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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贼?你们全家都山贼!
与这些女人们坐一桌,实侧是在犹如质商你
“山贼?你可是看清了?”
“错不了,那个人长得同以前晋王府的南宫世子很像。”
段琸的眼一眯,同他以前的相貌相像?
谢云曦,她心中在想些什么?
段轻暖见段琸果然起了疑心,心中一阵欢喜。
谢云曦,总有一计将你整死!
段琸的辰角微微扬起,朝书房外喊道,“暗鹰,带上人,随本宫前往夏宅!”
“是,太子!”
……
段轻暖在忙着,其他的人也没有闲下来。
顾非墨的墨园。
顾非墨与顺发赌坊的人商议事情一夜未归,天刚亮才回到自己的院子。
这时,他看见院中坐着一个不速之客。
那人着一身轻绯色长衫,正施施然地坐石桌边自斟自饮。
桌上没有菜只有一壶酒一只杯。
他扯了一下唇角,口里哼了一声,“一大早喝空腹酒,也不怕烂肠子。”
最好烂死掉!段奕这厮活着就是来气人的!
要娶亲了有什么了不起的?
隔三差五的到他面前炫耀!
丫丫呸!
这回居然炫到他的家里来了!
其心可恶!
“本王会长命百岁,非墨公子就不劳你多费心操心本王的性命有多长久吧。”
顾非墨又哼了一声,“本公子闲的会操心你?”
“那倒也是。”段奕点了点头,“坐下,请你喝一杯。”
“谢了,还想多活两年!”看着你丫的早死!顾非墨朝他翻了个白眼。
“不喝也行,本王找你有事!”
顾非墨呵呵一声,“看出来了,不是给我送银子。”
“不,是来给你送银子的。贵府的正厅里,已放着十万两银子的纳采礼。”
“什么?”顾非墨大怒,“唰”的一声抽出身上的配剑刺向段奕,段奕这厮居然真的下纳采礼给他?要他做侧妃?做梦!找死!
段奕眸色一沉,身子一转让开刺来的剑。
“姓段的,小爷我看在曦曦的份上,才没有一剑劈了你,才给你跑了两次腿。你就以为爷怕了你?敢羞辱小爷!今天定要砍掉你的四肢!做爷院子里的凳子!”
两人乒乒乓乓地在院中打起来。
“本王也是看在曦曦的份上,才没有羞辱你,而是亲自上门来拜托你一件事。”段奕侧身一让,同时钳住了他的手腕。
“呵呵——,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听我说,有南诏的遗民出现要抓曦曦,我有个主意,让她躲开这一劫难。”
顾非墨的手一顿,眼神一眯,“南诏的遗民?”
“对,算本王求你一次。”
顾非墨扬眉,奕亲王求人,好比母猪上树,呵呵——
他的心情莫名的好起来,“什么事?”
“你拿着那十万两的礼金到睿王府向轻暖郡主提亲。”
“什么?那个草包女人?不要!”顾非墨的手一挥,黑沉着脸怒道,“小爷最是厌恶那样的女人!”
“做个样子而已,说不定你还没有走到睿王府,便有人通知你不用去了。”
顾非墨的眼神一眯,“段奕,你别卖关子,直说吧,怎么回事?”
段奕也深知顾非墨口里说的喜欢云曦,无非是看在谢枫的份上,有一份亲情在里面。
他是谢枫一同长大的玩伴,不是亲兄弟,却胜过亲兄弟,两人可是患难之交。
夏宅的事,没有必要瞒着他。
因此,他便将这两日发生在云曦身上的事一五一十说给他听。
“段轻尘搞的鬼?”顾非墨的眼底杀气一闪,“难怪呢,小爷从小看他就觉得他浑身透着诡异,一副生人莫扰的样子。原来藏得这么深,原来他是那个国师!原来我姐姐的死有他一份力!”
顾非墨冷笑一声,提了剑转身朝院外走去。
段奕忙伸手一拦,
“虽然知道他是那个国师,但这其中还有一些未解的迷题,永贞皇后的死,不会那么简单。”
“怎么讲?”
“她虽然杀了南诏的不少大将,但是,那样一个心思缜密的人,你觉得她会憋屈的死到没人知道吗?她的死,难道不会有什么隐情?”
“……”
“假贵妃西宁月说是她杀了永贞皇后,但是,依本王看来,这宫中一定有人与南诏人相勾结,里外合击,将永贞皇后困住,西宁月再杀了她,最后又顶替了她。”
“宫中的人?”顾非墨一顿,眯起眸子,“果然,最是无情帝王家。是谁?”
“不清楚,曦曦正在查。”段奕道,“所以,段轻尘先不要动他,动了他,线索便断了。”
“将他拿住,十八般酷刑用个遍,还怕他不说?”
“拿住他也没有用,南诏国的人分了几派,宫中蛰伏的人万一不是他的人,那么,你将他整得掉一层皮,他也说不出来,反而会惊动其他的人。”
“依你的意思……”顾非墨心中,只觉得有一口怒气堵在心头没法发泄,而让他无法呼吸压抑难受。
“让段轻暖去挑起南诏人内部的纷争!”
段奕说着,将一张写好的生辰字庚拍在石桌上,“这便是女方的庚贴。”
顾非墨吃了一惊,“这个时候出生的女子,可是大不详啊。段轻暖是那天出生的?”
“写了,便算是的!”段奕淡淡地说道。
……
段奕走后,顾非墨到了自己家的前院。
罗管家看着一堆的银子礼品盒吓得欲哭无泪。
“公子,奕亲王说这是送咱府里的纳吉礼。老奴不敢告诉太师和夫人,怕他们受不了。”
他心里哭道,奕亲王搞什么呢?
自己要娶王妃了,还真个儿的给非墨少爷送侧妃礼啊?欺人太甚!
顾非墨抬脚朝他腿上踢去一脚,“老奴才,你想什么呢?这是本公子委托王爷办的纳吉礼,是送往睿王府的。”
段奕要是真的纳他为侧妃,他定要拆他的王府再一把火烧了,最后将他的王妃拐跑!
“不……不是?”
“当然不是了,罗管家,快准备起来,趁着早上天气不热,将彩礼送往睿王府,本公子意欲求娶轻暖郡主。”
“啊?公子,你怎么会看上那个刁蛮还无理取闹的郡主?”
“多管闲事!”
“可,现在是鬼月,不宜送彩礼。”
“本公子喜欢!,还不快去!”
很快,从顾府里走出一队家丁,个个一脸的喜庆,抬着彩礼往睿王府而去。
两个喜婆走在队伍的最前面,沿路发着喜糖。
有路人好奇地问道,“喜婶啊,这个鬼月不宜嫁娶啊,还有永贞皇后的孝期还没有过吧?”
“我说哟,你懂什么啊。这叫冲喜!因为啊,睿王府的轻暖郡主,是在元康五年鬼月十五那天的辰时一刻出生的。”
路人说道,“呀,是个命里带煞的生辰呢。”
喜婆子一笑,“可不是吗,只是啊,苦了咱们顾公子了哦。”
这边一唱一和,已经引起了围观人群中的一个老头的注意。
正是南诏国的那四个护法中的一个,原本几人已上了路,但遇到城中排查严重,他们的马车没法出城。
如果不受伤,倒是可以跃到城墙,但还要带着一个受了重伤的人,就没法跃过城墙去。
眼看着同伴的毒渐渐的攻进内脏,三个老头一合计,先派一人混出城去回南诏,一人在住处守着受伤的同伴,一人到城中先寻些解毒的药来。
看热闹的,正是那个寻药的。
他神色一凝,上前一把抓起那个喜婆子,“庚贴给老夫看看。”
喜婆吓得尖叫起来,“来人,非礼啊。谋杀啊——”
老头伸手一拍将喜婆子拍晕了,掳了她就走。
老头在人群里穿来穿去。
最后,在一处僻静的街道停下来。
他拍醒喜婆子,恶狠狠的说道,“你说的是真的,庚贴呢?”
喜婆子吓得发抖,“在……在这儿呢……”
她从怀里取来递上。
老头翻开来看,果然是真的,时间对得一丝不差。
“这份庚贴给老夫了!”老头说完就走。
喜婆却追上去,“喂,老头,别走,你拿了人家大姑娘的庚贴,还让人怎么提亲啊?啊,喂——”
老头已走远了,压根听不见她的话。
喜婆眉眼一亮,啊,戏演完了,回去找顾公子拿赏钱!
……
段轻暖对段琸报了信后,又回到了睿王府。
她在心中乐滋滋地盘算着。
谢云曦一家子几个时辰可被抓。
这时,从窗外跳进一个黑斗篷的老头,二话不说,掳了她就走。
她吓得尖叫起来,“哥,父王,救我——”
老头一怒之下将她拍晕!
等段轻暖再醒来,发现已穿着一身的白衣,正坐在一处密林里。
“圣姑——”四个老头朝她一拜。
“什么圣姑?”段轻暖吓得不轻,他们搞什么名堂?
老头们一脸凝重,“以活人血,祭祀我族人永世平安的最圣洁的圣姑。”
T
052章 出城
“活……活人血?”段轻暖吓得浑身一软,坐也坐不稳了,一张脸吓得惨白。
“圣姑,请随老夫们回圣地。”两个老头朝她福了一礼,缓步走来。
段轻暖尖叫起来,双手拼命地摆着。
活人血祭?
她还有得活命么?
“走开!别过来!我不是你们的圣姑,我是梁国睿王府的郡主,你们弄错了。”
“你是元康五年生的对不对?”
段轻暖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子开始发起抖来,“……”
一个胖些的老头,手里拿着云曦命英儿做的假庚贴,冷笑道,“哼,老夫们前思后想,圣姑,一定是你,错不了!生辰八字,一丝不差!”
“……”
“而且,你在未完成祭祀之前居然要嫁人?也得受到最重的惩罚!”
“不是我——”段轻暖尖叫一声,“那不是我的!我没有要去嫁人!”
“哼,还在狡辩!一个姓顾的公子都已经向你府上提亲去了,这份庚贴便是从他的喜婆那里拿来的!所以,绝对不会出错!”
什么?顾非墨到她府上提亲?段轻暖急得要哭了。啊,顾非墨,你怎么不早点啊——
个子最高的老头也冷声一笑,“老夫就一直怀疑着,为什么国师一直说没有找到圣姑,原来圣姑就是睿王的女儿。睿王虽然不是他生父,但国师在睿王府里住了这么久,想必有些情份。这便是在袒护睿王的女儿。”
段轻暖眨眨眼,“什么国师?”
高瘦老头冷笑,“便是睿王世子,你名义上的兄长。他是我南诏的国师,他在梁国的使命,便是找到圣姑。他明明知道你的身份却一直不说,一定是想袒护你!”
段轻暖惊住了。
哥哥是南诏的国师?怎么可能?
她摆着手,急忙辩解说道,“不,不,你们一定弄错了,他是睿王世子,怎么可能是你们的国师?他和我一样,都是从小在睿王府里长大的。”
高瘦老头冷笑说道,“咱们当然不会轻易地泄露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