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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手里拿着伞,不方便抬起来,于是我只能抬起没有拿东西的右手朝她们指了一圈:“你、你们……”
为什么要把我弄成这个样子啊喂——!我完全像是妖魔化的人类了好吗?!不对!根本就不是人类了啊喂——!
“夏目同学你先不要这么激动嘛……”班长君嬉皮笑脸地握住我伸出来的右手,将我直直指向前面的食指掰回去,接着揽着我的肩膀转了个角度,和我一起看向镜子:“每个人都要为班级作贡献的嘛,像夏目同学这样遗传了你哥幸村前辈基因的美人胚子,自然被供奉为我们班的班花啊!在文化祭上当我们班隆重推出的王牌揽客NPC,这也是无可厚非的嘛……”
班长君不愧是班长君,balabala两句下来就把我说得哑口无言,几句话里又有对我的赞扬又把我推上了不得不在班级门口招揽客流量的这个职务,我顿了又顿:“那班长你怎么之前……”
“之前没有跟你打招呼是怕你不同意啊夏目同学,”班长继续妙语连珠:“我知道你这人比较低调,不喜欢张扬不喜欢浮夸,但今年是我们留在国中部的最后一年了啊!最起码要对得起这三年来作我们班班主任的纱子老师你说对不对夏目同学?”
说了半天,愈发没有让我拒绝的念头了:“我知道了……”
……先斩后奏神马的,最讨厌了!
『to be continued』
作者有话要说:我们一楼今天电线烧掉了,因为都是老房子,木质的,我们三楼都恐慌了……好几个大人还在查火星QUQ
、56Paragraph 55 所谓他们
Paragraph 55 所谓他们
——》》「脑门上的神经一凸一凸地跳着;闹得我不得安宁;我食指抵住太阳穴揉了揉;却发现脑中印证自己那番话的事实更甚更真。」
“我来为三位客人带路;要打针了哦。”
水谷雫在文化祭上的装扮是恐怖的护士小姐,不过不同于寂静岭里面那些没有五官;整张脸都被纱布一圈一圈包起来的面容;水谷雫的五官还是暴|露在空气中的;只不过班长在小水的脸上涂了很多粉;又用眼线笔在她的右半边脸上画了个很长很长的刀疤,想要把诡异感刻意地营造出来。
水谷雫脸上的妆容加上她那张万年不变的面瘫脸,说实话一丁点的惊吓度都没有;但是水谷雫她手中抱着的那个作为道具的超级大针筒,倒是让看到的人心肝都颤了一颤。
我还记得和幸村精市第一次发生关系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的精神都处于极度紧绷状态,几次想要自杀,但次次都被哥哥发现了。
我以绝食来寻死,他掰开我的嘴强行给我喂饭,我吃了吐,吐了又再次被幸村精市强塞进米粒,就这样反反复复地折腾了好几天,我消瘦得没了人形,哥哥便拿了消毒棉花酒精和吊瓶来给我输营养液。
从那个时候开始我就极其讨厌针筒,由其现在水谷雫怀里抱着的一个还是那么大的……
“你在干什么啊书呆女?”三人组里面的Tomio看着眼前站着的水谷雫一脸‘哎哟卧槽这怎么回事’的表情。
“地面上有台阶,请注意脚下。要打针了哦!”小水完全没有理会Tomio的意思,转身径直往里走。
作为被班长桑委于重任的揽客NPC,我已经站在班级门口一个小时半了,这九十分钟内我不停地重复着同一个动作,就是拦住过路的同学,然后摆出微笑,无限循环地说着同样的一番话:“要不要来我们班的鬼屋玩?一号楼的楼梯边买食物有赠送免费的入场观摩券哦!”
我笑得脸都快要抽筋了,嘴巴也因为话说得太多而干渴的要命,班长大人终于大发慈悲地给了我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不过这短暂的六百秒钟内我也没有闲着,因为被三人组缠着,所以陪他们一起进了鬼屋……
从班级里出来的时候还没满十分钟,山口贤二在旁边叹了一口气,摸了摸一头闪亮亮的金发,说:“真如预料之中的那样,一点意思都没有。”
……话说山口同学你是从哪里冒出来的啊喂——!你如此坦白地抨击别人准备了两个星期的项目这样真的好嘛?!
“山贤你这混蛋!”
“你刚刚到哪里去了啊?该不会是又迷路了吧?”
“害我们找了你好久!”
“……”
Joji、Mabo、Tomio一人一句,但山口贤二这么大的人被别人说迷路了却一丁点的不好意思都没有,相反他还一脸的淡然,说:“我只是很讨厌向别人求助罢了。”
我抽了抽嘴角,强忍住自己想要开口吐槽山口的欲|望,转过身离开,到一边的花坛边上找了块儿干净的地方一屁股坐了下去,可是还没把位置给焐热呢,我就听到离自己不远处的教舍侧边传来‘咚咚咚’和‘嘶嘶嘶’的响声,听起来像是在用榔头敲打什么东西。
本来我是不想理会的,但是由于敲打声的愈发响亮和大家的注意力都被那边的声音吸引过去了,所以我就跟着大部队一起向旁边的教舍走了过去,但是当声音的源头展现在面前时……大家都囧了。
……原来是吉田春在名古屋的鸡舍外面又弄了一层铁丝防护罩。
吉田春摸了摸后脑勺,笑容特别阳光,他向我们解释给鸡舍外面弄铁丝的原因:“因为这个世界上有很多恐怖份子,我为了以防万一才建的,名字就叫做‘水谷雫’,怎么样很好听吧?”
……好听个毛线球啊好听……春你的脑袋是肿么回事才会觉得恐怖分子会专门来我们学校攻击你养的名古屋大公鸡啊喂——!
小水一听完就黑了脸:“不要给那种东西冠上人名。”
Mitty的怒气我完全可以理解,如果那东西被安上了我的名字我也一样会生气,可是喜欢小水的男人可不是一般人啊!是吉田春啊!是那个做什么事都不按常理出牌的吉田春啊!
“为什么雫会和山贤在一起啊?”吉田春完全无视了站在水谷雫和山口贤二身边的我和三人组,黑色的眼瞳里只映出他们两个人的身影:“对了,雫你不是对我说未经你允许不能接近你吗?为什么你不对这家伙说?”
小水装傻后退了几步,离开春远点:“啊?”
旁边的山口贤二明明看见春现在的状态已经临近于爆发,居然还添油加醋地往吉田春脑袋上的火坑里面倒酒精,生怕春不气得跳脚似的:“就是这样,我可以碰,你不可以碰。”
春的表现就像是自己的领土遭受了侵犯的雄狮一样,正在张牙舞爪地和入侵自己领地的同类谈判,但是很显然……谈判不成功,晋级为肢体斗殴了。
“离雫远一点!”
……
——————————————————
……
之后的发展亦如很多次已经发生过的事情一样,吉田春想要打山口贤二,结果却一拳头挥到了水谷雫的脸上,把Mitty的鼻血都打出来了。
小水生气地对春说以后以她为圆心,周围半径为两米的圆春都不能靠近时,不只是吉田春,连山口贤二和我都被Mitty散发出来的那股黑气给吓得动弹不得了。
……小、小水生起气来好有女王范……QUQ
吉田春在打了水谷雫后并没有道歉,真不知道春他是怎么想的,竟然还在对着山口贤二大声嚷嚷着如果再让他看到山贤靠小水这么近还揽着小水肩膀的话,就打得他生活不能自理。
我抚了抚额头,朝走离我们有一段距离的水谷雫奔过去:“那个……Mitty你别生气了,春……春他没有恶意的……”
“我没有在生气,”水谷雫转过头来看着我摆了摆手,因为没有把鼻子捏住所以鼻血直流三千尺,直接滴落到地上了,鲜红的血滴像是水龙头打开一样涌出,看起来特别惊心动魄:“只是觉得被春耍的团团转的自己很蠢罢了。”
……Mitty的话分明就是在生春的气啊!春这个大笨蛋怎么做错了事还不知道快点来道歉啊摔!又不是每次小水都会无条件地原谅你!
“他……和那种不明事理的小孩子没有什么区别,傲慢而且只考虑自己的感受,”水谷雫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来捂住源源不断从鼻子里面流出来的血:“可是……为什么我却无法拒绝他呢?”
我呆了呆,小水这是在敞开心扉跟我谈心事吗?忽然之间有一种‘我也得到闺蜜了’的激动感是肿么回事啊喂——!
……终、终于被我等到这一天了!QUQ
“Mitty你对春的这种感情就是剪不断理还乱啊!”
我正想作为水谷雫的人生顾问,热血澎湃地对她大话长龙,解释Mitty对春的这种感情究竟是怎么回事时,小水插嘴说:“春和我在一起,只是因为他不想自己一个人。对春来说,我只是碰巧适合陪在他身边的人而已。”
脑袋中的神经被牵扯了一下。
……碰巧……适合陪在他身边的人?
从小水的话中我蓦地好像领会到了些什么,哥哥他……对于幸村精市来说,我是不是也是碰巧适合陪在他身边的人?
“小水……你不信任春吗?”我注视着Mitty的脸,喃喃道:“谁都讨厌孤单一个人,把离自己最近的那个人当作是特别的存在也是人之常情啊……”
说到结尾处我猛地一惊,恍然间好像发现了什么,如果说吉田春是把离他最近的水谷雫当作是特别的存在,那对幸村精市来说,我也是离他最近的,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伤害我么?
可是为什么非得让我们的关系闹成现在这种地步?我们不是亲人吗?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脑门上的神经一凸一凸地跳着,闹得我不得安宁,我食指抵住太阳穴揉了揉,却发现脑中印证自己那番话的事实更甚更真。
幸村精市是害怕自己一个人,所以想要拉着我一起下地狱。
……是这样吗?觉得这样我就再也不可能离开他了,所以哥哥才做出这种无法挽回的事情来吗?
——那么我呢?
觉得幸村精市是现在唯一活在我身边的,触手可及的亲人,所以还对哥哥抱有着期望……
真是该死啊,这种恣意萌生的希冀。
肆意妄为地在心中生长却一丁点的余地都不给自己留下。
我讨厌这样的自己,讨厌死到临头还觉得拿着刀架在自己脖子上的人是好人的自己。
“夏目同学……你……哭什么?”
『to be continued』
、57Paragraph 56 所谓话剧
Paragraph 56 所谓话剧
——》》「舞台上的人影动来动去;视网膜上斑驳的图像跳跃着聚拢到一起;又跳跃着四散开来;光怪陆离的印记让我茫然到不知所措。」
不知不觉眼眶里竟有冰凉的泪水顺着脸颊汇集到下巴;我慌乱地抹了一把脸,不顾Mitty看我疑惑的眼神;转过身就跑;也顾不上其实自己来找水谷雫是代替吉田春向小水道歉的。
我慌不择路地狂奔;连撞上了人也没有道歉;只是站在原地一个劲地抹眼泪,直到还是被我撞到的那个人拉拽着我带我走到一边去,买了一个甜甜圈给我我才抬起脸来看向他。
我接过三泽满善递给我的甜甜圈;一口咬下去,稍微咀嚼了几下就咽下去,像是用吃东西来发泄似的,没几分钟一个甜甜圈就被我吃掉了,可是我一点儿都没品尝出来一丝丝的甜味,相反流进嘴巴里的全是又苦又涩的泪水。
三泽满善温厚的男声在我的头顶响起:“有气全部发出来是不是好一点?”
我再次擦了一下眼睛,把泪水全部糊在衣服上,然后瞅了三泽满善一眼:“我好多了,谢谢你阿三哥。”
就算气,我气的也不是别人,而是气的自己,气自己的无能无力,气自己的不中用,气自己向命运低头,却一点办法都没有。
发泄完了,我还是那个想要依靠别人来逃离命运的夏目朝子。
“诶?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