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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者穿越了穿越者-第46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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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马的激烈对抗中,没用多久就发生前端折断或是弯曲而不堪再用。

  而军中的对策就是,多带几把备换,必要时还可以作为防身的匕刃,或是近距离投掷智勇,或者干脆将弯曲的部分放到平地上,踩直了继续使用。再不然就直接反转过铳柄,权作棍棒锤击之用。

  因此,这次新一批改进成品实验的任务,就落到了杨再兴为首的这只,最擅肉搏而对抗强度颇高的部队?中。

  新品看起来就像是一柄缩水的峨嵋刺,短短的柱状握柄和两个套环构成的护手,就是全部的结构,刺身边沿不再锋利如细剑或是单刃,而变成相对粗短的椭圆柱状,然后开出三条狭边沟槽,一直沿到短锥状的尖端。

  安装的时候,直接将铳刺握柄尾端插入,原本通条的内槽,同时双环套住并列的铳身,旋紧压实就固定好了。

  又有材官推上来测试用的人靶,却不是往常那种稻草填塞,权具人形的大路货色。

  而是连身铠甲銮兜披挂防护齐全的,整张皮子缝制而成口鼻眼耳五官四肢俱全,且内藏红色水囊,以模拟喷血与伤害效果,还带有可以飞速移动走轮的高级武器测试人靶。

  只见杨再兴随手拿过一只装好的长铳,呼呼有声的挥出一串铳影,就沉闷的突的一声,飞身戳中了活动游走的人靶肩甲之上。

  去势不减的夺得一声,又从背部穿透一截出来,哧哧有声的响色颜料,同时从前后两端喷溅而出。

  随着他飞快抽出的动作,崩碎的甲片和断裂的内缀铁环一起,这时才从破口上一齐散落开来。

  然后杨再兴再接再厉,又眼疾手快枪花如雨的反复刺击了,胸甲上的圆护,腰间的挡片,腰下的蔽膝,腿上的护胫,颈间的锁喉和篼面、后脑的兜甲等,重点防护的要害部位,足足多达数十次后,

  这才微微喘着气,停下收来验收成果,这才发现其中大多数地方都被刺穿,乃至穿透过身了。

  少数没有刺穿的,也严重的凹陷进去,而挤破了里面的水囊,或是干脆被挡住侧划出深痕后,继续沿着甲片滑刺进去。若是应在真正的人体上,也不见得能够安然无恙的。

  再看那只铳刺身上,抹去了沾染的颜料之后,依旧光亮而不见多少磨损与变形,就连锥状的尖端,也没有多少挫损,放在手里用力的折弯,也只是略微的变弧,用锤子什么敲打记下,就能恢复原状了。

  “如此甚好……”

  杨再兴不由点了点头道,显然他对这各结果,相当的满意。

  “却不知这次可以装配本军多少数目呢……”

  “最少可以列装一营之数,”

  负责送过来测试的材官,大声道

 …

第五百三十一章 风雨

  七月十五中元节,俗称鬼节、七月半,佛门又称盂兰盆节,道门为中元地官诞辰,是为上古演戏下来的祭祀先人之日,

  相比严禁动用灶火烟气,而需要上坟打扫的寒食(清明)节,

  这一日正当小秋,有若干农作物成熟,民间例要祀祖,用新米生麦等祭供,向祖先报告秋成。因此每到中元节,家家祭祀祖先,供奉时行礼如仪。

  因此,作为自古以来重要的三元佳节之一,镇抚府也提前晓谕各州,特地开放了诸多城邑之中的宵禁与出入门防,以便各地士民循例祭节。是以,各州难得吃上几天饱饭的城中百姓们,也早早备了皮、纸、木枝等物,供上刚分到手未久的米麦新谷。

  依照秋获入库后公六民四的分成规定,虽然他们最后拿到手的只有四成左右,尚未脱壳和烘干的谷物,而其他的六成之中,有四成上缴官库作为储备粮,亦有一成作为集体提供耕牛驮畜工具种子的维持所费,还有一成则在县内留中,作为日常行政的开支。

  但是在没有其他多余的苛捐杂税和额外征收明目之下,这些晒干舂捣过只剩下七八成的分量,还是足以让人勉强足食有余,在本地的分营和编管制度之下,没有宗族大户相互依存的土壤,只剩下青壮年男女结对,外加上原来儿女若干的,效小姓的新家庭。

  因此,日用所耗被进一步压缩和鼠了,再加上日常自种的瓜菜豆薯,代养的鸡鸭鹅兔等富余产品的补充下,也能够在年节之时缓上一口气,拿出日常术下来的剩余,来在以物易物的小市和野市上,添置些许日用之物。

  而这已是人不如犬的乱世之中,难得而弥足可贵的一隅亮色了。

  须知在青、兖各州以外的在更多的地方,无数好容易熬过了往年的战乱和饥荒,而苟延残喘的人们,不是在胡马的奴役与蹂躏下苦苦挣扎,便是在水患带来的灾荒中嗷嗷待毙。

  就算是那些齐、济、郓、泗等新占领的地区,也依旧在不停地有饿死人和流民出奔的消息。

  故而,随着夜色如幕,在沂水过城的支流之畔,早已经是星星点点,诸般造型的河灯,陆续放流而下了。随着这些写有先人姓名的河灯,明灭不定的消逝在远处,也将众多人家的哀思与寄望,一并顺水流去。

  而在河边的一处临时帷幕之中,作为两府的首席幕僚,勾管机宜文字第五平,也正跪坐在一副简单的香案面前,一叠香果,一叠米菓、一叠烩子,各插三支线香,一副酒具,向东遥祭着那些已然逝去的人和事物,以及他曾经一度死去的梦想与追求。

  睡着斟满举起的第一杯水酒,一张张熟悉火生疏的面孔,像是走马灯一般的从他面前闪过,却仿若昨日一般的鲜活再现。

  作为昔日皇道主义拥护者,主张鼎新革弊激进派一员的他,也曾经相当天真而简单的以为,只要能够消灭了乱政弄柄的权臣,保扶天子重张权威,就能够解决这世间的大多数问题、各种令人绝望的不公与荒唐。

  但是来自当权者们血粼粼的事实,一次又一次给了他们残酷的教训。而最后一次也是最接近成功的努力,却被他们这些最后的热血志士,一心所保扶的对象——大唐天子,给主动背弃和轻易出卖,

  最终一切努力都付之东流,好容易聚集起来临时同盟和势力,也就此行销云散各寻出路,然后有因为内部不屑耽误了最后的时机,而被反攻倒算的权臣党徒,给困在洛都城中,而演变成了一场,惨绝人寰的死亡与屠戮的盛宴。

  然后,他又斟满了第二杯,为自己背负的那些秘密与过往。

  但能够为那些理想而慨然死去的人,至少还是无知而幸福的。至于诸如他这样历经灾劫而苟活下来的人,则还要在残酷的现实反差之中,背负着死者的期望与怨念,继续在这世间蹉跎下去,在就此崩溃疯掉或是自暴自弃的抉择之外,苦苦寻觅着那茫然未知的前行之路。

  但是当第五平,追随大军攻入洛都,亲眼见证了诸多残酷和悲惨的事件与情景之后,对于只剩下半口气的北国朝廷,他复仇的心思和理念,业已经消散的七七八八了。

  只是当他矢志复仇与雪耻的快意恩仇,随着见历而烟消云?之后,却又不免出现了动摇与混乱,以及前途未知的迷茫与发自心底的另般困惑,这难道就是他想要的选择和结果么。就算消灭了苟延残喘的洛都朝廷之后,对世间的境况,又有什么改善和变化呢。

  他手中动作不停的斟满了第三杯酒水,却是为刻骨铭心的那段心路历程。

  一夜之间的情势剧变,随着东路大军的相继覆灭,与中路军的败退不止,他们也从杀入中枢的首功之师,突然就成了被抛弃在敌后的孤军了。

  城内是卷土重来的优势宿敌,城外时肆虐无数的胡马,而呵气凝冰而轻易冻掉肢体的残酷冬日,也在不断的削弱和折磨这只年轻军队,一时间不免人心惶惑,就连第五平自己,也觉得前路无亮而悲观失落。

  而在这其中初衷不改,也一直没有变的也就是他那位主公了。对于部下的困惑和迷茫,这位将主也没有什么多余言辞来解惑和开导,只用亲身带领着这只身陷敌国腹地,举目皆敌的孤军,一次次战胜对手的实绩和行动,来表明态度和心意。

  既然走投无路,那就亲手撕杀出一片自由纵横的天地来好了,这就是他在军中一以贯之的指导理念,格外的简单而现实的追求。

  而第五平,当时几乎是见证着这千里转战的一切,也慢慢从浑噩的失落与低潮之中,重新振作起来,至少他们还好生生的活着,在不断的击败、俘虏、歼灭和掠夺,一切敢于挡在面前的存在。

  这时候,他又倒满了第五杯酒,却是纪念死去又重获新生的自己。

  当他追随的那位主公,在青州当地安定下来,并且打出一片天地后。第五平却突然发觉,自己似乎已经随梦想和初衷,远去不可及的改天换地,经时济世的梦想,又在不经意间重新萌生起来。

  至少他在这里看到了切切实实的改变和作为,以及大多数人为了自己命运共同努力与奋斗的表现。那是与别处浑浑噩噩随波逐流的大多数民众,所完全不同的气象与活力。

  在本地镇抚府的规划与筹谋下,至少这里的多数人,起码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并且在熟捻乃至十数年内,都有所追寻和努力的方向。

  哪怕这只是偌大天下之中,这里也只是微不足道的小小一隅,但至少已经是一个实实在在的全新开端与良好兆头。

  更何况,与过往藩镇治下完全不同的治理手段与架构,虽然在明面上还是那么一套守臣兼管军民诸政的一把抓,但是第五平作为其中亲预和参与者之一,确实可以明确的感受到,来自私底下潜移默化间,各种建章立制和自成文法,却是已然在另一条路子上逐渐初具成形了。

  虽然还没有明目张胆的抛开国朝的例制而自成体系,但也可以感受到那位主公,作为上位者的勃勃雄心和野望了。更何况这位上位者,曾经也是认同过他们的理念,而有所建言和改良的人物。

  往事一去兮,第五平叹息着再次遥举邀敬,倒满不知道是第几杯水酒,看着迅速深入席下泥土中的一道道湿痕,

  却是又想起来,当初他们这些精心挑选出来的志士种子,在大图书馆中暂避时,第一次遭遇这位主公的各种警惕与戒备。然后他是如何用赌约,激怒和撩拨他们,又一步步的获得他们的信任和配合,换取他们的合作承诺与效力邀约,最终用了声东击西的火船之计,将包括老弱妇孺在内的大半数人员,都被带着冲出了洛都穷围的死地。

  想到这节,第五平不禁露出一丝微笑,在冲出洛都的那些人之中,自己无疑又是幸运的。

  在这位领头人半途落水失踪之后,在争夺这只临时队伍领导权的分裂中,他也只是了万一的侥幸心理,相信如此别具一格的人物,断然不会因为一时意外和摧折,而在这个时代洪流中止步的。

  要知道,这位可是哪怕处在绝境,自身难保而危险迫在眉睫,也不忘用各种理由和渊源,大力招揽他们这些反乱余孽的。要知道,他当时也不过是个身无所有的流亡之人。

  带着最后一批追随者来到广府之后,又有人忍受不了生计的艰巨与等候的孤寂,相继出走另投而没了消息。最后只有第五平在内的七个人,坚持等到了那位誓约之人,辗转回归的消息。

  于是,他们长久的追寻和矢志不改,最终得以回报与响应,各自以元老亲信的身份,追随在更大的抱负与理想的道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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