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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是在悄无声息中进行的。
等到车子开到自己的公寓前,她耳听着萧卓岩轻声唤她的名字。
此时的她早已经清醒,故意不答……
他于是又将她抱下车,一直到电梯里,在走廊的灯光下停住,
、趁人之危
“晴晴,到家了?钥匙开门。还是我来找?”
“嗯……”她她揉揉眼,貌似是一幅惊讶无比的样子来,急急的问萧卓岩,“你怎么会在这里?”
“你喝多了,我送你回家。”萧卓岩含笑地回答。
如果她有留意,就肯定不难发现,他眼底的温柔。
可惜,她没有去关注,也不想去关注。
蓦然,许晚晴脱离他的怀抱,在自己身上四处看,随即意识到发生了什么,她盯住萧卓岩,咬着唇,委屈似地质问:“你对我做了什么?”
萧卓岩嘴角抽了抽,低头不答。
却是一副你明知故问……
许晚晴怒骂,“无耻!萧卓岩,你居然趁人之危!你太无耻了!”
“啪!”的她抬手就甩了他一个耳边,却一声小小的响,这力不大,倒像是从他俊脸上摸过一把,反而有点类似撒娇。
萧卓岩一个失神。
不是因为她打他,而是刚才她的表情。
好像回到了三年前……
可是,某女好像还有后招,要的就是他的失神。
重点是在后面,她抬起细而高的高跟鞋,对着呆若木鸡的男人脚面上,就那么狠狠的一踩!然后,再恨恨的一拧,其实,这一脚才是重点啊。
萧卓岩不由痛叫出声,抱着自己的脚咝咝的吸着凉气,面前的小女人却冷哼一声,找出钥匙打开门,一扭腰闪了进去,砰的一下,门给关上。
那开门的动作如此麻利,那钥匙一大串,孔眼那么小,她居然一次就成功,萧卓岩抱着脚在门边发愣,这个女人,真的曾经醉得人事不省吗?
冷冰冰的门。
他默默地就立在哪里良久……
凌晨深夜。
萧卓岩有点疲倦地回到萧家的大宅。
刚到客厅,即见到关咏兰还没有睡,正穿着睡衣坐在沙发上,一见他进来,即站了起来,脸色不善,想瞪着眼看着他,却又做得有点晦暗。
在心底,她还是怕他的。
萧卓岩看也没看她,自顾自去上楼,去了卧室。
卧室,当然是他自己的卧室。
在萧家,他从来和她,都是分房间睡的。
正当他在浴室要洗澡,刚放着水,脱了衬衫。
赤裸着上身,正当他想解开皮带时,关咏兰却突然闯了进来。
她一连进来一边说着。
“阿岩,你……你去了哪里?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很担心你——”
话声嘎然而止,她的目光在萧卓岩身上不停的扫,扫到脖间的吻痕,又扫到肩部的红印。原来压抑着脸,突然扭曲,“这、这、这是什么?”
萧卓岩皱眉,脸上闪过一抹厌恶。
“阿岩,你——你和女人,别的女人,我在家里摆着你不动,却到外面……外面,是不是许晚晴那一个贱人?是不是?”突然,她冲上前,狠扯着萧卓岩的手臂。他从来不动她,从来都是一副漠视又冰冷的样子。
可是一想到,他压着别的女人……
她就妒忌,是因为羡慕而引出来的妒忌。
他是她的,任何人也别想指染!!
、妒忌得疯狂的女人
“你疯了!”萧卓岩猛地推开她,冷冷地说:“别碰我。如果你想让我扔出去的话。”
“告诉我,那女人是谁?”
“呵,是谁都不可能是你。三年前你就应该很清楚。”
“你是我的——”关咏兰又扑上了他,对着他又抓又咬。只差没跳起来,“除了我,你不准碰任何的女人!!”
萧卓岩捏住她的手,目光一冷。
他是不打女人,但是,他从来不认识她还算得上是人。
伸出大手一把将关咏兰拽住,闷声不语,大步往外走,一下子扔出了卧室,然后又把门重重的一关,“滚,别让我再见到你。”
冷眸中,有着说不出的忍耐。
或者,他也不敢保证,下一刻会不会杀了这女人……
关咏兰敲打了半天弄不开,反而震得自己脚疼。
突然想到一件事,疯一样冲到楼下去。
她跑到了停车房,打开车门,疑心病太重了。像一只嗅觉灵敏的猎狗,在车子里四处闻着,车子里似乎还有着隐隐的情欲气息,她的心一下子提了起来,很快,在车子后座,她发现了女人的头发,还有一条项链?
很精致的白金项链,在暗夜里闪着银色的光,那光似是一根根银针,刺痛她的眼。
这条项链,她在许晚晴的脖子上看到过两次,一模一样的款,但是,她却莫名的又想骗骗自己,也许是别的女人也戴了这么一条,如果真的有什么事发生,她宁愿是别的女人!
她抖抖索索的把那项链拿到灯光下,细细的看,她知道这种项链是金店特别订做的,价格昂贵,搭扣处应该会有订做者名字的缩写,她看到XWQ两个字母缩写,终于歇斯底里的尖叫起来。
这注定是一个无眠之夜,关咏兰几乎把自己卧室里所有的东西都砸碎了,如果可能的话,她估计也会把萧卓岩撕成碎片,只可惜,萧卓岩不是那些死气沉沉的物件,而是一个随时都会爆发的男人。
所以,她只得选择把某天偷来的萧卓岩的睡袍用剪刀剪得七零八落的。
……
第二天晚上,许晚晴回家时,便嗅到了一种不同寻常的气息,都说女人的直觉是最准的,更何况,自从那天在萧卓岩的身上、车子里留下那些东西,她就已经在时刻准备着某人的到来。
只是没想到,她会那么的沉不住气。
她拿出一只化妆镜,对着自己的身后照,看起来,似乎是在补妆,小小的镜子映出墙角里的那抹黑影,她合上镜子,脚步轻快的走近公寓。
“许晚晴,你这个贱女人!”身后陡然响起尖厉的女声,许晚晴轻轻松松的身旁边一侧,关咏兰的那一拳便落了空,直向公寓的铁门撞去,咣当一声,关咏兰发出一声残叫,许晚晴咯咯的笑,“关小姐,大晚上的,怎么有心情到我面前来练铁头功呀?”
关咏兰挣扎着爬起来,连气加痛,整个人都在颤抖,她指着许晚晴,大骂:“贱女人,不要脸,做小三勾引别人的老公。”
、畅快淋漓,难以言传
许晚晴不恼不怒,拍拍手说:“关小姐骂得好,再骂一句来听听。”
“许晚晴,你到底还要不要脸?你怎么可以脸皮这么厚?勾引别人老公很爽是吧?天下男人那么多,你爱跟谁睡跟谁,你就跟一头猪去睡,我也不管不着,可是,你为什么非要找上萧卓岩?为什么?为什么?”
关咏兰在原地跳脚,许晚晴忽然又笑,淡然从容,比起关咏兰扭曲的神情,简直是一个天,一个地的对比,或者是连比都没资格了。
“关咏兰,你骂得真的入我的心了。做小三,勾引人家老公?这些真是非常肮脏事,三年前你不都做过吗?你不会忘了吧?我就是怕你忘了,所以专程再演示一遍来提醒你,我现在如果要抢……不对,就算是抢,也不是抢你老公。因为你……还不算是他的老婆,何来抢老公一说?”
许晚晴敛了笑,柔和的嗓音里,却挤出了故意气死她的话,句句入骨。
“关咏兰,你知不知道有一句话,叫报应不爽?你以为凭着你那点单薄的姿色,就可以让萧卓岩对你一世忠心吗?你就做梦去吧!现在,只要我勾勾手,他就会跪着爬着到我的身边来,请问,你现在又要拿什么跟我争?钱,你比得过我吗?身材、容貌,你又比得过我吗?你没有哪一样及得上我,我比你强千倍万倍!你觉得,男人会选择谁?”
在许晚晴连珠炮般的质问下,关咏兰彻底发了疯,忽地扑到许晚晴身上,一把勒住了她的脖子,“贱人,我掐死你,我掐死你个不要脸的女人!”
她自觉得自己的力量非常大,可是,她却忘了一点,那就是,许晚晴,早就不是三年前那个柔弱的许晚晴了,不光体现在心理方面,包括体力,也绝对可以与她抗衡。
许晚晴轻而易举就把关咏兰踢开了,就像她在跆拳道馆里,无数次幻想过的那样,只一脚,就将她远远的踢飞出去,关咏兰再次撞向那个铁门,发出凄厉的惨叫。
许晚晴心中的畅快简直难以言传,仿佛每一根汗毛孔都舒展开来,每一条血管都欢腾不已,这样的惨叫声对于她来说,简直是如闻仙乐。
这也就报复吗?
心中压抑了自己许久的,怎么也挥之不去的郁闷,好像一下子消失了……
见到她这一个样子,突然间,她真的很同情。
三年前,自己……好像也没她狼狈吧?
只是心死了而已……
关咏兰爬了几下,重又跌倒在地,虽然已是鼻青脸肿,她却仍是不肯示弱,气咻咻的盯着许晚晴看,她有些困惑,这个曾经被她踩在脚底下也不知反抗,只会哀哀哭泣的女人,怎么突然变成了大力女神?
当然,如果她知道,许晚晴为了变强,弯变得自信,变得不再懦弱,不断地锻炼自己身体,还在跆拳道馆里,对着一个沙袋把脚都踢肿了,她一定不敢贸然行动。
、人要无耻才容易活
许晚晴笑眯眯地,故意对着化妆镜补了妆,又悠闲地理了衣裳,风情万种的进了公寓的电梯,就连脸上的笑也保持的恰到好处,电梯门关上时,她对着关咏兰挤了挤眼睛,关咏兰只觉一阵气血翻涌,几乎真要呕出一口鲜血来。
许晚晴哼着欢快的曲子在客厅里一人独舞,大大的落地镜映着她的舞姿有着异样的疯狂,她停下来,给萧卓岩打电话。
“萧先生,你好。”仍是用了最为柔媚的声调。
萧卓岩愣了愣,他已听出是许晚晴的声音,却又一时不知说什么话来应对,只得含糊的哦了一声。“萧先生,我发一个很好听的录音,发给你听好不好?”许晚晴的声音越发温柔,近乎是撒娇了。
“什么录音?”萧卓岩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因为,这个女人这样说话时,常常不会什么好事情发生。
“你听了就会知道了!”许晚晴天真的笑,“对了,你可以边开车边听,这样效果更好。”
“晴晴,你到底想在说什么?”萧卓岩伊然皱眉,完全是一头雾水。
“我想说,你的女人,又来找我的麻烦,然后呢,她很不小心,自己撞到了公寓的那个镂空雕花的大门上,可能流了点血,但是呢,不会死的,但是我又怕她死了会吓到路人,所以,你快点来吧!”许晚晴说完,飞快的挂了电话,然后手指轻按,把那个自从见到关咏兰就开始做的录音文件迅速的传给了萧卓岩。
当然,这一个她没有处理过的。
萧卓岩冷着脸,一直在听。先是关咏兰不堪入耳的咒骂声,他从来不知道,这个女人居然可以骂出那么多难听的话,简直就是一朵奇芭,再然后,是她发狂的尖叫声,许晚晴的声音始终带着冷静的调笑……
可渐渐地,他的脸色变得有点古怪。
再渐渐地,他居然笑出来。
关咏兰,压根不是她的对手……突然,他居然有松一口气的感觉。
或者,他也不用太过担心她。
第一次,他发现……他的晴晴口才不错。
十几分钟后。
当他关咏兰半躺在那个铁门前,正找着自己嘴里掉的那颗镀金的牙时……
他突然没来由的又想笑。
在这种境况下,他居然会觉得好笑,这实在是太诡异了,如果被关咏兰看到,估计又会气疯,他索性先在车里笑个够,然后,重又收起笑容,跳下了车。
受伤的关咏兰依然暴躁的很,对着萧卓岩又吼又叫,但是,前面的那颗门牙掉了,说话总是漏风,那种想笑的感觉再度袭|来,萧卓岩只得把头拧开,好在,天很黑,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