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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三叔,你老还没死?”
呃,这赵家村的人绝了,牧云歌真真是无语了。
“兔崽子,我看你巴不得让我死是不?”本就有些不还意思的赵虎,这一听,顿时满脸羞怒,大步便要走进村中,去收拾他的侄儿。
“你敢?”就在赵虎往前走了三步,村口的青年纷纷刺出手中的长枪,这一下子让赵虎的脸上,更是挂不住劲了。
“滚一边,那是咱们三叔,跟我爹是一个爹的。滚滚滚,都滚一边去。三叔,你看,侄儿不是太惊讶了么?那个,口无遮拦,你老赎罪。来来来,你老要是真的生气,可莫要气坏了身体,屁股在这,你老随便打,只要你老消气就行。”
“混账东西?”‘碰’的一脚,随着赵虎说完,一脚便踹在小石头的屁股上,紧接着赵虎带着满足感,冲着对方疑惑的问道:“兔崽子,怎么回事?难道附近有蛾贼,欲要攻击村落不成?”
“哎,还真是我三叔,不是妖魔怪鬼。哎,三叔别动手了,你这劲还真大。还不是异人闹得,奔着云哥来的,三天一小探,五天一大会,闹得云歌都去后山避风头了。要不是二叔是真定府县令,怕是这些异人打算绑走云哥了。”
“云哥?是谁?”
牧云歌闻听云哥的字样,突然想到甄巧,心中那浓浓的思念,顿时弥漫心头。一时间脸色黯然,露出愁苦之色。
“走,带我进村,难道你小子,还想让我在这待着不成?另外这位是我的领主,乃云中太守心殇,现受命于北中郎将卢公麾下,告诉村老一声,免得失了礼节。”
赵虎虽然疑惑,可是看到牧云歌眼中的落寞,以为他这是疲累了,想到这一路急行,大部分是因为自己的缘故,赵虎心中更是一暖,急忙冲着自家的侄儿吩咐道。
“呃,狗娃子,还瞅个屁,快点按照三叔说得办。”小石头虽然鲁莽,但是对于赵虎却十分惧怕,那是从小带来的威慑。闻听三叔的吩咐,哪还顾得牧云歌是不是异人,直接挥手让身边少年去通知,自己则陪着赵虎一路进村。
“三叔,大家都以为你死了,这些年你去哪了?怎么连个消息都没有?老爹时常念叨你,说当初都是他的错,要不然怎会让你受苦?我也一问你去哪了?老爹就动手揍我,出手那个狠啊,也不知我是不是他亲儿子。”
石头说得无心,可是赵虎眼中却升起泪花,那兄弟手足之情,就连牧云歌也能所感觉,没想到赵虎兄弟间,感情是那样的深。
“你爹呢?”
“我爹?听说真定城不稳,二叔那边需要咱们支持,故此老爹带着二十人,前往真定城支援。哎,三叔你不知道啊,最近蛾贼势大,那个狗屁常山王,还屯兵元氏城,根本没有向帮扶之意,二叔过得也是不好。”
“说什么昏话,滚一边去,领主?”
“无事,我此次来,只是你的亲友,并非朝廷官员。”
“啊,领主言重,赵虎不敢。”
见到赵虎诚惶诚恐的表情,牧云歌微微一笑,拍了拍他的肩头,示意他随意一点。
就在此时,自村落走出一位老人,当看到这位老人之时,赵虎眼中全是泪水,瞬间奔行道老者面前,跪在老者的面前,带着哭音说道:“族老,虎儿回来了。”
“哦,还真是我家的虎儿,虎儿啊,这么多年你跑哪去了?怎么就连个消息都没有?”
老者拄着拐棍,上前一把抱住赵虎,两人之举也让身后众人落泪,纷纷上前问询赵虎的过往,看来赵虎与族人十分亲密。
直到半晌过后,赵虎想到身后的牧云歌,急忙起身与老者介绍牧云歌,却让老者微微点头。
“太守,请,老朽失礼,还请太守莫怪。”
如此之言,加上脸上和煦的笑容,不见得对牧云歌亲近,也不见得对他疏远,这尺度刚刚好,也让牧云歌暗道一句:这老者绝对不简单。
简单的见礼之后,众人拱卫这牧云歌与赵虎,进入村落之中最大的一间茅屋。
屋中的器皿十分简单,只有五张桌案,首位桌案之后的墙面上,高悬一幅字帖,上书两个大字,忠孝。若不是牧云歌篆书有过研究,还真无法认出这二字来。
不过整个屋中的布置,虽然朴实无华,却不代表简陋,要知道这纸张,便可以彰显一个家族的不凡。
汉朝虽然纸张得到改进,也不是平常家可用,联想到赵虎的二兄,乃是真定府县令,牧云歌也知道赵家村,可不是表面那般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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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白狼圣主
进入屋中之后,村老一指首位,微微一笑道:“请太守居位。”
“不可,此次乃随赵虎前来探亲,非行公务之举,故村老便是心殇之长辈,晚辈何干居主?实乃天下之笑也。”
闻听牧云歌之言,又见对方一脸真诚,甚至脸上显出一丝愤怒,村老微微一笑,心中也是暗赞:此子倒是不错,不似其他异人那般不堪。
“也好,那老朽便失礼了。”说着,老者上前直接坐在主位,回首看向牧云歌,见到对方脸无异样,依然恭敬的看着自己。那不似作假的表情,令老者更是暗自点头。
“便坐左手吧,赵虎你来坐我右手。”
‘嘶’的一声,赵虎眉头一紧,见到自家族老如此侮辱牧云歌,赵虎当即不满道:“族老,虎儿虽是赵家之人,但亦是领主麾下一众,蒙领主不弃,这才能得归故乡。领主对我恩重如山,赵虎怎敢妄为,恕赵虎难从族老之言。”
见到赵虎所言,老者眉头一紧,冷冷看向牧云歌,却见对方毫无表情,依然带着笑容,老者见此不由一笑,看牧云歌如何处理。
牧云歌直接跪坐在左手席位,见到老者不言,冲着赵虎开口道:“去吧,与亲人聚聚,我与族老聊聊。族老想必优有话对心殇所言,可能与我直言否?”
“嗯,太守果真聪慧,赵虎下去吧。”见到赵虎不愿,老者冷冷一瞪,看到牧云歌微微点头,赵虎这才缓步走出屋中。
“太守,是为云儿而来?”
“是,也不是。”
“此言何讲?”
“赵云乃是当世将才,想必族老心知肚明,我也欲要求一员龙虎之将,故前来碰碰运气。”
“那便是有窥材之心,何来不是之说。”
“不是,机缘全凭天定,得之吾幸,失之吾命,何来强求之言?”
“可真?”
“自当真言,天下之大,求才不得,怎能强求?不过此时乱象四起,群星坠落,不入轮回,囚于异空,是顺天而为,或逆天该命,全凭孤狼自断,呜呼哀哉,莫要徒增悲叹。”
这段话是不久前,郭嘉与牧云歌所言,当日行军之时,郭嘉曾问牧云歌,是不是奔着蜀汉名将赵云而来?
当日牧云歌点头称是,不过却不知能否招募为灵将,郭嘉沉思许久,这才开口说出这段话,让牧云歌说予赵村之老便可。牧云歌不明所以,郭嘉也眉头紧皱,再不开口说出一言。
可是当这段话说出之后,那一瞬间村老如同壮年,直接站起身躯,双眼怒睁,既然出现点点星光,双手更是连连挥动,无数青色的光芒,如同阵纹符芒,最终汇聚城青色的光罩,遮掩了整座庭院。
老者布置完之后,冷冷坐了下来,半晌未曾开言,牧云歌也不敢打扰,没想到这位老者,既然有如此实力,掩藏可够深的了。
“与我传话你背后之人,莫要自误,恐天道不容。”就在屋中沉寂,甚至气氛开始凝重之时,老者突然开口道。
“心殇知晓,会传言与他。”牧云歌一愣,看到那老者并非发怒,想了想还是点了点头。
“你怎可保证?逆天之举,能够长兴,夭折半路,尸骨累累,也终归血海一怨灵也,何不如顺天而为,异人你真的做好准备,欲要逆天而为?那可是芸芸众生,后果最为凄惨的一路,灵魂不息,永囚血牢之中,终将归于混沌也。”
老者说得话,牧云歌还真不明白。不过对方的话,牧云歌也能理解。当想到在这《异空》,便是一处真实的世界,难道说这些NPC,如同自己一样,也是有血有肉的生灵?
一时间,牧云歌的思绪纷飞,低头沉思了好一阵,这才抬头道:“我不知前方何路?可在下知道我命由我不由天。若是天要毁我,我自当毁天。若是谁敢伤我亲友,就算神仙妖魔,亦是不能善全,我必将提枪而上,虽万死,而无悔也。”
‘轰’就在牧云歌说完这句话,漫天皆是银色的雷霆,瞬间轰在那青色的光罩之上,紧接着老者口中喷出鲜血,眼中的星芒慢慢散去,紧随其后赵虎等人涌入庭院,愣神的看着两人。
就在牧云歌欲要开口之时,一位白色布衣的男子,已经冲进了庭院,瞬间来到老者的身边,担忧的开口道:“族老?你可无恙?你个异人,我要杀了你。”
“慢,赵风,不关他的事,是我刚才推断天机,遭到天道反噬。”
“族老,你怎能?童前辈说了,你不能再窥天机,性命将是不保啊?族老,你这是何苦。”
“赵风,传赵天、赵龙回来,此时便去,另外唤云儿回来吧。”
“族老,你”
“切莫多言,恐与我无法见面,去吧,去吧,都为命数啊。”
赵风脸上凄苦,冷冷的扫了一眼牧云歌,这才纵身离去,看的一众人不明所以,赵虎急忙上前,欲要搀扶族老,却被族老挥手止住。
“都出去吧,我有话与太守而言。”见到族老已经自己起身,众人无奈也只好离去。
屋中再次剩下两人之后,老者这才挥挥手示意,牧云歌坐在他的身旁。
“你师从何人?”
“这,我武艺学的隐宗一脉。”
“当是紫虚观那老不死的龟儿子?”
“这,我不知。”牧云歌本想开口怒斥,可是知道这位寿元将近,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故此还是压制了心中的气愤。
“哼,好小子,死了都不安稳,非让老子陪你么?好,好,好,活着咱们没有打够,等到了那边,老子一定和你不死不休。”老者这般咒骂,更让牧云歌无法言语,看来这位还与紫虚真人东方绫有仇。
“嗯?刚才你说了武艺?难道还有术法?不对,武术不可同修?到底怎么回事?与我实言?”
“还有蛊丹之术。”
‘嘶’老者闻言顿时倒吸一口冷气,拉住牧云歌之手,一股热流流转体内,老者不仅咬牙切齿的道:“生死断命梦机?你敢欺我,我诅咒你八辈祖宗。”
“这,正是,不过师爷已经仙逝。”
“仙逝?仙逝你奶奶的腿?梦机啊梦机,你TMD死了,也不能死得安稳些,还给老子唱了一场大戏啊?好,好的很啊,我千狼刹上辈子,到底欠了你什么?这辈子没完没了是不?到底让我怎么还你?”
千狼刹?‘嗡’的一声,牧云歌脑袋都炸了,这位主既然是白狼圣主千狼刹?我滴乖乖啊?这位可是十七修士其中一位啊?可是与左慈、于吉齐名的人物?怎么会在这赵家村呢?我勒个去了。
东方绫?知道这位是千狼刹,一瞬间牧云歌便想到鬼剑的托付,忙开口把事情说与千狼刹,希望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