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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白了,这老头儿是变向的向她要吃的。
“兄长登门求教,自然是自备吃食,当然也会送上谢礼。只是都是些乡野小食,不知会不会和先生胃口?”
“只要是你这小娃儿做的,就一定好吃!这事儿,我们可就说定了,你可不能反悔啊?”公孙先生好像是怕司徒嫣反悔一样,还和她击掌为誓。
“先生言重了,民女虽不是什么大丈夫,但一向言出必行,从不失言。再次谢过公孙先生!时辰不早,民女先行告辞!”
“来人,送客!”
司徒嫣走之前,朝公孙先生身后的屏枫看了一眼,这才出了书房。
“爷爷,您怎么能应承于她?”等司徒嫣出门,从屏枫后走出一个二八女子,柳叶弯眉,樱桃小口,倒是个绝色美人。
“子恒信中再三肯求,我又怎好抚了他的意,而且这女娃儿着实中老夫心意,以后每逢初一、十五,就能有吃有喝,我也不亏啊!”
“爷爷,你知道我对子恒师兄的心意,您怎么还?”女子面带羞红,低着头不些不好意思。
“语儿,子恒不是你所能掌控的,当初你动那心思时,爷爷就告诉过你的。而且你也看到了,子恒为了这女子,甘愿低声下气的求我,可见他对这女子动了真情。语儿,不要再固执了,他不适合你!”
“怎么会不适合,我与子恒师兄自小就现在一处,再看看她,出个门都还要女扮男装,可见也不是什么正经人家?”被至亲之人说不适合,她难免有些心急。
“语儿,不得胡说,子恒的信等下你看了就明白,她是个奇女子,如果爷爷年轻个几十岁,说不定还会和子恒争上一争!”
“爷爷,您这话要是让在天上的奶奶听了,看她不下来拧你的耳朵!”叫语儿的女子一跺脚,将书桌上的信收到袖子里这才出了书房。
公孙先生看了一眼门口,摇着头叹了口气,其实如果端木玄选择了自己的孙女公孙语,他也是乐见其成的,只是依着端木玄的性子,非所爱则不娶,语儿的心意,终究是得不到回应的。
“不过,那小娃儿倒是个机灵的,语儿躲在屏枫后又并未出声,她是如何知道的?”司徒嫣出门前的那一眼,又怎么能逃得过这老孤狸的眼。
书房里的争执,司徒嫣当然不知,这会儿正跟着下人往府外走,至于发现屏风后藏人,完全是一种直觉,对于到了一个陌生的环境,自然会提高警惕。
带司徒嫣出府的下人,一直偷偷的打量她,“你可真是好运,老爷还没对哪个外人这么客气过,你可知我家老爷是谁?”话里话外都透着一股高人一等的自豪。
“不知?”狐假虎威这人司徒嫣见的多了,自然不会把个奴才放在眼里。
“想你这个土包子,也不知道,我家老爷可是当朝皇上的布衣帝师!你小子就偷着乐吧!”这下人什么勋贵贵人没有见过,对司徒嫣一身布衣,自然会轻视了些。
司徒嫣哪里还乐得起来,原来这怪老头竟然还是皇上的老师,司徒谨这般不知是福是祸,她可不想一下子将三位兄长全葬送在这老头儿手里。紧皱着眉跟在这下人身后出了府,赶着车回了司徒府。
第267章,三兄长得拜帝师,准公公相看儿媳
回到司徒府,司徒嫣先找来吴过,让他去给福祥村送信儿,叮嘱三郎李仁和四郎李严明儿一早就进京城。这才去外院的书房见兄长司徒谨,将端木玄介绍了公孙先生给他的事说了。
“嫣儿,能跟帝师学习,为兄心里自是欢喜,可是这事儿有好也有坏,你是怎么想的?”司徒谨也觉得这事好像有些不妥当。
“我起先也没想到举止如此怪异的老先生会是帝师,本来还很高兴,可如今想来,也有些担心。不过子恒兄这般,也是一片好意,如果这时再婉拒,怕是失了礼数事小,再得罪了人,传出什么闲话,反而惹祸上身?而且我也应承了公孙先生,所以兄长还是先去其府上听教,以后的事,是好是坏,谁也不知,还是走一步看一步吧?”司徒嫣也没有更好的办法,只能静观其变。
“也只能如此了!不过倒是牵累了三弟和四弟?”司徒谨对李家四兄弟也很有好感,特别是三郎,所以此时也为二人担心。
“兄长无需多虑!三哥他们想来也是愿意的,不过公孙先生是帝师的事,还是先不要告诉他们,免得吓到他们!”李家兄弟出身寒微,和司徒谨还是不同,没见过什么达官贵戚,要是因惧怕公孙先生的身份而推拒,反而失了一次机会。
“嗯,先瞒着也好!嫣儿,你真的打算让三弟和四弟也入朝为官吗?”司徒谨原以为小妹让李家四弟读书,不过是想让他们识些字而已,如今看来,到是在为四人前程考虑。
“我原指打算让他们能考个秀才就好,这样就可以免去赋役。将来成家或是分家后,也能养家糊口。至于他们愿不愿意为官,要看他们自己的意思,我不会强求!”以司徒嫣的性子,家里有一个当官的就好,都去当官出事的概率太高。而且容易受牵连。
“官海沉浮,可又有多少人是不愿的?”司徒谨一时有些感慨,读了书的人哪有不愿当官的。
“人生苦短,兄长也不要太苛待强迫自己。虽说司徒府的前程系于兄长一人之身,可嫣儿还是希望兄长能活的自在快乐!至于府中琐事,自有嫣儿帮着兄长解决!”李家四兄弟终归只是她的异姓兄长,她不能替四人决定,不过她会自己所能护他们周全。
“为兄何其幸。有嫣儿这个妹妹!”司徒谨感激的看着小妹,越发感谢先母能一直护佑着自己的妹妹。
“小妹何其幸,有兄长如此疼爱!”司徒嫣也觉得能在这异世有个亲人是件很幸福的事。毕竟她可以感觉到自己不是孤独的。
两人相视而笑,家人之间本就应该相互扶持,这样才能算得上是一家人吧!
第二日,李仁和李严赶着驴车进了京城。司徒嫣换了男装,和司徒谨一起带着二人去拜师,当然该有的六礼,司徒嫣和以前一样备了三份,甚至还加了不少的点心。
“小五。这位先生学识很渊博吗?”李仁昨天得到消息时,就有些好奇,小妹为何会突然要他们进京去拜师。
“公孙先生满腹经论,学富五车自然非寻常之人。而且我们此番也算不得拜师,只是能得其指点一二而已。三哥和四哥随意些就好!公孙先生不喜拘束!”司徒嫣一想到刚见面时的公孙先生,就像个贪吃的老顽童,不由得笑出了声。
“嗯,这样就好,小四昨夜里就没睡好,一直担心着?”三郎李仁看了一眼精神有些恍惚的弟弟。四郎还是和以前一样。性格有些懦弱。虽然经历了很多事,比以前成长了,可是骨子里的性格,不是说变就能变的。
司徒嫣也注意到了。可是如今她不会再像以前一样,处处护着劝着,该是他们独立面对的时候了。
到了公孙府,司徒谨叫门递了名刺,司徒嫣和开门的老人又寒暄了几句,这才进了公孙府。
司徒嫣和司徒谨二人走在前面。李仁和李严随后跟着,四人也不说话,只是司徒嫣会趁着司徒谨不注意时,暗地里给胆小的李严一些鼓励的眼神。
进了书房,公孙先生正在伏案急书,虽然不知在写些什么,可看的出并不是为了练字怡情。
司徒嫣示意几人不要出声,也不等人安排,倒是先找了个座位坐了下来。
李仁和李严,不知道公孙先生的身份,看小妹坐了,自然也跟着一起坐下。司徒谨却哪里肯,拿眼睛示意小妹,不得在帝师面前失了礼数。
“无妨!”司徒嫣轻对口型,指了指身边上首的位置,让司徒谨也坐。对于这个妹子,司徒谨也是一脸的无奈,轻摇了下头,依然站在椅旁,不肯就坐。
等了有一盏茶的时间,才见公孙先生收了笔。端起手边的茶,轻啜了一口,这才抬眼扫了四人一眼,对于坐在椅子上的司徒嫣点了点头,却全然没去看司徒谨。
司徒嫣不仅心里一紧,想来公孙先生一定是觉得兄长过于循规蹈矩,反而不合这老先生本老顽童的心意。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以公函先生的性子自然是不喜欢司徒谨这样性子的人。可是她刚才已经暗示过兄长,是兄长不听不信。
“算了,这人与人的第一印象虽然重要,但路遥知马力,日久见人心,相处的久了,公孙先生会对兄长有所改观的!”司徒嫣只担心了一下,也就不以为意了。
“你们的礼单我看了,那个‘六礼’,我不喜欢,退回!至于点心都留下,丫头,你这点心就不能多送些,昨天的那些,老夫没等入夜就吃没了?”
“公孙先生喜欢,以后每天我都会差府上的人给您送来一份,只是不能太多,这点心吃多了,正餐就吃不下了,到时营养不均衡,可是对身体有害无益!”
司徒谨没想到公孙先生竟然这般随意,而且小妹的举止也全然不像是面对帝师,倒像是在和一位布衣老人聊着家常。
“你这丫头,年纪小小的。操的心倒是不少?”公孙先生被人捧惯了,却很少有人真心为他身体着想。
“丫头可没有先生这般的福气,我就是个操心的命!”司徒嫣也不管司徒谨心里在想什么,她可是早就摸清了公孙先生的脾气。
“哈哈哈。我就喜欢你这性子,让人感觉自在!行了小子,你也坐吧!在老夫这儿用不着立那些规矩!”和司徒嫣聊了几句,这才看向司徒谨示意他坐下。
“是,学生失礼了!”司徒谨在一边听着小妹和帝师的对话。正暗自吃惊,却不想突然被人点到,惊讶了一下,但好在没有失礼大叫出声,行了礼这才落坐。
看的公孙先生,摇头叹气,这兄妹两个性子倒是差异很大。他还是更喜欢司徒嫣,要是能收这么个古灵精怪的弟子,他以后的日子就不会无聊了。
司徒嫣看公孙先生摇头,有些替兄长担心。想了一下,这才笑着说,“家兄能得先生指点,那可是丫头的福气!”
“哦?此话怎讲?”
“先生您是难得糊涂,不拘小节,丫头这点倒是和您很像,可是您也看到了,家兄自幼受教于一些老夫子,每日里将规矩挂在嘴上,丫头在家里都快被闷坏了。如今虽每月只能来先生府中两日。可至少丫头耳根能清静两日,您老说,这是不是丫头的福气?”
“你个鬼机灵,难不成是为了自己躲清静。这才把你兄长送到老夫这里来的?”公孙先生大笑不止,没想到司徒嫣会这般俏皮。
“是也非也,这是双赢!所以还得请公孙先生不要推辞,只是可惜了,要是兄长能天天来此就好了!”
“你个泼猴,我看要是没你这兄长管着。你还不成王称霸了?”
“经先生这么一说,好像兄长这般性子,倒是丫头的不是了?”
公孙先生这才反应过来,合着这丫头是在变着法儿的为司徒谨求情,许是看出他对司徒谨的不喜,“果真机灵,难怪子恒那小子如此看重于她。只这份机智,语儿注定是与这丫头无法比的。嗨!”心里暗叹了一口气,这才考教起三人的学问。
一番考教公孙先生倒是对司徒谨有些刮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