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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以为自己控火有两下子,烧到慕韶清便收回,可是没想到慕韶清突然失去踪影,出炉的火焰扑空,落到地面上。
药庐内还好,地面上几乎没有树木泥土,全都铺着下过封印特殊石料,可是药庐外面便长着许多树木花草。
他的火焰扑空之后便冲出去一缕,落在药庐外的一棵树上。
这奇强的火焰落下去后便篷地燃起,转眼便漫开几丈远,不只树木起火,就连地面的泥土也被烧着,火焰轰地一下便冲起几丈高,热浪向周围席卷而去。
这下躲在旁边观看的南至也吓懵了,大声叫道:“师父,不好了,火跑出了!”
不用他叫烛方子便看到了,也吓得不轻,顾不得寻找慕韶清的去向,飞身便来到外面,想把正在飞速漫延的火势收住。
可是这火在炉中的时候他还能控制,烧到外面比在炉中凶猛千百倍,根本就不是他能控制了。
他一边惊慌地控火,一边向南至大叫:“快,快到赤霞峰去请你太师祖!”
南至手忙脚乱,取出飞行符站上去便要往赤霞峰飞。
可是就在此时,一道白光从后山方向射来,一个白衣男子出现在火焰上方,手里托着一个小小的丹炉样的法宝,掐着法诀扔到火焰中心去,把跑出来的火焰一点点向里面收。
南至看到此人便停下了,原来这人便是他的太师祖易殊真人。
再说慕韶清,躲进空间之后还在心惊,暗想烛方子搞出来的那是什么火?真是太凶猛了,若不是自己跑得快,估计只要沾到身上,自己就得被化成灰。
她这里正在后怕,紫岺却突然出现在她眼前,把头贴她的身体,像在闻什么一样,皱眉说道:“这味道我见过,这味道我见过……”
慕韶清奇怪道:“味道?什么味道?”
一边说她也一边向身上闻,却什么也闻不到。
对面的紫岺并不回答她,在她闻的时候,紫岺的头又转向旁边,目光向投向空间外,喃喃地说道:“火,火……就是这种火,这种火,我见过,见过……”
听他这样说,慕韶清的脑海中划过一道亮光,忽然起到自己刚进空间时的灼热,那时候自己就知道,这空间被一场大火烧过,而刚刚烛方子使用的也正是火焰,难不成烛方子就是那个烧了空间的人?
想着她也不在空间里呆了,见紫岺又神智失控,估计不会再帮自己,而自己现在对空间的运用也更熟练了,她便换了一个位置,闪身出到空间之外。
她出来的时候,那边的火焰还没有完全收起,烛方子和南至在火场两边守着,看易殊真人收复真火。
她刚看了两眼,天空中几道光芒闪过,掌教易辰真人和崇玄真人、崇钦真人还有几个在主峰上的长老也都赶来了,在他们后面,烛奚子、烛离子、烛相子等人也都被惊动,飞过来停身在空中观看。
过了一会儿,那火焰被完全收起,慕韶清向地面看去,只见地面上已经被烧出一个三四丈深的大坑,坑里冒着青烟,浓重的烟尘味弥漫向四周。
☆、184。第184章 找到了
直到这时易辰真人才发问,道:“怎么回事,丹炉的火怎么会跑到外面来,如果不是易殊师兄刚好在主峰,岂不要酿成大祸!”
烛方子也知道自己把事情闹大了,站在那里结巴,不敢出声。
易殊真人收起他手中的小丹炉,也问烛方子:“烛方子,掌教问你话呢,没听见到,混沌真火是怎么跑出来的?药庐弄得一团乱,到底发生了什么?”
烛方子是他的徒孙,因为他的徒弟、烛方子的师父结丹时没能成功渡劫殒落,所以他门下就只剩烛方子这个徒孙,药炉由他们这一支一脉相承,所以烛方子也就跟他的徒弟差不多了。
南至见掌教和太师祖都问,师父还是不说话,他只好代为回答,道:“回太师祖,师父是被一个新入门的低阶弟子惹恼,一怒之下才动用真火的!”
听他这样说,烛方子简直想踹死他,暗想这个不长脑子的东西,怎么能说自己为了和别人打斗动用真火,虽然前山的药庐暂时由自己管,可是动用真火却是大事,要说是炼丹进不小心跑出来还行,说与人打斗放出来,那自己也是大罪。
可是他也知道,就算不说恐怕也瞒不住,自己和徒弟不说,其他看到的人也不会不说。
没办法只好颓丧地往易殊真人面前一跪,说道:“师祖,徒孙有罪,徒孙不敢该私用真火。”
易殊真人差点没气死,指着他喝道:“烛方子,你怎么想的,不止你师父告诉过你,便是我也数次对你说过,混沌真火非同凡物,没有金丹期修为轻易不可以动用,你倒好,竟然用它和人争斗,你是想烧死这全宗的人么!”
烛方子跪在地上不敢还嘴,却偷眼到处寻找慕韶清,暗想那个女门人到底哪里去了,火焰喷出的那一刻,自己也没太看清,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她应该没被烧死。
他没说话,南至又替他答道:“太师祖,这事不怪师父,都是烛一师叔门下那个女弟子太缺德了,她跑到药庐来闹,还伤了师父,师父一气之下才会向她动手的!”
南至的话引得易殊真人和易辰真人等人发愣,却把烛奚子吓了一跳。他一猜南至所说的这人就是慕韶清,心里暗暗着急,心想慕韶清这是怎么回事,刚才帮她解决了一个麻烦,正在那里师父骂呢,她转眼就又出事,竟然闹到烛方子动用混沌真火,这下事情恐怕要搞大了。
他想着的时候,易辰真人已经发问,道:“烛一门下哪个女弟子?教训后生晚辈,烛方子你竟然动用真火,还有没有点当长辈的样子!”
烛方子见他不满终于说话了,低头辩解道:“掌教真人,实在怪不得弟子手狠,确实是那女弟子太嚣张,她不只在药庐中大闹,还用法宝重伤弟子,如果不是弟子身处药庐,手边正有上好的丹药,第子可能命都没了,弟子一时气愤,所以才、才……”
“所以就想用混沌真火烧死她?烛方子,你这几十年的修行都到哪里去了,竟然还会好勇斗狠了……”
说着朝下方问道:“那个女弟子呢,可有被你烧死?若是没烧死我倒真想看看,到底什么样的女弟子有这么大本事,竟然能让烛方子把混沌真火都用上了!”
慕韶清还在药庐后面看呢,因为之前紫岺说的话,她出来之后就在打量,看烛方子是不是那个害了父亲的人,可是看来看去,觉得烛方子并不是很像,因为据父亲形容,伤他的人应该是个长脸,可是烛子却人如其名,是个方脸,只这一点便对不上。
不过不管是不是烛方子,慕韶清却敢肯定,伤父亲的人必定与药庐有关,因为听他们所说,别人是轻易接触不到混沌真火的,那么似乎只要自己从烛方子这里查下去,便应该能查到伤害父亲之人。
她正想着,听到易辰真人问,她便主动走出来,说道:“回掌教,与烛方子师伯争斗的是弟子。”
不是她有担当,而是她相信,就算自己不走出来,易辰真人等人也是瞓觉知道自己在那里了,这么近的距离,别说他们,就算是自己放出神识也肯定能发觉有人,这些人境界都高到自己无法想像,自然更逃不脱他们的目光,问一声也只是作个样子罢了。
她向这边走,那个南至也指着她叫道:“就是她,这个女人十分狂妄,非逼着我和师父给她炼辟谷丹,告诉她没有她就要毁了药庐!”
烛方子此时恨死了自己这个徒弟,掌教和师祖在,自己都老老实实地跪着,这个不知死的东西竟然大喊大叫。
他只能喝道:“南至住嘴!掌教和你太师祖还没问呢,你给我老实一点!”
南至被他喝斥得有些不甘心,却也只好住嘴,发现自己师父跪着,自己却还站着,没办法只好来到烛方子身后,也跪了下去。
慕韶清来近前,躬身向易辰真人施礼,道:“掌教真人,弟子是烛一门下弟子慕韶清,给掌教见礼了,也见过几位长老……”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上空几人。
之前在药庐后面时,她不敢放出神识窥测这些人,这些人又背对着她,她看不到在面容,现在来到正面,抬头一眼看去,看到易殊真人那张刻板严肃的脸,她心便向下一沉,暗想难道是他?这人虽然和掌教易辰真人同辈,但却没蕴胡须,白白净净的一张容长脸,再加上他的神情,真是很接近啊。
想着的时候她一眼扫到易殊真人腰间的蓝色腰带,她脑中忽然闪过一道光芒,瞬间确定就是此人了。
因为之前父亲说过,伤他那人白面无须,腰间系着一根蓝色腰带,之前自己看其他的脸,却把这茬儿给忘了。
沂岚宗内门人太多,而且有些人许久不出来活动,有时同宗人都不认识,然后又不能像俗世一样从年岁相貌上判断辈份,所以便让门人以腰带区分,自己这些刚进门的,穿衣服颜色可以随意,但是腰间系的带子只是白色的,烛字辈的是紫色,再往上崇字辈的是黑绿色,到易字辈的便是蓝色,据说宗内还有最顶级的黑色,但是寻种辈份的人,连掌教那个级别都不是想见就能见到,自己这些小虾米一样的门就更别提了。
☆、185。第185章 推诿
易辰真人和易殊真人等人并不知道慕韶清在想什么,两人都在打量,易辰真人之前见过慕韶清,对她印象深刻,问道:“你不是有个炙金蜥灵兽的那个丫头么,我记得上次见你的时候你还是近乎没有灵根的废体,怎么短短时日,你便筑基了?”
慕韶清不卑不亢,回答道:“回掌教,弟子运气好,这次离宗历练,偶然得了感悟,便凑巧筑基了。”
易辰真人微皱眉头,说道:“偶然得了感悟?呵呵,本掌教又不是不懂,偶然得一星半点感悟是不足以筑基的,你应该是早就在悟道了吧?”
慕韶清不好否认,只好迟疑着说道:“呃,就算是这样吧。弟子在俗世的时候与烛一师父是同村,曾得师父指点一二,有所领悟,到宗内之后师父又悉心指导,弟子便有了点成就。”
这时候她发现罗宝一离开沂岚宗真好,自己有什么为难事都可以往他身上推,不然明知道沂岚宗不愿意让门人走悟道这条路,自己还告诉他们自己之所以能悟道成功全是烛奚子指点,岂不是给他惹麻烦,烛相子也会更恨他,所以这个人情自己还是不要嚷嚷出来的好。
不过她解释得也相当合理,易辰真人听完点头,说道:“唔,虽然本宗不提倡门人走这种邪路,但是以你的资质,能筑基也算一件好事,便不再追究,只是你到药庐闹事又是因为什么,胆敢忤逆师长,难道不懂宗规么!”
说到这个,慕韶清更是理直气壮,道:“回掌教,弟子到药庐来的本意并不是闹事,而是实在气不过才动手,弟子此次与两个师妹离宗,与众位师父的门下一起去让捉捕灵兽,五位师弟因为没有半分法力而留在宗内,师父外出办事未归,只有他们几个,弟子本以为他们在宗里可是安心修炼,平安无事,却不想弟子回来的时候却见他们已经奄奄一息,而原因竟然是因为没有辟谷丹吃,又不能违背宗规进食其他东西,弟子才带他们到药庐来讨,可是这位烛方师伯和他的门人竟然任凭我的师弟饿死也不给丹药,弟子发怒方才动手。”
她越说越恨,转头看向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