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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十根手指插入她的指缝里。
男子的粗喘和女子的娇吟很快就交织着响了起来。
次日
冯健被刺目的阳光照射着,在他想要睁开眼睛的时候,下意识的用手挡了下光。
在他半眯半睁着的时候,他习惯性的想要将被子掀开往起来坐。
然而——
他却突然清晰的感觉到他正被人抱着。
这样柔软的身子,还有鼻腔里混入的淡淡的香气……
是一个女人?
他下意识的伸手摸了下。
摸到的是细细软软的东西。
他顺着这东西摸过去……
这弧度,这手感。
怎么那么像是女孩子的手臂?
女……女人?!
他的手触电般的瑟缩了下。
他愕然的转过头来,看着近在咫尺的脑袋。
因为她的脸被蒙在被窝里。
所以他不知道是谁。
但这酒红又偏亚麻的发色……
不……不就是……
他像是受惊般的从床上弹坐了起来。
因为他的这个举动,大半的被子被他掀开。
女人突然感觉到身上一凉,下意识的就想要将被子抓住盖在身上。
冯健因为她扯被子的动作,下意识的看去就看到了她赤条条的身子。
他双手抱着头,谁能告诉他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胡乱的揉了下头发,在将头抬起来的时候。
他慢慢的整理着昨天酒后的记忆。
昨天他喝醉了酒。
朱虹就送他回来。
然后……
他敲了下自己的头。
记忆零零碎碎的在他的脑海里回放着。
他记得昨晚他刚回房,车黎突然来找他。
因为酒精的作用,他就将她给抱住了。
他不记得自己给她说了多少话。
反正说到最后好像哭了。
然后……
他好像大胆的吻了她。
也不记得她挣扎还是没挣扎。
反正后来他就大胆的把她抱到了床上。
再然后……
他拼命的敲着自己的头。
之后的事情他真的一点都想不起来了。
但记忆里迷迷糊糊的好像听见车黎在他的身下不断的叫喊他的名字。
那一声声冯健,就像是催情的毒药似的。
让他每每听到就只有沦陷的份。
他木然的转过头,看着面对着他侧躺着的朱虹。
这是老天爷在给他开的一个玩笑对不对?
为什么现在躺在他身边的人会是朱虹?
难道……昨天因为酒醉的关系,他错把朱虹当作车黎了?
想到这里,他的一颗心只剩下慌乱。
他竟然真的碰了朱虹。
那车黎该怎么办?
他该如何跟她交代啊?
想到这里,他苦笑了一下。
人家需要他的交代么?
她根本不屑他的交代。
就在这时,朱虹迷迷糊糊的醒来。
在她伸懒腰的时候,冯健察觉到她应该是醒来了,于是神经就敏感的紧绷起来。
他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开口,也不知道应该跟她说什么。
朱虹揪着被子坐了起来,看了他一眼后说道:“我不需要你负责,所以你也不必苦恼。”
冯健听她这么说,猛然转过头来,“那怎么行呢,我……我……”他将脸憋得通红,“我对你做了那种事情,我必须得对你负责……”
朱虹冷笑,她昨晚的确因为他一直说多爱多爱车黎,被刺激到了。
毕竟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这么爱她朱虹的男人,所以她才被嫉妒熏了心,由着他把自己给上了。
就算是如此,她明白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她以后要嫁的就算不是豪门,也不该是他这样的穷酸小子。
所以利用他来刺激车黎也好,利用他来满足自己的骄傲也好。
她对他只能是玩玩,绝对不可能有以后。
所以喽,什么狗屁负责,她根本就不需要。
她并没有回答他的话,直接掀开被子下了床。
冯健看着她赤条条的身子,脸咻的一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的要多透彻有多透彻。
朱虹直接去了浴室,打开花洒,搓洗着身上他留给她的痕迹。
说实在的,昨晚做的时候,她最不可思议的是……
她竟然不讨厌和他欢爱。
也许是因为他轻声细语的诱哄,还有他过分的温柔吧。
冯健就是在这时候,敲着门说道:“我一定会对你负责的。”
朱虹冷冷淡淡的笑着,“你能负什么责?”
冯健被她问的一时有些哑口无言,“我……我……”
朱虹将花洒关掉,裹好了浴巾,在将浴室的门推开的时候,冯健看着她傲人的胸围上面滴着水的缘故更显得诱人,他下意识的摸了下鼻子,生怕鼻血没出息的喷了出来。
朱虹就靠在浴室的门上看着他,“你除了能娶我,你还能对我负什么责?就你这一个月几千块的公子,你以为你能养活得了我吗?”
冯健想要抬眸看她,可却不好意思,他低着头看着自己的脚尖说道:“我是穷,我也知道我配不上你,你是经理,而我是个刚过实习期的毛头小子,而且就我这中专的文化水平,在公司里连升职的可能都没有,我……”
朱虹冷笑着直起身来,“你既然知道也就不需要我多说什么了……”
她刚要越过他走开,冯健将她的双肩拥住,“我是穷,可我也是个男人,只要你肯跟我,就算让我去做兼职,让我再多打十份工我也要你过上你想要的生活。”
他说的这句话就像是魔音一样的在她的脑海里不断的回响着。
朱虹的心不知为何竟开始拼命的敲打着她的胸腔。
她的呼吸乱了。
理智也在一点点处在崩塌的边缘。
……
英国
哥特式建筑的城堡顶端直直的刺入云霄。
让人足够能想象它该是怎样的气势磅礴。
这几天苏格兰不断的降雨又降雪。
如今好像连呵出来的气都能在半空中迅速的凝结成冰似的。
离落照旧穿着一身性感妖艳的红色和服。
他手里撑着一把和和服同色系的伞。
以至于在他从雪地里缓缓走来的时候,就像是雪之精灵般散发着绝对耀眼的光芒。
也因此吸引了所有路过的女佣为之驻足。
在没有东辰朗在的时候,他从来不屑扭他的水蛇腰。
所以此刻的他看起来倒也没那么女人,只是那眼角眉梢里流露出来的傲慢,有种高人一等的蔑视。
也是……
如今的他可是跺一跺脚半个欧洲都能抖三抖的东辰家族的大当家的男宠。
所以啊,在这样的光环下熏陶着,他怎么能不变得傲慢啊?
现在的他想要去哪里,只要报东辰朗的大名,就没有人敢拦着。
就算是要出席英国上流社会的宴会,也绝对没有人敢嫌弃他,反倒巴结他的人倒是不少。
也就是因为如此,离落的性子也不知何时开始发生了变化。
在他走到城堡门口的穹顶下的时候,佣人上前来将他手中的伞接过。
他走进去,在来到大厅门口的时候,佣人将棉拖准备好放在他的脚下,然后另外的佣人帮他脱着脚上的鞋。
伊恩也是掐准了时间从二楼下来,恰巧就看到了踩着棉拖走来的离落。
他恭敬的颔首,“离落先生。”
因为他如今跟着东辰朗,身份自然高贵,所以他也不敢再直呼其名。
离落淡看了他一眼,“夕瑶呢?”
伊恩跟着他的步子走着,“公主早上离开英国的,下次来应该是在三天后。”
离落突然顿住脚步,“早上才离开?她这次来呆了多久?”
伊恩恭敬的说道:“有一周了。”
离落的眉心狠狠的蹙了下,最近他太忙了,要陪东辰朗出席各式各样的活动不说,他还要学习骑马,射击和高尔夫球,还有英国上流社会的社交礼仪,这些全都是东辰朗让他学习的。
所以,他一刻都不能闲着。
却没想到……
夕瑶这次竟然会呆了一周这么久。
他转过身去的时候,心都不由得提了起来,“那……阿离呢?醒了吗?”
伊恩摇头,“还没有丝毫要醒的意思,公主都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离落还以为东辰离是醒了,所以夕瑶才留了这么长的时间。
听到他没想,他竟不自觉的松了口气。
在他心里,他还是希望他醒来后看到的第一个人是自己吧?
就像他当年昏迷后醒来……
他第一眼看到的人就是他一样。
那时候他就是被他的眼睛给迷住的。
他从不知道会有男人的眼睛长得那么漂亮。
那么美的桃花眼,就像是落满了全世界最好的桃花似的。
一不小心就将他的魂儿给勾走了。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因为城堡太大的缘故,所以路程就有些远。
半路走着的时候,离落便随口问道:“我不是听朗说黑手党在查劳伦么?怎么样?抓到了吗?”
伊恩听他提起这个,那张扑克脸瞬间就黑成了煤炭,“昨日得到消息,劳伦已经被黑手党的人抓到,并处以极刑了!”
离落的脚步猛然顿住,“什么?”
伊恩的鼻子差点就撞在他的脸上,他赶忙往后退了两步说道:“我们也是从他们昨日寄来的录像带得知的。”
离落揪着他的领子,“为什么没有人给我说?朗瞒着我,连你都瞒着我?!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不告诉我?!”劳伦虽然没有东辰离对他来得重要,但他们一起经历过很多的事情,那份友情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磨灭的。
伊恩突然被他给甩开,他摔倒在地上,看着他因为愤怒变得狰狞的五官,“大当家的不让告诉你,所以我就没说。”
离落狠狠的甩了下衣袖,他咬牙切齿的问道:“不是说劳伦藏的好好的么?怎么会被黑手党的人发现的?而且朗为了保护他,也增加了不少的人力……”
伊恩爬起来的时候,说道:“本来是藏的好好的,但他不是一直是一个人在那儿藏着么,日子久了,所以就……”他红着脸欲言又止的看了眼离落,离落咬了下唇瞪了他一眼,他忙低下头,继续说道:“然后他就让人去给他找个女人泄火,结果找来的女人就是黑手党的人……”
离落紧紧的攥着拳头,“这帮废物!那么多女人不去找,怎么就偏找了个黑手党的女人!?”
伊恩看着他愤怒的样子,哪里敢接话啊?
他低着头,离落咬牙切齿的瞪了他一眼,才按捺着心里的火气问道:“尸体呢?可找到了?”
伊恩抿了下唇,“黑手党处理的人要么丢进河里喂鱼了,要么就喂狗吃了,是不可能会留个全尸让人找到的!”
离落烦躁,“那你们是怎么知道他把劳伦给处以极刑了?你们既然知道为什么那时候不拦着?”
伊恩的头压的更低,“我们昨天收到黑手党寄来的视频,视频里最后是将劳伦处以极刑了……”
离落一拳砸到离他最近的墙上。
伊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