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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想象中的热情接待。
看着那一群比武之前还要吟诗作对一番的儒家弟子,他实在是觉得倒胃口,故而自那一日之后,便再也没有去过青楼。
一鹤发童颜,身穿青色道袍的老道与背后背着一柄钢枪的青袍老者看着他嚣张的背影,眼神中却是流露出一丝不忿之色。
“雄付兄,此时还能按奈得住,不像是你的为人呀!”那老道士一脸调侃的看着青袍老者。
那老者却是一声冷哼,道:“哼,这东瀛夷人倒是猖獗得很,只是他的对手正在路上,须不得老夫我出手。”
那老道士的脸上露出了一丝淡笑,道:“也许,今日他便已经到了。”
话音刚落,便有一名孩童突然从人群中撞了出来,他将一封战书递到了那东瀛人手中,然后道:“我家师傅约你明日午时于城东一战,还让我给你传一句话。”
那东瀛人脸上浮现出了一丝潮红,他已经有许久不曾遇到过挑战了,略带那么一丝兴奋,然后冲着孩童问道:“你师傅,是什么人?让你带给我的,是什么话?”
那孩童的脸上浮现出一抹嘲讽,一抱拳,拱手道:“我家师傅乃是大汉第一剑客王越,他让我对你说:洗干净脖子,别脏了我的剑。”
话音刚落,然后便转身就走,只给那东瀛剑客留下一个远去的背影。
北门一雪注视那孩童的背影许久之后,却是嘿嘿一笑,口中喃喃道:“大汉第一剑客?倒是一个响亮的称号,王越?呵呵,希望不要让我失望。”
言罢之后,却是转身走进了客栈之中,命人早早地送来饭菜,然后给了店小二一锭银子做了赏钱,在对方千恩万谢之时,命他为自己打来洗澡水,狠狠地洗了一个热水澡。
第二天一早,他精神抖擞的来到城东,如约地走到了早早便有人搭建好的擂台之上。
为了能够亲眼见证他常侍府的高手一雪前耻,汉帝刘宏还亲自带着十常侍之中的张让赵忠与段煨亲自前来观战。
王越身高八尺,背后背着十大神兵之一的“巨阙”,面色平静地等在哪里,直到北门一雪站到了他对面之后,方才猛地睁开眼睛。
他用一双丹凤眼扫了扫眼前的东瀛浪人,等到对方脸上浮现出不耐烦之色后,方才轻蔑的一笑,出声道:“你便是东瀛的剑客?”
那北门一雪从前与人交手,从来都是上场之后便通名开打,哪有这般站了许久也不说话的人?心底生出了一丝郁气,暗道:“这是瞧不起我吗?”
耳边听得王越的询问,又注意到他轻蔑的笑容,心底顿时勃然大怒,面上却也是轻蔑一笑,然后道:“你便是中原的第一剑客王越?”
王越却是自始至终都古井无波,又看了他一眼之后,叹道:“我还以为是多么强大的对手,没想到也不过如此。”
他的这一句话,让刘宏听得暗自欣喜,看样子,王越倒是信心十足。
但刘宏高兴,刘宏身边的两个人却是有些不乐意了,这二人一名张让,二名赵忠,皆是刘宏精心挑选的宦官高手,以为亲侍,甚至是尊为“阿父”“阿母”。
他们二人的实力与段煨相当,段煨却不是那东瀛人的对手。王越将这东瀛人一贬低,岂不是连他们二人也一同贬低了?
就在这时,那东瀛浪人终于忍不住内心的愤怒悍然出手,手中剑化作了一道青光向着王越而去。
他沉浸剑法十余年,自以为唯有这直刺的一剑最难挡。
他手中剑长四尺,口中喝声如雷,脚下疾驰如风,声势浩大地向着王越而去。
四周所有人都不由得为之惊叹,震撼道:“好生强大的气势,难道他已经掌握到了剑意不成?”
“哼,插标卖首耳。”
一声冷哼后,王越冷冷地对他下了一个评价,然后一剑斩出。
第11章 再回常山,真定县的遗孤
“好,真是太好了。赏,重赏!”刘宏虽然一副常人打扮,实际上他身上那长住深宫,高居帝位养成的贵气早已经表露了他的身份。
“陛下?”一名在人群之中的老者突然发出一声惊呼。
紧接着老者之后,便接连来的响起:“参见陛下。”“吾皇万岁。”等等山呼。
王越的剑上还带着鲜血,北门一雪的大好人头掉落在地上。
看着四周被天子吸引而去的人群,他的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嘲讽,不知在想些什么东西。最终摇了摇头,将剑插回背后,然后踏步走下了擂台,早有跪倒一地的百姓让开了道路。他径直走到刘宏面前,单膝跪地一拜,道:“草民王越,参见陛下。”
原本正因为身份被认出而略显愤恨的刘宏先是一愣,然后却是大喜,也不惧王越会暴起杀人,缓步上前将他扶了起来,正要出口勉励几句时,王越却是眉头一皱,手中剑瞬间出手。
“不好,保护陛下!”“护驾!”最先反应过来的是张让,紧接着他的乃是赵忠。
王越的一剑插着刘宏的头皮而过,将一只径直射向刘宏头颅的弩箭磕飞,他十分粗暴地将刘宏一拉,然后挡在他身前,手中剑舞出一道剑幕将所有的箭矢弩箭都给拦了下来。
刘宏先是惊骇,然后却是勃然大怒,就在王越手中剑光霍霍之时,他身后却是响起了一声龙吟。
一道金黄色的护体罡气瞬间罩在他的身上,原本紧紧拉着他王越竟然也被震开。
“可恶,是谁敢害朕!”
他的话音刚落,九条金色的龙影瞬间出现在他周围,将四周的箭矢统统拦了下来。
“王越,为朕杀光他们。”刘宏震怒之下,向王越下大了绝杀之令。
见到刘宏无事,王越当即出手,飞身一跃便上向着客栈的二楼飞去,那手挽长弓的刺客们纷纷将手中的箭矢瞄准了他,却被他手中巨阙一一斩落,飞身跃上二楼之后,很快便传来了一声声惨叫。
张让等人再一次将刘宏护护了起来,看着一个又一个刺客从二楼之上摔落下来,他们的眼神之中都浮现出一丝丝惊骇,尤其是看到一名身高八尺的壮汉被一脚踹出窗外,王越飞身跃下一剑插入他的心口之时。
“天呐,这人是八碧神拳魏彰?”
就算是张让都忍不住发出一声惊呼,这可是正儿八经的江湖大侠,据说他已经达到了先天六层的境界,竟然被王越一剑斩了?
“这王越,不愧是单骑踏鲜卑的猛士,果真有万夫不当之勇。”
。。。。。。
王越在京城之中比武,恰逢刺客刺杀灵帝出尽了风头,被灵帝以为肱骨,甚至亲自向他学习剑法,拜为“帝师”。
若是灵帝能够一直如此重视于他,王越倒也可能会飞黄腾达。只可惜的是,灵帝在拜他为帝师之后,向他学了不过三天之后便再也不曾召见于他。
虽然时常会有些赏赐,但大多数时候也只是将他雪藏在常侍府中,若非是时常有那么七八个小宦官来向他学学剑法,恐怕他的骨头都要闲出锈来。
看着身旁的弟子史阿不停地练习剑法,他又想起了远在北平的赵云,一时间,竟然有些惆怅。
此时的赵云刚刚赶到常山县,阔别多年,他依旧十分怀念儿时与父母相处最久的地方。
在这里,他度过了漫长的幼儿时代,在这里,他过着最无忧无虑的生活。在这里,有他熟悉的乡亲,有喜爱他的叔叔伯伯。
不知不觉中,八岁的他背着小包裹来到了从前的住所,原本隔壁老王的家也已经换了主人。自己家原先的位置已经重新修起了一间小院,住在里面的乃是一个十七八岁的书生与一个二三十岁的妇人。
他在见到赵云之后,先是一愣,然后拱手问道:“小兄弟来这里有何贵干呀?”
赵云双眼一红,却强忍着情绪,问道:“不知这里的王屠夫现迁居何处了?”
那书生先是一愣,然后问道:“小兄弟指的是哪个王屠夫?”
赵云身形一颤,脑海中涌出一丝不妙,急忙问道:“在城东卖肉,原本居住在你家院子隔壁的那一户。”
那书生方才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颇为惋惜的叹道:“你说的是王锄呀,他一家许多年前得罪了定真帮,被人撵到了城北去了,也不许他们再卖肉,据说最近还得了大病。哎,侠以武犯禁,这大汉,哎!”
言罢之后,却是叹了一口气,然后又转身走进了院中,还随手关上了院门。
王屠夫乃是他爹爹的朋友,说起来,现在估摸着便算是他唯一的亲朋了吧?闻听他得病的噩耗,赵云当即向着城北赶去,一路上询问其他居民,很快便找到了一间破落的农户。
他刚刚走到门口,却只见一个四五岁大的小女孩一脸呆滞地蹲在门口,静静的看着屋中的那些男子忙里忙外,似乎在哄抢着什么东西。
赵云难以确信这便是王屠夫家,当即上前站到那女孩的身旁问道:“小姑娘,此户人家是姓王吗?”
那小姑娘低埋着脑袋,只是微微点了点头,便没有任何的声响。
赵云急忙又问道:“那这屋里的人是?”
那小姑娘却是强忍着悲痛,道:“我爹死了,他们都是帮着埋我爹的叔叔伯伯,我家拿不出银两,只能把家抵给他们了。”
赵云的身形顿时一颤,惊闻噩耗之下,他却是有些反应不过来,有些难以置信地问道:“王叔,死了?”
那小女孩轻嗯了一声,便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悲伤,两行清泪滚滚而出,低埋着脑袋抽泣起来。
赵云看着屋内依旧在哄抢着那么几床棉被、锅碗的居民,最后有一人甚至连他们家的那张破桌子都给扛走了。
看着家徒四壁的王屠夫家,然后又看了一眼低埋着脑袋抽泣的小女孩,他的心底仿佛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一般,声音带着那么一丝丝冰冷,问道:“王叔,是怎么死的?”
第12章 名为王娟,赵云含怒出手
那女孩儿缓缓抬起自己的头颅,看了眼声音冰冷的赵云,那是一双多么清澈的眼睛,但现在却充斥着滔天的怒火。
她的心底微微发颤,看着这个看上去也大不了自己多少的小哥哥,有些害怕,却又觉得十分的踏实。她却并不敢说话,只是看了他一眼之后,便又低下了头颅,将脑袋埋在双腿之间轻声哽咽了起来,像是一个小鸵鸟一般。
看见她的模样,赵云的心底莫名一软,然后叹了一口气,上前轻轻将这个在他小时候还看到过一次的小丫头揽在怀里,伸手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然后叹了一口气,道:“我叫赵云,是赵安的儿子,在你出生的时候,还跟爹爹一起吃过你的满月酒呢。。。。。。”
他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将她的脑袋按到自己肩膀上,口中不停地说一些儿时王屠夫家与赵安家的往事,等到她不再哽咽之后,方才语气坚定地与她说道:“告诉哥哥,王叔到底是怎么死的,哥哥要替他报仇。”
“我,爹爹是被定真帮的人打伤,然后没钱抓药,病死的!”听得赵云的声音,她犹豫了片刻之后,终究是缓缓道出事情的真相,却在说出了事情之后,怎么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泪水。
赵云的身形一颤,想起当年赵安第一次出手时的场景,心底微微发酸。说起来,这一切还是他赵家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