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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102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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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后想要路途遥远的贩运出境,需要的车马牛畜等载重交通工具也是必不可少;由此想要避过众目睽睽之下,或是偷偷掩人耳目得进行成规模的出入境走私,简直是

    不可能的事情。至于再穿过延边的盘查和封锁之后,再在诸多层出不穷流民盗匪的威胁之下,送到相应的地区去牟取差价的话,相应输送和保障的成本会高的令人发

    指。

    因此所有大宗的对外粮食交易,始终都把持在淮镇官方及其代理人手中,主要是用来私底下输供和援助那些友军,顺便进行渐进式的收买和渗透,再者就是作为大宗

    以物易物的标的,来换取诸如硫磺、粗铜、丹砂、水银、铁锭之类特定的大批量出产内容。

    因此民间里最多见的状况就是,在延边地带有人通过蚂蚁搬家式的夹带手段,将淮镇生产饼干罐头等等便携耐存的食品,给贩运出去再积少成多的凑成已打单的交易

    内容。不过处于投入成本和人力维持上的考虑,这种小打小闹的查边球式牟利手段,就不在淮镇重点打击和管控的范围之内了。

    小半个时辰之后,

    “阿姐还请节哀顺变。。”

    我看着眼眸红肿而有些形容憔悴的陈夫人,说着一些没有什么营养的宽慰话,算是勉强结束了这场气氛沉闷的会面。

    “诸事尽可寻我商量。。”

    “有什么招唿,我自当竭尽全力以赴。。”

    “断然不会让真正的凶徒逍遥在外的。。”

    “此外,我还带来了最好的铳伤药和针刀能手。。”

    直到从宁氏公馆里走出来之后,我才有些郁闷的长长舒了一口气,这一趟拜访下来我才得知,之前某些人的表情复杂和气氛有些压抑的来由了,因为现场发现的刺客尸体明显是一些北方人士,而所使用的火铳却是淮地的式样,身上一些不起眼小物件也和北地的军中有关;

    这就不免让人有些尴尬和无言以对了;这还真是泥巴掉在裤裆上了而有些不好辩说了要知道;这些年淮镇私下通过各种渠道售卖除去的老旧淘汰火铳,也有不少数量了,但这要计较和解释起来,却是牵连到很多利害关系,而不能放在台面上明说的事情。

    让人有些寡然无味的探望和大失所望的回见结束之后,我决定继续前往太医院看望那位重伤不能移动的便宜姐夫宁总管。不管怎么说,能够确认这位的情况,并且想办法让他尽可能的好转起来,无疑是改变这种局面的一个关键。

    似乎是被我的情绪和心情所感染了,新婚不久的小晋君的脸色也凝重和沉稳起来。

    “话说,。。”

    随后我漫不经心的询问她道,

    “方才,阿姐和你交代了什么呢”

    “就问了些婚后的事情”

    她想了想道

    “然后一直邀请我去她的梅山行馆做客啊。。”

    “哦,是这样啊”

    我有些失望的走出还没有多久,挽着她重新踏上马车的那一刻,却心中一动慢慢的有点回过味来了。

    “不对。。”

    在作为丈夫的宁总身受管重伤,而还在太医院接受救治没有回家的情况下,我这位阿姐表现实在太过镇定如常了,而且明知道这其中已经可能牵扯到我手下的情况系啊,却一直在对我这我身边的小晋君谈及已经修缮完毕的梅山行馆,而且还强调日后会带广府一定要过去住一住的,这又意味着什么呢。。

    或者说这是在提醒我,当年的梅山行馆可是发生过了什么事情么;我忽然想起一些当时被忽略掉的细节,比如相对于情绪哀伤的女主人而言,那些奴仆和卫士们未免也有些太过无动于衷和木然了吧,实在不像是那种与主家一荣俱荣一损俱损,人身依附关系极近的家生子和家将部曲。

    这时候,突然噗的一声脆响,我乘坐的马车雕花水晶窗格,刹那间碎裂迸溅了开来,刹那间在我的左近已经完全怒吼出来了。

    “有刺客。。”

    “小心。。。火铳”

    “八点半方向。。”

    然后是反击的排射声如爆豆一般响彻成一片。

    “马上改道走。。。”

    我当机立断的一把护住,有些花容失色而小脸煞白欲言又止的小晋君,将她按到窗板下喝声到。

    “不能再去太医院了。。”

    “先回石头城再说。。。”

    经过多次改变路线的驰骋和伴随奔走碌碌的半响之后,终于可以看到看到小西市街口附近,依旧飘荡着我的爪印旗和风雷旗的营栅,我顿时松了一口气在心中的一块石头落地了;

    “还请巡副留下来,给我做个见证。。”

    然后我对着同样被我的卫士裹挟而来的李观鱼,郑重其事的喝声道

    “再派人去知会留守司一声才是,”

    “接二连三的有人扰乱婚礼,又是刺杀朝廷重臣。”

    “这江宁城中也未免太过骇人听闻了吧”

    “更别说是惊吓和妨碍到了晋君的贵体安康。。”

    “江宁府和留守司都要给出一个说法。。”

    “在此之前,我不敢再轻信城中守卫人马的能耐了。。”

    当然了,我虽然对他是一副严词厉色的姿态,但是心底到时没有多少惊骇和愤怒。

    因为,方才的火器袭击事件其实是我临时起意派人自导自演的一幕;而带着仪仗和护卫穿过街道的那段时间,就足以让我的人把消息和口信送出去了。只要找个人在合适的位置对着我的车架射上一两发就足以,而后续的效果和手尾,自然会有我的卫士们去完善和补充,顺便乘乱把人给替换和接应回来。

    对于一下子陷入某种尴尬和嫌疑当中的我而言,在最短时间之内把水搅浑而撇清干系的最好办法,就是马上制造另外一场刺杀;从而把我也给摆到受害者一方的同等角色和立场当中去。而不是呆板坐着等对方不断出牌,来见招拆招的被动应对才是。(未完待续。。)
………………………………

第一千一百八十二章 江宁变2

    宁氏公馆

    “夫人真是深明大义。”

    一个身影从帷幕背后走了出来,点了点头道

    “朝廷一定会不吝嘉奖的。。”

    在他的示意下,那些站在左右如同木头桩子一般的奴仆和卫士们,仿若是一下子活了过来,而纷纷如退却的潮水般告退而去。

    只见这人头发灰白而面如深削,虽然貌不惊人但看上去自有一股让人信服的气度和风韵。

    “这究竟是朝廷的意思。。”

    陈夫人脸色不渝的道。

    “还是你们的私心作祟呢。。。”

    “乘着我家夫君重伤不起难以视事之机。。”

    “挟制和利用朝廷大员家眷,也算是深明大义么”

    “夫人现在说这个又有什么意义额。。”

    对方看起来却是丝毫不为所动。

    “归根结底,一切都是为了国朝的安稳和大业而已。。”

    “就算是其中有些曲折和牺牲。。”

    “我辈自然不吝焚身以报。。”

    “就算事后夫人想要向某追责问难,也无妨了。。”

    “自会给你一个交代的。。”

    与此同时的城西定前门附近的太医署内,

    “那位的行架半道遇到铳击,”

    “已经马上折返回了石头城了。。”

    “最后的消息说,他已经进入了小西市的驻地了。。”

    而守候在太医院里的一干军将,也得到相应的消息之后,不免有些大失所望了。

    “真是该死。。。又是谁人干的好事”

    “那我的们的布置和安排,岂不是徒然无用了。。”

    而在太医署内部深处,被里三层外三重看守尤为严密的静室里。

    只能卧伤在床而无法起身的宁总管,也是一片脸色惨淡的看着前来拜访的这位昔日枢密院的同僚,最后只能艰涩的吐出一句话来。

    “你们真是疯了。。何须走到这一步的”

    要知道,在国朝制定的大方略上他是典型的缓图派,宁愿用长时间的经营和大势上的水磨手段来达到目的;因此他在东南行司任上时,也是一边生聚力量而布局多年,待到有朝一日国朝一声令下,就可以让大江以南诸道就尽皆易帜的结果。

    虽然同样他同样也明白和知晓,国朝方面对已经呈现尾大不掉之势的淮镇,逐渐积累的各种忌惮和抑制的手段,甚至,但处于某种立场和长远的考虑,他更希望能够以较少的代价和避免更多动荡的结果,渐进式的一步步一点点的解决问题。

    但是眼前的这位显然已经等不及了,甚至籍此机会将自己变相的软禁在此,就是为了创造相应行事的便利和契机。

    要他看来如今的淮镇虽然势头正强,但因为立足北地时间尚短而成分颇杂,并不是没有暗藏的隐忧和内患的;

    比如这位淮帅虽然正当壮年,却尚无可以用来继承家业的子嗣,仅有两个女儿还有一个是抱养的;若是将来小公女由此生了儿子,那是妥妥可以聚拢人望的接班人啊。

    相比之下,这种在国朝的极尽隆重恩遇之后骤然发动事变,而直接籍此强禁方镇大员的做法,就有些吃相和手段太难看了;

    对方并不是恶迹昭着而路人皆知的权臣或是大奸大恶之辈,而是国朝一直推崇和吹捧的当代功臣和不世名将啊,却遭到不要面皮出尔反尔的诡诈以待,只怕对朝廷和幕府的名声实在败坏的厉害。

    更别说自己这些与之亲近往来的人等,都被当作了背书的傻子或是谋算当中的陪衬和道具,相比之下却又不算什么要紧的事情了。

    比起一时震慑方方的效果和后续接管淮镇的诸多得利,显然在日后对国朝的名分大义和正统威信的所在,是一个不可与日而喻的严重潜在损害。这群人鼓动起这番盘算来之后,就没有想过该如何善后么。

    毕竟,由此引发淮镇本身的反应还是难以预料的;最坏的可能性,就是朝廷在北地最是能征善战的这只武力,就此崩解离析人心四散而就此驰废不复所用的恶果;最好的结果也不过是收获一个严重削弱和动乱过,而地盘势力大幅缩水的淮镇而已;

    难道他们这些机关算尽之辈,就没有考虑过淮镇周边所面对的,可都不是什么善于之辈啊,就怕牵一发而动全身的招致更多连锁反应式的反复和变乱么。

    更不用说,除了一个群龙无首的淮镇本身之外,国朝还有数路人马尚在北地分镇一方;这难道不是逼迫他们人人自危起来,而又要造就一个前朝李光弼式的,终身不敢回朝述职而身死任上的故事重演,甚至是重开藩镇公然割据对抗的乱局吗。

    如今国朝虽然已经掩有大半数天下,并且已经初步定鼎中原的格局;而挟制天子而困兽天南的叛党,也已经是釜底游鱼;但并不是就此再无外患和隐忧所在的啊。

    无论是那些西海道开始反复无常的诸侯大藩,还是西北面已经抱团起来另立伪朝的西军,都不是什么可以简单收拾的局面啊。

    再次之际骤然对北地最强大的一只武装力量下手,难道是嫌国朝费尽千辛万苦的两都北伐,在北地获取的大势和成果,就此动摇起来和崩溃的还不够快么。

    “宁公实在多虑了。。”

    对方似乎看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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