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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
这两个字,让朱逸峰想到所曾看过的网络小说中那些主角的遭遇,难道,这就是所谓的“魂穿”?
可这里是什么地方?
眼前一团漆黑,心下着急的朱逸峰想要站起来,可似乎冻僵的手脚却没有力气撑起身子,尝试几次都失败后,他也就只能耐心地躺在那儿积蓄着力气。
恰在这时那个大嗓门又喊道:
“梁先生,您请这边坐着,各位亲友见礼啦!”
恰在这时只听一个凄惨惨的女声轻轻说道。
“未亡人朱徐氏谢过梁先生!”
未亡人?
听着外面的声音,朱逸峰依心底的疑惑更浓了,这三个听着能让任何“宅男”心跳加速的字眼,却让他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
难道……
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他连忙伸手四下摸索着。刚刚能够动弹的手脚还软绵绵的使不上力气,不过手指一摸到周围的东西,心里顿时一凉——棺材!
自己竟然在棺材中!
老天爷,这是怎么回事?
朱逸峰这才着急起来,可他现在周身无力,却也无可奈何。
难道自己死了?不对啊,朱徐氏?自己什么时候娶老婆了?
还有,朱徐氏?
难道是宿主的老婆?穿越后居然还有一个便宜老婆?
可她又是谁?
相貌如何?
疑惑、紧张、恐惧甚至还有一丝期待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的朱逸峰继续躺在棺材内,慢慢的恢复体力,不知过了多久,然后那个广东腔调的话语再次传入耳中。
“朱太太,如今朱先生已经去世,剩下你孤零零一个人,按道理说,在这个时候,我确实不应该说这件事,但是,朱太太,你是知道的,这债是债,情是情,贵府上需欠下盛成和的债,现在是不是应该……”
突然一阵喧嚷声打断了那生硬的洋腔,一个苍老的声音传了过来。
“姓梁,你这不是欺负人吗?当年你刚来上海的时候,全是我那可怜的哥哥帮衬着,才有你姓梁的今天,现在我大哥刚过身,侄子又身故,都到这份了,你姓梁的不知报恩不说,反而还上门逼债,还有没有一点儿良心,当真是欺负朱徐氏孤零零的一个弱女子嘛!我早说过,广东佬没有一个靠得住的,我那可怜的哥哥非不听我的劝,徐氏,你别怕,我那可怜的哥哥和侄儿去了,可这朱家还有人在那……”
从外间的嘈杂声中,朱逸峰似乎明白了什么,这姓梁的那里是上门拜祭,分明就是趁人死了上门逼债的,这会朱逸峰倒是同情起那朱徐氏了。
从那苍老的话声中,朱逸峰得知了许多信息,这些信息又与脑海中混成一团的记忆碎片连汇着,一时间尽然凌乱非常,以至于完全摸不着头脑
身在棺材中,朱逸峰试着抬起手,朝着头上摸了下,头顶处的似刮过胡须般的感觉,让他的心下微微一颤,甚至强撑着身子,将一直有些搁后背的“棍子”抽出来。
辫子!
当真是辫子!
看来自己真的来到了清朝,一个轻柔温婉的话声传了过来。
“二叔,徐氏自嫁入了朱家的门,就是朱家的媳妇儿,如今少爷去世了,徐氏虽未能给朱家留下一丝血脉,可这朱家的东西,却是公公的血汗,不是谁想拿便能拿的,梁先生,徐氏在这谢过先生吊唁之情,至于朱家欠贵号的银子,待少爷入土后,再行决定,若是有人试图吞没朱家的东西,那到时,徐氏自当告上官府,与他在官府上见分晓!”
外间这女子一番话,听在朱逸峰的耳中,只让他暗自佩服,这女子的话里柔中带刚,既告诉那姓梁的此事绝不会就些罢休,又隐晦的告诉其它人,显然包括那个为她“出头”的”二叔”,别欺她孤弱。
不过,这“大清国”的官府真的有用吗?
但这会,朱逸峰倒是没心思考虑那么多,他心里想的却是另一个问题,自己为什么在棺材中,看来自己是就是那个什么“可怜的侄儿”,或者说,自己就是那朱徐氏的丈夫!
难道说所谓的“宿主”就是这样的借尸还魂?
在疑惑中,浑身依然没什么力气的朱逸峰决定继续听下去,先弄个明白是怎么回事再说。更重要的一点是,按照那个死人妖的说法,自己会慢慢的吸收宿主的记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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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众生态(求收藏、求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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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自当如此,自当如此……”
虽只是被那朱徐氏隐晦的一点,但似被戳破心事的朱二爷,老脸一红,顿时有些挂不住了。三十年前,凭着多年行商跑买卖的经验,朱家便从苏北迁往此地,与去世的大哥苦心经营不同,这些年朱二爷更是坐吃山空,全凭着家中商号的分红过活。
可打从前年起,这商号的生意便一日不如一日,而在大哥去世后,生意更是一落千丈,那个侄子虽说极为聪颖,十七岁便考上了秀才,可却不是一个做生意的料,这不到一家的功夫,商号关了门不说,且又欠下一屁股的债,就连人也是气急攻心,染了风寒身故了。
在心痛之余,他却又心存一思侥幸,寻思着,大哥这门算是绝了后,那朱家的东西自然不能落到旁人家里,先前之所以要替徐灵芸出头,不过只是合算着朱家大房还有这座宅子以及城中的几间门市,当然,更重要的是租界里的仓库,那才是真正值钱的玩意,不知多少人眼红着那。
或许大哥有这样那样的不是,可对朱二爷来说,他却骨子里佩服大哥,尤其佩服其眼光,就像那租界里的地以及建立那片地上的仓库一般,当年这租界初设的时候,谁能想到现在这地价能翻上几十倍出去?而且还是有价无市——那些洋鬼子,现在可是不再永租给华商了。
这可是蝎子拉屎独一份!
眼瞧着那姓梁的上门逼起了债,把算盘打到了朱家的老本上,早把朱家大房当成自己家业的朱二爷自然要站出来,保全“朱家”的财产。
可却想不到这徐家的女娃儿年纪虽小,倒是自有主意,不单一口呛住了外人,就连同自家人也给一口堵死了。
当真不愧是大户人家出来的小姐,那怕再是偏房所出,那也有大户人家的底子啊!单就是这心思……可真够细的!
瞧着眼前的徐家小娘子,朱二爷的心里暗自懊恼起自己太过心切了,这徐灵芸可是徐家的小姐,虽说现在徐家大不如过去,可搁几十年前,单是提一声上海的徐家,便是谁也不敢轻视的人物,即便现如今,这徐家没落了,可毕竟根基尚存。
更何况,相比于徐家,祖籍安徽的朱家不过只是个刚来的外来户罢了,也就是前几年做了几年的买卖,在这上海的地界上,到底也还算是个人物,可现在不也是家破了嘛。
而现在徐灵芸话里藏话的一番微点,让朱二爷脸上一阵尴尬,同样也意识到,眼前这侄媳妇虽不过只是徐家偏房出来的小姐,但也绝不是个任人欺负的主,打断骨头连着筋,万一惹恼了徐家……到那时候,可真是有些麻烦啊!
正当朱二爷的那份玲珑心思浮动的时候,而正站在一旁的朱宜涛,这位朱家二房的独苗儿,原本还正贪婪地盯视着穿了一身孝服、逾显得娇媚动人的弟媳妇儿,其实,打从当年他那堂弟娶了这媳妇后,他那双眼睛便没少在其身上打量,可也顶多就是打量罢了,但现在却不同,现在那堂弟死了,这朱家大房按道理东西得归二房了,自然的就是这朱徐氏,嗯,想到这,他的心底便是一热,甚至下意识的把其当成了自家的禁锢。
现在朱宜涛一听她这么说,便立即跳出来为其撑起腰来。
“就是,到时候咱定要把这些个忘恩负义之人告上官府!灵芸,你放心,到时候我一定帮你!”
说的是词严义正,话是冠冕堂皇,可那心底的龌龊想法,却又隔着那层肚皮,不为外界所知,但那副龌龊模样,徐灵芸又岂会没看在眼里,那里会给对方机会。
“这倒是不用劳大伯的大驾,大伯与少爷虽是至亲,但公公和二叔,却都早已分家另过了,现在朱家长房虽只余奴家一人,但凡只要奴家有一口气在,这一门便不算绝了,这家务之事,自不能劳外人之手。”
而穿了一身孝服的徐灵芸,甚至连看都没看朱宜涛一眼,反倒只是冷冷回应道。
朱宜涛岂没有听出她讽刺自已,就待他恼羞成怒,正欲破口大骂时,却被他爹一把抓住,原本神色尴尬的朱二爷,这会反倒是平静了下来,只是接着儿子说道。
“侄媳妇说的是,自是这个道理……”
他之所以会这般“退让”,最根本的原因还是怕惹上徐家,毕竟相比于徐家,朱家在这地方不过就是一没根基的客户罢了,有些事情不能操之过急。
需要徐徐图之!
这会他反倒是后悔自己表现的太过急切了,尤其是自己这不争气的儿子,不就是一小寡妇吗?真是……不过,自己这侄媳妇当真确实水灵!还是大哥的有眼光啊!心里这般感叹之余,朱二爷反倒是有些嫉妒起身故的大哥了。
在众人的谈话中,原本看似吊唁实则上门逼债的梁文佐,这会却是变得为难起来,他欲走却无人送客,欲留,这脸皮已经撕破,却又不能。
就在梁文佐左右为难,不知是走是留之际,他蓦地一下瞪大了眼睛,骇然朝着灵堂内的棺材看去,那双眼睛中瞬时露出了惧色,就连双腿也打起飘,发起软来。
那口漆黑木棺尚未钉棺盖,以便供人吊唁,看上最后一眼,在梁文佐的注视中他看到那沉重的棺盖竟然向旁边移动了一下,下一瞬间,几根苍白的手指伸出来搭住了棺材板上。
这诡异的一幕,让自许胆大的梁文佐顿时吓的向后一退,指着棺材手指颤抖道。
“我的老天爷……这……这……”
见了他的举动,众人都向棺材上看去,登时有两个家里的老妈子更是同时惊叫道。
“炸尸啦!”
其中一人一转身便拔腿逃了出去,而另一人却是双腿一软,整个人似团稀泥似的倒了下去,那口吐着白沫,显然是被吓得不醒人事了。
至于那些个原本还在那或是看笑话,或是同情徐灵芸的人们,瞧着眼前这一幕,顿时逃成一团,即便是几个未曾逃跑的,也都是战战兢兢颤退成一团,那里还敢再言语一声。
至于拉着儿子的朱二爷,这会三魂七魄已丢了小一半过去,本就心虚的他,只以为自己的那点龌龊心思被侄儿的魂魄瞧着了,一时不甘还了阳来想要收拾自己。若非是儿子搀扶着,人恐怕早都瘫软在地了,反倒是朱宜涛还站在那,面不改色的站着,可实际上他那胯下却已经湿作一团,一瘫水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