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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余下四藩因为无法直接与之相争,而分兵驻留城外的缘故,则在实力损失的要多一些,只能暂且依附其中一方来发出自己的声音;而像是六翼诸侯中最弱的高氏,甚至在这城里只有三千藩兵和一千滥竽充数的杂役。
而在城西角,因为局势的变化而实力排位,骤然提升到第三的参氏藩驻地之内,
而最终重新被起复的领兵官周昂,也在看着自己的岳父兼藩主参盛,在对着一名特殊身份的信使吩咐道。
“我派你穿过本家的驻防地,去私下见那位……”
“自然是想尽一切发自弄清楚他的来意和用心……”
“并许你一应的权益手段和信物……”
“试探对方可以用来交涉的底限在哪里……” ……
初步拿下宽城两门之后,淮军就并没有急于进攻,而是占据了这个进可攻退可守的位置之后,开始就地整顿和重新收缩部队。
而对于这个战果和事情的发展,当初偷偷乘船渡过江来的那位秘密信使,已经完全是震惊和骇然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是一味的在我面前唯唯诺诺的,表现出一副予取予求的姿态来。
当然了,我这里也有比较尴尬的现实,因为一连串计划外的战斗和损耗,虽然军中的伤亡较小士气也比较稳定,其他各项基本物资都还够用,并且可以通过辽地来征收和调剂;唯独就是火药的消耗有些补充不上了,也就够再打两三场中等规模战役的程度。
此时,又有后方的新消息送过来了,
似乎是因为乘着我不在坐镇的缘故,后方的淮地治下又掀起来新一轮渗透和试探,或者说是私下收买和拉拢的浪潮。
只是打着的旗号五花八门的什么样身份背景都有,甚至连我过去的一些关系户和老交情都有;唯独没有比
较正式的官方身份直接出面,显然他们的立场和目的并不是那么一致,私下也还是多少忌讳着什么。
现在,以国朝的名义许之一升官发财的前程,或是直接、间接、拐弯抹角的厚赠馈给手段,安排女色接近
和诱惑什么的,都已经是小儿科了,现在又出现了更加隐蔽的方式;
比如主动与淮军的中上层将领制造机会接触,然后以同乡和旧识的名义,安排多次偶遇相应女性的机会,
再以热心人和大好人的身份,试图进行联姻和结亲;而这种拉拢和腐蚀的手段,就未免有些长远布局和潜
移默化的打算了。
无非就是财色权势前程什么的诱之以利,抬出自己背后的靠山威之以势,或者拉着昔日的交情和渊源,来
动之以情之类的传统和老套手段。
对此我的公开态度也很明确,“把糖衣吃掉,炮弹丢回去就行”,只要于公无私就没有什么不能对人明言
,也不敢消受的结果。
因此,对于那些传统手段,只要愿意如实上缴报备整个过程,相应收受的好处依旧可以受用下来,就算暂
时用不上,也交公折算成一定比例财货,而在淮镇体系下继续换成其他地方的用途;
毕竟,除非不计代价的动用举国之力来投入,不然光靠那些门阀勋贵背景,私底下所能够用来收买个人乃
至少数人的资源和投入,总是有所限度和穷尽的。
我就不信躲在幕后的对方能够像亡水里丢钱一般的,源源不断的尽情填满这个无敌洞。而对于更加隐蔽也
更加的后者,就不好采取什么实质上的对策和计较手段了;
难道公然禁止我的军将们对倒贴上来的妹子有所动心和想念么,或者干脆派人去私下破坏这个过程么,但
干扰和破坏得了一时,却防堵不了一世的;
而在后方能够做到比较直接的办法,就是尽量鼓励来自淮镇体系内自发配对的婚姻,以及定期有组织的相
亲活动,来取代和占据这片后宅家眷当中的阵地了。
不过对我而言这些都是旁枝末节的小节,关键是我能够继续源源不断的通过战争,给后方带回来更多地盘
,资源和劳力,继续做强和壮大自己的势力基础。
大而言之,只要能够保证淮镇现有资源和利益体系的良好运作势头,继续用土地和财富、功勋和荣誉、前
程和出路……等等切身相关和利害因素为纽带,将绝大多数的普通将士和士民百姓,直接或是变相的捆绑
在这个利益共同体和初步发动的战车上上;
就算是军中少数的中上层有所动摇,也未必能够拉的走除掉自己以外的其他人;毕竟,除了少数为一时之
利所诱惑的投机者,或是别有用心和任务的潜藏异见分子之外;
绝大多数人是没有那个足够的决心,放弃现有走上正轨的安稳生活和已经通过努力获取的现有一切,而一
味跟在别人屁股后面,为一句空口白牙的许诺去冒险改换门庭,而谋求重新开始的机会。
而且,在淮镇现有的制度下,想要像是传统藩镇一样,光靠收买几个关键人物,就能改变成建制军队的态
度和立场,或者去驱使他们做些什么,同样也是很不现实的事情。
而真正能够直接造成麻烦的,反而是来自国朝官面上的正式要求和指令。
当然了,落到具体防微杜渐的手段也是少不了的,虽然这种事情是一个巴掌拍不响的,但对外暗中乱伸出
来的手还是要及时砍掉的,比如,理应该被盗匪杀人越货的,在渡河时落水淹死的、走到山区就此失踪、还有在半路病死的;不然缺乏定期的警告和威慑力,什么阿猫阿狗都敢来乱摘我自留地里的菜。
这也是和来自国朝方面的试探手段,进行长期角力和对峙的一个漫长过程。
对内这也未尝不是一个试金石,试探出有多少人愿意事无巨细的主动上报,来表明对于这个集体共进退的
信心和利害攸关的态度;又有多少是心存侥幸的想要虚应糊弄过去,而保持住脚踩两条船的另一条后路;
虽然这样的话,我倒也不会特别追责他们,或者毫无理由的剥夺现有的一切,但是逐渐被变相的边缘化,
乃至被闲投散置起来也是不可避免的事情。
毕竟,在现今淮镇体制下的内部监察和情治工作,在社会底层或许还有疏漏和不及之处,至于大多数针对
军队中上层的风吹草动和日常细节的掌握,那还真是太阳底下没有什么新鲜事,想要轻易的糊弄过去便是
一种奢望了。
不过这些想法和要点,就只能用密文写在特定的鹞书里,火速传回到相隔千里的淮地去,让谜样生物来负责具体的执行和操作了。
与此同时,在数次交兵尝试性的夺还作战接连被击败之后,黄龙府治的宽城内,也终于有人愿意前来交涉了。
………………………………
第1118章 归远11
宽城,城头上清理出来的空场中。
剑光霍霍而枪色如雪,我正在看三枚给我演武,只见她银甲束发枪剑双持,挥舞纵横破空烈烈之间,又自有一种动人心魄的韵律和节拍,让人看得只觉得甚好甚妙,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哪怕是毫无趣味可言的荒山野岭,或又是血腥烟火味厚重的城头战场,也能让人觉得某种由衷的赞赏和失神;
这不带花样重复的演练的大概有小半个时辰了,而她莹白的额头上却只有一点点细密的汗水而已,不由让我有些得色的微微一笑。
自从早年因为惨痛遭遇所造成的潜在身体亏虚,被我用专门的食补和营养方案,给慢慢的调理回来之后,再加上我的刻意引导和调制之下,慢慢放开了心怀之后却是越发的韧性和干劲十足了。
关于她的体能和耐力,可是经过我深入浅出的身体实践,给好生的领教和受用过的,所以就算是以我之能,也只能在及一些具体技巧和弱(敏感)点上击败她。
毕竟作为我的持剑侍女三枚,白天负责捧着我的御赐宝剑和令箭什么的充作背景,晚上就负责吹捧我的另一只大宝剑,而在行军当中过着某种有事就让她干,没事就干****的日常。
当然了,她这一身技艺和经验也不能白白荒废了;毕竟,在我后宅女人当中,真正带过兵打过战,并且有身先士卒临阵冲锋陷阵能耐,自带姬武将属性的可就此稀缺的独特一号。
比起放置在我后宫里充当千篇一律雷同的收藏品角色,还不如更多的培养和发挥她的特色和专长;毕竟以我现今的地位和权势,光是暖床的角色并没有什么不可或缺的地方。
因此,继续通过日常制定的针对性锻炼计划,和间接参与近身护卫等军事勤务的日程安排,来保持她在身体和精神上的良好状态,以更好的适应我从里到外的各方面需求,也是在外继续追随在我身边所必不可少的硬件之一。
当然了,她这一身银甲也是量身打造的,用的是我在洛都所缴获的御前仪甲,千挑万选之后所改制而来的,一方面是为了人场养眼的基本美观和赏心悦目,另一方面则主要是为了私下里,用于某种状态下角色扮演,比如姬武将无惨,恶堕的男装丽人什么的……
我就这么默默欣赏着她的英姿,心中盘算这次可以解锁和摆弄什么新的花样和姿势来,
直到城中的使者被带过来之后,她才一个飞身重新站回到我的身后去,转眼就收好武器整理好衣甲,而变成那个不苟言笑的背景板,只有微微的喘息和不明显****起伏。
“在下钟离泓,添为北盟左长史……”
一名年近四旬灰袍纶巾的清雅文士,站在我面前恭声道。
“再次敢问一声,贵军劳师远来,却是欲意何为”
“当然是打算与传说中的北盟十万强兵,会猎于黑水之源。”
我很有些不以为然的道。
“姑且一论这安东北境之轻重虚实……”
“……”
对方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实在很有些意思,然后才慢慢的变成某种苦笑。
“军上真是风趣异常……我辈望尘莫及。”
“我像是说笑的么……”
我冷脸看着他顿时把话吞了下去。
“相比
“这期间必然是有所误会,或是小人作祟其中……”
不过,显然能够被派出来充当信使的人选,都是面皮极厚而颇得城府之辈。
“不过,我等委实有些愚钝不明,还镇帅示下一二如何……”
“那你又是代表谁人而来的……”
我不动声色的到
“是内城的那些人,还是外郭的乌合之众”
“或者只是为了你的藩主?”
“我只想听实话,不然也就没有必要继续下……”
“甚好,那我也明说好了。”
我继续睁眼说瞎话到
“本军前来自然是为了追击那进犯安东的塞外番虏,”
“顺便也在沿途地方继续行那拨乱反正之事。”
“重建和树立安东大都护治下的稳定和秩序了……”
说到这里,我富含意味看了眼对方。
“正好听闻北地诸侯一贯纷争不休,两年百姓流离失所而生灵涂炭……”
“特地过来就此调停一二,谁想有利令智昏之辈,欲做那螳臂当车之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