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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姐……”
跟在我身边的阿骨打;已经热情开声招呼道。
“恩主带我一起回来了……”
纳尼;阿骨打的阿姐;那不就是。看着这个有些高挑英朗;很有些中性美的男装女子;我一下子呆住了不自由自主的张大了嘴巴。
哈;她就是三枚;就是那个当年;我在海市上初遇人贩子郑艇;用三枚小银宝买回来的那只臭烘烘的骷髅怪?
嗯;我和阿骨打费了好些气力才弄回来的;皮包骨头浑身污秽;连生活都没法自理的女奴“三枚”?
那个笨手笨脚老是打翻我整理好的东西;还喜欢蹲在阴影里才有安全感;让人总是觉得神出鬼没状的笨女奴三枚
“你就是三枚?……”
这种巨大的反差萌;让我不由自主的疑惑道。
“抱歉;穿上衣服后;我就没认出来了……”
这话一出;三枚的身体僵直了下;脸上不由闪过一抹;不知道是羞忿还是其他情绪的焉红色来。
我这才想起来似乎说错话了;连带陪同的罗克敌他们的表情和眼神;都变得奇怪而复杂起来;还有人在微微的叹息和摇头到。
不过;以我现在的身份;自然有说错话而将错就错;没必要解释的权利;对此;罗骠骑则是露出某种庆幸的表情;显然也是想歪到其他方面去了。
“请问……”
一个声音问道;却是圆脸短须的柯山梦。
“将主可与她相熟呼……”
“当然熟了……”
我忍梭不禁再次自豪的打击他道
“全身上下;没有地方是我不熟的……”
这是大实话;要知道当初为了清理她全身上下的积垢和跳蚤;可是被我细细清洗过每一寸地方的。
就见好几个人脸色都变了变;而这位四十出头的柯山梦;脸色顿然明显可见的暗淡下去;显然也是有所故事和过往的。
“话说;三枚在这山上颇受欢迎么……”
我把阿骨打叫了过来;低声询问道
“有没什么相好的……”
“这怎么可能……”
阿骨打不暇思索的道。
“我和阿姐的命;可都是恩主找回来的……”
“未得恩主的准信;怎么可能自作主张呢……”
我有些惊讶的再次看了看依旧不说话的三枚;没想到这年头;还有这种死心眼的人;不过又觉得有一种说不出的感动和欢喜。
“也有企图无礼逾越的……”
阿骨打继续道
“然后就被阿姐当面痛打了一顿;没脸再来滋扰了……”
啥;三枚还有这种武力值;我愈加惊讶了;当初捡回来的时候;可没有考虑过还有这种隐藏的属性啊;难道还是个b向?
“后来也有人;跑来找我刺探阿姐的事情……”
“都被我告诉阿姐;找人赶跑了……”
“那位和气的柯先生倒是经常过来……”
阿骨打又道
“只是每次都要我陪着;说些没头脑话于坐上许久才肯走……”
于得好;我在心中嘿然;对这熊孩子的天然呆真是越看越顺眼了。
大海波澜起伏;数只大海船构成的水师编队;正乘风破浪在各种波伏之间。
只是现在是冬季;无论是风潮还是海流;都不是最适合行船的季节;所以船上的水师将士们;只能努力的操纵着帆缆;一次次穿越那些顺逆不定的波峰浪底。
尽力保持着行船的方向和稳定的姿态;冒着更多的风险;一点点的向着南方的位置行驶去。
作为非正常航行季节冒险出海的代价;他们已经失去一条船上的同伴了。那条被挂断了主桅的“广武柒号”飞鱼船;最后一次被人看见的时候;已经冲滩搁浅失败;而撞碎在某处潜藏的暗礁从中
作为负责支援北地战事的数只东海水师舰队之一;他们长期以来扮演的都是某种从属和辅助的角色;既没有太大风险;也没有多少功劳和机会。
然后突然有一天;国朝就败了;败的十分的彻底;以至于东南路帅司;都还没有来得及对他们发出命令;就已经淹没在那些胡马儿肆虐的狂潮中。
而这些船只;则是来自入冬前;北地最后一只留守舰队的成员;他们原本的任务;就是协助海兵队;销毁那些堆积在港口的物资;以免落入敌手;
但是他们才刚刚开始;等来的却不是那些胡马儿;而是另一只相对完好的友军;他们们几乎是强势的扣留和羁押了;大多数正在执行海兵队和水师将士。
最终;只有这几条船见机得快;及时升帆跑了出来;这些满怀愤怨的将士;决心南下狠狠告上一状;
顺便将一个关键的消息;送回到南方的大本营去。至少在北地一片糜烂的局势下;还有一只足够规模的军队;在继续坚持奋战着。
只是;逆势的海潮和风向;岂又是那么轻易反抗的;在有些仓促而缺少准备的航行之中;他们们还是慢慢的偏离了最初的方向。
当他们再次看到海岸和陆地的时候;却发现这里并非是自己想要登陆的地方;他们已经远远的错过了目的地;。
…
第四百七十八章 渐变8
梁山海市的港口需要进一步扩建;以容纳更多的停泊能力;起码是作为勃海沿岸的重要贸易中转点的地位和价值;暂时还难以取代。
第一批离开前往青州的人员已经确定下来;岳鹏举的右营九百余人;刘琦的左营一千四百人;外加上罗克敌的前营一千一百人;都在这第一批的人选中。
而柯山梦所代表的后营;则被安排在第二批人员;平将门带领的夷州义从;则在第三批;待到青州后续输送的粮草到位;再出发。
而罗骠骑作为卸去梁山大首领前的最后一件事;就是带领着老营四个都;联通沃留下的一只辅军大队;负责留守梁山的老巢;直到我派来的人马前来交割换防;才会随最后一批人员启程上路
而在这次远行离去的队伍中;还是有许多人在恋恋不舍的频频回望着梁山;因为;接受了招安和安置;就此离开之后;只怕在没有多少机会回来了。
昔日的地摊王孙陈渊;赫然也在其中;作为鹏举哥哥的左营书办同行的。
但至少作为他这般;比较年轻且初时尚短的新人来说;经历了多次变乱和流离之后;他们对于梁山的归属感;比起已经在梁山上生活那些经年日久的老人;要更加淡泊的多;
对他们来说;这或许是一个转机和新一番际遇的开始。若不是走投无路;谁愿意这么背负着贼人的名头;多在山上苟延残喘度日呢。
起码这位亲自前来招降的镇守大人;已经答应让他们大多数人归遣为民;并且有所安置了。
更何况据说鹏举哥哥;颇得那位镇守的青眼;这样的话他多少也可以沾上光;籍此在新投效的青州军中;谋上一份相对稳定的前程和薪饷了。
至少他比起别人来有学识的多;也有军中文书的经验。
虽然命运坎坷的流离在外;沦为昔日四大寇之一的梁山贼;但是能够出人头地;光耀门楣的心思;始终是隐藏在他心底的最终期望和盼头。
不然怎么会对得起那个从小就变卖家当;逼着他读文识字以期将来的死鬼老爹呢。他最初的指望;也就是在洛都城里;谋一个小吏位置有糊口的收入而已。
而在归程的马车上;我也正在享受某种梁山归来后;新增的福利待遇。
好吧;我至少知道;昔日的女奴三枚并不是哑巴;只是当初受了伤;因此到现在说话还是有些困难和不利索。因此很少说话;且惜字如金。
在这种情况下;红袖添香是不用想了;但是能够红袖持剑;作为某种有逼格的拉风背景;还是相当不错的。
因此;我现在躺在三枚特别垫成的腿枕上;感受着某种充分锻炼后大长腿上;不同于通常的圆润丰满;而赢实有力的别样感触。
自从与苏苏一别之后;我已经闻够了军中那些大老爷们的汗臭味。因此;在独孤伽嘉失而复得之后;我处理公务时都会让她陪在身边;不为其他;用小女孩儿独有的萝莉气息;来作为提神和舒缓的手段。
偶然得闲;也会像是洋娃娃一般的抱着她说话;以获得某种籍慰和安心的感觉。而她在大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很少主动说话或者要求什么;除了逗小猫咪薛定谔玩耍偶然露出的笑颜之外;就再没有别的声音了。
就算是被我抱在怀里;一副乖乖的仍凭摆布的模样;让人很有怜惜和保护欲。
只是我有时会觉得;她作为九岁的小女孩儿实在有些过于安静了;安静的让人觉得有些不够真实和缺少存在感。要知道这应该最是天真浪漫的年纪;但我暂时也没有其他的办法改变和纠正这些。
显然;现在又有了更多的选择。
只是临时转职为婢女的三枚;似乎对于女装颇有抗拒心理;对于我提出让她穿上裙衫的要求;拼命摇头退后一副是打死不从的样子。
头上也拒绝任何多余的饰物和花样;只在脑后拿根布条束个单马尾就算了事。
故而作为退而求其次的妥协的条件;我总算是让她勉为其难的将大腿儿盘起来;给我权靠做头枕;以尽到部分婢女的义务和职责。
拒如此;真正被我躺在大腿间的时候;她还是一副上当的反应和紧张表情;全身身体绷紧咯着我直翻白眼;直道翻转了好一会才慢慢松弛下去了下去。
因而;一些更进一步的具体福利;还得有待我慢慢开发出来。
枕着弹性十足的腿肉;感受着头顶触及的平实泄;已经不再急促的起伏;我一边强忍着伸手去摸她是否六块腹肌的**;一边在微微起伏和颠簸中;居然慢慢的眼皮打架起来睡着了。
当我再次有些惬意的打着哈欠醒来的时候;却有些赫然的发现口水已经浸湿了一大片一只湿到了三枚的腿根;若是不知情的人看见了;就像是她失禁了一般。
“这下丢脸大了;”
我心中狂念着;却没有从三枚脸上找到任何;类似鄙视和嘲笑的表情;好吧;为毛我觉得这种无动于衷的态度;更加让人羞愧和耻辱呢。
好在这种尴尬和无语;并没有持续多久。
外面闻声前来报告;却已经是在济州境内了;而追随我们的队伍;无形间又壮大了许多。
却是许多当地逃散的民众;不知为何的也跟上了我们这只迁徙的队伍;只是畏惧军队的护送;而远远的尾随在后面一大截。
然后我就接到了请示
“后队尾行的人群;突然发生了争斗……”
“是否派人给予于预……”
“准予……”
我回答道。
“只是要小心有诈……”
“一切以保全自身为上……”
遥远的广府;罗氏大宅
“好想哥哥啊”
同样抱着褥子滚来滚去的;还有罗璐璐。
作为妾侍出身的儿女;她和她母亲的心态;就完全是另一回事了。
她的母亲本名阿加莎;汉名叫尔莎;拥有来自南天竺的微暗色皮肤血统;祖上乃是唐人开拓五方天竺时;所造成的人种与民族大流动的产物。
数百年前;来自河中和南海的唐人;一南一北相继进入五方天竺;用刀枪和皮鞭;将广阔的两河之地上;那些纷乱割据的大小诸侯邦国土领;给征服驯化城一个个顺服的。
在此期间;以宏兴佛法援护圣地的名义;世代神圣不可动摇的婆罗门;从高举的神位和权阶上;被轰然打落下来。又在一连串的催死挣扎中;丢掉了性命和时代维系的信众;恢宏奢靡的神庙也被抄掠一空;改造变成新式的佛堂;
精美的诸天神魔造像;也因此经历了征服者的重新改造和雕琢之后;被冠以全新的菩萨罗汉金刚护法之名
而无数不肯顺服也不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