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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根据我的指示,相应的海面测试还是要继续坚持下去,并且加大步伐才是;因为这些年随着锅骡机的往复使用和制造技术的成熟,也由此在科技树上产生了两个完全不同的分岔取向。
一个是尽量扩大体积的同时也获得更大马力输出的动能加成,主要是为了日后海上船运的需要,而将蒸汽机装上大型海船,以克服风浪洋流影响所进行的前置努力,这次渤海湾里的海试就是就是其中的重要一环。
另一方面,则是在保持基本性能的基础上,尽量的小型化和精密化,主要是为了日后取代现有的牛马拖曳,进行轨道运输的动力需求。也就是后世的原始火车头。
而这两者却都是从运河当中使用的多级拖曳式车船,所引申出来的不同变化和方向。
因为使用的环境和途径完全不同,自然在结构设计上和远离应用上,也只能慢慢的一边摸索一边尝试,直到找到一个最佳的平衡点和突破口,才有可能行程可以批量化生产的模版和标准。
事实上,这些年淮镇在农业、水力和工程建设、矿山冶炼方面,使用锅骡机所进行的尝试和投入,都取得了想当不成的成果和效率,得以将大量的人力从原本密集型的劳动需求和用途上解放出来,而用在其他的更有需要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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浙东,东阳府的大云教总坛,法大力也在醉意熏然的残余影响当中,有开始了新的一天。
他来自这里已经有五天,然而来到了东阳府之后,除了在总坛派来接引使的陪同下,不停的一场场喝酒饮宴,还是一遍遍的喝酒饮宴;再不然就是每天晚上,总有姿色不错的女人,换着花样送到他栖身的宾馆里来。
就好像是这位在云梦叱咤一时的天平大将军,就成了一个只能沉浸在酒肉女人之中的客人而已。
而总坛的那些大人物,则是在建国立制封官许愿的日理万机中实在抽不开身,只能尽量款待这位为地上神国,做出过重大贡献的前骨干成员。
而且在数年不见之后,总坛甚至找出来了一位据说是已经飞升的教祖荆轲守,留在世间的唯一血脉遗存,而共尊为当代教尊而高高供奉敬仰起来。
而且据说这位年少的新教尊颇得通灵之处,而能够与先教主冥冥感应而颁下法旨以端行正道,而按照天上既定的神位大封诸位辅弼臣纲。
据他所知,这东阳城里的分封出去的就已经有九个太尉,五个丞相,十一路元帅和三个枢密使,而其他的尚书、都督、刺史和将军诸如此类的头衔,就更是数倍与此了。
似乎是因为出闽之后的大云圣教军膨胀的实在厉害,以至于只要手中有点力量的人,都可以得到这个地上小神国的敕封,以至于作为冠服袍带的朱紫两色细绸不够用了,就用粗绸染上花色凑合。
所以他这个自封的天平大将军,倒是成了某种不在呢么起眼的陪衬。
随后,他也再次见到了自己的总军师,军师将军金求德;只是他已经换上了一身传道师的袍服,而一时之间差点让他认不出来了。
带来了一个不算好的消息,因为总坛的几位法王,对于他这个曾经在外呼应圣教事业,而创出偌大名声的护法,在具体处置上也是充满了争议和矛盾。
最终,厌倦了争执和扯皮之后,寄人篱下的法大力也终于等到了总坛安排的觐见。
安邦定贤大胜经法师,这就是那些总坛的高层们给予法大力的头衔,直接将他从带领教众开拓的大护法,变成了宣扬教义引领众人研读领会经典的传道使了。
他们甚至连召见都是匆匆忙忙的,而仅仅让他对着帘子后面穿戴如神佛造像一般华丽的身影,行几个礼说几句话,就迫不及待的要将他打发到远远的地方去。。
而他手下的老兄弟也被这几天的奢华和优遇给腐蚀了不少,以至于他再度出发的时候,只聚集到了不到一半人;这可是和他一路浴血混战一路逃亡而矢志不动的最后一批幸存老兄弟。
唯一让他安慰的就是,这位昔日的总军师,视为左膀右臂的盐贩子金求德,依旧愿意追随他到外间去有所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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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零五十三章 零落3
上元佳节刚过后的广府,依旧是一副萧疏清冷死气沉沉的模样。
重新回到广府的新任幕府之主,却没有如期住进上城,历代大相国发号施令和生活起居的幕府居城,而是暂时驻留在首山宫为中心的大内之中,这就不由让人频添出许多不必要的想象的传闻了。
当然了,此时此刻居于首山宫的建筑群中丰阳殿,几位儿女环绕在身边的大相国,心情还是颇为不错的,
平叛的大军已经沿着海岸线的官道,穿过了管桂道而进入到安南北路的交州(今越南河内),正在当地重新聚集粮秣夫役,随时准备南下扫荡敌氛。
虽然叛党焚烧了广府的大多码头和港市,但是在各路人马的努力之下,还是东部沿海的港口当中,给罗括到了各色船只数百艘,而为南下平叛的大军输送粮秣和转运其他物资。
与此同时,来自海路的各路外藩岛洲的奏表和效忠书,也相继送抵到了广府。
当然了,目前主要还是东海道多而西海道少,尤其是东西婆罗洲、吕宋三洲这些诸侯聚附的地方,还随着代表送来了成船的当地物产和为数不少财物;
按照那些臣僚的说法,这种境况自然也有那些叛乱水师,阻绝海陆而至他们不能安然抵达的缘故,绝大多是外洲海藩还是极为拥戴幕府世代维系的正统。
此外,以淮镇为首驻留北方的一总管五留后,也相继报效了各种财帛和物资,虽然大多数成色和数量上都是聊表心意的存在,但也总算是名面上的一种重要支持和表态。
唯一不那么尽如人意的些许状况还是有的,主要是集中在北面:
首先是关内道受到了大规模外来兵马的袭击,那些原本已经投效了朝廷的关内藩镇,也是因此损伤惨重;虽然经过一番力战苦战,这些来敌已经被留后高宠所击败,但是相应求援索要兵马和粮草补充的要求,也是一封急过一封的沿着数千里的古直道,而如雪片飞来。
而他唯一所能做的,就是拆东墙补西墙式的下令,驻留在潼关到陕州一代的颜铁山所部,酌情发兵前往支援了。
此外,冲出闽地而盘踞肆虐在两浙的大云贼众,在当地居然开始绸缪要重新建立地上神国了;此为犯天下之大不韪之事,至少已经光复了广府的朝廷,再也没法继续坐视下去了;只能严令正在浙北一代整兵的江东并两浙讨捕大使魏臣,伺机予以打击和重创,以抑止其声势和流毒的扩散。
还有,就是驻留在山南两道和河南、都亟道地区的部队,因为严寒之下各种缺少冬衣和燃料,再加上道路为积雪所租后方输送不力,自上而下过冬的经验也有所不足,结果各种冻伤和病倒减员不少。
具体的战斗力正陷入某种瘫痪的境地,而无法控制和守住那些已经占领的外围据点,只能收缩退守到较大的城邑里,依靠就地拆梁毁屋来取暖度日了。
而因为荆湖之乱好容易才平定,耽误了大量北输物资的行程,其中相当部分被劫夺和焚掠,剩下的则大梁的积压在了襄阳到商州武关的一线上,甚至连南阳盆地都没法进去了。
最后,就是据淮镇所称在河北进行的前据和开拓,受到来自平卢道残存的北朝兵马袭击,数州军民可谓是损失惨重而一时自顾无暇;而在此期间已经率部投降和归附了朝廷的前河北行台大都督张邦昌,却是毫无预警和作为;
因此,淮镇上下很是愤慨和指镝,这位反复无常的北朝旧属已经暗中降而复叛,而重新与平卢道的北军残余,再度进行合流和携手了。
虽然这其中颇多争议而不能光听信一面之词,但是也代表了某种不怎么好的事态;难道淮镇与那位投诚大梁的北朝张邦昌所部,已经水火不容到了如此地步了么。要是仅仅这样的话,那还不失为一件好事,这些年淮镇在北地四处出击的势头,也该有所遏制的了;
但如果是另一种事态,比如张邦昌有心乘着国朝的内乱,而暗中河北各路残余势力统合起来的话,那就未免有些尾大不掉,或者说是养虎为患的意味了。
但是不管怎么说,淮镇都决定按照经略河北的职分,在开春之后用兵进行反击和和报复了,而朝廷所甚至不方便进行斥责和阻止,或者说缺少在名面上干预此事的立场。
思前想后之后,他还是决定换一个方向和立场和处理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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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淮东的沂州境内,犹自凛冽寒风之下的武器试验场。
“这就是最新改进的转管大铳?”
我看着面前这一架看起来有些粗硕的管状金属制品。
比起原来的转**铳明显粗大了不少,但是相应铳管却是变细了,而由五根环形并列在一起。就像是原本转轮结构的大铳,变成更粗长的转管结构。
然后后方供弹的整体成型的弹轮也不见了,而是取而代之以侧面塞入的长条弹板,由两条打孔的铁片夹住大约二三十发子药;同样是两个人操作,一个负责摇动击发的曲柄,一个人负责用力的向另一边塞入单板,需要经过训练的熟练默契和节奏,么才能保证相应弹丸的激发频次和发射效率。
而其中最关键的就是炮架用的往复弹簧的细小化,涉及到具体材料和热处理工艺上的突破,才能满足这细小化机构中的强度和磨损的需要。
随即这架武器吭吭吭的当场发射起来,打的对面树立的成片靶子碎片绽射,而四分五裂的崩裂或是折倒开来,一时间空气中弥散着新式复合火药所特有的烟气和味道。
我想了半天才回忆起来,这不就是最早版本的手摇加特林么,只是没有能够利用子弹自身重力来自动上弹的上装弹夹而已,而是走了后世鬼子九二重机式侧压上弹原理的歪路。
只是目前这架被暂时名为“连击大铳”的玩意,用的还是比较稀罕的,铜底火的硬纸壳定装弹,而且弹板和转膛的接缝漏气还是比较明显,唯一的优势就是通过转管击**流之下,可以保持一个较高的发射频次,而无须担心过热冷却的问题。
当然,这个较高也是相对排队枪毙的火铳列队而言,通过两名操作娴熟的老兵,最少大概一分钟可以连打出二三十发弹丸,是现今标准配备锡箔火帽的淮造三式步铳的两三倍,这么一架展开发射之后,大概可以顶得上两个什的火力密度和间次。
而且因为较大口径和装药的缘故,虽然散布和精度比普通单发装填的火铳都有所不足,但是射程也更远的多,甚至在两三百步之后也有所杀伤力;只要经过合适的计算和观测,甚至可以用上仰来事先超距离跨射的效果,当然了精度又是另一回事了。
这样火器部队的持续火力支援和压制手段,也就有了更好的选择了;而日后冲锋枪,机枪、重机枪等自动武器的前置科技和基础,也就初见曙光了。
然后,我又在这雪地里的野营,品尝了几种新研发的战地食品和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