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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软弱的点了点头。
他没再说什么,只是伸手将她抱过来,让她蜷缩在他怀里,像一个无助的婴儿,他轻拍她的肩,说:“没事了,睡吧!有我在呢。”
许晚晴莫名的,居然有一丝久违的安心的感觉。
重又睡着,她实在是太累了,再醒来时,已是天光四亮,却仍然是萧卓岩的怀里。
他还没有醒,眉头微微皱着,还是保持着抱着她的那种姿势,许晚晴轻轻的爬下来,但只是轻轻的一动,他的眼睛睁开来。
“醒了?”他突然对着她一笑,在熹微的晨光里,他的笑容有着说不出的明亮和灿烂,许晚晴愣了愣,自从遇见他,她好像再没见他这么笑过了。
她怔怔的盯着他看,萧卓岩的目光闪了闪,随即,那抹笑意消逝得无影无踪。
“该起来上班了。”他径自起身下床。
许晚晴却仍是待在床|上,见萧卓岩很快已洗濑完毕,就说:“把你的手机借给我用吧,我打个电话。”
“要找人过来开锁?”他问,随即又说:“我来找吧,你在家里等我。”
她只好仍是待在床|上等,约有半个小时,他又开门进来,手里拎了早餐,说:“起床吃饭。”
许晚晴看他一眼,问:“开锁匠找来了吗?”
、你看够了没有
“开锁的人也要吃早饭!”他回答,“别急,很快就过来了。”
许晚晴哦了一声,仍是待在床|上不动,萧卓岩有些不耐烦,“我的床有那么好吗?你不舍得下来?”
“我这个样子,怎么下去吃饭?”许晚晴面色微红。
萧卓岩的目光立刻又流连在她光光的两腿上,许晚晴拉了被子来盖,他好像笑了一下,说:“我倒忘了。”
过了一阵。
望眼欲穿的开锁匠终于出现了,萧卓岩带着他们去开锁。
再过了一会儿,他转回来,扔给她一套衣服,还有一套新的钥匙。
“我让他们换了锁。”他说。
许晚晴哦了一声,站起来换衣服,突然想到萧卓岩还在屋子里,便拿眼瞪他,萧卓岩的目光仍是往她光光的两腿上溜,许晚晴大叫:“你看够了没有?快点出去,我要换衣服了!”
萧卓岩耸耸肩,“你换好了,你的身体,我又不是没见过。”
许晚晴几乎想拿枕头去扔他,但他已转身走了出去,还很贴心的把门关上。
换了衣服,许晚晴直奔公寓的保安室。
“我想查公寓门前昨晚的摄像。”她对那个保安说。
保安有些发愣,许晚晴直截了当的说:“我是这里的业主,这是我的身份证,我昨晚在公寓门口被人劫持。”
保安倒吸了一口凉气,身后一直跟着她的萧卓岩也惊叫一声,“你被人劫持?”他扳住她的肩。
“是。”许晚晴面无表情的回答。
保安迅速把昨晚的摄像文件调了出来。
只可惜,许晚晴什么也没有发现。
那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车子所停的位置,虽然是在摄像头下面,可是,车牌号是被盖上的,那种车子非常普通,全市也不知有几千辆,更主要的一点,从画面上看上去,根本就没有出现那两个男人的身影,只能看到车门打开,许晚晴倒好像是自己钻进了车里。
她细细的回想了一下,那两人的动作确实很迅速,车子停的角度也非常的好,选的时机更好,自己刚接近车门,那门就开了,使劲将她拉了进去。
保安看着她,疑惑的说:“你说的是真的吗?”
许晚晴不理他,说:“看前几天的。”
保安继续打开,搜索了一整天的时段,许晚晴这才发现,最近两天,原来这车子一直停在公寓门前,车牌号也有意遮掩,只是,车子比较多,许晚晴压根都没有注意到,想来,他们是一直在等着她落单。
她还想再往前查,保安却说:“对不起小姐,只能保留三天的记录。”
没有留下任何珠丝马迹,许晚晴不得不承认,这一次,一向神经大条的关咏兰,做得非常漂亮,都有点不像她那爱张扬又乍乍乎乎的风格了。
看来,这一次,许晚晴只能吃个哑巴亏了。
萧卓岩一直很沉默,自始至终,不发一言,在电梯里,许晚晴转头看他,说:“我知道劫持我的人是谁。”
萧卓岩翻起眼皮看她。
、
“其实你也可以猜出来,是她,关咏兰。”说最后的三个字时,算得上咬牙切齿。
“你有证据吗?”萧卓岩的语气平淡。
许晚晴垂下头,“是,我没有证据,可是,我听得出来,那是她的声音,虽然,只是轻哼了一声。”
“只可惜,你不能跟警|察说:我听见一声轻哼,由此就可以确定,那个人是关咏兰。”萧卓岩微带蹙眉,妖孽一样,一个男人做到连皱一下眉,也极为抢眼。
许晚晴愣了愣,接着轻笑,“是,我确实不能这么说,可是,你也不要这么幸灾乐祸。”
“我想我提醒过你,她已经疯了,不要去惹一个疯女人。”萧卓岩抬起眼,凝视上她,那一潭幽眸中有着说不清也道不明的情绪。
许晚晴却倔强的仰起头,“我现在,也是一个疯女人,谁怕谁?”
她说完仰首走了出去,步子又急又快,萧卓岩靠在墙上,只觉得手脚无力。
回到自己的家,梳妆打扮,打起精神去上班。
萧卓岩没有去公司,直接回了家。
还是未进房门,就已听见这个女人喃喃的咒骂声,他打开门,看见她正从浴室里走出来,一脸的疲惫,洗衣机里放着几件衣服,满是泥污,散落在一边的高跟鞋,也沾满了黑黄的泥污。
见到他突然出现,关咏兰只是淡淡的瞥了他一眼。
“昨晚的事,是你干的?”萧卓岩冷冷的说。
“什么事?”关咏兰佯装镇静。
“绑架许晚晴?”萧卓岩冷笑,“关咏兰,我看你是越来越会闹腾了?”
“不是我!你有什么证据说明是我?”关咏兰突然又跑过来,盯着她的眼睛看,“昨晚那个救走许晚晴的男人,是不是你?”
压根是不打自招,此地无银三百两。
“啪!”一个响亮的耳光。
萧卓岩甩了关咏兰一巴掌,冷眸中带着煞气,“再有下一次,我会杀了你。”
“你——”
关咏兰由于这一巴掌跌倒在地上,脸一下子红肿了起来,嘴角也出了血,那美眸中露出了惊恐,“你是心疼了吗?怕我再伤害到她,是不是?那她伤害过我那么多次,你眼睛瞎了吗?为什么看不见?”
“还是那一句,人必自侮而后人侮之。”
萧卓岩冰冷的气息笼罩,转身,不再理会地上的关咏兰,自己上了楼。
“阿岩!”关咏兰突然哭了出来,“我只是不想失去你。”
……
日子还是要过的,而许晚晴的工作还有一大堆。
去了公司,很快又投入了工作。
没有证据,她也知道是关咏兰,所以没有去报警。
至于被绑架的事,许晚晴谁也没有告诉,除了张伟。
为了她的安全问题,大概有半个月了,张伟几乎是寸步不离她身边,而许晚晴也学乖了,只要一下车,就在公寓里不出门。
当然,还是要去赴邹烨磊的约会。
这回倒是不拒绝,每请必应,除了上班,便是与他腻在一处,吃饭,看电影,逛街,散步。
、她一直在等机会
偶尔还是会遇到陆盈心。
倒不像以前那样怪模怪样,见到她和邹烨磊在一起,总是嘻嘻的笑着,叫:“烨磊哥,许姐姐!”
她笑起来,小小的鼻子皱皱的,大大的睛睛弯弯,倒也是一派甜美,又因为总是撒娇一般称别人哥哥姐姐,越发显得像个刚出校门的大学生,那样活泼灵动。
等她脚步轻捷的离开,邹烨磊会说:“你看,雨君,她只是我的邻家妹妹,如此而已。”
许晚晴笑而不语。
她才不管她是他的什么人,那不是她的视力范围之内。
她现在想看到的人,是萧卓岩。算起来,他倒也有日子没在她身边出现了。她有些怅然的想着,算着,应该,有十几天了吧?
男主角不出现,她怎么报复关咏兰?居然敢喊人绑架她……想杀她?那么,她就亲自难她上演一场终身难忘的大戏。
所以,她一直在等机会……
这十几天,她与邹烨磊之间的关系,貌似进展迅速,偶尔,她会邀请他到自己公寓坐坐,喝喝茶,后来,干脆就买一点菜,一起做饭。
邹烨磊的厨艺,比起萧卓岩来,要好得多,无论做什么菜品,都是好吃得不得了,许晚晴尽享口福之时,不免也十分好奇。
“你怎么可以把菜做得这么好吃?”她边贪婪的吃着,边眨着眼睛问。
邹烨磊笑得很骄傲,装出一幅莫测高深的样子来,说:“这你就不知道了吧?传说中的食神,就是我。”
许晚晴咯咯的笑,邹烨磊也跟着笑,笑了半天,说:“我十几岁的时候,学过食物料理。”
“那真是难怪,做得真好吃。”许晚晴又连声夸赞。
“那我一辈子,都做给你吃,好不好?”邹烨磊的声音突然变得深情无比。
一辈子?
许晚晴咬着筷子愣在那里,一辈子,是多么美好的三个字,如果他不是邹烨磊,只是一个与萧卓岩全无关系没有恩怨的男人,她会不会动心?也许会吧?
但是,邹烨磊就是邹烨磊,他和萧卓岩的关系,也就注定了,他待在她的身边,一切都变得不那么纯粹,无法让人彻底放心的信任。
许晚晴不回答,只是埋头喝汤。
过了一会儿,突然她的手机响,是短信。
她看了看,是张伟的,便看了短信,上面是一个酒吧的名字和地址,说她想见的人最近经常会去。她现在最想见谁?当然是萧卓岩。不过,最近他好像知道什么事,不,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一样,老是避开他。
当然,这想法只有她自己一个人知道,她也不觉得他正会猜出来吧。
晚上,送走了邹烨磊。
许晚晴便精心妆扮一番,一个人出门。
XX酒吧。
许晚晴进去,一眼就见他坐在吧台边大口的灌酒,不由怔了怔。他看起来过得……并不开心吗?有一刻,她居然生出了离开的念头。只是,刚退了两步,她又暗骂自己无用,接着,深呼吸一下,装作看不见,
、今晚的她有点不一样
跑到吧台的另一边,一幅失魂落魄的样子,对服务生说:“给我来一瓶清酒。”
她打扮得很是性感,虽然只是简单的穿了一条黑色的紧身裙,但性感有时是跟妆扮无关的,她刻意将头发乱蓬蓬的盘起头顶,却又故意留下几楼在鬓角,在雪白的肩上飘飘拂拂,映着媚眼如丝,醉眼迷离,无端的勾引人的心魄。
这时,有些意图不明的男子,已经对这一边起了注意。
只是,刚有点想行动时,某人已经发现了。
站在她身后,却没有马上阻止她。
她一口气喝了好几杯酒,渐渐面若桃花。脚步也有些虚浮,眼见得瓶里的酒见了底,当下醉醺醺的说:“服务生,再来一瓶!”
“不要再喝了!”身后一个男人伸出手来,拦住了那瓶酒。
他总算看到她了,总算肯站出来。
许晚晴软绵绵的转身,就势倒在他的怀里,却又挣扎着爬起,拿起酒杯,笑眯眯的说:“原来是萧先生,真的是……好……好巧呀!相请不如偶遇,来,陪……陪我喝一杯!”
“你已经喝醉了,不要再喝了!”他拉起她的手,说:“来,我送你回家!”
“我哪有喝醉,我看,你才是真的喝醉了!”许晚晴嘻嘻笑。
萧卓岩眉峰收笼不语,扶起她就走,哪知刚到门口,她差点没一头撞在门上。
“蠢女人!”于是,他一下子抱起她往外走。
酒后,他也有点微醉,就不想驾驶,就他很快地招手快来一辆出租车。
两人刚开始是相互依靠着在后座上,渐渐地,而她倒在他的怀中。
他收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