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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
买马?
沙逊惊讶的看着面前的这个比自己还要年青的汉督,他先是一愣,意识到自己给自己带来了一个麻烦的他,连忙解释道。
“阁下,想来您对巴格达省的情况应该有所了解,土耳其是一个相对保守的国家,所以……”
“三年的特许权,六万匹马,每匹马到港后给价五十元!”
不等沙逊说完,朱宜锋便开出了他的价格,他知道对于犹太人,最直接的办法,就是给予他们足够的利益。为了利益他们都可以出卖上帝,更何况只是买马。果然,他的这个价格的刚一开始,沙逊所有的话语都硬生生的吞了回去,或许他出生在印度,但是对巴格达省的情况非常了解,毕竟那里是沙逊家族的根基,在那里还生活着数以十万计的犹太人,他们经营着各种行业,只要他愿意,别说是六万匹马,就是,六十万匹也能买得到,即使是那些爱马如命的贝都因人也会把马卖给他,当然只要价格合适,其实那些贝都因人除了马还能卖些什么呢?难道是沙子吗?
“当然,汉督阁下,如您所愿,我一定会帮您购买最好的阿拉伯马!”
朱宜锋之所以希望购买数量如此众多的阿拉伯马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是希望能够通过购买阿拉伯马改良中国的马种,在中国有数千万匹马需要进行改良,无论是军队亦或是民间都需要更加优良的骑乘马以及轻重挽马。轻重挽马可以从欧洲引种挽马加以改良,但是军队以及民间的骑乘马,通过阿拉伯马加以改良无疑是最好的选择,俄罗斯的顿河马就是由蒙古母马与阿拉伯种公马经过数代繁育改良,后来又引入英国纯血马提高等级改良而成。
“我相信这笔生意会给你带来丰厚的回报……”
在说话的时候,朱宜锋随手中口袋中取出了一个银制的巴掌大小的盒子,将其打开后,取出一根香烟,在沙逊的诧异中递给了他。
“这……”
诧异的接过这根手指般大小的“纸棒”,沙逊很是诧异看着这位汉督用火柴点燃了它。然后吐出一口烟来。
是烟!
在那白色的烟雾带着熟悉的味道扑面而来时,沙逊便立即识别出来这烟是上等的土耳其烟草,这是最好的烟草!
“阁下,这是……”
诧异的看着手中的卷烟,沙逊的眼中尽是疑惑。
“卷烟!”
吐出一口烟,朱宜锋示意沙逊点燃它,然后才说道:
“这是我个人的发明!怎么样,相比于烟斗是不是很方便!”
吸一口纸烟,感觉着那熟悉的土耳其烟草的味道,沙逊点点头,这烟吸起来确实非常方便。
“汉督阁下,你的这个发明实在是太棒了,比烟斗更为方便,它是像这样装在铁盒里吗?”
“不,”
摇摇头,朱宜锋从另一个口袋中取出一个小巧的烟盒。
“是装在这样的烟盒里,一盒二十根,当然这是最廉价的,将来会配发给我的军队……”
接过那个烟盒,沙逊的目中瞬间为之一亮,他立即意识到这种卷烟的便利,相比于携带不便的烟斗、烟丝,这种纸烟吸起来更为方便,只要携带这么一盒,就可以吸二十根,显然这最适合像军队,甚至水手那样的行当。
“确实,这种卷烟很适合军队!”
就在沙逊的话声落下时,一个声音传到他的耳中。
“如果要是把他们卖到克里米亚,卖给那里的英国人和法国人的军队,你看怎么样?”
“什么!”
惊讶的看着这位汉督,看着指间夹着的纸烟,沙逊的一时间居然愣住了,卖给正在打仗的英国人还有法国人!
那些身在前线正在打仗英国和法国的士兵显然不可能再像过去于军营之中那般方便,但是有了卷烟,他们就可以随时随地吸烟,即便是在战斗的间隔。而且完全没有烟斗丢失的烦恼。
“这……汉督阁下,我相信,你的这个发明,一定会受到所有军人的欢迎,对于士兵们而言,纸烟无疑是最好的选择,……”
在沙逊的言语中,朱宜锋的脸上依然带着笑容,只有他自己才非常清楚,为什么要把卷烟卖到战场上,因为这种印着“军舰”的“兵舰牌”香烟中含有一种添加剂——海洛,因,尽管它的含量极为轻微,每吨烟丝中仅仅只喷洒一公斤海洛,因,但是其却能够发挥镇定、宁神等很多“良好”的作用,唯一的副作用,就是它会成瘾。
早在一个多月之前,朱宜锋就在自己的试验室中用吗啡合成了海洛,因,技术并不复杂,在吗啡中加入醋酸而得到这种白色结晶粉末,原理很简单,成本同样也很低廉,因为医院的需要,督府一直进口吗啡用于止痛、麻醉,鸦片的交易单位是以箱计,而吗啡则是以磅,每磅甚至不需要50元。而朱宜锋之所以会研究海洛,因,就是为了向欧洲发起新的“毒品战争”。为得是让这种新型毒品在欧洲泛滥。
偶尔吸个几根,微量的海洛,因或许不会令人成瘾,但是几包香烟吸下来,就会对海洛,因成瘾。这个时候,基础版权的“黄兵舰”就没有办法满足他们的需求,嗯,那个时候会有“蓝兵舰”以及“红兵舰”等待着他们,最终,药店里的海洛,因将会成为他们唯一的选择。
而朱宜锋之所以选择克里米亚战场上的英国人、法国人作为突破口,是因为战场上残酷的战场会使得士兵们愿意用毒品麻醉自己的神经,正像当年的越战一般,正是越战导致了美国的毒品泛滥,在此之前,就像现在,尽管鸦片在英国在欧洲是合法的药品,但是却没有泛滥,像英国,每年对鸦片的需要仅仅只有不到数十吨,也就是几百箱鸦片,而且主要是用于制取医用的吗啡以及鸦片水,就是现在广东用于戒毒的鸦片水。
这就是现实!
一个无法回避的现实,所谓的欧洲的泛滥成灾,于实际上不过只是某人的臆想夸大之词罢了。甚至很多人所谓的曾经在19世纪末于欧洲泛滥成灾的海洛,因,也不过只是很多人自以为是的臆想,自以为是想象。
1898年拜尔公司发明海洛,因时的销量仅为45公斤,10年后,这一数量就“猛增”为783公斤,也仅仅只消耗了7吨左右的鸦片。这就是所谓的暴利海洛,因的“庞大”市场,用了十年的时间培育出来的市场,而同时期,中国鸦片需求却是国产8万担,进口5万担,一年数万吨的庞大需求,足以制取数千吨海洛,因,甚至到二三十年代,中国每年对吗啡以及海洛,因的需求多达数百吨。
毒品在短短不到一个世纪的时间里,就于中国泛滥了,至于欧洲,尽管早在17世纪第一箱鸦片就运入英国,但是却从未曾真正泛滥过,更没有成灾,因为没有像中国一样产生庞大市场的需求,在这种情况下,即使是朱宜锋想把自己发明的海洛,因卖给欧洲人,也要想办法开拓市场。
市场……需要培育!需要开拓,否则海洛,因只会如历史上一般,作为药品被广泛使用,几亿欧洲人一年使用几百公斤海洛,因,带来的市场不过仅仅只有……嗯,几万银元的市场。
而战场就是最好的市场,因为在艰苦恶劣的战争环境中,吸食海洛,因或者海洛,因香烟,可以暂时解脱因思乡或失去亲人而产生的痛苦,可以暂时麻木人们的神经,令他们沉浸于片刻的宁静之中,最重要的一点是,在战争结束之后,他们会把习惯带回欧洲,就像百年后的美军一样。当年正是数十万美军把吸食海洛,因等毒品的习惯带到了国内,从而进一步促成了美国国内的毒品泛滥,从此一发不可收拾!
可以说,没有越战以及其催生的反战就没美国的毒品泛滥,毒品市场的需求不是平空产生的。至少现在,于欧洲并没有任何让毒品泛滥的社会因素。但是现在,克里米亚战争作为一个机会就这么直接的摆在朱宜锋的面前,他又怎么可能错过这个机会?
原本他想让自己去办这件事,但是现在沙逊,这个号称有史以来最大的鸦片贩子的到来,却让他看到了一个机会。与其弄脏自己的手,不如让这个鸦片贩子向欧洲贩卖毒品!而且相比于中国人,犹太人分布在整个欧洲,只要给予他们足够的利益,他们自然拼命扩散,以将尽可能多的毒品贩卖给欧洲人,当然,他们愿意这么干的前提是,在此之前,自己已经培育出了一个成熟的市场。
而克里米亚的近百万英法联军,就是最好的市场,这些英国士兵、法国士兵在战争之后,会把吸食“兵舰烟”以及海洛,因的习惯带到英法各国,到时候,这甚至有可能会做为一种时尚,为欧洲人所接受!
心下得意着,朱宜锋深吸一口香烟,这烟当然是普通的没有添加“特药”的普通香烟,随后他看着沙逊说道。
“怎么样,有兴趣帮我把他销售到克里米亚,卖给英国和法国的士兵吗?”
第296章 海外(第二更,万字加更!)
从武昌的江边码头通往城,那里本来是一片废墟,如今却铺上了一条足可容得八辆马车并行的平整的宽达24米的马牙石路,这种马牙石路是按照西洋式的修法修建筑而成,现在武昌城内外的道路皆是这种马牙石路。
在这条大道两旁曾经的废墟上早就建立地节比相连的楼宇,一栋栋相连的两层的中式楼房,好像摊位似的一排一排相连着,连绵数里的楼宇门梁处都悬挂着种种招牌,以及整洁的布曼,现在的武昌,已经完全恢复了往日的繁华。
“看来这街道修太宽了一点……”
瞧着有些冷清的主街,看着相对热闹的辅路和人行道,朱宜锋暗自在心里寻思道,不过旋即又是一笑,这修路要有前瞻性,现在看起来这路是太过宽敞了,可等到百年之后,没准这路他们都会觉得的窄。
瞧着路边六米宽的辅路上熙攘的行人,看着人们身上已经发生变化的服装、发型,朱宜锋的唇角微扬,略带着些许得意。现在在三省之内几乎已经见不着辫子了,就连同这城里的许多百姓的服装也换成了汉式的服装,相比于板挺的西式服装,他们更习惯宽松的汉服,而为了推行汉服,朱宜锋甚至还自己绘制了后世汉服的图样,以供人们选择。
“剪辫易汉服”或者“蓄发易服”这是对较为保守的人士的一种妥协,任何政治行为都难免存在着妥协,尤其是在这个时候,过去激进的政策极有可能招来强烈的反对,“剪辫蓄发”百姓们可以理解,但若是全盘西式,现在自己的统治恐怕就会动荡起来。
毕竟蓄发也好,汉服也罢,那都是中国的。
但在另一方面,义军仿民国中山装式的西式军装以及督府青年官员的平时所着的制服,却同样在潜移默化的影响着周围的人们,被不少人纷纷以穿着类似服装为时尚,类似军装的工装以及制服,现在于三省之中越发的普遍,毕竟相比于“汉服”,仿军装式样的服装更省布料,且采用西式缝纫机缝合,所以其更为坚实。正因为这种普遍,义军才不得不张贴告示,严禁民众冒穿军服,也就是黑色的带有领衔、胸标的制服。
不过这只是看得见的变化,另一个看不见的变化呢?
“润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