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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大人!”
出现在码头的正是以“忠狗”自许张森。
“你是……”
赵子玉看着眼前这个人,似乎有些面熟,好像过去在府中的时候,见过这个人。
“鄙人张森,数年不见,赵大人倒是越来越年青了!”
张森的脸上依然是一副森冷不见丝毫感情的模样。
“陛下知道赵大人来了,特意命张某来迎接您,马车就在那边,赵大人请!”
赵子玉点点头!
“劳驾张大人了!”
“大人!”
长栓等亲兵见赵子玉要跟这个走,连忙急声说道。
“长栓,你带弟兄们先住进客栈里,至于我这边,你就不用问了!”
因为路上已经有了交待,所以赵子玉这么吩咐之后,长栓等人吩吩点头,而赵子玉便义无反顾的坐上马车。
在马车上,张森看着风尘仆仆的赵子玉,在心里长叹道。
“你这人,怎么就不知道自己喝上一杯毒酒……”
麻烦!
张森心里这么想着。
这件事确实是个麻烦!
和身边的这个人一样。
马车哒哒的在街道上行驶着,很快便驶入了目的地,位于外城的一栋别苑,那是曾属于一位太平军高官的府邸,现在却属于皇产,和这座城市中大多数府邸一样,许多官员的官邸大都是得自于皇帝的赏赐。
他来了!
他终于来了!
朱宜锋现自己居然有些激动,他甚至都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么激动。尽管之前已经得到了赵子玉即将到达南京的消息。
但从得到这个消息的那天起,就在期待着这一天,期待着这一刻。
到时候该怎么收拾他?
来个满清十大酷刑?
不好!
他媳妇不是快到了吗?
要不然……
各种各样的念头在朱一峰的脑海闪动着。
终于!
又要见到他了!
在房门前,赵子玉深吸了一口气,这么些年过去了,自己终于又一次见到了他。
是时候给这件事做个了断了。
深吸口气,赵子玉走进了房间,然后她看到了坐在椅上的朱宜锋。尽管内心有1oo个不乐意,但是他仍然跪了下去。
“罪臣赵子玉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尽管他是满清的臣子,他却从来没有见过那位同治皇帝。
“万岁!”
戏谑的看着跪在地上的赵子玉,朱宜峰冷笑着说道。
“你的那个万岁爷现在已经成美国船逃到美国去了?”
难不成这满清的皇帝都有投奔外国的传统,那个末代皇帝不就是投奔了日本人,现在这位好嘛,直接跑到太平洋对面,直接投奔了美国人。
这一下,卖国卖的可是真够远的。
不过这样也好,将来给自己找个理由和借口。
从一开始情报机构就已经获得了她将要逃往美国的情报,但是朱宜峰却特别命令海军不得拦截。
天要下雨,娘要嫁人,由他去吧。
“罪臣罪该万死!”
赵子玉再次磕头谢罪。
“罪该万死?哼哼!”
冷笑着,朱宜锋盯着赵子玉说道。
“你就一个脑袋,朕能杀你几次,要不然把你们赵家的脑袋砍掉1万个,让朕解解气!”
面对迎面压来的皇权,赵子玉就像是落到地上的鱼儿一样,根本没有挣扎的余地,他只能叩头谢罪。
“臣之罪,臣愿意一力赎之,请皇上治罪……”
听着他的磕头声,朱宜锋冷声问道。
“赵子玉,当年朕待你如何?”
“恩重如山……”
如果不是你把我给掠走了,没准我早就逃回陕西了!赵子玉暗自在心里想到,但是他却不敢说。
“若非是我,没准你早就死在了汉口,老子把你带出汉口,带出了太平军的虎口,把内宅交给你,可你,你又是怎么回报老子的!”
面对赵子玉,也许是气急时,朱宜锋甚至忘记现在自己应该自称“朕”,而是完全展露出了不为人知的另一面。
“你说说,你该不该杀……”
“该杀!”
气急的朱宜锋看着跪在那里的赵子玉,看着他不断嗑头谢罪,反倒是没有了什么兴致,没有抵抗的欺凌,又有什么意思?
“可,可臣有话说!”
嘿!
原本还以为她不会抵抗呢,现在他居然还有话说。
好!
很好!
“好!我看看,你有什么话可说!”
就在朱宜锋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他听赵子玉说道。
“还请皇上准臣站起来!”
赵子玉说道。
“怎么跪下来不会说话啦,在满清皇帝那你还能站起来吗?好,朕就准你站起来说话!”
再站起来的时候,赵子玉看着面前神情冷酷的陛下,她咬了咬嘴唇,在心底,长叹了口气。
她已经考虑了很长时间,早就有了决定,她觉得尽早告诉朱宜峰,就能尽早结束这一切。
现在已经没有必要再隐瞒了,必须要结束这一切。
“皇上,臣……咳”
话多说了一半,意识到自己已经习惯了男人的声,赵子玉咳了一声,然后说道。
“是女子!”
和先前吵哑的男声不同,赵子玉现的声音猛然一变,变成了清脆,甚至不失娇柔的女声。
什么!
惊讶地看着赵子玉,朱宜锋反问道。
“你,你,你说什么?”
“我是女子!”
赵子玉抬起头,迎着朱宜锋说道。
“我本就是女子,”
这是什么情况?
朱宜锋看着赵子玉,看着她那默默的脸庞,仔细看了一下,才现她的脸庞轮廓确实像女子一般细腻。而且脸上也看不到了当年的红点。
“这怎么可能……”
朱宜锋有些不解的说道。
看着眼前的赵子玉,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对方居然是个女人,难道说她是“蕾丝边”,还有妤婕也是“蕾丝边”。
就在朱宜锋诧异的时候,他看到赵子玉解开了她身上的汉式衣袍。
“如果陛下不信的话……”
就在赵子玉,正要脱下衣服的时候,朱宜锋伸手阻止了她。
“等等!”
他是女人!
不对,她是女人!
这怎么可能,他是怎么可能瞒得过世人!
怎么可能瞒这么多年!
甚至还娶妻生子!
生子!
她是女人怎么可能会……
“妤婕生的是谁的孩子!”
双眼盯着赵子玉,朱宜锋突然冷声问道。即便是不问他也隐隐的猜出了答案。
“是……你的!”
赵子玉的话声刚一落下,朱宜锋勃然大怒的一把抓起赵子玉,手擒着她的脖子,怒视着这个女人说道。
“你他么的,骗走老子的女人不说,还他么的带走老子的儿子,不杀你……”
就在朱宜锋想有一把掐死这个女人的时候,看着她脸上的泪水,他的心里却又是一软,他从不曾打女人。
“你……啊!”
在内心挣杂良久之后,朱宜锋一把将这个女人推到一边。
朱宜锋甚至都懒得看上这个女人一眼。
“当年她为什么要和你走。”
几年来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的朱宜锋,他认为自己待这些女人都不错,甚至可以说是宠爱有加,绝对比这个时代的人们对待女人更好。
但她为什么要走?
“当时,二夫人怀了身子……”
赵子玉垂着头,目中含着泪。
“当年谁都不知道,有一天你能夺得天下。所以,我才会带着二夫人离开武昌,万一要是……二夫人想给陛下留条血脉!”
赵子玉的回答让朱宜锋的心头一颤,苦思冥想几年不曾得知的答案,在这一刻得知之后,他居然有些心酸,甚至就连眼眶都忍不住一热。
“妤捷是,是想给我留条血脉!”
没有儿子的时候,朱宜锋不知道血脉对自己的意义。那是自己血脉的延续,而更为重要的是,就在南京,就在几个月前,就在那个富丽堂皇,土豪气十足的皇宫中,就曾上演过“殉国”的一幕。在另一个时空中“殉国”那个少年,就从属于满清的凌迟之下。历史上不知道有多少造反的,最后身死族灭,血脉无存。
在前途不明的情况,妤捷作为一个母亲,想要保护儿子,是一种本能!
“她太傻了,太……”
真是一个傻女人!
或许从来就没见过这么傻的,想到自己与她认识的原因,朱宜锋的心头不禁一酸,她是一个傻女人。
从来都是!
一个傻傻的、有些天真,更极为可怜的女人!
这个女人!
感觉有些心痛的朱宜锋,又看了一眼赵子玉,现在怎么办?
曾经以为的绿帽子,压根就没有!
所有的一切都是自己想象的!
只是一个傻女人和一个蠢女人的自以为是!
现在该怎么办?
是杀?
是放?
杀她?
用什么罪名?
放她?
当年要是没有她的蛊惑,妤捷又岂会身死于异乡?自己的儿子又岂会流落他地,甚至还他么的姓赵!
姓赵……
想到自己的儿子居然姓赵,朱宜锋顿时只觉得一阵恼火,看着这个垂不语的女人时,心底顿时涌起一团火气来。
要是没有你,老子又怎么会失去妤捷。没有你,我儿子现在……现在他都不认识他爹我!
想到这,朱宜锋顿时便恨得一阵牙痒,这个女人,现在把这个难题丢给了自己。
可真他么的……
看着她那副无辜的模样,朱宜锋心底的火气更浓了。
“赵子玉……”
“臣在!”
赵子玉应了声。
“过来!”
以下的话让赵子玉的心底微微一颤,但仍然向前数步。
“脱!”
什么?
惊讶的抬起头来,赵子玉诧异的看着陛下,之前的脱衣之举是用多少天才积下的勇气,现在早就耗尽了,他,他说什么?
脱?
“脱掉你的衣服!”
朱宜锋冷声令道。见她站在那不动,他又冷声说道。
“怎么不会脱吗?要不要我喊人过来帮你脱。”
朱宜锋的话语显得非常冷酷,可以说极为无情,可是现在整个人完全被怒火所笼罩的他,压根就没有丝毫怜香惜玉之心。
这般羞辱的赵子玉的眼帘微垂,一滴泪水从目中流出,她抬起那双颤抖的手,缓缓的脱掉了身上汉衣,露出了白色的中衣。然后便不动了。
“哼哼,还要我说吗?”
朱宜锋的话语仍然没有丝毫的感情,冷酷的语气中流露的是满腔的恨意。
就是这个女人,毁掉了自己的家,要是没人她的话,自己非但早都有了儿子,妤婕那个傻女人,也不会……
呃……
在她脱去身上的中衣时,朱宜锋整个人不由的一愣,她看到她的身前围着几圈布,那几圈布将她的身型完全包裹在其中,尽管被布包裹着,但是仍然可以隐约看出,如果完全解开的话,她的胸怀一定不小。
而最让人惊讶的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