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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对我有所要求的时候,你似乎忘记了,我只不过是一个小弟弟罢了?」他咬牙切齿地说,前后不一的矛盾态度有着太多的不合理。
佟熙洛说到「小弟弟」的时候,还用力地强调着,木芝晴再蠢,也知道他在生气,她怯儒地张着嘴,「你不是!」
「不是什么?」她的手好冰,冰得让他以为他握着的只不过是一块冰。
「你不会随便做出承诺……」一个人不会随便给出办所不及的承诺,特别是他,他连她第一次叫他弟弟这种小事都能深深记住,怎么会忘记他自己给出的承诺呢?
佟熙洛露齿一笑,似是满意她的回答,敛眸直视她,又恢复到了她所熟悉的纯真少年。
「晴姐姐果然好聪明!」他亲昵地放松力道,沿着她的手掌缓缓向上,手指像弹钢琴似地爬上她的肩膀。
他将头靠在她的肩头,鼻尖汲取着她身上的水果香,优雅的指尖缠绕着她的,不断地把玩着,「晴姐姐要我帮松,我一定会帮忙的,只是……」
一个「只是」吊起了木芝晴的心,她心跳加速,不仅仅是因为他阴晴不定的语调,还有他靠在自己身上的阳刚身躯。
「总要给我一个理由,我才能名正言顺地帮你呀,晴姐姐……」他的唇吐出恶魔般的低吟,蛊惑人心之餘更显诱惑十足。
「什么理由?」她的灵魂像是被吞噬了,完全没有主见地随波逐流。
他浅笑地括眸望着她,「很简单的……」
是有多简单呢?木芝晴静等着他的答案,呼之欲出的答案,缓缓地从他的薄唇中洩漏,「例如你是我的未婚妻……」
大脑的运作一时罢工了,木芝晴傻傻的不知如何回应。
「晴姐姐?佟熙洛的手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她的手,转而在她的唇上蠢蠢欲动,久得不到她的回应,他的指尖轻轻地压在她破了的唇瓣上。
她随即一声痛呼,带着痛意的水眸瞧着他,而他则好整以暇地回视她,她六神无主地点点头,「好。」
「晴姐姐真好!」他纯洁地一笑,执起她的手背印下一吻,「不许反悔俄,否则……」
尾音轻柔中带着阴戾,令她的背脊窜起一股凉意,她颤抖着身子,不敢做声。他瞄了她额上的纱布一眼,「回家吧,好好休息,我让司机送你回去。」
他松开她的手,背过身子离开了。
木芝晴默然看着他离开的背影,静默地伫立了一会,才坐上了回家的轿车。
回家的路上,疾驰的轿车里,她的手机又一次地响起,她接通,「喂?」
「小晴,呢,就是你听说了没有……」又是夏晓薰,她挣扎再三,实在是忍不下去了,决定不让好朋发吃哑巴亏。
她该知道什么事情吗?
不等木芝晴回答,夏晓薰愤怒的声音又传了过来,「那个该死的佟熙远,居然和我们学校的大学部老师有一腿,他们的亲密影片都发到网上了……」
她叽哩瓜啦地说了很多,木芝晴只听取了重点讯息,她轻道:「我没事,你不用担心我。」
「真的吗?」好友担心她只是逞强,不免怀疑。
木芝晴盯着窗外的风景,静默了一会儿,眼眶不知怎么地湿润了,她稳住声音,「真的,我很好。」
还有什么不好的吗?现在什么事情都解决了,这应该是最好的了,不是吗?
「那……好吧,嗯,你不开心要找我哦,我可以陪你……」好姐妹可不是白当的,夏晓薰有义气地说。
她淡淡应了声,挂断了电话,将手机放在口袋里,低头看着自己的手,感觉佟熙洛的餘温还残留在她的指尖上。
木芝晴,这没什么大不了的!
她反手抹去即将滑落眼眶的泪珠,她没有做错,这是明智的选择。
很多人可以主动地去选择,但更多时候,人们都是被迫去选择,而选项却只有一个,也许不是最好的,但也不一定是最坏的。
佟熙洛,他起码不是一个坏人,即使他在她心目中,永远只是一个风华绝代的少年、一个会喊着她姐姐的童稚少年。
两年后。
纷飞的秋叶恋恋不舍地离开了母树,一阵风起,将一片叶子吹到了佟家三楼卧室的窗户上,里头一片阴暗,根本看不清楚。
黑暗的房间里,一个男性的身躯坐在沙发上,他身上的浴袍凌乱地散开,随意披着,垂放在沙发两侧的手掌略略收紧握成拳。
「嗯……」轻轻的低吟从他的喉间逸出,他半眯着眼睛,薄唇轻抿着,眼睫微微颤动着,像蝶翼一样。
经过两年的时间,少年逐渐长大成人,一百八十几会分的身高、宽厚的胸膛、平坦结实的小腹,在他坚实的双缝之间,一颗黑色头颅缓慢地移动着。
蹲在他腿间的女子全身赤裸,一头黑发,她如虔诚的奴仆跪在主人面前,尽情地取悦着他,她的脸颊上化不开的粉色像是与生俱来的,她垂着眼,鼻尖嗅到男子身上的气息,而她的口与手在他的调教之下,技巧逐渐成熟,但是她仍是无法抵挡羞耻心的作祟……
「嗯!」他忽地低吼一声,她忙不迭退开,却来不及躲避,狼狈不堪地跌坐在地上。
她半睁开眼睛,偷偷地打量着餍足的少年,哦,不再是少年了,两年的岁月使他的外表越发成熟。
他伸出双臂抱起她,让她坐在自已的腿上,一手环住她的腰部,一手在她的丰满上轻揉慢捻,「晴姐姐……」
两年前,佟熙洛为木芝晴解决了所有的麻烦,又以最快的速度让她成为了他的未婚妻,她不知道他是如何办到的,明明那时他也不过是一个比她小两岁的少年罢了。
直到她以未婚妻的身分搬进佟家,与他日日相处、夜夜拥眠,她才知道,他虽然年纪比自己小了两岁,实际上,他学识渊博、样样精通。
木芝晴甚至不明白,当初他为什么要请她辅导课业?以他的能力不该这么屈就才对。
接着便是她由高中部升到大学部时,他竟跳级成了她的同班同学,真是令人诧异,有时她不免也会嫉妒他的天赋。
那一年,他与她单纯的同居生活,也发生了翻天履地的改变,由单纯渐渐深入,从单人床到双人床,从不习惯到习惯,以及夜晚的「助兴活动」。
暴风雨般来势汹汹的吻,以及不许抗拒的抚摸,他对她做尽了情人间令人羞于启齿的事情,就如此刻。
佟熙洛抽了几张纸巾,轻轻地在她的脸上擦拭着污债,没有意外地瞧见她粉色的双颊,「有什么好脸红的?」
木芝晴娇羞地摇摇头,希望他不要再多问下去了,在他之前,她对男女之事只停留在嘴对嘴的阶段,在他之后,她才知道何谓花招。
高中毕业时,木芝晴回到佟家,发现自己的房间竟然空了,她吓了好大一跳,冷静之后又有一点庆幸,以为他厌倦了,而她自由了。
而当佣人传话,要她去佟熙洛的卧室时,她既不安又带着点希冀。
一打开门,她的希望即刻落空,当她看见自己那张欧式梳妆台摆在他的房间里,上面放着她惯用的化妆品时,她隐隐约约知道了他的意恩。
他自然是读出了她的心思,他生气了,尽管他表面上一丝表情都没有,可是木芝晴知道,他很生气。
原本他手上捧着的满天星,被他若无其事地丢进了垃圾捅,那是她最喜欢的花。
越与佟熙洛相处,越是懂他这个人。
他越是不开心,越是假装无所谓,欲二哥佟熙然有话直说的方式截然不同,当时木芝晴傻在那里,她从来没有……哦,不,她也是见识过的,那个下雨的夜晚他带着惩罚性的吻,她是见过他生气的。
只是次数不是很多,她单纯地不知道该如何让他消气,只站在那里,直到他厌倦了假装镇定的戏码,怒气冲冲地将她压在床上时,她终于懂得他生气时的危险性。
他们没有真的发生关系,就如现在……
木芝晴的双臂缠着佟熙洛的颈项,柔顺地靠在他的胸膛前,她不知道他在等什么,她早就已经逃不出他的手掌心了,可他似乎一点也不急,只是每回花招百出,不知是从哪里学来的。
「怎么不说话?」
她抿着嘴,不点头也不摇头,她才不会在这时候说话,他以为她看不出他的戏谑吗?
他总是喜欢在咨意的发洩之后,看她红着脸说不出话的羞涩模样,好满足他的大男人主义。
昔日的纯真少年是一个大魔头的真相,木芝晴到现在还不能接受。
他喜欢逗她,偏爱看她在做尽羞人之事后,又羞又怒不敢言的模样,环在她腰间的大掌缓缓地向上,「真的不说话?」
木芝晴心头一骇,恼羞成怒地挥开他的手,「不要再……」她轻咬着下唇。
「不要什么?」好听的声音在她的耳畔低喃着。
佟熙洛在生气,从她进入大学部之后,他似乎很容易动怒,特别是知道某个男生对她有好感时,天知道她根本就不认识那个男生。
今天也是,她不过只是收了一封情书,他便怒不可遏,从小到大,她收到的情书可不差这一封,只是这话她可不敢说出口。
小男人的自尊心可容不得她打击!
「我不认识那个人!」她闷闷地说,私处有些胀痛,今天自己收情书的场景正好被他看见了,一回家,他便对她一番折磨,看她两眼汪汪地在欲海中上下沉浮,他才稍稍减少了点怒气。
「不认识?」佟熙洛轻哼,抓着她的丰乳一阵紧捏,听见她低声痛呼着才松手,「不认识还收?」
她无辜至极,像一只小兔子,「那我总不能当场拒绝,多不给人面子。」
「我的面子呢?」这张无辜的脸他看了不下数次,却每看一次都觉得自己是在无理取闹,但心中的不爽仍是持续沸腾。
「我并没有接受呀!』当时木芝晴只是接过来,又对男生悄悄说了一声对不起。
他沉默了,她是没接受,她是因为他才不敢接受,要是他不在身边,那就很难说了!
「痛!照洛,你弄痛我了……」他捏着她腰部的力道,活像是要掐断她一样。
他充耳不闻,手上的力道不断地加大,直到她呻吟出声,他才惊觉自己的手劲过大,立刻松开了她的腰,心虚地看着她腰上明显的五指印,「晴姐姐……」
他爱叫她晴姐姐,即使他是她的未婚夫,他仍是这么唤着,有一次还被人误会他们是一对姊弟,他倒没有生气,反而直接拥着她便是一个热吻,再说一句:「你见过哪一对姊弟这么接吻?」
那人哑口无言。
佟熙洛记得,木芝晴有要求过他叫她名字的,只是他更喜欢叫她「晴姐姐」,当时她脸上还有一抹不乐意,他对这个称呼的执着令她瞠目结舌。
晴姐姐……她比他大两岁,可是长得就像一个粉嫩嫩的少女,一点也不显老,要是说她是他妹妹,也大有人相信。
「疼吗?」他心疼地抚着她泛红的腰际,她瑟缩了一下,他自责不已。
木芝晴没有把他的自责当一回事,反正他很孩子气,总是有意无意地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有时吻痕是想遮都遮不住。
「没事。」黑发垂了下未,遮住她的脸,教人看不清她在想什么。
就是这样的感觉!明明在他的身边、在他的怀里,他的晴姐姐有时候却太乖,乖得让他心生不悦。
腰间都红成那样,她也只是云淡风轻地说没事,她难道就设有人类该有的愤怒吗?佟熙洛老大不爽地拦腰抱起她,低头俯视着她依附在自己胸前柔顺的模样,他的气才消了不少。
他把她放在床上,离开房间,回来时手上拿了一条膏药,细细地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