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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小姐,这雪狼竟然能听懂您的话?”对于这些人,李有柱是见怪不怪了,他更在意的是大小姐竟然还可以和动物沟通。甚至看上去一人一畜的感情,甚至很是不寻常。
“嗯,它虽然不会说话,但却很忠心。也许是当初我救了它一命的关系吧!而且人要是无耻起来,可是连畜牲都不如。这些人平日里只不过是些披着羊皮的狼,甚至只是些欺软怕硬的主,眼下他们身份低微自然是要怕的,可如果是当初在京城,怕是要低头的就是我们了。翠萍你和有柱记得,回京城不要生事儿,哪怕吃些亏也无防,我这里离的远,一旦出了事,想帮你们都来不及了!”
“奴才们明白,谨遵大小姐教诲!”两人点头,他们久居人下,早就明白这些,更何况自打吴谨出事,李有柱就是花钱都找不到帮着说情办事的人,也早将这些为官之人,看了个明白,所以就算是司徒嫣不叮嘱,二人也知道要如何去做。
“你们俩啊!我不都说了吗,这里没有大小姐,算了,说了你们也记不住!”司徒嫣本来想再劝两人几句,可一想这古人骨子里就带的东西,她也别费那个神了。
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翠萍从吴谨的屋里拿出中午要做的食材进了灶房。司徒嫣留雪狼守在院子里,有了雪狼,她也不怕会再有人闹上门。自己则回了屋子,从戒指里取出笔墨纸砚,将刚才勘察地形所得到的数据记于纸上,再画上屋院的草图,和屋子的结构图。刚画完,就见吴谨快步走了进来。
206章,豪爽兵丁热心肠,再花十两解难题
快步进来的吴谨,先是将司徒嫣上下打量一番,确定小妹身上无伤,这才问了起来,“嫣儿,我刚才听有柱说起,才知有人上门闹事,你可有受伤?”
看着着急的兄长,司徒嫣自然给了他一个安心眼神,“兄长看我不是好好站在你面前吗?什么事儿都没有,只是理论了几句,连手都没动一下!”
“那就好,嗨!这些人也是读书人,怎么会做这些下作之事,有辱斯文。难道真是落了难,连礼仪廉耻都不顾了?”吴谨虽然已是军户,但骨子里还是以文人自居,所以看着同是文人的那些人落魄至此,心里多少还是有些不自在。
“兄长莫气,人各有志,这些人骨子里原就不是什么良善之人,如今只是拿掉了那些遮掩在脸上的面具,露出真容罢了,兄长为这样的人叹息,才是不值。倒是小妹看中了一块地,刚画了图要和兄长商量呢?”
“哦,给我看看!”吴谨被司徒嫣的话吸引,也就放下了心中的不快。
“嗯,嫣儿的画虽简单,可清晰易懂。”
“兄长!这就是张草图,哪里是什么画,倒惹得你笑话于我!”
“好好好,为兄不笑,为兄是真的觉得嫣儿这画虽简单,可运笔转折,都很有风韵,如能遇名师,说不定能成就第一才女之头衔!”
“‘第一才女’,于我不过闲泥粪土,我只求亲人安好,至于所学所知,只要能为其所用,能安亲心即可!”
“好,嫣儿气慨当真不输男子,连我这当兄长的,都自愧不如。”
“时移势易,懂得审时度势,方能乱世求存!”司徒嫣这番话果然引起了吴谨的沉思,司徒嫣见目的达到,也不打扰吴谨,退出屋子,去帮翠萍的忙。
栓子进门时,正好看到吴谨坐在炕上发呆,“大少爷,您这是怎么了?”
“栓子,我今日才知自己错的有多离谱,当初为何墨守成规不早日离开吴府,自立门庭,如果当初离开,今日也不用让嫣儿与我一同吃苦。比起小妹,我这么些年的书都白读了。”
“大少爷,俗话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大小姐从南到北,从东到西,可谓行万里不止,就读书来说,不比大少爷少。见解自会有所不同,司徒府有大少爷和大小姐,终有一日会重现昔日之锦绣!”栓子这二日见了大小姐,是打从心底里佩服,甚至对大小姐的话深信不疑。
“以前我虽居朱门富地,却未必有此信心,如今落难于此,却让我信心倍增,这些都是嫣儿带给我的,如果以前我是司徒府的希望,如今我倒觉得嫣儿才是司徒府当之无愧的当家主母!”吴谨对这个小妹感觉还有些陌生,但他的感觉和栓子很像,都觉得如果是司徒嫣,也许他们真的有出头之日。
“可是大少爷,大小姐大了总是要嫁人为妻的?”
“所以我更要努力,一定给嫣儿撑起一片天,让他能有个好归宿。不求门当户对,只求一心一意对她之人,万不要像父亲一样,让母亲独守空闺,毒发身死!”
两人又聊了几句,这才见司徒嫣和翠萍走了进来。一起坐下吃了午饭。饭后司徒嫣和李有柱赶着骡车去找丁狗娃,留雪狼在家看家,毕竟上午的事并不算真的过去了。
李有柱赶着骡车,拉着司徒嫣去了骁骑营第五队第二屯第一什第一伍找兵丁丁狗娃。当然她也换回了男装,毕竟在这军屯里出出进进的,还是男装方便。
李有柱一路打听总算是一个时辰后找到了丁狗娃,这会儿他正在别人家的院子里和人聊天。
“司徒老弟,怎么是你?昨儿没见你来,俺还想可能你是找到亲人了,刚俺还和俺兄弟们提起你了呢!正打算一会儿去找你,这倒是巧,你这会子自己过来了!”
“丁大哥,本该上午就来看望你的,可是听说上午你们要操守骑射,就没敢来打扰,这会儿过来,还真是有事儿相求?”司徒嫣觉得和这些军人聊天,比和吴谨来的自在的多。
“客气啥!来俺给你介绍一下,这都是俺兄弟,和俺一个伍的,你别看他瘦了嘎鸡的,可功夫最好,是俺们伍的伍长!”
被丁狗娃点到的人忙站起身,和司徒嫣相互见礼,“司徒老弟,我也不和你客气,就跟丁老弟一样称呼,你可别见怪?”
“这位大哥豪气干云,令小弟佩服!”
“我叫陆明,你跟他们一样,叫我陆大哥就好。我这哪算什么豪气,还不都是被逼出来的!”陆明很喜欢这个才见面的小子,虽然知他是京城中出来的,通身气度倒和他们这些军户有几分相像。
“陆大哥,你这被司徒老弟夸上一句,咋还扭捏上了?”
“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是个大老粗!”
“我这叫爷儿们,是不是司徒老弟!”丁狗娃一拍司徒嫣的肩,倒一副哥儿俩好的架式,吓得有柱连忙上前,欲要将二人分开,倒是司徒嫣给了他一个安心的眼神,这才让李有柱退了下去。可这些人都是行武出身,眼明心亮,李有柱一动他们就发现了。一时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儿?
司徒嫣也注意到了这些人的异样,怕他们误会,忙出声解释,“丁大哥,昨天来时因着是远道儿赶路,所以不得以这才着了男装,如今出行再着男装也是为方便行事。倒是让丁大哥误会了,司徒乃一介女子,这司徒老弟,怕是要改成司徒贤妹了!”
“啊!”这下换一院子的人都瞪大了眼睛,还是那个陆伍长反应最快,难怪刚才丁狗娃拍这司徒老弟的肩时,她身后的人会上前拦阻,原来人家是女子,这么想来,还真是他们冒失了。
“司徒老弟,不,司徒贤妹,是我们唐突,还望海涵!”
“陆大哥说的哪里话,本是我欺瞒在先,理应由我向各位大哥陪个不是!只是这贤妹叫起来别扭得很,如各位大哥不弃,叫我一声小五吧,我在家行五。家里的兄长都是这么叫的!”
“这个好,小五,可比那酸咕激流的叫法好听的多!”丁狗娃刚要再拍司徒嫣的肩,突然想起这老弟已经成了小妹,这勾肩搭背确有不妥,这才将抬起的手又放了下来。
陆明就在丁狗娃对面,当然看到了他的不自在,忙出来打圆场,“我就说吗?哪有男娃子长的这般俊俏的,倒是我们走眼了。而且刚才小五还赞我豪气,我可是听丁老弟说起过,小五是一个人支身从幽州来此,那才是巾帼不让须眉,值得我等佩服!”
“时移势易,不得已而为之,哪里能和大哥们沙场征战,驱除胡虏相比!”
“行了,你们俩再这么夸下去天都要黑了,小五,你刚说找俺有事儿,不知是啥事儿?”
见丁狗娃问起,司徒嫣这才将她和吴谨的身世关系介绍了一下,“昨天我和家兄已经找过田伍长,田伍长已经应允家兄可以分户自立,只是眼下家兄所住的屋舍实在无法过冬,我就想选块地盖间房,好和家兄挨过这个冬日。”
“好,小五,我就说你不让须眉,我果然没有看错,只是这选地盖房,怕你还要再等上几天,田伍长那里我也清楚,他们伍人数早就已经够了,如果令兄要分户自立,怕要转去别的伍了!”没等丁狗娃说话,陆明先向司徒嫣解释了起来。毕竟这些事,他要比丁狗娃知道的多些。
“这样是不是就不能住在原来的地方了?”司徒嫣一听要转伍,不由得有些担心。她才选了块地,看来这屋子还是先不要盖的好。
“正是!”陆明毕竟是一伍之长,而且他如今已经25,这伍长也当了有五年了,这些事儿又怎么会不清楚。
“可惜,我选的那块地背后是山,位置偏僻,冬日里可以抵挡寒风,我倒很是喜欢!”
“这有何难,我们这儿别的没有荒地荒山的可有的是!”丁狗娃看司徒嫣有些不舍,忙出言相劝。
“伍长,我们伍不是少个人吗?不如你把小五他哥要来得了?”说话的这人一直站在陆明身后,刚才相见也只是行了个礼,并未深交,不想这人却能主动帮她。司徒嫣感激的朝这人笑了笑。
“这有何难,我还正愁找不着人呢!何大壮,还真有你的!这主意不错。小五就让你兄长来我这个伍吧?”这何大壮也没想过,他这一言相帮,在将来却救了自己两个儿子的性命,只是这些都是后话,暂且不提。
“陆大哥、何大哥谢谢你们的好意,可是我刚才也说了,家兄出身不如几位,不知可否入到该伍?”
“这我倒忘了?”陆明想了一下,他倒不是不愿意,只怕这事儿要想成,少不得还得花些银钱。
“小五,我也不瞒你,我这里一定没问题,可是上官那边儿,怕有些难,如果你能花些银钱打点一二,这事儿倒是不难办!”
“这不难,陆大哥只管说,不论我能否办到,都会尽全力一试!”
“好,就冲着你对兄长的这份情意,这个吴谨我收了。这样,我先帮你打听一下,你在这儿等着,这骡车借我使使,我去找屯长问问?”
“这有什么,陆大哥只管牵去就是,不论事成与否,小五都在此谢陆大哥鼎力相助!”司徒嫣忙给这陆明行礼,人家能这么热心帮忙,她当然不能还端着个架子,而且这些人多是行武出身,比不得文人雅士,所以说话做事儿还是豪爽点儿好。而且如果吴谨能离开原来的地方,离吴德远些,对于吴谨来说也是好事儿。
送走了陆明,司徒嫣坐下和几人聊天,有柱则站在院门口守着,“小五,刚才光顾着说事儿了,倒是把大胡子叔给忘了,孙大胡子,他可是世袭的军户,算到他这辈儿,都第三代了。”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