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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了阿姨,阿姨说她来的时候就没看到音弥,傅凌止赶紧打她的电话,一遍一遍,通了却没人接。
他不怕她离开,就怕她傻,去找温牧凉,那样就危险了,从前温牧凉需要音弥来得到保利,至少音弥是安全的,可现在情况完全不同,温牧凉
那个人一旦狠起来是什么事都能做得出来的。
傅凌止打了很多电话,吩咐下去,明里暗里已经派人去找。可他不知道,温牧凉若是想将一个人藏起来,他还是有那么点本事的。
熬到第二天早上,傅凌止失去所有耐心,下面没有好消息传来,到时也没坏消息,就是这种状态下,他接到了温牧凉的电话。
温牧凉来意不明,扯东扯西地寒暄,在电话响起的那一刻,傅凌止几乎已经确定音弥就在他手上。
他单刀直入,开门见山,“温牧凉,说说你的条件。把她还给我,其他的你随便拿。”
那边阴凉的笑声响起,似乎能听到很大的回声,傅凌止赶紧使了个眼色,下属开始实施追踪,可是温牧凉早有防备,“傅凌止,你和薄音弥真是心有灵犀,连说的话都雷同。薄音弥为了让我把保利还给你可是费了不少心思。你呢,却只要她。别追踪了,没用的,你不可能会知道我在什么地方。先回答我的问题。”
傅凌止没有办法,目前的局势,他处在被动状态,只好面无表情地说,“我是很早就察觉到了,以音弥的性子怎么会和你在一起,这当中肯定有原因,你想要什么我很清楚,你利用她挡在我面前无非是想到最后把我们两个活活整死好来报仇。可惜你永远不会如愿,因为你从一开始就错了,你从生下来就是个精神变态。精神变态是不可能拥有正常人的情感的。更别提思维了。”
傅凌止静静等待,电话那头突然消失了声音,只听见一声一声沉沉的呼吸,然后是温牧凉不屑一顾的大笑,“尽管讽刺我,待会儿说不定你就笑不出来了。”说着他似乎走动了一下,然后一把揪住音弥的头发,音弥本来是戒备的要命,绝对不会让傅凌止知道自己在温牧凉手里的,可是疼痛袭来,她反射性地就大声叫了出来,声音凄厉无比,傅凌止握紧了手机,眼神陡然锐利起来。
【啊!金牌!没有你我生亦何欢!(这是一个撒狗血的季节)】
251 你的儿子是谁的种
【251】你的儿子是谁的种
“怎么样?继续用你王者的姿态嘲笑我啊。。或者你求我,我心好的话会告诉你接下来你该做些什么事来挽回已经快要失去的一切。没猜错的话,薄音弥还是你的一切吧?”
“我求你,告诉我。”六个字,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傅凌止就那样平稳无波的说了出来。
一瞬间,音弥便湿了眼眶,无端端的觉得心被绞紧那般的疼痛。傅凌止,可以的话……不要来。就这样也好的。
“五角大厦三楼,一个人,不带任何武器,注意,我说的是一个人,否则会有什么后果连我都不知道。我这里有解剖刀,注器,绞机,还有电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温牧凉笑得很癫狂。
傅凌止面色僵硬,神经紧绷,声音却很干脆,“给我半个小时。”
“恭候大驾。”微笑入了眼,温牧凉挂了电话转,音弥努力扑腾的可怜样进入他的视线,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摸着她光滑却冰冷到颤抖的脸蛋,目光越来越深,似乎陷入了极其遥远的回忆,“傅凌止说我是精神变态,他还真是一语道破,从来不懂的遮掩,却该死的准确。薄音弥,你是医生,你来说说,精神变态是什么意思。”
音弥呜呜咽咽发不出声音,被胶带粘住的嘴使劲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双脚也在移动,但就是徒劳无功。
温牧凉好笑地看着她,眼眸里带着怜悯,在音弥看来那是一种比黑暗更让人恐惧的眼神,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人的气息,温牧凉靠近她,手伸出来,指了指她前挂着的东西,又指了指站在她脑袋上的线,“嘘,别太激动,这东西很高级的,你的绪波动使得脑电**动,一旦异常激动到超过某个临界点,嘭!你就血横飞变成干尸了,当然,还有你的傅凌止,让你们一起死刚好见证了我的慈悲。”他站起来,眸子里含着
雾气,他眼珠的颜色很浅,不似傅凌止那般深邃,是淡淡的茶色,一种病态的英俊,让他这个人看起来总是深藏不露,“可惜啊,谁来对我慈悲点呢。”
音弥看得见眼前的一切,却没有发言的权利,她呜咽着,小声细气地抽泣着,傅凌止是必定要来的了,温牧凉在她上绑了个感应定时炸弹,很有可能是打算和她还有傅凌止三个人同归于尽,她从来都不懂,温牧凉对傅凌止的那股深切的敌意来源于什么原因。
这个问题好像一直被她忽略,从温牧凉在苏黎世找到自己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考虑过。
她抬眼仔细的观察着四周,这是一栋废弃大楼,空旷无人,最适合做一些非法活动,方圆五里之内恐怕都没有人听得见,五角大厦的前就是用来做实验的,还有些被抛弃在这里的旧实验设备,光线幽暗,玻璃窗破碎,沾满碎碎的灰尘,临窗的一面就在眼前,因此可以看见正对面另一座四层古老别墅的棱角,看起来年久失修,也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了。
傅凌止这一来,真的很难全而退。温牧凉说过,只一人,那他便只能只一人。况且半个小时能想出什么有利的对策,这样的地理环境,又碰上温牧凉这样不要命的人。
在深深的担忧中,傅凌止到底还是出现了。很准时,温牧凉数着秒针的同时,一阵脚步声从侧后方传过来。
啪啪啪——
温牧凉微笑着鼓起掌来,“果然是傅凌止,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单枪匹马敢来这里,薄音弥,快感动得痛哭流涕吧。”
傅凌止连眼眸都懒得抬,脚步沉稳坚定,直直地走向被捆在地上的音弥,蹲下去的同时,眼神也变了,音弥仰头的那瞬间,眼泪夺眶而出,也许是等得太久,也许是怕他不来,又或许是恨他恨得牙痒痒,却不想他有任何不测,那种复杂的心快将她的新啃食干净了。
傅凌止快速地看了看她前绑着的一堆乱线,蹙眉,声音紧绷,“阿弥,答应我,待会儿无论你听到什么都要镇定。还有,虽然这样的要求很无耻,但还是请你百分之百相信我。我没利用你来对付温牧凉,他丫的就不配我这么做!你夹在我和他中间,难免会产生误会,这些我过后都可以和你解释。不要着急,千万要镇定。看着我的眼睛就行。”
她那么难过的凝视他,就好像是最后一次凝望,想把他轮廓的每一寸都刻入灵魂那么用力,她该信谁?她不知道,但是她明白,他不想她死,有这点就够了,她会努力平复自己的绪,她也知道那很不容易,毕竟对手是温牧凉,谁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来刺激她?
温牧凉冷眼旁观着一对亡命鸳鸯相互依依惜别,狠的眸子里涌出一股不耐。
“废话说够了我就要进入正题了。”他的手迅速往侧一摸,一把手枪握在了手里,对准傅凌止,面上缓缓升起笑容,如上帝那般自信满满,“我早该想到这么一个绝妙的办法,如何让你们更彻底地在我面前撕裂,如何让你们更痛,来体会我当时的痛楚,薄音弥,你做好准备了吗?”
音弥泪眼朦胧,脑子里抽搐着思维半天不清不楚,她看着傅凌止,傅凌止也看着她,相望无言,最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聪明如傅凌止,又怎么会猜不出来温牧凉要说什么呢。事到如今,他已经没办法阻止,他和音弥分开五年在温牧凉看来更像一场弥天笑话。现在,他只求音弥不要崩溃,不要自己把自己送入黄泉。
“薄音弥,你养了五年的儿子,你心心念念到现在也忘不掉的儿子,因为他你有了执念想要复仇,千方百计为难傅凌止,你的儿子,到底是谁的种?不感兴趣吗?不想知道吗?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答案,会比从傅凌止嘴里说出来的更具体更详细更真实。”
251 你的儿子是谁的种
【251】你的儿子是谁的种
“怎么样?继续用你王者的姿态嘲笑我啊。。或者你求我,我心好的话会告诉你接下来你该做些什么事来挽回已经快要失去的一切。没猜错的话,薄音弥还是你的一切吧?”
“我求你,告诉我。”六个字,几乎没有任何犹豫的,傅凌止就那样平稳无波的说了出来。
一瞬间,音弥便湿了眼眶,无端端的觉得心被绞紧那般的疼痛。傅凌止,可以的话……不要来。就这样也好的。
“五角大厦三楼,一个人,不带任何武器,注意,我说的是一个人,否则会有什么后果连我都不知道。我这里有解剖刀,注器,绞机,还有电锯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温牧凉笑得很癫狂。
傅凌止面色僵硬,神经紧绷,声音却很干脆,“给我半个小时。”
“恭候大驾。”微笑入了眼,温牧凉挂了电话转,音弥努力扑腾的可怜样进入他的视线,他走到她面前蹲下,摸着她光滑却冰冷到颤抖的脸蛋,目光越来越深,似乎陷入了极其遥远的回忆,“傅凌止说我是精神变态,他还真是一语道破,从来不懂的遮掩,却该死的准确。薄音弥,你是医生,你来说说,精神变态是什么意思。”
音弥呜呜咽咽发不出声音,被胶带粘住的嘴使劲动了动,被绑住的双手双脚也在移动,但就是徒劳无功。
温牧凉好笑地看着她,眼眸里带着怜悯,在音弥看来那是一种比黑暗更让人恐惧的眼神,完全感觉不到任何人的气息,温牧凉靠近她,手伸出来,指了指她前挂着的东西,又指了指站在她脑袋上的线,“嘘,别太激动,这东西很高级的,你的绪波动使得脑电**动,一旦异常激动到超过某个临界点,嘭!你就血横飞变成干尸了,当然,还有你的傅凌止,让你们一起死刚好见证了我的慈悲。”他站起来,眸子里含着
雾气,他眼珠的颜色很浅,不似傅凌止那般深邃,是淡淡的茶色,一种病态的英俊,让他这个人看起来总是深藏不露,“可惜啊,谁来对我慈悲点呢。”
音弥看得见眼前的一切,却没有发言的权利,她呜咽着,小声细气地抽泣着,傅凌止是必定要来的了,温牧凉在她上绑了个感应定时炸弹,很有可能是打算和她还有傅凌止三个人同归于尽,她从来都不懂,温牧凉对傅凌止的那股深切的敌意来源于什么原因。
这个问题好像一直被她忽略,从温牧凉在苏黎世找到自己那一刻开始,她就没有考虑过。
她抬眼仔细的观察着四周,这是一栋废弃大楼,空旷无人,最适合做一些非法活动,方圆五里之内恐怕都没有人听得见,五角大厦的前就是用来做实验的,还有些被抛弃在这里的旧实验设备,光线幽暗,玻璃窗破碎,沾满碎碎的灰尘,临窗的一面就在眼前,因此可以看见正对面另一座四层古老别墅的棱角,看起来年久失修,也是很久没人住的样子了。
傅凌止这一来,真的很难全而退。温牧凉说过,只一人,那他便只能只一人。况且半个小时能想出什么有利的对策,这样的地理环境,又碰上温牧凉这样不要命的人。
在深深的担忧中,傅凌止到底还是出现了。很准时,温牧凉数着秒针的同时,一阵脚步声从侧后方传过来。
啪啪啪——
温牧凉微笑着鼓起掌来,“果然是傅凌止,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