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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晚晴对着他的背影叹息了一声。
张伟问:“你觉得,他是受谁指使?”
“除了关咏兰,还能有谁?”许晚晴冷笑,“我说最近怎么那么老实,也没见她出来叫骂,却原来找了个来跟踪我,只是,找人跟踪我,有什么企图呢?我又没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怕爆了光。”
她是百思不得其解,张伟说:“你以后小心点,想出门的话,打我电话,只要身边一直有人,他们不敢怎么样的。”
许晚晴淡然一笑,说:“没事的,你先回去吧。”
一个人心事重重的上楼,许是受了心理暗示,走在走廊里,头却一个劲的向后望,虽然明知在这公寓里,除了业主或者知道密码的用户,其他闲散人员是进不来的。
、你不害怕吗?
蓦地,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响起。
“看什么呢?”
光是独特又有磁性的男人嗓音。
不用看,许晚晴就知道是谁的,所以,她还是充耳未闻的最后望了一眼,走廊的地板光亮如漆,明亮静谧,她终于放了心,拿出钥匙开门。
萧卓岩还是倚在门边不动,好像生怕许晚晴不放他进去。
许晚晴觉得厌烦,“你自己有家,为什么非要天天来我这里?”
“监视你,防止你把不该带的男人带回家。”萧卓岩平静的回答。
许晚晴斜斜的瞟他,“我为什么非要带回家?可以去的地方多了。”说完,想关门,却又神经质的把头往外伸了伸,确认走廊上没有人后,这才把门关上。
萧卓岩看着她,满脸狐疑,“你到底在看什么?”
“看有没有人跟踪我。”许晚晴漫不经心的答。
萧卓岩追着她问:“有人跟踪你?”
“是呀,一个男人。”许晚晴话音刚落,萧卓岩手里的手机,咚的一声掉在地上。
许晚晴看看他,“萧先生,不至于吧?跟踪的是我,又不是你!”言罢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随即笑得贼兮兮,“那个男人,是不是关小姐派来监视你这个准未婚夫的?”
萧卓岩瞪她一眼,语气依然平淡,没有起伏,“你不害怕吗?”
“怕什么?”许晚晴换了拖鞋,又去卧室换家居服,然后舒服的窝在沙发上。
萧卓岩没再说什么,像往常一样,很乖的去厨房煎炒炸炖。
饭好后,和许晚晴又象往常那样,一起用了一次默无声息的晚餐,吃好后,他说:“我走了。”
她依然是充耳未闻,仿佛刚才吃的饭是天上掉下来的,这屋子里根本就没他这个人。
开车回家,还没到家门口,就听见关咏兰的尖叫声。
那女人又冲着佣人发脾气……
萧宅,每一个月貌似都要换上一批佣人,新来的能做上两个月的,真的越来越少。
他车子还没停稳,她的已冲上来拍他的车窗,头发披散,穿着睡衣,跟个疯子真没什么两样。暗暗的叹口气,却还是不得不打开车门。
“你有事?”他疲倦的问。
“你刚才在哪里?”关咏兰死死的盯住他。
“我已经告诉过你,不要过问我的事。”萧卓岩的声音越发冰冷。
“你在许晚晴的公寓,是不是?”关咏兰的声音陡地提高了好几个分贝,“萧卓岩,你居然在那个贱女人住的地方买了公寓,你为什么不直接跟她住在一起,那样岂不是更省事?”关咏兰尖声大叫。
萧卓岩皱皱眉,厌恶的说:“我好像告诉过你,一个女人,不要动不动就大喊大叫,那样,姿态会很难看。”
“是,我难看,就她好看!如果我把她变成一个死人,我看你还怎么看!”关咏兰怒吼。
萧卓岩心里不由咯噔一声,一股寒意,隐隐的沁出来。
他没有说话,只是沉默的走下车,关咏兰却把一大迭照片,狠狠的向他身上砸过来。
、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照片纷纷飘落在地,萧卓岩捡起来,一张又一张,全是许晚晴的,有跟邹烨磊在一起的,还有跟他在一起的。
不过,有所区别的是,跟邹烨磊在一起时,她总是笑着的,微笑或者明朗的大笑,而跟他在一起,那张脸却是面无表情,要不就是灰败无神。
“你没事找人拍这些照片做什么?”萧卓岩把照片扔开,“你不觉得很无聊吗?”
“你只说,你是不是跟她在一起?”关咏兰颤抖着问。
萧卓岩冷冷的走开,一语不发地走开。
刚到门口,他顿住,没有回头却冷冷地讲,“关咏兰,三年了……你还不醒悟?我是不可能会爱上你,就算她不在我身边,就算你逼着我订婚,也一样不会变化什么。”话音一落,他就毫不留情地走了进去。
关咏兰站在原地哭,她哭了很久,也没有人理她,她哭累了,掏出手机,拔了一个电话。
那头很快有人接起来。
她沮丧的说:“你的办法没用。”
“那个人都拍到了什么?”那头急急的问。
“我不想说,你明天自己来看。”关咏兰浑身的力气都像被抽离。
第二天,两个人约了见面。
看到许晚晴和邹烨磊在一起的照片,陆盈心半晌没有说话。
她拿着那些照片一个劲的看,足足看了半个小时,无声无息,也没有什任何反应,大大的眼睛藏在长而密的睫毛下面,留下厚重的阴影,让关咏兰心里隐约觉得不安。
“你老是看那个做什么?能看出花来吗?”她困惑的问,“我早就说这个办法不行了,男人就是这点贱,越是浮浪的女人,越喜欢跟在后面追。”
陆盈心长叹一声,将那张照片推开。
“我也是听你说,她花名在外,想拍出一些有价值的来污辱她,谁知道她来来去去,就只认准我们两个的男人。”她的声音有气无力。
“那现在怎么办?”关咏兰呆呆的问。
陆盈心突然扯开了话题,“咏兰,你未婚夫公司的福利好不好?”
“还不错吧,你怎么突然问到这个?”
“我想请你帮我在他的公司里谋份差事。”陆盈心说。
“你?”关咏兰笑,“你不是在邹烨磊的公司做得好好的?”
“就现在这种情形,我算是邹烨磊的什么人?我怎么还能在死乞白赖的在他的公司里做?”陆盈心满脸沮丧。
“也是哦!”关咏兰叹口气,“我明天问一下他,这样的事,应该没什么问题吧。”
“那多谢你。”陆盈心笑了笑,说:“虽然男人没了,好歹认识你这位阔太太,不至于没有饭吃。”
“我还不是萧家的女主人呢。”关咏兰自言自语。
“可是,你们不已经订了婚了吗?”陆盈心说。
关咏兰又叹气,陆盈心也替她难过,“我呢,其实,也没什么想不开的,毕竟,邹烨磊跟我没有婚约,只是双方的父母曾有这方面的意思,可是,你就不同了,那个许晚晴,她是公然勾引你的男人呀,你怎么能咽得这口气!”
、他居然没来
关咏兰被她说得更烦,“你到底还有没有其他办法?”
“我能有什么办法?我也快气死了,我实话跟你说吧,我都恨不得把那个该死的许晚晴给抓起来,拿刀子把她的脸给划花,看她还怎么敢出来勾引别人的男人!”
陆盈心愤愤的说。
关咏兰怔了怔。
陆盈心仍是不停,“反正,我要是你,我一定不会咽下这口气,一般的上门骂呀打呀什么的,对这种厚颜无耻的女人,一点作用也没有,就得要采取非常一点的手段,才能把她制服!”
她那厢说得唾液横飞,关咏兰却只是呆呆发愣,她说来说去,也无人应和,只得尴尬的笑了笑,说:“我就是说个热闹,不过,你要是有什么想法,我会全力帮你。”
关咏兰像是被什么给魇住了,只是盯着她的嘴巴看,陆盈心站起来,说:“我还有事,先走了,回头再联络,对了,找工作的事,你一定不要忘了跟你老公说。”
陆盈心说完就离开了,走了很久,再回头,关咏兰还是做在那里,两眼直勾勾的,不知在想些什么,看上去呆头呆脑的,她无声的笑了笑。
关咏兰在外面晃悠了整整一天。
在许晚晴的公司附近转了一圈,然后,又跑到她的公寓前,仰头往上看,一直看了很久,倒像一株朝着太阳的向日葵一样执着。
刚好萧卓岩下了班回来,老远就看到她,想了又想,还是把车开过去。
“跟我回家。”他说。
关咏兰转头看他,眼神呆滞,不过,倒是很听话,没吵没闹,也没质问他为什么又要出现在这里,只是默无声息的坐在那里,像个木头人似的。
萧卓岩锁起了好看的眉,可是,有些事情,如果你过于强硬,反而和适得其反。压下心底的厌恶,又恢复了平静的面具,清咳一声,安抚说:“你肚子饿不饿?我们今晚在外面吃饭吧?”
关咏兰只是轻轻摇头,“我不饿。”
“那你想去哪里?”
“我哪里也不想去,我想回家。”
萧卓岩再次回头看了她一眼,眸色更深。
许晚晴按时准点的回家。
最近推掉了一些宴会和酒会,她本来就不喜欢那些应酬。
打开门,仍是往沙发上一窝,看电视。
看了很久,听到自己肚子的咕噜声,这才突然想起来,今天晚上,萧卓岩没来。
他居然没来?
她居然有些小小的失落?
自嘲的笑,他连着来了十几天,在她的厨房里充光免费厨娘,虽说话没说过几句,也很努力的把他当隐形人,但是,终究,他不是透明人。
叹口气,去厨房转了一圈,倒是有些青菜和肉类,但是,实在懒得去做,想叫外卖吧,突然又觉得会很难吃,心里微叹,才十几天的功夫,居然把她的胃口都养刁了,这个萧卓岩,还真是罪过不小。
为了满足自己的胃,只得换了鞋子去街角的餐馆,想着那里的牛肉排骨饭还不错,下了楼便直奔目的地。
、要命丧于此了吗
许晚晴吃完肉排饭实在是很饱,又在大街上晃了一圈。
天色黑了,路上的行人都少了些,这才回公寓睡觉。
公寓前停着一辆车,只是停的很不是地方,挡住了大半个路口,她只得从一边绕过去,正绕着呢,车门突然大开,两个黑衣人忽地蹿了出来,许晚晴微觉不妙,但是,那个念头刚刚闪过,自己人已被两人掳进车中。
很快,嘴被胶布牢牢的胶上了,紧接着,眼睛上又被蒙了一层黑布,眼前一片黑暗,她拼命的挣扎着,但是,两个男人的手臂强壮又有力,将她按得死死的,身上很快又多了一圈又一圈绳子。
她没法说话,更无法动弹,自己感觉就如板上的鱼肉一般,任人宰割。
绝望如浓黑的夜色,一点点漫延上来。
自己被绑架了!只是,绑架自己的人是谁?
脑海里浮现一张恶毒扭曲的脸,是关咏兰的。
除了她,也只有她,会对她如此的怨恨。
心里反而又镇定下来,如果她真的笨到雇人杀死自己的话,那就算同归于尽好了,反正警|察第一个找上的嫌疑人,就会是她关咏兰。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不再挣扎,挣扎也没用,白费力气。
感觉车子一直在走,走了好久,终于停下了,她被人推搡着,下了车子,鼻间弥漫着茂盛甘甜的青草气息,耳畔有着夏虫吱吱的鸣叫和隐约的流水声。
想来,是极幽静的一个地方,今天自己是要命丧于此了吗?
身边的脚步声有些凌乱,这么说,车子里,应该不止两个人,最其码,还有一个或者两个女人。
因为她闻到了脂粉和香水的淡淡香气。
她下意识的抬起头,向散发着香气的方向望去,陡然间听到一个女人轻微的叫声,紧接着又是咕咚一声,想是有人摔倒了。
她正想往那个方向走,却被人一把掐住了脖子。
“站好。”一个嘶哑难听的男声,与此同时,一种冰凉而锋利的东西贴上脸际,在上面用力的拍了拍,有犀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