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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心中一动,又围着其它几排货架转了两圈,结果在墙角一个货架下面,现了一根同样的短棒。
“果然是一对,看来像是兵器!不过用这种短棒做兵器的人,还真是少见!”桑南空着手比划两下,眼中充满好奇。
他再次蹲下身,用手握住短棒扳了扳,短棒竟然纹丝不动,再扳一下,还是不动。
“还挺牢固的!”桑南蹲坐在地上,双手抓紧短棒,猛地用力一扯——
嘎巴——轰!
哗啦!
店外众人只听到里屋陡然传来一连串的轰响,一大团尘雾瞬间涌了出来。
“是哪个王八蛋?要拆房子啊!还让不让人睡觉啦?”趴在桌上睡觉的老王,一下子跳起来,拍着桌子叫骂,却见几道人影猛地冲进店铺里屋。
“公子!你没事吧!”
“咳!咳!我没事,你们去把那个货架的腿给拆下来!”
听到里屋的对话,老王红通通的醉眼,蓦地瞪大。
“我的娘!”他出一声哀嚎,晃悠着朝里屋跑去,刚到门口,就听到巨大的轰响再次传来。
“我的娘!大爷们,高抬贵手啊!我下次再也不敢骗您啦!”老王以为有人来砸店,顿时醒了酒,对着里屋苦苦求饶。
“咳咳!”里屋之人被呛得连声咳嗽,没有理会回应。
“这下完了!”老王见状失魂落魄,呆立在那里,口中不停的念叨着什么。
蓦然间,几个“土人”从里屋猛窜出来,径直来到老王面前:
“老板,这对药撵怎么卖?”
……
桑南等人已经离开很久了,老王仍然呆立在原地,双目通红,神情麻木。
隔壁几家店铺的老板看见他的样子,都偷偷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殊不知,此时的老王,内心已被巨大的狂喜填满。
少年离去之前,塞给他一袋金币,他当时没敢细数,可是光凭重量估算,至少有五百枚,足够他维持几年的生活。
这对药撵沉重无比,是他花五百铜币从乡下收来的,开始还觉得挺稀罕,谁想到了手里,根本卖不出去,许多人看过之后,都认为这就是对普通的药撵,之所以沉重,是因为里面灌了铅汞之类的物质,除此没什么稀奇之处,所以,这事让他后悔了很久。
刚刚这名少年,听他报出五十金币的价格,二话没说,就丢给他一袋金币。
难道那对药撵真有什么稀罕的地方?
老王想不明白,索性不再去想,五百铜币,换来五百金币,已是一本万利,还有什么不知足的呢?
桑南与桑德等人带着大包小包的东西,返回了林间营地。
王车、桑白骐等人早已醒来,正神色焦急地等在营地,此时见桑南等人毫无损,这才松了一口气。
桑南将那对铁棒拿出来,寻问他们是否认得此物,众人瞧了半天,也没看出什么名堂。
这对铁棒至少有四五十斤,外表黑黝黝的,桑南总是觉得它很特别,之前故意将其说成药撵,只是不想引来麻烦。
“也许是某种金属吧!”
“等回到纺锤谷,让公冶和润野他们去研究一下!如果能打造成一对乌锥,卖相应该很不错!”桑南顺手便把铁棒放入战马身上的兜囊中。
士兵们休息了一整天,体力尽复,到了晚上,众人饱餐之后,便骑上马,大摇大摆地朝着港口而去。
他们此前袭击安港、枫港,以及万林城之时,搜刮了不少的联邦和西岛的军服,此时尽数换在身上,桑白骐兄弟三个,每人穿着一套师帅的衣服,纺锤谷众将仍然穿着黄云战甲。
来到码头,驻守旅帅见桑白骐等人满面风尘,神色彪悍,明显不是寻常士兵,也不敢怠慢,小心地询问来意。当他听说这些人是要渡海援助西岛帝国时,显得十分惊讶。
“大人,难道冰龙城被攻陷啦?”
“这是五天前的事情了,兄弟还不知道?”桑白骐故作惊讶。
“我只听说那边出了点麻烦,没想到这么快就解决了!”旅帅笑得很开心。
“兄弟,不知这渡海船只何时才能准备好啊?”
“就快了!我看兄弟们鞍马劳顿,不需要休息一下吗?”
“唉!军命在身,不敢耽搁啊!对了,兄弟怎么称呼?”
“在下姓胡,单名为图!”
“原来是胡图兄弟,失敬失敬!”
“本官和封绝将军关系不错,下次有机会,我替兄弟引荐引荐?”
“下官多谢大人栽培!”
“本官和胡兄一见如故,这么说就见外啦,哎,那个谁,把军令文书拿来给胡兄过目!”
“哎,大人这么说就见外了,我还信不过您吗?那谁,别找了!”
“大人,船到了!您看——”
“唉!要不是赶时间,今夜定与兄弟秉烛畅谈啊!如今只好待得回时再聚了!”
“那小弟预祝大人得胜凯旋!大人千万别忘了小弟呀!”
“老弟尽管放心!”
“哦,冒昧请教大人如何称呼?”
“本官和兄弟你是本家,姓胡,名友!”8
第四十章 索伦的烦恼
第四十一章 都到齐了吧?
安北河是北炎境内的一条著名大河,大河自东向西,源远流长,河道蜿蜒曲折,支流众多,大河左岸为起伏不定的平原,右岸为平展的低地,上面分布着星星点点的小池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