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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在一个廊下屏退了左右。
“我说,为什么要就这么应承下来……”
我有些用力的拉住谜样生物的手,看着她的眼睛道。
“其实我们未必没有其他的办法……来解决……”
“你难道能够当场与国朝方面翻脸么……”
谜样生物有些决然的反瞪着我道。
“或者说,我们已经做好了准备,要和南边决裂了么……”
“这……”
我突然发觉自己有些无言以对了。
“既然还没有,那就不妨答应下来,再争取一些时间好了……“
她认真的看着我继续道
“不管这件事情成不成,……都能够获得一段缓冲的周期把。”
“将来还是有很多种可能性的……”
“其实……”
我不由叹息了一声。
“我更在意的是你的感受和想法啊……”
“毕竟,你才是这个家实至名归的女主人和伴我同行的伙伴啊。”
“这难道不会损害你的威信和利益么……”
“那又怎么样,我扮演的难道不是一个贤惠内助的角色么……”
说到这里她的表情不由自主松动下来,萌动声线中却带上了那么一丝丝的别样味道。
“也只能将就的继续维持下去了,”
“你也不要自我感觉良好,胡思乱想到什么男女之情上去。”
然后她又有些急匆匆的辩说道。
“这不过是为了我们作为伙伴和搭档的共同事业……”
好吧这是傲娇把,这一定是傲娇了,我在心中忍不住吼叫着,忙不迭的点头表示附议她的想法。
接下来,当晚在一众文武大员作陪而设宴招待来使的蕴玉楼里,我有些意外的接到了作为随同副使前来的内官曹吉祥。
相对于那位多少有些矜重和自持身份的正任使臣,他倒是很热络和健谈的放低身份,而努力活跃着宴会上的气氛。
“侯爷您就叫我小曹好了……”
“曾蒙贵府的恩泽,杂家现在也是内侍殿头……”
“又有些旧日的渊源和干系,所以这回也被拆迁了出来走动一二……”
“日后的文聘纳采诸礼,还要继续有所交道的……”
然后他也私下叙说了一些我离开广府后,他身边见闻和发生的事情;
包括了天子被叛党劫夺挟持的时候,他因为品级过低又负责的不是拱门要害,而没人理会得以在宫变的杀戮当中逃过了一劫。
但是我认识的那位天子身边的亲近大伴宁老公就没有这么幸运了,本来已经在宫内赐宅半退养的他,因为拒绝为叛党去游说天子出来露面,而被自己的养子之一给当作威吓天子的投名状,给杀害在当场了。
虽然日后被追赠优恤之,但也已经是人死不能复生了;反倒是曹吉祥这样幸存下来的中下层宦官,因为高层的内常侍、中常侍、内侍们相继随叛党出逃,或是身死出缺而得以辍选以补宫中各职。
当然了,他私下对于这个职位的前程亦是不怎么看好,理由也很简单了如今大内的天子都不在了,而幕府那边却迟迟没有从总是当中,安排或是指任一位来继承帝统;没有了日常供奉和服侍的核心,他们这些内侍宦官们,就像是无土之木或是无根飘萍,就此没有了发挥涌出和价值的地方。
所以乘着大内的人心浮动,这番他得以请出来作为迎送的副使,也未尝不是一种另谋他路的打算和方向。如果没有意外的话,他会负责押送嫁妆和奴婢,作为陪嫁的一部分来到淮地。
因此,在私下言语之间对于我也是格外的巴结和一副言无不尽的态度;其中就包括了那位伊媛主的风闻和品评,还有一些日常的相关事迹。
随着酒酣耳热之际,他又暗自交给了我一份东西,却是来自我那位干姐陈夫人的厚厚信笺,算是完成一件私人的承诺和手尾。
结果,一时之间没有留心和注意,我就被人一杯接一杯的劝饮,给喝的不免有些头大了,然后赶紧做不胜酒力的搀扶下去。
等我半夜觉得有些腹胀的爬起来,却感觉到身体被遇到了缠拌的妨碍,却也不以为意的稍稍移过灯盏来这才发现。
一个身无丝缕的女子蜷缩在床塌的内侧,身上犹有我留下的痕迹和气息,眼角还隐有淡淡的泪迹。
只见手脚抵并在一起的她,散落的发髻如乌瀑一般披在脸庞和香肩上,浑身如最上品的刑白瓷器一般的莹白光洁,微微娇翘的后股和盈盈一握的饱满,纤侬合度的腰肢,就像是一件精美的艺术品和景象,而让人不忍摧残和破坏掉的景象。
好吧,我居然一时半会没认出来她是谁,只觉得此情此景又兴致勃勃起来,然后就这么侧抱着重新占据那个敏感而娇嫩的所在,让哼哼唧唧的吟唱声,再次充斥了室内的空气中。
当我再次有所尽兴的环抱着这具美好的酮体,享受这灌注之后慢慢积涨流泻感觉的时候,却是突然心中有些福至心灵想了起来。
“阿紫,你是阿紫……”
居然是谜样生物身边的女官兼家庭教师紫式部,那个一贯看起来相当自信自立而优雅典靜的女子;我恍然有一种你没穿衣服我就认不出来的错觉和荒谬感。
虽然不知道这个过程当中究竟是是怎么的阴差阳错,又是怎么一回事和过程;但我当然也不至于做出上完人家之后,就拔鸟无情继续如无其事维持现状的事情来。
“阿紫有些不堪承受了,”
“还请郎君多多体谅和怜惜……”
虽然阿紫还是那么一副你不用放在心上的温容柔顺态度,但是我一番温慰和许诺还是少不了的,比如相应的待遇和用度,专门服侍的人手之类的;然而她实在被我弄得太辛苦了,只说了几句话之后又困乏的昏睡过去了。
又过了许久之后,一个娇小的身影重新出现在了阿紫昏睡的床榻边上,轻轻握住了对方的手,然后她就似有所觉的咕哝一声,慢慢醒了过来。
“阿紫,我最后还是变成了,……”
娇小身影低声叹息道
“我曾经厌恶和鄙视过的那种人了。”
“我怎么会怪你呢……”
脸色有些苍白和倦怠的阿紫,却是侧头宛然一笑道。
“这也是我自己愿意的事情,”
“只有这样,我们才能继续在一起啊……”
“更何况,无论如何我都要分薄了你夫君的宠爱。”
“说抱歉的难道不该是我么……”
“请不要酱紫……说……”
娇小身影不由有些用力地捏紧了她的手。
“这么多年了,我们都不是这么相互扶持过来的么……”
说到这里,阿紫不由的露出某种陷入悠长回忆的笑容。
“你还不是说过,我是你的第一个收藏品么……”
“既然,我主动要求陪嫁过来,就早已经有了这种觉悟了……”
“就这样继续下去,已经很好了……”
………………………………
第1074章 零落17
而经过了这一夜之后,除了多一个可以暖床的对象之外,似乎就没有更多的变化了,家里的大小女人们,对此的反应也比我想象的更加平淡的多,似乎很容易就接受了这个现实。
而阿紫也像是就此默认了现状了一般,虽然表面上还是一切照常,但对于我私下的要求和欲望,也是予取予求的毫无抗拒之态。
相比之下是国朝赐婚所带来的波澜,多少在我后宅里的影响更大一些;毕竟,对方可是地位显赫而背景强势的公家之女,多少会让家里这些出身背景不经相同,产生或多或少的危机感或是自艾自怨的自卑情绪;
所以我不得不加倍用灌注满满的身体力行,来抚慰她们的精神和情绪。
当然了,说是天家赐婚什么的,但是最迟也要到开春时后的事情了,而真要走完整个流程的话,正常情况下出于天家的体面和礼统,怕没有半年时间是没法拿下来的。
更何况真是正式的赐婚,还要往返与婆罗洲和广府之间数次,问礼卜吉于尊长也就是我那位便宜藩主老爹。这么七折八扣的拖沓下来之后,说不定足以让事情发生新的变化了。
于是乘着开春前留在家里的最后一点闲暇时间,抓紧时间和她们呆在一起,继续过着有时一天几次,有时候一天几个的荒诞生活;有时候就抱着软绵绵的清音柔体,过家门而不入的打打搽边球什么的;
再不然就把调到谜样生物手下的肉玩具们给叫回来个把,玩点野外露出排泄捆绑鞭笞喂食滴蜡***乃至人形家具活动坐骑什么的,放置play和调教游戏来换换口味。
而我的日常注意力上,也集中到了陈夫人的私下来信上;阿姐的这封来信内容比较多,除了陈述一些大小事情之外,就剩下一个主要的意思。
经过了这一连串的变故和意外之后,她所出身荆湖巨族饶州陈氏的颓势和没落之态,已经是不可避免了。在这场变乱当中,就连宁总管出身的桂州宁氏,也受到了不少牵连而朝堂中的影响力大为缩水。
而站在这两大姓氏背后的浙东财团,亦是在大云教的祸乱当中损失惨重;作为根基之地的浙东全境沦陷的,只剩下几个孤岛一般的州城,依靠海路的接济和支援才得以苟延残喘下来。
但是显然别想有什么资源产出和经济流通了,而且在朝中扶持的代言势力和影响,也在受到来自海外其他财阀和集团的侵蚀;据说为了筹集军费和国家用度,幕府已经开放和解除了对于商业团体和海外世族的多项限制。
因此这两年不断有资源和财力,转投北上上而到淮镇境内来有所发展,也算是我治下特许进入淮地的少数几个外部势力之一;
此外,表现出类似态度的,还有陆务观背后的唐氏等几个来自吕宋州的豪门,在数年前就开始将广府的产业逐步向北地转移;理由无他,在国朝相继加大捐税和征收情况下,想方设法的规避和分摊风险而已,而这一次在广府光复之后,对方更是加大了类似的步调。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已经不仅仅是把北地这边作为某种外在的窗口和渠道,而是作为某种潜在的退路和将来
当然这也代表了对于我淮镇日益壮大的势力,某种看好的前景和趋势。
但是,这就不是那些行人、商务和海贸部门可以具体作主的了;因为我一向的态度是严格禁止和防渐杜微,体量过大的商业组织或是利益集团,直接进入淮镇控制的内陆地盘;
主要是为了防范对淮镇治下初成规模的经济活动,在成严重的冲击和影响,乃至发生反客为主的将部分经济命脉上主导权易手他人的事情;也算是是一种变相的贸易保护和经济体系壁垒,
与东海分社的矛盾也就源自于此。
但是现在显然又不一样了,在淮镇的影响范围之内,东海分社已经不可避免的走向颓势,而无力构成像样的外部威胁了。而随着淮镇势力的做大和当地经济生态的逐步健全,对外来影响和具体风险的抵抗能力,也已经大为加强了。
光靠我名下的婆罗洲、夷州和登州旧属的这些旧属势力,也委实有些单调和竞争活力不足的趋向了;或者说在新扩张的地盘和人口当中,已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