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不然怎么会一直板着脸呢?
“小凉,跟我到叶家一趟。”
直到午餐快要结束的时候,叶翊凡终于开口对她说了一句话。
见他的脸色有所缓和,叶凉凉终于松了一口气:“好的……”
向慕衍投去了一个放心的眼神,在中午餐结束后,她便乖乖跟随着叶翊凡来到了叶家。
暖暖的光投过玻璃窗温和地洒落在地,挨窗的座位似乎开起细碎的金色小花,风微弱地呼吸,吐纳之间一股穿越安静的茉莉花香缕缕散开,弥漫了整个书房,填补了角落罅隙。一些事物的影子如素描的阴影一般轮廓分明地显现出来,一丝丝安静而美好的气息如水墨滴到宣纸上一般,渐渐渲染。
“师父,你叫我过来这里,有什么事吗?”
被叶翊凡带着走进了一间安静优雅,充满书卷气息的房间里,叶凉凉有些好奇地开口问道。
“小凉,这个给你。”
叶翊凡走到书桌前,拉开了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长方形的盒子。
叶凉凉打开一看,不觉有些惊讶:“这是……”
红色的天鹅绒上,静静地躺着一支钢笔。
漫长的岁月在它原本黑亮的身体上擦下斑驳的痕迹,很多地方已经掉色,露出金黄的本色,笔尖因为无数次地书写和替换变得光滑无比。
只是它被保管得十分完好,看得出它的主人对它十分珍惜。
莫非,这支钢笔隐含着什么特殊的意义?
67、女主很忙
“师父,这是……”看着盒子里安静躺着的钢笔,叶凉凉微微的抬眸惊讶出声。
叶翊凡嘴角逸出一丝笑意,脸上出现了怀缅的神色:“这是你妈妈上学时的笔,据说是你父亲送的,他们……”只是说到叶凉凉父亲的时候,叶翊凡的语气明显带有几分僵硬,“他们两人自小就是青梅竹马,小学到大学也是同班的同学,但是你妈妈初中时候的成绩很差,与成绩优异的你父亲相差甚远……因为这样,你妈妈总是受到老师的责备,可是向来倔强的她什么也不说,也从来不会将自己的委屈表现出来……”
在叶翊凡的记忆中,姐姐是个很安静而腼腆的人啊。无论的时候,她总是表现得十分恬静,面对外人的时候,总是用一双如湖水一般澄澈的眼睛望着你,然后羞怯地笑笑。
然而,有一副柔弱外表的她却有一颗十分坚强的心。无论在学校受到多大的挫折,她也只是将苦楚埋藏在心底里,不将情绪轻易外露。
那时候的叶翊凡还很小,所以不明白为什么姐姐每次回家的时候,眼睛总是红肿的。
不过尽管她在家人面前将情绪掩饰很好,还是有人注意到她的不对劲。
“后来……是我的父亲帮助了她?”叶凉凉顺着这个思路猜测道。
“没错。”叶翊凡叹了一口气,缓缓点头道,“你的父亲注意到她的失落,于是就去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当时就只有他一个人这么做。从那一天起,你父亲开始每天帮你的母亲补习……”
不知道是不是叶凉凉的错觉,她居然从叶翊凡的语气里听出了一丝……醋意?
“在妈妈拿得第一个及格的成绩后,你父亲送了她这样一杆笔——就是你手中的这一支。”叶翊凡的视线落到了那一支钢笔上,幽深的黑眸底下闪过微不可见的伤感,“只是后来,发生了那样的事情……”
所以说,这是自己父母的定情信物?
看着手中的钢笔,叶凉凉有些出神。
这是一个十分狗血的故事,公主遇到了拯救她的王子,然后两人相爱了,整个过程和故事的结局也十分普通。
只是,这个狗血而平凡的故事,却让叶凉凉生出了一种别样的情绪。
手指轻轻抚过那支表面很多地方已经褪色的钢笔,叶凉凉微微弯起了唇角:“师父,谢谢你,我会好好保管它的。”
叶翊凡不由挑眉:“小凉,你又忘记我的话了?”
叶凉凉怔了一下,不觉羞赧低垂下眼眸,轻轻出声:“……舅舅。”
鼓足了勇气,她终于叫出了这个平时让她难以启齿和不习惯的称呼。
“这样就好。”叶翊凡笑了笑,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柔声道。
一股热流直暖心田,叶凉凉只觉得,有什么在这一刻,释然了。
殷雪儿是慕擎天安排的棋子之一,这枚棋子还是参照叶凉凉而打造的。而慕擎天原本想要利用的“棋子”,并不是殷雪儿,而是身份有着不可告人秘密的叶凉凉。
他原本想要利用叶凉凉击垮三大家族,可惜因为慕衍的出现,这个计划无法实施。
——这一切不过只是叶凉凉和慕衍的猜想,却没想到在这一天得到了完全的证实。
起因来源于叶凉凉接到的一个匿名的电话。
“你好,这里是叶凉凉,请问你是……”
“……”
电话那头响起了一阵沙拉沙拉的声音,却没有人回答。
叶凉凉以为是信号不好,又疑惑地重复了一句:“请问你是……”
“……”
奇怪。
看着手机屏幕上显示的陌生号码,叶凉凉皱了一下眉,正要挂掉的时候,电话那头终于传出了一声带着嘲讽的轻笑。
“小姑娘,你还记得我吗?”
这是一个低沉的男声,不同于慕衍的清冷,也不同于叶翊凡的威严有力,叶凉凉倒是从他的语气里听出了几分恶意。
没错,是充斥着恶意的声音!
“你是……”
这个声音很陌生是没错,但是却有几分耳熟……
“十多年前,我们曾经见过一面……”
什么十多年前?
叶凉凉听得莫名其妙,十多年前她不是还在孤儿院……
等等!
“告诉慕衍,既然选择了跟我作对,就别怪我不留情分。还有,我会让他一点点地看着属于他的东西被抢走……”
“!”
叶凉凉下意识握紧了手机,“喂——”
正要说什么,那边却已经挂断了,只余下“嘟嘟——嘟嘟——嘟嘟——”的忙音声。
叶凉凉摁下了挂机键,让那阵急促的忙音消音。她眼睑微垂,看着手机上那不到一分钟的通话时间,心中涌起的思绪万千。
难道刚才给她打电话的,就是慕衍的那位叔叔,慕擎天?
他的话,似乎隐含着什么深意。
是了,似乎正正符合了她和慕衍之前关于殷雪儿替身一说的猜测!
如果都是早有预谋的,那么将一切连成了线索后……他所设的局,实在太可怕了。
而且……
“我会让他一点点地看着属于他的东西被抢走……”
似乎……
曾经有一个人也对她说过这样一句话。
时间,就是刚刚那个男人所说的,十多年前,在孤儿院的时候……
记忆,如潮水般涌现出来……
叶凉凉还依稀地记得,小时候的某一天,她在孤儿院被一个带着墨镜、打扮得十分古怪的年轻叔叔拦住了去路。
“小姑娘,你想要过上跟现在不一样的生活吗?”
“不一样的生活?”小叶凉凉舔着手中的棒棒糖,盯着他看的澄澈的黑眸里却带上了几分警惕之色。
那时候她已经被慕衍打上了专有标签。毛毛跟她说过,除了他的话,别人的话都不要相信,尤其是想要把她从他身边拐走的人,都是坏人。
叶凉凉自觉自己是一个很乖的孩子,想起慕衍的话,潜意识就将这个古怪的叔叔划到了“坏人”这个区域。
而且,她总觉得,他嘴角的笑容那么不怀好意。
“没错!你不用再在这里饱受欺负,你会过上公主一样的生活,有漂亮的衣服和美味的食物,还有……”
这不是人贩子出场的必备台词吗?毛毛总是这样告诉她的。
叶凉凉小脸一皱,十分不高兴地说道:“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别以为我年纪小,就不知道你是传说中的人贩子!”
年轻男子的笑容一僵,嘴角抽搐了一下,但很快,他又重新勾起了那抹意味深长的笑容:“小姑娘,你真的不愿意答应我的条件?”
叶凉凉后退了一步,用充满戒备的目光瞪着他,十分果断地拒绝道:“不要,我只要我家毛毛。”
年轻男子缓缓收起了脸上的笑容,看着叶凉凉的目光变得犀利:“好吧,既然你坚持……小姑娘,你知道属于你的东西被一点点抢走的滋味吗?”
那时候的叶凉凉还小,自然对慕衍的威胁不以为然。
想来,那时候在孤儿院遇到的人就是慕擎天,可惜叶凉凉并没有领他的情,还狠狠地鄙视了他一番。
而且那时候殷雪儿也还没有被送走,她总爱躲在角落里,偷窥着叶凉凉的一举一动,还用嫉妒和仇恨的眼神盯着她,似是要用目光将她刺穿一般。
……大概,慕擎天和殷雪儿就是那个时候搭上了线?
等等!殷雪儿小时候总爱欺负自己的事情,不会也是他授意的吧?
想来不是没有可能……
后来,孤儿院里的人员都被清理了一番。也许那之后,慕擎天安插的棋子都被清理了出去,所以他再也没有机会对自己下手了……
神色凝重地攒紧了手中的手机。
叶凉凉转身走出房间,她要立刻将今天接到这个电话的事情告诉家人。
将所有的线索联系在一起,组成了一个局。
叶凉凉才发现慕擎天设计的这个局是那么的触目惊心。
得知了慕擎天的所作所为,三大家族自然怒不可遏!
他们不会放过慕擎天,也不会放过他的任何帮凶!
至于沐家……
慕衍的确是答应了苏意颜和沐罗修不会再对沐家出手,但不代表叶家和云家不会出手。
除了沐家和殷雪儿之后,还有一个聂晓姚!——聂家!
不管她是因为什么目的跟殷雪儿串通起来,最终目的又是什么,是否跟慕擎天有关系——但凡是伤害了叶凉凉的人,慕衍一个也不会放过!
68、女主很忙
“爸,你说什么?我们家企业破产了?”
带着一颗千疮百孔的心和疲倦的身体回到家,得到的却是这样一个晴天霹雳的消息!
聂晓姚身体一晃,险些站立不稳。她瞪大眼睛,难以置信地看着自己身体的父亲:“怎么会这样,昨天不是还好好的吗?”
“晓姚,别问了。”聂父一脸疲倦地摇了摇头,看着她的眼中是浓浓的失望之色,“还好只是子公司出了问题,虽然总公司也一定程度上受了影响,但是还是有救的……明天我送你到国外去,”
子公司?不就是她接收打理的……不,怎么可能!自从她接收了子公司后,公司的业务就一直蒸蒸日上,这个季度更是业绩喜人,怎么说破产就破产?
而且,看过无数的豪门恩怨小说的她,自然知道父亲所说的“出国”意味着什么——就等于她要被家族放弃,她要被“流放”了!
聂晓姚立刻白了脸色,反应激烈地摇头:“不,爸,我不要出国。我不想出国,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想办法让……”
聂父皱眉,眼中并没有对聂晓姚的心疼,反而透出了几分的不耐烦。
“呵,有些人明明没有那个资本,却偏偏不自量力,得罪了不应该得罪的人。”
就在聂晓姚苦苦哀求聂父的时候,一个凉凉的声音插了进来,带着讽刺。是聂晓姚同父异母的妹妹,聂冰依。
不知道什么时候她走到了聂父的身旁,正一脸嘲讽地看着聂晓姚:“现在好了吧,害得我们家的企业都破产了,还好不是全部……赔钱货就是赔钱货,还想继续留下来,你是想害我们家彻底破产才甘心吧?”
“你!爸,我……”
聂晓姚脸色煞白,却一句反驳的话也说不出来,只能用求助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