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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小姐果然是明眼人!”这姓周的一开始见司徒嫣时,见她年纪太小,本还有些担心,可只两句话他就已经确定。此女绝不简单,自然也不会期瞒,将事情一五一十的讲了,“正是与秦家有关,秦家也不知是打哪儿进的货,同样的药材,卖的几乎和我们的进货价一样,这还叫我们如何做生意?”
“这药市上不是还有行头吗?”司徒嫣觉得行头应该不会轻易乱了药价,不然一行的人生意还如何做得下去。
“那行头也不知是怎么回事,一开始还管些事。可后来不但不管还帮着秦家压价,上个月行头甚至把自己的铺子整个卖给了秦家,如今秦家已经成这一行的行头,别说是我这小药铺。就是比我这门脸大的,也都快撑不下去了!”周东家也是一脸的肉痛,可他只是个小小的商人,谁也惹不起。
秦家这么做,不外乎是想独霸药市,秦家原就有钱。而且又是靠做药材起家的,能有些低价的货源,并不奇怪,可是如果个个药价都低,只能说明他们眼下并不打算挣钱,而是想要将自己做大,并且将所有的对手都挤倒,他好再抬价。到时没有了竞争之人,病人有病吃药,是不买也得买,不看也得看。司徒嫣不屑的笑了一下,“一个小小的价格战,就想独占药市,秦家的算盘打的倒是挺响!”不过就这点儿手段,司徒嫣倒是没放在心上。
和姓周的东家就药铺里剩的药材定了个价,司徒嫣也查验了货,并和坐馆的郎中聊了几句,整个铺子的情况,基本已掌握。
“老先生,您如果愿意留在这里,我按每个月二两银子给您发月例,每看一个普通病人,再给你加十文,如果要是出诊,再加十文车马费,您看可好?”司徒嫣给的价并不算高,只能算是中等,毕竟这人并不是什么妙手神医,所以她最多只能出这个价。
这坐馆的老郎中,以为自己的东家要异主,自己还得再找地方,却不想新东家不但愿意留下他,而且给的钱比之前的还多,当然点头应下。
“周东家,你这铺子里原有的学徒掌柜,你可要一起带走?”
“这些人都是本地人,我这一走,是打算回老家的,所以并未打算带走!”
“那行,就让他们都留下吧,工钱照旧!”司徒嫣觉得这样省得她再去寻人了。
“谢谢新东家!”掌柜的和伙计高兴的给司徒嫣行礼。
“周东家,我们找个牙行,把文契签了,这药材我可就接手了!”
“好!好!”周东家没想这事情会办的这么顺利,这样他至少不会被秦家伤的血本无归,总算是还薄有微财,回老家还能买院买地。
事情很顺利,司徒嫣这会儿正坐在药铺和掌柜的说话,“齐掌柜,我虽是这铺子里的东家,但我一般不会来,所以有事,你叫丁旺去找我就是。以后丁旺就在铺子里当一名药童,你多教教他,放心我不是那种教会了徒弟饿死师傅的人,只要你做的好,我就不会辞退你,要是丁旺学成了,我京城还有铺子,到时我会让他进京去帮忙!”
“是,东家这说的哪儿的话,小的一准儿把人教好喽!”这齐掌柜早就看出来了,这小女娃儿,虽年纪小,可处事比个大人还强,他早收了轻视之心。当初知道丁旺之事时,心里是存了疑,可人家东家,三二句话的,就能把他心里的疑虑给打消了,现在他是死心踏地的要在这儿好好干下去。
“我只一点,货源我自己找,外面的货一律不收。你可记下了!”
“东家放心!我记着呢!只是如果有些稀罕货来卖呢?”一些珍贵的药材都是可遇不可求的,所以齐掌柜才会有此一问。
“未经我验看的货,都不收!”司徒嫣眼下是要借地儿报仇,可不是真的想经商。
“是!小的明白了。”
“行了,今天先这样,丁旺你留下,等晚上打了烊,你再回去!”
“是,大小姐!”丁旺行礼,送司徒嫣上了车,见人走远了,这才转回铺面。
“丁旺,你家大小姐是什么人?我看着和那官家小姐似的,可是这做事,倒像是个老江湖?”司徒嫣前脚刚走,后脚齐掌柜,坐馆的老郎中,和两个学徒就把丁旺给围住了,他们对司徒嫣太好奇了。
“大小姐说了,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齐掌柜,即便是没有大小姐的叮嘱,我也不知如何说,打从我进了司徒府,前后只见过大小姐几面,而且这一年多,更是连面儿都没见着。你叫我说啥?”丁旺也是真不知情。
“算了,反正跟着东家,左也不会亏待了咱?”
“这个齐掌柜只管放心,我们大小姐看上去严肃的很,可对下人及好,一年四季的衣裳,月例吃食,全都按月发,哪怕是出远门前,也会把事情都安排妥当,从没拖欠过一天。对我们这些花钱买来的奴才,大小姐都可以这样,更何况是齐掌柜,您就把心搁肚子里。不过大小姐,最恨别人背叛她,所以她交代的事儿,您只要按着做,就一定不会亏了您的!”丁旺这话都是刚才来的路上,司徒嫣教他说的。她早料到这些人不敢问她话,却不会放过丁旺的。
药铺开起来了,接下来要做的就是如何算计秦家。
第270章,真药方做假生意,巧设计柳三上勾
司徒嫣的药铺就这样先开起来了。她并没有先更换招牌,因为这个铺子现在只是为了复仇的晃子,并没有真的想要用心去经营。
而且她也不打算让任何人知道自己的身份,毕竟她的复仇计划,可不想留下任何把柄或是给人追查的线索。
出了铺子,先找了个没人的地方,换了身衣赏,随便写了张方子,直接去了秦家药铺,俗话说的好,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她做事向来都是有计划,且要有十足的把握才会出手。
“这位小哥,您是要抓药?还是想看病?”秦家药铺的药童看上去人很热情,司徒嫣前脚刚进门,后脚就有人上来招呼。
“抓药!”
“您稍待,马上就得!”
司徒嫣将药方递给药童,趁着药童转身的空儿,打量起了秦家的药铺。果然如丁管家所说,秦家药铺的生意很好,不说客似云来,可也差不多了。而且整个铺子里光是忙进忙出的药童就有十多人,坐馆的郎中,也有五位之多。
“看来秦家对这药铺很是重视?将京城的生意收了,原来竟然是全投在这上面!”司徒嫣根据自己收集来的情报,和看到的情况,进行着分析。
“您的药包好了,您来我们这儿可是找对了地方,您这药里有一味主药,那可是金贵的人参,出了这个门儿,您可找不着这么便宜的人参了!”药童热情的向司徒嫣介绍,是想着拉他这个回头客。
“我也是听人说,这个地方的药便宜,这才巴巴的从外县赶了过来!”司徒嫣正想着要如何向药童打听,没想这药童竟然主动与她搭讪,这倒是省了她的麻烦。
“可不就是您说的这话?我们可是整个司州地界最便宜的药铺了!”听着被人称赞,药童也很兴奋。话也就多了起来。
司徒嫣借着这个机会,详细打听了一下,知道秦家如今除了这个药铺,在这县城上还有一个布庄。其它的生意差不多都收了起来。不过司徒嫣也听的出,秦家并不安于现状,正打算再做酒楼的生意。
两人也没聊上几句,就又有客人进来抓药。药童只好不再和司徒嫣闲聊,收了钱去招呼别的客人了。
“投资的越多,手里的现银就越少,要是能知道秦家在那银楼里还有多少存银就更好了!”司徒嫣心中暗自算计,拿着药走出了药铺。
回到家中。将药包打开,一味一味的查验,这包药里不只有名贵的人参片,还有不少其它的名贵药材,如果秦家是正经的生意人,那么这几味药就不会出现问题,如果不是,那么只有在这几种药上做假最不容易被人察觉,毕竟这古代能以假乱真的药不多。稍微懂点药材的人,大部分一眼就能认出。而且有几味药。就算是用了假药,也不会吃死人。
“哼!果然!”司徒嫣冷笑一声,十五味药材里,有三种是假的,五种是以次充好,其它的也都不是上等货。
“还以为秦家只不过是玩玩儿价格战,没想到,连这么点儿钱都不愿放过!”司徒嫣算了一下,除去这几味药外,这包药秦家不但没有赔钱。还小赚了一笔。
“你要真是个诚信的商人,我还不知道要如何出手呢!这下倒好了,省了姑奶奶我不少的事!”放下药材,司徒嫣走到院子里。“秦家,既然你们自掘坟墓,那我就送你们一程!到了阎王那里,也不怕你告我一状!”
将脑中的计划再三斟酌了一番,这才回屋找来丁满,按计划行事。
晚上。李家兄弟从县学回来,司徒嫣亲自下厨做了晚饭。三郎和四郎哪里会想到小妹这么快就开始动手报仇了,所以二人并没有细问。吃过饭和司徒嫣又聊了一会儿就回屋读书了。由其是三郎,至从见过司徒谨后,他就越发的勤奋,甚至有了危机感。
而胆小的四郎虽然对小妹有着别样的感情,可至少不像三郎这般努力,所以自然课业上也就没有三郎进步的快。
送三郎和四郎回屋后,司徒嫣叫来丁满,“丁总管,白日里吩咐的事,打听的如何?”
“回大小姐,这县城上的几个大户人家,家中都有人在京为官,官职最高的要属正四品刑部侍郎柳家。柳家不仅出了一个刑部的侍郎,奴才还打听到,柳家年轻一辈中光是县令就有好几个。甚至是州、郡府衙门也都有人,算得上是真正的官宦之家!”丁满不知大小姐打听这些要做什么,但也知必有大事发生,所以打探起来也很用心。
“嗯!这柳府应该是从龙伴驾而来,怕是这河南县并非其祖宅?”司徒嫣觉得如果是那么前朝即为官之人,家境背景应该不会如此殷实雄厚。
“正是,柳家祖籍杨州。不过几年前南方水患,柳家也算是举家北迁,如今柳府中住着的正是当家祖母,柳家老夫人,柳侍郎的母亲!”丁满没想到自己还没说出口的事实,大小姐竟然一猜即中,更是对司徒嫣多了几分敬佩。
“柳家为人如何?”司徒嫣算计人,也看其本性,如果真是良善之人,她也不愿让其遭受无妄之灾。这也许和她前世是军人出身有一定的关系。
“在这河南县城,就没有不知道这柳家的。凡是经柳家之手的事情,没有不被扒层皮的。而且柳府的三爷,正是那刑部侍郎的胞弟,更是出了名的不学无术。可因为是嫡出,所以管着柳家在外的所有铺面,同行里也没有不怕这柳三爷的!人送外号‘剃刀柳’!”
“柳家可有做药铺生意?”听到柳三的事情,司徒嫣心里一动,这人正好是她想利用之人。
“奴才听说,柳家好像有做酒楼、客栈、茶楼、布庄等之类的生意,倒是没听说有药铺?”丁满虽然也打听的很仔细,可被司徒嫣问起,又有些不太确定。
“明儿你再去打听仔细些,务必要知道柳府内可有府医,或是柳府人生病多看哪位郎中?”既然她要利用这人,自然是要用的彻底些。不然对不起柳三的那个外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