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吗?”
pta,全称家长…教师联络会。堪称日本民间的广电总局,权力范围却远比广电要大,专门负责和谐,凡是影响到儿童快乐成长的,找pta出面就对了。
宫本藏人看着搅屎棍记者,心中怒吼:他们可是在革命啊!在颠覆我们的政府啊!区区感冒竟然就让你们找家长了,还要不要点脸了?
不过,他知道,今天的战斗,重点不在于学生,而在于这些无冕之王。他顿了顿,带着记者们走到一辆消防车前。
“这里装的是温水。”他眼都不眨的撒谎道,“在开过来之前,利用发电厂的废热升温。你们可以摸一下。”
“真的哦。”记者抬了一下眼镜,转而对摄像机,“观众朋友们,车壳很温暖,看来的确是加温过的。”
宫本藏人再指着前方,消防车正对着壕沟前面喷水。
“你们看,地面蒸腾起的雾气,明这的的确确是温水。”
记者观察了一下,没错。温水在冬天的环境中,被激起一大片雾气,明这是温水无误。
看着记者退下,宫本藏人心中得意了一下。
其实,这次的消防车中,只有最开始的两辆是温水,其他都是冰水!
对警察来,真正的敌人,从来都不是学生,而是这些搅屎棍记者啊!为此,警察队伍的大部分人手,都用来在正门外制造封锁线了,就是避免记者靠的太近,看出猫腻。
趁着蒸腾的雾气遮挡,又有两辆消防车到位。他们快速的架起了云梯,消防员架起粗大的水管,开始喷水。
警察的第三波攻击到来:海量的冰水从天而降,直接而准确的灌到了壕沟之内。
之前还在谈笑风生的学生们,在寒冬腊月里遭到如此卑鄙的攻击,当时就受不了了,冰水浇在身上,透骨彻寒,一下子就把鼻涕都激了出来,粘在面罩上,甚至有学生腿抽筋倒地。
“阿嚏,阿嚏……受不了了!太冷了!”
“这群该死的警察!竟然浇冰水!”
“我的脸被水柱打中了!好像麻了……”
“混蛋啊!我要向电视台举报他们!”
宫本藏人满意的看着云梯上喷出的冰水。为了准确的瞄准,特地把云梯带出来,居高临下的瞄准壕沟。
呵呵呵呵,兔崽子们,都给我回家吃奶吧!
壕沟内。
大友也被淋成了落汤鸡,看着同伴们的哀嚎,他突然仰天长啸一声,一个翻身出了壕沟,顶着冰水冲击,冲上前几步,捡起一块警察丢下的盾牌,扔回壕沟内。
“把这东西架在脑袋上面!”他大喊道。
话音刚落,消防车就把水枪对准了他,直接把他喷倒在地。
“大友!”
“不要管我,为了胜利,向我开炮吧!”大友趴在冰水里,对着天上的云梯吼道,他早就想这句台词了,等了这么多年终于有了机会,怎能不个够。他被自己“英勇就义”激动的热泪盈眶,可惜水太冷太多,看不出眼泪,效果大打折扣。
“混蛋啊!什么时候了,还在耍帅!”菅野隼人怎能不知道自己这个兄弟的想法?他在肚子里骂着,无奈的冲出去抓住大友的胳膊,就往壕沟里拽。
有几个学生大吼着,学着他的模样,跑出来帮忙分散火力,其他人趁机捡盾牌。
外面的记者更是激动的不能自已,对着摄像机道:“观众朋友们,看到了吗,这就是日本的拼搏精神!日本的未来,果然就在他们手里!”
宫本藏人对记者的话嗤之以鼻,闹了十年还在校园里混,有个屁的未来。他装着深沉:“的好,但,并没有什么用处!”
在他指挥下,又有两辆消防车进入了战斗序列。
这一次,警察们足足开动了十辆消防车。就算冰水无法打退他们,也能靠着数量,把壕沟淹没!
越来越多的冰水喷洒出去,冷热水交替之下,正门内已经变成了一片沼泽。
战壕内,大家把盾牌支在头顶,但脚下逐渐被水淹没。先是脚踝,再到腿,逐渐到了膝盖。
已经没人笑了,冬日里淋冰水,绝对不是什么有趣的事情。“怎么办?”有一个学生哆哆嗦嗦的道:“要不要撤退?”
有人怒斥:“混蛋!怎么能撤退啊!全**还没丢过阵地,我们坚持到领袖回来就好了!”
“可是,领袖回来了,也没法打退警察啊!再等下去,壕沟就真的全部被淹没了!”
大家开始了争论。学生组织不成熟的一面再次暴露出来。
“菅野,你是二年级的学长,你怎么看?”
突然有人问道。大家纷纷停止了争论,带着复杂不一的目光,看向菅野。
菅野心中骂了一句,我又不是领袖!问我有什么用?不是要革命,首先就从去除尊卑开始吗?现在想到我是学长了?
突然,他脑中闪过一丝火花:
他们要的不是领袖,而是一个承担责任的人!
责任这东西,可从来都不是什么好词语,每当它出现,就意味着有人要倒霉。
就在这时候,远处传来军靴踏地的声音。这次警察可不是上来送肉了,而是气势汹汹的准备痛打落水狗,脚步声迫切而有力。
学生们的脸色齐刷刷的变白,他们已经失去了战斗力,警察的这次进攻,是无论如何都守不住了!
难道他们还有选择吗?
“……撤退吧!”
不知是谁隐藏在人群中,含糊的喊了这句话。大家纷纷松了口气,快速的收拾了重要的物资,沿着战壕后面的林荫道,分批的撤退。
竟然真的撤退了!
记者不敢相信,两年多进攻都徒劳无功,竟然这一次真的打退了学生们的战线!虽然只是第一道防线,但也是历史性的一幕!
宫本藏人握拳“耶”了一声,抢过话筒,对着摄像机喊道:“现在还只是开始,事实证明消防车战术很有用。我们不仅仅要打通防线,还要把这些盘踞校园两年的暴徒,一打尽!”
这家伙从来就没打算见好就收,而是决定乘胜追击。警察队伍在没人的壕沟内,捞回了自己的盾牌,然后排好队伍,像赶鸭子一样,追击着撤退的学生。
原本还抱有一丝期望的学生们,这下子终于慌乱了。有次序的战略撤退,和被敌人主动击溃,那是两个概念!
第24章突袭(下)
学生们有人慌张的喊道:“他们追上来了!快把东西扔了,快跑啊!到第二道防线我们就安全了!”
“跑什么!关几天警署的看守所就出来了!”有人则把竹竿一扔,决定和警察耍无赖,反正警察也拿他们没办法,吃几天牢饭后回来照样闹革命。
而一些不甘心的学生,第二次把目光投向了菅野隼人:
“菅野学长!我们应该怎么做?”
菅野苦笑了一声,看我有什么用?一来,他的威信不够,不管提出什么方法,肯定会有人反驳二来,他真的没有什么良策啊!
突然,有什么东西打到了他的脸上。他愣了愣,捡起地上的纸团,然后向着来处看去。
那是林荫道一侧的灌木丛,因为常年没人打理,已经长的乱糟糟的。杂乱的灌木晃了晃,似乎有什么人躲在里面。
菅野也来不及多想,打开纸团,上面写着一个词:
“向右!”
若是其他时刻,这个词有很多理解方式。但在此时的东大校园,它只代表一个意思。
电光火石之间,一个大胆的想法闪过菅野隼人的脑海,他叫起来:
“向右向右!向右!大家听我,你们还记得火口卿介吗?”
有学生不满道:“都什么时候了!还在想着夜神月啊,不应该努力度过眼前的危机吗?”
菅野隼人深深的吸了一口气:“不,你们还记得故事里的那段情节吗?夜神月为火口卿介设计的战术,专门应对列队的警察的战术!”
“你是向右战术!”
所有人都吃惊的瞪大了眼睛,不知是谁道:“那不是里臆想出来的东西吗?怎么可能当真啊!”
“是啊是啊,不过是一个里的故事,万一失败怎么办?”
“不定还会成为笑柄的!”
菅野一咬牙,提高音量:
“笑柄?我们现在已经是笑柄了!我们已经输了,如果不能尽快反击,以后走在路上,别人都会指着你的后背:看,这就是丢失阵地的家伙,全有史以来第一个失败者。难道你们甘心吗?我不甘心!所以哪怕是荒谬的情节,我也愿意一试!”
就在大家动摇的时候,大友站在了他的后面,力挺自己的好友:
“菅野学长,你是学长,我相信你!”
还是这句话有用,关键是“学长”二字提醒了众人,日本的排资论辈的老思想一时占了上风,大家终于纷纷点头同意,下定决心再反击一次。
勉强收拾了军心,菅野发号施令:“好了,大家把东西都扔下,回头再捡。把竹竿前面的布包摘下来吧!”
竹竿是一种危险的武器,如果捅到人的要害,很可能会造成伤亡。但是,警察们用冰水攻击,不仁在前,就不要怪他们不义了!
学生们快速的集结成行列,竹竿平举,成两列。前排的学生举着两米多长的竹枪,后排学生则把竹枪放在前排人的肩膀上。
警察们看到这一幕,反而谨慎的放慢了脚步,收缩了阵形,避免被各个击破。
菅野隼人知道,成败在此一举了。他深深吸了一口气,看着逐渐接近的警察部队,估算着距离,突然大喊:
“听我口令,两列队形!”
“前排,向右半转!”
“刺!”
右刺战术,夜神月的奇幻之旅第三话,李山河自主插入的情节,却也是历史上真实的战例。
使用这个战术的瑞士方阵,号称欧洲冷兵器历史上最强、也是最后的辉煌。
这个战术几乎是一被发明,就立刻淘汰了欧洲重骑兵,让骑士的荣耀成为了历史。从此步兵方阵成为最强兵种,几乎横扫整个欧洲大陆,直到遇到了火枪兵。
右刺战术,最怕远程攻击。但是在这里,警察的水枪碰不到的这么远的地方,可不正是发挥这一战术最好的试验场吗?
沉寂在故纸堆中的冷兵器最强杀招,横跨了数百年的历史后,终于在新的战场上,再一次焕发出光芒。
“向右半转”
“刺!”
“向左转”
“刺!”
“刺!”
“刺!”
盾牌虽然安全可靠,却只能防御到正面。
右刺战术正是针对这一情况而开发出来。士兵攻击的目标,是自己右方的敌人,因为有了斜斜的角度,盾牌阵就有了缝隙可钻。
警察们被这突如其来的变化,打的措手不及。学生们的竹枪总是能瞄准缝隙,刁钻的穿插进来,给予他们痛击。
学生们红着眼睛,痛快的把警察打翻在地。一击,打掉对方的防暴棍二击,打中对方的膝盖三击,瞄准要害,给我跪下啊!
三回合,攻守异位,警察大败!
东门外,原本胸有成竹的宫本藏人看到这一幕,惊讶的从座位上跳下来。
“混蛋,你们都没吃早饭吗?怎么突然就败了?”他抓起对讲机大喊:“预备队!预备队去接应啊!还愣着干什么!”
对讲机那头传来犹豫的声音:“队长,学生好像使用的是瑞士方阵?我大学欧洲史学过一点,我们真的要进攻这个方阵?”
“管他什么瑞士方阵!给我”宫本藏人怒气勃发,正要吼回去,突然想到了什么。
等等
瑞士方阵?
怎么听着那么熟悉?
好像是那个中国人每天在讲的故事?
他连忙掏出一个卷了毛边的本子,从零开始的夜神月,这是他推演战术时,从学生手中买来的。一目十行的扫过去,他的脸色逐渐变得难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