骂吧,我孔森要是怕这个,我就不姓孔。你强任你强,清风浮山冈,你狂人你狂,明月照大江。你个灭绝师太,三掌都打不死我,还能把我骂死?”然后他哼着小曲走进内室了,“大王叫我来巡山哪啊……”
白玉继续骂着,突然屋子里响起了音乐,“死了——都要爱——不淋漓尽致不痛快……”低音炮的声音应该是死调到了最大,他们站在外边都感到震耳欲聋,那激情澎湃的歌声把白云的骂声完全淹没了。邱子默说:“省省力气吧,跟这种动物没必要玩儿这个,我们就在门口等着。”
“好,你先等着,我去买点早餐,要不连午餐一块儿买了吧?”
“午餐到中午就凉了,先别买了。”
“好。”
她不仅买了早餐,还买了一个魔方,他们吃过饭之后就坐在门前来回转动着,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八点多的时候,门终于开了,孔森一看他们还在外面等着,连忙又把门关上,他们俩听到声音也赶紧站起来:“森哥,都是逼的,这次拿不到钱他爸就不同意我们的婚事,要
是不能和她在一起,我这辈子活着也就没什么意思了,所以,这次拿不到钱我是不会走的。”
“我说兄弟呀,看来这辈子我们是注定都要做穷人了,唉,没办法呀!今生今世我们只好多烧香,多拜佛,拜拜上帝,求求各路神灵,争取下辈子出生在一个富裕的家庭,最好像盖茨、嘉城那样的。喂,到时候我去还你钱啊,不要我也硬塞给你,奈何桥上一定我不喝孟婆汤,我一定记住你这笔账,放心吧你就,说不定到那个时候通货紧缩,你还能赚一笔呢。”
“森哥,来之前,我查过您的底细,钱您是绝对还得起的,只是我不明白像您这么年轻有为的人,后面的路还很长,您就不能给自己的路子留宽点?您就不能给子孙们树立一个好榜样?您就不能在孩子们的意识里培植一种叫做‘爱’的东西?钱乃身外之物啊!您何苦为了这点儿钱整天东躲西藏呢?您想想几十年以后,当您满头白发……”
“好了,要是这些个小儿科的道理就能打动我的话,我想我早就把账目还清了,呵呵,没办法,哥就是铁石心肠,”说着他有唱起来,“哥心脏是铁,哥心脏是钢,比铁还硬,比钢还强……”
“既然这样的话,你就想把发把我打发走吧,不然这里肯定要变成我的归宿,我的澎湖湾了,或许英年早逝,或许安度晚年。云云哪,要不你回去吧,隔隔一年半载的来看看我就行啦啊。”
“不,黑土哥,就算死我也要跟你死在一起,即使死在这个门口我也愿意。”白云装起穷途末路、信誓旦旦的样子,倒也很可爱。
就在这个时候,孔森出来了,邱子默和白云赶紧跑进去:“这次我们是说什么也不走了,唉!死在屋里似乎比死在门外幸福多了啊,是不是,黑土哥?”邱子默也进去了,孔森没有阻止的意思,竟然就要离开,邱子默似乎突然明白了什么似的赶紧拉着白云跑了出来,“这样会犯盗窃罪的。”孔森看到他们两个又出来了,就又回去把门锁上,得意洋洋地说道:“算你们聪明,上次有个傻帽就坐在我家不走了,当然那钱也就算还过了。不过你们两个根他比也就是高那么一点点,我劝你们还是赶紧离开,不要重蹈覆辙,工作等着你们去做,父母等着你们去陪,大好的时光,美好的生活,浪费在这些毫无意义的事情上,多可惜呀!”
锁上门之后,他大摇大摆地离开了,白云看着邱子默,邱子默也做了个无奈的表情:“没办法,只好跟着他喽。”于是他们两个就像跟屁虫一样跟在孔森后面。孔森下楼后先去了一个早餐店,白云也赶紧跟过去对那店老板说:“老板
,这个人是个无赖,欠我们钱好多年了都不还,您别卖给他。”
老板可不吃她那一套:“我不卖给他难道卖给你呀?好啊,你要是全要了,我一定不卖给他,怎么样,美女?”
白云嘴角一扬:“好,我全要了,你说多少钱吧。”邱子默赶紧过去把她拉了出来,“跟这种人计较,不划算,你看,我已经能非常娴熟地完成第一层了。”他拿着摆好一层的魔方给她看。
孔森优哉游哉地吃完早饭之后,大摇大摆地离开了,那店老板还不忘送一句:“孔老板慢走,有空过来坐啊。”
孔森走,他们在后面跟,他快他们也快,他慢他们也慢,孔森时不时地回过头来看看他们,偶尔也做一个鬼脸,邱子默还时不时地劝他两句,顺便表表这次拿不到钱决不罢休的决心,但是对于孔森似乎一点作用都没有。
十点过去了……十一点过去了……他们还在继续走着,孔森不知道给谁通了电话,挂断后他又朝他们做了个鬼脸,白云也拿出手机随便拨通了号码,装作悠闲的样子给人聊天儿。
走着走着,孔森拐进了一个胡同里,邱子默稍微犹豫了一下也跟了进去,这个胡同不是很长,里面的人比较少,但也不是地有人进进出出。孔森在一个店里坐了下来,他们两个也跟了进去,孔森对老板说:“老套餐,三份儿。”然后他又回过头对他们两个说:“二位别误会,我不是请你们俩的,想吃自己要。”
“切,谁稀罕你请啊,我们还不吃呢,自作多情!”然后他们也点了些饭菜,的确,大家都饿了。
不一会儿,就从外面进来两个彪形大汉,他们两个就像双胞胎一样,长相几乎没什么差别,都是一米七五左右的个儿头,体重估计有九十千克,从体格诊断上讲,绝对的超力型身材,看上去就好像是在他们出生的时候,接生婆一只手按着头,另一只手按着双脚,中间再有个护士固定双腿的膝关节,然后接生婆使劲儿往中间挤压,挤压,再挤压,最后就形成他们现在的身材。
他们都是光头,脸上和脖子里的肥肉似乎都耐不住体内的寂寞,想冲出来一般把皮肤顶得凹凸不平,胳膊和腿就像营养特别丰富的莲藕一样,一节一节的分开,最大的就要数肚子了,白云怀疑是不是孙悟空把他们误认为是铁扇公主,钻进了他们的肚子,不然怎么会那么大呢?说实话,看到他们邱子默的心里确实咯噔了一下,白云也有些害怕了,他轻声问邱子默说:“黑土哥,他们不会是……”邱子默轻轻地点了点头。“那咱们走吧?”邱子默又摇了摇头,他有意想让白云先走
,但毕竟人家至少有三个人,或许在他身边相对来说是最安全的。
看到他们两个过来,孔森朝里面喊道:“服务员,上菜。”他们两个在孔森的桌子旁坐了下来:“老孔,好久不见啊……”他们互相寒暄着,菜上来了,你猜是什么?三份红烧肉,三份凉拌牛肉,三只烤鸭,三瓶白酒。别说是白云,就连邱子默都惊呆了。
他们两个三下五去二就把那些肉解决了,邱子默和白云只顾着看他们两个吃饭竟忘记了吃自己的饭,的确,这样的吃法和吃相他们别说是在现实中没见过,就是在电视上也从来没见过这么雷人的。那两位彪悍吃完之后又帮忙把孔森剩余的也解决了,然后心满意足地擦了擦嘴。
孔森也擦了擦嘴说道:“两位帅哥,这顿饭我请,就他们两个,你们看着办吧。”说着他指了指邱子默和白云,然后点起一根烟赛进嘴里。
白云连忙对孔森说:“这钱,我们不要了,这顿饭我们请,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