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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王同志耳灵,责怪她乱扣帽子,并不失时机地列举了一长串我的各种优点。我腆着脸在一边傻呵呵地笑着,不置可否。郑欣彤有苦说不出,撅着嘴死命拿眼瞪我。后来,我又给她发了短信,解释自己的良好动机是为了她才不惜冒险出此下策的。她能理解,那我就是个君子,不能理解,那就算我小人好咯。并且还向她着重强调了我是那种满脑子都翻涌着高尚的人。希望她以后不会再出现类似今天的状况云云,关切之情谆谆可见。
当然,我们之间除了这种让人尴尬脸红的事之外,令人感到温馨的故事也是有的。又一次,“加加”不知道从哪里带回来一只大黄狗,横冲直撞发了疯似地和“加加”追逐着玩。我没注意一不小心被大黄狗猛地一记冲撞就开始摇摇欲坠,正好当时郑欣彤在身边,她慌忙搀扶好我,二话不说冲上前照着大黄狗就是一记“秀腿”,大黄狗“旺旺”痛的直叫,企图避开,郑欣彤不解气地追着踢它,责斥:“叫你发神经,乱撞。”看她和大黄狗一般的疯狂,真想不到平时还蛮淑女的她此刻也会这样的“暴力”。
不愿再见这一人一狗追逐的疯狂了,我就上前拉开郑欣彤说:“也不全怪它,是我自己没注意。”
郑欣彤朝我笑了笑,又用力提了一脚,大黄狗忍受不住狂吠着夺门而出。“加加”像是知道做错了事一样,小步奔到她脚边蹭了几下,然后又蹲下,低声叫唤了几下装可怜。
郑欣彤也不管它,一把揪起“加加”装凶警告:“下次要再带这头疯狗来,你以后也不要回来了。”
“加加”被揪的“嗷嗷”直叫,像是在答应也像是在求饶。想着郑欣彤刚才是为了自己才一反常态地变得“疯狂”,心里真是说不出的高兴,一片暖洋洋的。
芳芳和她妈妈带着贝贝一起回来避暑度盛夏了。老郑问芳芳怎么她老公没一起回来,她说他去南非考察投资环境去了,如果合适打算在那边开一家贸易公司。让郑欣彤现在好好努力一把,如果下次公务员还没考上就算了,跟着她一起去南非发展。现在都什么时代了,不用把自己的未来全部投注在公务员这一条路上去,换条思路,同样能创造出人生不一样的精彩。老郑和阿姨听了也有同感,郑欣彤似乎也有些心动呵呵地笑。我忽然觉得心头一揪,像是被人隔空抓了一下。
过了一段时间,芳芳说她老公提前从南非回来了,原因是南非那边出现骚乱,频繁出现针对华人的打劫、枪杀事件,搞得当地的华人人心惶惶,投资的事就暂时搁置了。郑欣彤好像对这事也并不十分在意,全身心投入到了考前的复习中,准备即将到来下一次公务员考试。虽然这事算是暂告一个段落了,我觉得自己心里还是有一种说不出的隐隐的不安。
这天刚进店门,就看见有员工在交头接耳,纷纷不知在议论些什么。刘雨见我回来,走上前:“扬哥,马倩走了,这是她给你留的辞职书和信。”
“怎回事,好好地怎么突然走了?”我不禁皱起眉头,完全不明白这突然出现的意外。
“好像是跟王局长走的,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信上应该有说明吧!”
“嗯,我知道了,叫大家开工吧,别再议论了。”
我走进自己的办公室里拆开信封:扬哥,我知道我这样离开让你失望了,请原谅我的不辞而别。我爸妈结婚的晚,一共生了五个子女,我本来有一姐二妹,大姐不到一岁就夭折了,我是第二的,手下还有两个妹妹,只是爸妈一直盼望生个儿子,所以两个妹妹出生没多久就送人了,现在她们在哪里都不知道。我弟是最小的,爸妈老来得子的喜悦是可想而知的。他们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到了我弟的身上,从小就什么事都惯着他,任由他的性子喜好而疏于管束,我弟也就逐渐养成了各种不好的习性。现在他出了这事,可想而知会对我爸妈造成多大的打击。王局长和他的妻子已经离婚了,他待我挺好的。下个月他就要借调到监狱主持工作了,他说到那里以后会找机会帮我弟立功减刑。能不能减刑,我不知道,但有他照顾着,我弟在里面总不会让人欺负的。我这个当姐的现在能做的就只有这些了。
这张卡里的钱是上次大家捐给我的,我用了一些,现在补齐了。你帮我还给大家吧,替我谢谢。。一下大家的帮助!说声谢谢!密码是我的生日,和店里签的合同上有。
扬哥谢谢你一直对我的关照,还有简老板、刘雨、余达、杨泉他们,是大家在我最困难的时候帮助了我,我心里真的很感激。和大家一起工作的时光真的很开心的!请大家不用为我担心,我会好好照顾好自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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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是马倩的署名。
看完这些,我不知道是不是该为马倩感到悲哀。她怎么会这么傻呢?让自己受这么大的委屈,可是除了马倩自己谁又能告诉我这是为什么呢?我默然了。
晚上回到家里,竟然听到老郑和阿姨正在讨论郑欣彤的婚事?我一听就当场傻了,努力压抑着内心“噗通噗通”的狂跳,尽力使自己的表情看上去更接近于平常的状态。坐在一旁认真听了一会,才弄明白是有一个男孩向郑欣彤提出了求婚,老郑和阿姨觉得现在时机不合适,郑欣彤现在正忙着复习资料,根本不适合谈婚论嫁。建议一切等考上公务员之后再考虑。问我对不对,我问郑欣彤自己的想法怎么样,老郑说她觉得烦死了,现在没心情说这事。
“哦。”我实在不知道此刻的自己应该说些什么合适。
梦嘛!无论是如何的美好也总有醒来的时候。虽然百般不舍,但终不能一味地沉迷下去,人总该活得实在些才是对的。
城市夜晚的景色总是比白天让人感觉迷炫些,独自站在过街天桥上,只闻熙攘的人群喧闹着来来往往,却听不清在说些什么。脚下飞驰着数不尽的车流恍惚着耀眼的灯光汇聚成一条飞奔闪着光亮的光带迷糊了热胀的双眼。
半夜回家了,见郑欣彤坐在沙发上翻看一本书,以为她是在用功便没有打搅。
“回来啦!”郑欣彤先问到。
“嗯,在用功啊!”我说。
“没有,看闲书放松下,别让老郑他们知道咯!”郑欣彤小声地说,神秘兮兮地笑。
“时间这么紧张,你还有心情看闲书?”我走近到她对面坐下。
“劳逸结合嘛!”郑欣彤自我开脱地笑。
“什么闲书,这么有吸引力?”
“梦里花落知多少”郑欣彤说着翻开封面给我看。
“这不是台湾那阿姨写的吗?这种老掉牙的东西也看?”
“拜托!你看清楚好不好,只是书名一样而已。故事根本不相干的。”郑欣彤急着解释道。
“谁写的,你很无聊吗,还是这书真的很吸引?”
“郭敬明,和无聊无关,这书挺有意思的,要不给你先看看?”郑欣彤笑嘻嘻地不等我答应就把书塞到了我手里。
“我?为什么?我疑惑地看着她,不明白她这突然的举动是什么意思。
“不为什么啊!我现在确实是没什么时间,你就当是替我保管好了,不然我这么忙,万一放哪里等要看的时候却找不到了,不是很郁闷?有你帮我保管,要是没了我就找你麻烦就行了!”郑欣彤说话时一副邪邪的表情,像是吃定我了。
“晕,还这么复杂啊!好吧看你学习辛苦,我就帮你一回吧!”被郑欣彤勾起了好奇,所以就答应了,看看她还有什么花招在后面。而从她见我答应之后脸上的表情似乎觉得很开心的样子,真不知道她是怎么想的。
“有人向你求婚了?”过了一会,终究还是控制不住心里“紧张和不安”的作祟,忍不住向她问了起来。
“你知道啦,挺烦人的。”郑欣彤说着脸上的笑意一下就变得收敛了许多。
“有什么好烦的,你应该高兴才对呀!有人求婚是多幸福的事啊!”说这话,我无可救药的虚伪连自己都鄙视。
“啊呀!不和你说了,明天要上早班,得休息了,晚安!”郑欣彤逃避般连忙站起来,伸个懒腰没再多言就上楼去了,留下一脸失望茫然的我。
海涛走了之后,同志们相聚的时间总觉得少了一份欢笑而多了一份沉默。这天,我、陈星和王枫正在泡茶喝,没多长的时间就听到楼下一阵叫唤:“叶扬、叶扬。”声音由远及近朝楼上传来。我放下手里的茶杯,刚把房门打开。
“叶扬,嗯,陈星,王枫你们真在一起呀!快给我倒杯茶,渴死我了。”原来是许久不见的“色神”。
111
见他笑歪了嘴站在面前,身边还跟着一位女孩,模样长的挺清秀的。
“你今天怎么有空过来?,算你小子有口福,进来吧刚泡好的陈年普洱茶。”陈星站起来说。
这时王枫已经洗好了两只杯子。
“哈哈,来的早不如来的巧,还真是有口福啊!给大家介绍一下,这是王枫和陈星,这是吴佳。”“色神”张君分别给他们做了介绍。
接着又对女孩指着我说:“这位是叶扬,是这里的老板。”
“你们好,常听张老师说起你们。”叫吴佳的女孩主动打招呼。
“你好!”我离得最近,跟着问候。王枫、陈星也跟着朝她点点头。
“你先去做头吧,我和大家聊聊。”张君对吴佳说。
“好,大家聊吧,我到楼下去了。”吴佳笑着说。
“不急啊!先来喝杯茶。”我说。
“还是先去做好再来吧,呵呵。”吴佳说着就下楼去了。
“快从实招来,哪里骗来的无知少女?”张君刚坐下,陈星就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
“嘿嘿,你们都看见了,长的不赖吧!”张君志得意满地笑道。
“确实不错,只比西施差一点,做什么的呀?”陈星接着问。
“刚走出校门的大学生,纯的不得了,纯的纯净水。”张君邪邪的笑。
“你怎么勾搭上或引诱上人家小姑娘上了你这条贼船的?”
“别说的那么不堪入耳好不好。你们不知道小姑娘对哲学崇拜得一塌糊涂,对我崇拜得二塌糊涂,说一句‘珍馐美味般般有,奇果佳酿色色新’,她都感叹充满哲学的味道。”
“恭喜你了!找到知音真是不容易呀!”陈星半是玩笑半是由衷地笑道。
“是呀!寻寻觅觅,热热闹闹,愉愉快快娱娱。”
没过多久的时间,我、王枫和陈星又在一起泡茶喝,闲谈中大家不约而同地聊起了张君,口头上对他是一位世间“奇男子”达成了共识。
“这几天没见他,不知道他又在玩什么新花样了。”王枫喝一口茶说。
“人家现在正滋润呢,整天和吴佳粘在一起,谈人生、畅理想,坐而论道、行而辩理,生活有质量啊!不像我们浑浑噩噩、庸庸碌碌。”陈星叹口揶揄的气。
陈星话刚完,房门“吱”地一声打开了。说曹操曹操到,站在门口的就是刚刚在谈论的张君,只见他垂头丧气,一脸的困惑,嘴里不停地嘟噜:“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的?”
“怎么啦?是不是出什么事了?”陈星连忙上前扶着他坐下。
“说来听听,看我们能不能帮忙。”
张君像是在回答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今天上午吴佳对我说她爸妈都到外地出差去了,家里没人想邀请我到家里做客。反正闲着也没事,也不好辜负人家一片盛情,我就答应了。
一进门,想不到啊!她就突然搂着我说喜欢我,自从第一次见到我就觉得我很特别,卓尔不群,既有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