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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啪——
温牧凉微笑着鼓起掌来,“果然是傅凌止,一言既出驷马难追,单枪匹马敢来这里,薄音弥,快感动得痛哭流涕吧。”
傅凌止连眼眸都懒得抬,脚步沉稳坚定,直直地走向被捆在地上的音弥,蹲下去的同时,眼神也变了,音弥仰头的那瞬间,眼泪夺眶而出,也许是等得太久,也许是怕他不来,又或许是恨他恨得牙痒痒,却不想他有任何不测,那种复杂的心快将她的新啃食干净了。
傅凌止快速地看了看她前绑着的一堆乱线,蹙眉,声音紧绷,“阿弥,答应我,待会儿无论你听到什么都要镇定。还有,虽然这样的要求很无耻,但还是请你百分之百相信我。我没利用你来对付温牧凉,他丫的就不配我这么做!你夹在我和他中间,难免会产生误会,这些我过后都可以和你解释。不要着急,千万要镇定。看着我的眼睛就行。”
她那么难过的凝视他,就好像是最后一次凝望,想把他轮廓的每一寸都刻入灵魂那么用力,她该信谁?她不知道,但是她明白,他不想她死,有这点就够了,她会努力平复自己的绪,她也知道那很不容易,毕竟对手是温牧凉,谁知道他会说些什么来刺激她?
温牧凉冷眼旁观着一对亡命鸳鸯相互依依惜别,狠的眸子里涌出一股不耐。
“废话说够了我就要进入正题了。”他的手迅速往侧一摸,一把手枪握在了手里,对准傅凌止,面上缓缓升起笑容,如上帝那般自信满满,“我早该想到这么一个绝妙的办法,如何让你们更彻底地在我面前撕裂,如何让你们更痛,来体会我当时的痛楚,薄音弥,你做好准备了吗?”
音弥泪眼朦胧,脑子里抽搐着思维半天不清不楚,她看着傅凌止,傅凌止也看着她,相望无言,最后他轻轻点了点头。
聪明如傅凌止,又怎么会猜不出来温牧凉要说什么呢。事到如今,他已经没办法阻止,他和音弥分开五年在温牧凉看来更像一场弥天笑话。现在,他只求音弥不要崩溃,不要自己把自己送入黄泉。
“薄音弥,你养了五年的儿子,你心心念念到现在也忘不掉的儿子,因为他你有了执念想要复仇,千方百计为难傅凌止,你的儿子,到底是谁的种?不感兴趣吗?不想知道吗?我这里有你想要的一切答案,会比从傅凌止嘴里说出来的更具体更详细更真实。”
252 你所谓最真挚的爱
“温牧凉,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只身一人来,我和她对你构不成威胁。**我也知道这样暗地里使绊子是你的专用风格,你这样的人也不配讲什么道义人情,你在她身上绑着炸弹,拿枪指着我,我们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你要说什么我没办法阻止,但请你不要扭曲事实,你也知道,万一她情绪激动冲破了那个临界点,死的可不只我和她。”
这时候傅凌止插话进来,声音平稳,更多的是平静,藏了那么久,既然没办法用自己的嘴说出来,借温牧凉之口说不定算得上一个不坏的办法。只希望他不要扭曲事实,真相听一次就够了,再多的,音弥再也承受不起。
她的性子看着温顺柔软,骨子里的硬朗一点都不比自己差,追根究底这一点来说或许更胜自己一筹。
温牧凉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事一样放声大笑起来,阴森森的回声荡漾在整曾空旷的大楼里,徘徊不去,“我要是怕死我就不会站在这里和你们唧唧歪歪了,早在五年前我就该追随她而去,是你们两个贱人!不把你们折磨致死我不能甘心!凡事都要有个结果,现在,我不正在给我们三个人安排结局吗!薄音弥,你五年前亲手把小醉杀死在医院,让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不得善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至于你,傅凌止,五年前我或者更久之前我就在想怎么把你整死了,就像韦胤那样,连死在故乡的权利都没有,最后尸骨无存!所以你们不要怪我不够慈悲,因为没人教我如何慈悲。//”
傅凌止眼睛一眯,透出危险的光,黑眸深邃如潭,锐利如鹰,“韦胤的死当真和你有关?”
温牧凉仰头大笑,“何止有关,他就是被我害死的!千方百计,机关算尽,十年前他娶小醉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日后不得善终的命运!
同样的,十年后你和小醉的纠缠也注定了你今天血肉横飞的下场!凡事得到过她心的人都该死!都该死!我看着她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我看着她从小小的一团粉粉的肉一点一点长大,一点一点丰腴,一点一点变得倾国倾城,她永生永世都只能是我的!她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是我的宝,她是我那么多年孤独生活里唯一的阳光!她是我的命根子,她是我的一切!她的美丽,她的妖娆,她的玲珑,她的纤巧,都只能我一个人欣赏,都只能我一个人享受!你们都是外来入侵者,你们该死!全部该死!就因为那该死的世俗观念,我被迫放弃不能和她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相厮守,我让了那么多,得到了什么?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用哥哥的身份,那套破伦理破道德破世俗桎梏了我原本该有的一切!难道爱自己的妹妹就有错吗?你们都说爱是没有错的,为什么我就该有错?我就该得到惩罚?我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而她刚好恰恰是我的妹妹而已,这才是世间最为真挚的爱。我没错!她更没错!她不该是那种下场!都是你们,都是你们不理解,你们的鄙夷,你们的漠视,你们的欺辱让我们支离破碎!我恨的已经不是韦胤和你们俩,我恨的是这个该死的世界!”
音弥睁大了眼睛,面目不可置信,她总总以为温牧凉多年未婚是因为他不感兴趣,又或者年少时被人狠狠伤过,所以才放荡不羁,可现下想来的确够奇怪的,说他放浪不羁吧,他从不近女人,对于那些趋之若鹜的名媛淑女们也是敬而远之,冷漠又疏离。
只是亲耳听到这些放肆地不羁的他偏执的那套歪理,音弥还是不敢相信。
傅凌止面无表情,只依稀看得见他鬓角爆出来的青筋,他开口,声音很沉,“你的理论不要指望我们能理解。因为你不是正常人,你不正常到活在自己虚构的世界里不肯认清事实,温牧凉,你终究是自卑的。你极端的自卑和你扭曲的心理让你一直偏执的认为温醉墨是爱你的,可实际上你错就错在这里。她并不爱你,她从小到大都排斥你,十岁的时候她偷偷跑来和我哭诉,说你偷看她洗澡,十五岁的时候她在韦胤的怀里哭,因为你反对她暗恋班上的一个男孩,你差点把那个男孩子一家弄得家破人亡,你害的那个男孩子永远都失去了双腿。你让小醉害怕,你让她恐惧,她和你呆在一起的时候总是不敢动,因为你的变态让她太惧怕。她心理非常清楚,你是她的哥哥,她对你只有亲情,而你却误认为她对你的言听计从是喜欢你,和你喜欢她一样的那种扭曲的爱。所以十年前,当小醉嫁给韦胤时,你失去了控制,在韦胤去越南执行任务的时候你强*奸了她,并且千方百计逼迫她控制她,不许她把腹中的胎儿打掉,你还和她达成了协议,你离开,她生下来。你逼着她利用我对她的喜欢让她来勾引我,实际上那晚上在酒店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可你拍下了录像带,寄给韦胤,让我整整五年,五年都处在深深的自责里,我一直认为是我和小醉的一**导致了韦胤的死亡,我把他的死归咎到我身上,所以我对小醉更加负疚,她有什么要求我都会尽量满足她,直到五年前我调查韦胤死因的时候发现他留下的那封信。我才断断续续地猜到事实。今天,你恰好验证了我多年的猜测。可是温牧凉,你多可悲,爱上自己的妹妹没有错,你错就错在坚持了不该坚持的,忘记了不该忘记的,你试图冲破一切,却忽略了小醉的意志。她的死,她五年慌乱扭曲的生活,她过度歪曲的心理,都是你造成的。你强*奸了她,你让她生不如死,更加不能原谅的是,你逼着她生下了本来不该存在的东西。而这,导致了音弥和我的悲哀。你看,我能原谅你吗?我如你恨我那般深切地恨着你!”
252 你所谓最真挚的爱
“温牧凉,我已经按照你的要求做了,只身一人来,我和她对你构不成威胁。**我也知道这样暗地里使绊子是你的专用风格,你这样的人也不配讲什么道义人情,你在她身上绑着炸弹,拿枪指着我,我们都是你的囊中之物,你要说什么我没办法阻止,但请你不要扭曲事实,你也知道,万一她情绪激动冲破了那个临界点,死的可不只我和她。”
这时候傅凌止插话进来,声音平稳,更多的是平静,藏了那么久,既然没办法用自己的嘴说出来,借温牧凉之口说不定算得上一个不坏的办法。只希望他不要扭曲事实,真相听一次就够了,再多的,音弥再也承受不起。
她的性子看着温顺柔软,骨子里的硬朗一点都不比自己差,追根究底这一点来说或许更胜自己一筹。
温牧凉像是听到什么极为好笑的事一样放声大笑起来,阴森森的回声荡漾在整曾空旷的大楼里,徘徊不去,“我要是怕死我就不会站在这里和你们唧唧歪歪了,早在五年前我就该追随她而去,是你们两个贱人!不把你们折磨致死我不能甘心!凡事都要有个结果,现在,我不正在给我们三个人安排结局吗!薄音弥,你五年前亲手把小醉杀死在医院,让她躺在冰冷的病床上不得善终,今天就是你的死期!至于你,傅凌止,五年前我或者更久之前我就在想怎么把你整死了,就像韦胤那样,连死在故乡的权利都没有,最后尸骨无存!所以你们不要怪我不够慈悲,因为没人教我如何慈悲。//”
傅凌止眼睛一眯,透出危险的光,黑眸深邃如潭,锐利如鹰,“韦胤的死当真和你有关?”
温牧凉仰头大笑,“何止有关,他就是被我害死的!千方百计,机关算尽,十年前他娶小醉的那一刻开始,就注定了他日后不得善终的命运!
同样的,十年后你和小醉的纠缠也注定了你今天血肉横飞的下场!凡事得到过她心的人都该死!都该死!我看着她从母亲的肚子里出来,我看着她从小小的一团粉粉的肉一点一点长大,一点一点丰腴,一点一点变得倾国倾城,她永生永世都只能是我的!她是我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她是我的宝,她是我那么多年孤独生活里唯一的阳光!她是我的命根子,她是我的一切!她的美丽,她的妖娆,她的玲珑,她的纤巧,都只能我一个人欣赏,都只能我一个人享受!你们都是外来入侵者,你们该死!全部该死!就因为那该死的世俗观念,我被迫放弃不能和她在光天化日之下长相厮守,我让了那么多,得到了什么?我只能远远的看着她,用哥哥的身份,那套破伦理破道德破世俗桎梏了我原本该有的一切!难道爱自己的妹妹就有错吗?你们都说爱是没有错的,为什么我就该有错?我就该得到惩罚?我只是爱上了一个女人,而她刚好恰恰是我的妹妹而已,这才是世间最为真挚的爱。我没错!她更没错!她不该是那种下场!都是你们,都是你们不理解,你们的鄙夷,你们的漠视,你们的欺辱让我们支离破碎!我恨的已经不是韦胤和你们俩,我恨的是这个该死的世界!”
音弥睁大了眼睛,面目不可置信,她总总以为温牧凉多年未婚是因为他不感兴趣,又或者年少时被人狠狠伤过,所以才放荡不羁,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