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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统夫妇与接受邀请的H。拉思伯恩少校与他的未婚妻克拉拉·哈里斯小姐一起在晚上8点半以后才到达剧院。接受邀请的克拉拉是参议员艾拉·哈里斯的女儿。他们坐进7号包厢。约翰·帕克负责警卫,他已事先进行了检查,但什么也没发现。
而那时包厢门上已经钻了一个小小的窥视孔。
那是约翰·史密斯干的。他是一个普通的人,支持解放黑奴,当然也是联邦的支持者,他支持联邦对南方的战争,但是联邦签署停止和约,甚至放弃了对黑奴的解放事业,这让他觉得,林肯背叛了那些黑奴。于是他在下午钻了个窥视孔,目的就是想借以了解包厢内总统的动静并伺机进入包厢。
约翰还在楼厅通往总统包厢的门后挖了一道槽痕,以便用木板将门堵死。与此同时他还写下了一封长信,说明他谋杀总统是出于爱国心,他将它交给一个朋友,让他第二天拿出去发表。
在他看来,刺杀林肯是爱国之举,因为林肯出卖了美国,出卖了黑奴。从得知和平条约签订之后,他就一直在等待着机会,而总统夫妇将到福特剧院看戏的公告给了他机会。他用了一个下午将一切安排妥当,他甚至安排了一些同伙去刺杀副总统、国务卿。
可即便如此,约翰还是决定自己动手,晚上10点10分左右,布思溜进了福特戏院。
这天晚上在福特戏院上演的是一曲老戏,总统看戏总是很投入,这次也一样,他兴致勃勃,而不知危险在悄悄临近。
约翰按事先的计划顶住通道门,通道上空无一人,警卫帕克大概是因为不喜欢看戏,而溜出去喝酒去了,约翰悄悄的走进包厢门,贴进窥视孔,一会儿之后推开门,悄悄走到林肯背后,用手枪对准总统的后脑勺,然后便扣响了板机。
拉什伯恩少校听到枪声回过头的时候,便发现不远处烟雾迷濛,并看见一个人站在包厢门与总统之间,他立即猛扑过去。约翰挥起刀砍伤了他,并趁机跳下舞台,在舞台上他大叫了一声。
“自由之树必须时常用爱国者和暴君的血来浇灌。它是自由之树的天然肥料。”
在喊出了这句话之后,约翰随即溜向剧院后门,有人认出他的身份,并看着他一瘸一拐地逃了出去,因为他跳下来时跌断了腿。
而这时,整个剧院则已经乱成了一团,玛丽听到枪声后回头,发现丈夫耷拉着脑袋一动不动,当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时,她便发出了令人毛骨耸然的尖叫。
那时是拉什伯恩正喊着抓住那人,约翰也刚逃出剧院后门不久,反应过来的观众们立刻乱作一团,他们意识发生了什么,总统被刺杀了。
在混乱之中一个名叫李尔的医生迅速来到了总统包厢,检查总统的伤口,他是部队助理外科医生。在他检查着伤口的时候,又来了两位医生,他们都是戏剧里的观众。他们检查结果证明子弹是从头的左侧进入,到达靠近右眼的地方,没有出口。总统的伤势被几个医生一致认定是受了致命伤,是不可能获得救治的致命伤。
这一夜,对于华盛顿来说是动荡的,总统受了致命伤,而且与此同时国务卿家里也出了事。西华德家里至少有7人受伤,其中至少1人已伤重无救,西沃德本人正躺在病床上,头上戴着着固定钢架,他被刀刺成重伤,他侥幸免于一死。
奄奄一息的总统被抬到威廉·彼德森的家中,放在一张木床上。斯坦顿和韦尔斯已来到现常斯坦顿忙进忙出,发号一条条命令,从而使得华盛顿因为总统的遭刺产生的混乱状态逐步得到控制。
而此时林肯总统的呼吸却无法控制,它一直显得艰难而微弱。这位坚强不屈的人生命力正在渐渐的失去,但是即便如此,也表现的极为顽强,他将最后的呼吸保持到了1865年4月29日的上午7时22分。
第712章 海上(为新书求推荐、求收藏)
邮轮的飞剪形船艏于海面上切开一条白浪,四只烟囱中喷吐黑色的煤烟,尽管燃烧着最好的阳泉无烟煤,但是烟迹依然很重。不过尽管如此,也比那些使用杂煤的商船烟迹要轻上许多。而在这艘白色的邮轮旁还有两艘装甲巡洋舰于附近巡航护卫,之所以如此,是因为这艘排水量超过万吨的邮轮是——“炎黄号”。
它的另一个身份则是中华帝国的皇家邮轮,这是皇家邮轮的第一次远航,目标——新加坡,就在月初,身为皇帝的朱宜锋已经批准了琉球王室的上书,批准其作为并入帝国,成为帝国的行省之一。
因为这是第一个并入中国的藩属国,所以作为皇帝的朱宜锋,才会亲自前往硫球,以表示对此事的看重,当然,更重要的一点是,即便是作为皇帝,他也希望能够享受一下假期——比如,前往殖民地打打猎。
“要是骑着马在非洲大草原上,没准一天能打着几十头狮子……”
想着一个多世纪后的,那些个汉奸文人用倾慕的口吻无比崇拜的语气说着什么“老爷子威武,一人一天就打了138只野兔”,老子要是愿意,一天能打上百只大象!
当然,这个念头也不过是一闪而过,毕竟,现在前往非洲殖民地实在是太过废时,至于在国内打猎,对于诸如老虎之类的后世的珍惜猛兽已经列入了禁猎的范围,不过禁猎也是禁止平民猎杀,贵族每年还是可以凭许可证猎取一些。
之所以如此推行保护,是因为后世虎豹于中国内地的灭绝,当然更重要的是,现在国内并没有禁绝枪支,甚至在过去的几年间,上百万支前装线膛枪被售于平民,在这种情况下,若不推行动物保护,没准那些动物,真能提前几十年被人为的灭绝。
“等再过几年,等到非洲铁路筑通之后,去殖民地过过打猎瘾吧!”
立于船艏的朱明忠自言自语着,现在横贯非洲的几条铁路正在筑建,一但这些铁路筑建完成,整个非洲大陆包括其腹地,都会向移民敞开怀抱,大量的移民将会迅速的涌入非洲,从而从根本上改变非洲那片蛮荒之地。
“现在非洲并不重要……”
双手抱着于胸前,想到在新长安进行的谈判,朱宜锋的嘴唇微扬,如果没有意外的话,现在这场谈判应该已经结束了,而且中国一定会得到自己所需要的——铁路筑建权及最惠国待遇。
表面上看起来,中国并没有让美国割让土地,但是知道现在整个中西部人口还不到百万人的朱宜锋,更看重的是未来——只要修通了铁路,中国就可以通过排他性铁路运输,源源不断的将移民运往美国中西部,最多只需要十年,整个中西部就会被中国移民染黄。
就像现在的加利福尼亚,表面上看起来,那里是美国的加利福尼亚,但是现在那里的中国移民数量已经超过当地人口的40%,而且根据殖民地部的估计,最近到明年,华人在加利福尼亚的人口比例将会超过50%,几年后,第一个华裔州长就会出现在加利福尼亚。
还有华盛顿州、俄勒冈,还有……想着一个个熟悉的地理名词,朱宜锋的脸上带着笑容,很快,所有的一切,都会改变,西部牛仔将不会再是美国人的名词,来自中国的的拓荒者将会彻底改变整个西部,只要修通铁路。最多二十年后,在那里变成黄色的时候,也就是他们脱离美国,并入中国之时……
“铁路啊……”
朱宜锋发现自己从来没有像现在这样,如此渴望着铁路,因为他很清楚,美国的西部拓荒的成功,实际上就是铁路网的成功,正是铁路推动了美国经济、工业引擎的发展。
“这铁路,还是要修快点啊!”
“陛下,您又想着铁路?”
悄然走过来徐灵芸,一边说,一边走到他的身边,岁月似乎并没有在她的身上留下太多的痕迹,除了身材不见了少女的青涩,现在的她反倒是更为美艳了,处处透着熟女的风情,这是少女所不具备的。
也许是因为年龄的关系,现在的朱宜锋,反倒是更喜欢像她这样的风情万种的女人,而不是那些青涩的只有十五六岁的女孩,不过,这显然不现实,毕竟这个时代的中国,未婚的女孩不过只有十五六岁,就像宫中的女官一样,她们往往会在十六七的时候,就纷纷嫁人,像灵芸这般年龄的女人,要么是有夫家的人妻,要么是寡居的寡妇。
这两种人,都不是身为皇帝的朱宜锋能去招惹的,毕竟,他不想给后世留下一个“昏君”的名义。
时代啊!
现在看着灵芸身上的宫装被海风吹拂时显露出来的身材,朱宜锋不禁想到了后世那些富人们在“邮轮派对”,在那些派对上那些惹火的维秘女郎们……可惜,在这个时代,这一切只是想想。
真他么是个悲剧……
当然,在妻子的面前,这些念头不过只是一闪即逝,朱宜锋顺着妻子的话说道。
“铁路,真的很重要,元年的时候,东北地区的人口才多少?三年铁路修到滨江,四年,铁路修至北海,现在,不过才三年,那些地方的移民就突破了一千万,平均每年超过三百万移民涌入那些地区……”
对于移民来说,最重要的是交通,正是得益于铁路,才使得千百万内地移民可以像是雨点似的,沿着铁路线,在铁路线周围建立一个个市镇,然后又以那些市镇为中心,向周围边扩张出一个个定居点,最终,那里的蛮荒变成一片片田野。
“正是因为铁路,那些移民可以迁往那里,而他们种植的作物,也可以从那里运出,现在的东北以及滨海、西伯利亚等地,已经初步建起了繁荣的城市,再过十几年,那里就会成为与内地没有任何区别的城市,就像现在的滨江,人口已经超过了十万人,甚至就连北海,人口也突破了五万……”
移民才是最重要的!
移民不仅仅会给城市带来繁荣,还会让那些曾经的蛮荒之地,变成中国永远不可分裂的一部分,因为中国人是向往大一统的,千百万移民的涌入,会让那里成为帝国的一部分。
“当然,更重要的是,芸儿,我们把内地过多的人口迁往关外,迁往殖民地,就可以从根本上缓解国内的人口压力,等有一天……”
话声略微一顿,朱宜锋看着远处的海平线,语气凝重的说道。
“待朕百年之后,海儿接过皇位时,无须为过多的人口而忧虑,朕希望留给他一个安定的千年帝国!”
“陛下,臣妾……”
瞬间,徐灵芸便被朱宜锋的话语给感动的流出了眼泪。
她之所以感动,并不是因为千年帝国,而是因为,这是第一次,朱宜锋清楚的表明将会由她的儿子接过皇位。而一直以来,即便是儿子作为皇太子,她仍然有些担心,毕竟这历朝历代,废太子可是数不胜数。
“臣妾替海儿谢陛下……”
不等妻子把话说完,朱宜锋便拉过她的手中,轻声说道。
“芸儿,这有什么好谢的,这都是他应得的,无论是何时,嫡长子继承,都是不可改变的,无论是皇家亦或是勋贵之家,至于什么九龙夺嫡,皇家本就有人丁不旺,何至如此?朕当初既然定下皇室继承法,就绝不会再改它!”
这就像是一个定心丸,一下子便让徐灵芸整个人都心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