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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要几个小毛头,围在我眼前,叽叽喳喳热热闹闹的,多好!”
许晚晴身上冷汗丛生,萧卓岩却在那一边继续煽风点火,“妈,你放心,我们就生一个足球队好了,让你来娃娃的队长!”
萧妈妈忍不住哈哈大笑,“你个臭小子,生一个足球队,亏你说得出来,那不是要把晴晴给累死了!”
萧卓岩也跟着大笑。
气氛融洽得很,也挺是轻快。
许晚晴则是哭笑不得,狠狠的剜了萧卓岩一眼。
萧妈妈却把这当成两人恩爱的特别表现,因而也更加开心,气氛喜乐至极。
终于,结束了这顿貌似欢乐的晚餐,萧妈妈微觉得困倦,就说:“我累了,想回酒店了,你们俩玩吧!”
许晚晴松了口气。
但那口气还没松到底,萧妈妈又说:“晴晴,你住在哪里?我们一起去把你的行李拎过来,一家人住在一起多好,而且,我就在你隔壁,我们娘儿俩还能聊聊天,说说话。”
许晚晴微怔,正想找个借口拒绝,萧卓岩那边却早已满口答应下来。
“妈,我们找叫出租车送你回酒店休息,然后我再和晴晴一起去拿行李!”
许晚晴有点来气了,只能在那里干瞪眼,又是挤眼睛又是皱鼻子又是跺脚。
萧妈妈看到了,奇怪的问:“晴晴,你怎么了?”
、谁让你跟他玩暖昧
“呃,没什么,身上有些痒,可能是在沙子里待久了。”许晚晴睁着眼胡说八道。
萧妈妈一钻进出租车,许晚晴再也忍不住叫起来,“萧卓岩,你什么意思?”
“就充当一下她的儿媳而已。”萧卓岩一脸的无所谓。
许晚晴冷笑,“照你这样说法,我一起跟你回酒店,只怕还得跟你住在一个房间里!”
“你说的太对了!”萧卓岩接道,“我们是夫妻,不住在一个房里,会露出破绽的!”
许晚晴气极,低声说:“萧卓岩,你可以去跳海了!”
“如果你同意,我可以去跳海!”萧卓岩应得飞快。
“就算你去跳崖,我也不会同意的!”许晚晴怒吼。
“求求你了!”萧卓岩低声下气。
“不行!不行!就是不行!”许晚晴霍地转过身,恶狠狠的盯着萧卓岩,“你好像已经忘记了,你对我做过的事,你拍得什么破照片,害我将公司都丢掉了!”后来她想了想,除了他,还真没谁会做。
陆盈心不太可能吧,毕竟这对她有害无益。
关咏兰呢?她和陆盈心关系不错,也没理由害她丢面子。
萧卓岩一张脸冷得像块铁板,嘴里却是怪责的口气,“谁让你没事去跟邹烨磊玩暖昧?”
许晚晴被他那幅幸灾乐祸的样子气得差点要吐血,呼哧呼哧的喘了半天粗气,突然又平静下来,转身就走。
“喂,你去哪里?”萧卓岩在背后叫。
她不理,自顾自走得飞快。
萧卓岩一个箭步冲上来,拦住她的去路。
“萧卓岩,我们早已经两清了,好不好?从现在起,阳关大道,我们各走一边,我跟你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你听到了没有?”
一字一顿的,咬牙切齿的,把上面的话说出来,看着萧卓岩的眼睛,似是要滴出血。
“你以为我想见到你吗?”萧卓岩皱皱眉,白了她一眼,平淡淡地,反而幽怨道:“谁让你没事要晃到海南来?晃到海南也就罢了,谁让你没事就在我妈面前晃?现在好了,你自己惹的祸,让你承担一下责任,还这么多话,你还叫不叫人呀?”
许晚晴的瞳孔迅速放大。
见过不讲道理的,没见过像他这么不讲道理的!
怒极反笑。
笑得温柔和婉,笑得如春风扑面,她一扭腰,“我现在就去告诉萧伯母,我们俩,已经离婚了!”
“不要!”萧卓岩急切地一把捉住她的手腕,急道:“不能说!不可以说!她会气得犯病的!”
“怎么可能?”许晚晴仍是语笑嫣然,“你喜欢的女人,伯母不知该要多喜欢,关咏兰多好呀,又温柔又大方又美丽,骂人时一个脏字都不会吐,就算生气,也不过就是弄个绑架、杀个人就消气完事,多好的女人呀,你千万不要藏着掖着,好象还见不得人似的!”
她满脸的嘲讽,萧卓岩却一改方才轻松的变态。
认真审视她一翻,由于未确定什么,就是拦住她……
、我没功夫陪你演戏
“好了,别闹了,是我嘴不好,说错了话。”他无奈地低头,声势也弱了很久。
“真是稀奇呀,萧大少爷居然会说道歉的话,我看,明天的太阳,会从西边出来。”许晚晴瞟了他一眼,“只是,我没功夫陪你演戏,我很忙,再见!”
她潇洒的摆摆手,萧卓岩却突然在后面叫:“晴晴,你还记不记得四年前,你跟我生气,被雨淋得发高烧,晕倒在路边,是谁把你背回家?”
许晚晴猛地停住了。
于此同时,一股酸涩的泪水盈满了眼眶,心中有暖暖的温情油然升起。
是,那一次,她被他教训,生了闷气跑出家,偏又逢上大暴雨,本来就是发着高烧的,后来支撑不住倒在了路边,是萧妈妈四处找她,手机掉了没法打电话,只得一步步将她背了回去,她还记得在她背上时的感觉,好像就是自己妈妈的背,那么温暖,让她依靠。
她还记得那一次,萧妈妈回家后也生了病,却又把萧卓岩臭骂了一顿,让他给她倒歉,这位婆婆大人,待她实在是很好的,她没有女儿,便待她视如已出。
默默的抹了眼泪,缓缓的转过身来。
“去拿行李。”她闷闷的说。
一路无话。
拿了行李后,便直奔萧妈妈所在的酒店。
萧妈妈已经洗了澡,坐在那里打盹,看到他们回来,笑着说:“怎么没在外面玩一会儿?”
“妈,很久没见你了,想过来陪陪你。”许晚晴柔声说着,在萧妈妈身边轻轻坐下。
“是呀,三年了,这三年来,我真是居无定所,别说是你,就连阿岩也往往会不知道我在哪里。”
萧妈妈感慨的说着,眼里现出一股迷茫之色。
其实许晚晴已经快要好奇死了。
她实在是不明白,为什么萧妈妈这三年来一直不回家?她记得她去旅行后,没多久萧卓岩就提出离婚。那时她都要崩溃了,哪还顾得上问她的下落,如果不是后来听人无意中提起,她还一直以为,萧妈妈早已旅行回来,住在家里。
只是自己那时恨透了萧卓岩,便连她也不想见了。
但是,这一切,到底是为什么?
为什么她要四处游走,却从来不回家呢?
她犹豫半天,抬头看见萧卓岩洞察的眼神,终究是没有问。
不过随意的说些以前的事,好像中间隔着的这大段大段的时光,已经消逝无痕。
得知自己的妈妈已经去世,萧妈妈很是伤感。
“真没想到,她会比我先走。”她唏嘘。
许晚晴却只是笑。
说了一会儿,见萧妈妈打起了哈欠,她便起身说:“妈,您休息吧,明天我们再聊。”
萧妈妈含笑看她离去。
将门轻轻带上,萧卓岩在她身后轻轻说:“谢谢你。”
“我是为萧妈妈,不是为你,你不用谢我。”许晚晴淡淡的说。
“天色还早,要不要,一起出去走走?”萧卓岩试着问问。
“不用。”许晚晴干脆的回答。
她可没和他一起去走走的心情。
、浴缸很大很舒服
进了萧卓岩的房间,四处看了看,沙发够宽大,屋子也够宽敞,非常不错。
如果空间太狭小,两人都会感觉尴尬。
她说:“今晚我睡沙发,你要看电视,就看自己房间里的吧。”
“还是我睡吧!”萧卓岩把空调被抱过来。
许晚晴微怔了一下,也就不再跟他争。
将行李箱里换洗衣物拿出来,自顾自去浴室洗澡。
浴缸很大很舒服,她闭着眼泡了一会儿,只听得萧卓岩在外面踢踢哒哒的走,也不知到底在做些什么。
泡了十来分钟,她起身,换上浴袍,打开门,吓了一跳。
萧卓岩居然就站在浴室门前,一幅心怀不鬼的样子。
她冷冷的瞥了他一眼,他倒也毫无惧色,幽黑的眼珠定定的凝视着她。
没空跟他玩这种瞪眼游戏,她走进自己的房间,嘭的一声,将门关上。
舒服的躺在床|上看电视,看了没多会,手机响起来,是张伟的,她赶紧接起来。
张伟说的是咖啡店的事。
“长江路那边的那家店子,感觉装修有点过时了,这几个月的报表显示,明显不如从前,不如等你回来,重新装修一下,再增加几项服务。”张伟在那边说。
“嗯,你看着办,我反正已经把仅有的几家店,都交给你打理。”她回答说。
“那也要征求你的意见,毕竟,你才是我背后的大财团,一切营业收入支出什么的,还需要你来过目。”
许晚晴笑笑,又问:“最近陆家没什么动静吧?”
“没有,除了这几家咖啡店,你什么都没有,没有目标,他们怕是一时也无法下手,”张伟思忖半天,又问她,“你说,有没有可能,他们认为你丢掉了公司,已经打算住手了?”
“但愿如此吧!”许晚晴感叹,“我也就只余下这几家咖啡店了,你要多加注意,平时说话不要露了口风,跟谁都要说,这是你的店,反正,营业执照上写着的,也都是你的名字,外人是看不出的,当然,以后我自己也要尽量少去。”
张伟嗯嗯着答应。
又随意的聊了一会,便挂了机,微听得门外像是有脚步声,她猛地放开门,就见萧卓岩大步走进客厅。
她冷冷的说:“萧先生,你能不能不要做这种无聊的事?”
萧卓岩看着她,说:“我不过想叫你出来喝杯酒,聊聊天,没想到你会在讲电话。”
“那刚才我在浴室,你应该想到我在做什么吧?”许晚晴话里讽刺的意思更甚。
“知道!”萧卓岩仍是不慌不忙,“你在洗澡,我想听一听,你洗好了没有。”
对这样的回答,只得无语,摇头,关门,防狼!
好在睡得还算安稳,萧卓岩也没再来敲门。
半夜里迷迷糊糊起来去卫生间,完全忘了自己身处何处,壁灯晕黄的亮着,照出一片橙黄的光晕,她去了卫生间回来,微觉得不对劲,像是黑暗中,有一双绿油油的眼睛,在无声的窥视着她。
、你滚!滚去死
许晚晴睡眼惺忪,还未瞧个清楚,那眼睛倏忽贴近眼前,与此同时,一股强烈的酒气扑面而来,那张脸在壁灯的光芒下无比清晰,有着别样的危险。
她心里一惊,瞬间想起自己是与什么男人住在一起。
那股酒气薰得人头晕,她像只壁虎一样贴着墙边往自己的房间溜,可是,醉得两眼通红连走路都摇摇晃晃的某男人,哪里肯放她走?
他长手一伸,就将她捞了回来,睡袍的带子本就松松散散的,经过这么一折腾,华丽丽的滑了下去,门襟一敞开,登时春|光|大|泄。
某男血红的眼睛变得更红,直勾勾的盯住她的身体,有一簇簇危险的火苗在他的眼睛里幽蓝的燃烧。
许晚晴手忙脚乱的抓住睡衣的两摆,盖住自己袒|露的胸|脯,但为时已晚,还未等她逃入自己的房间,萧卓岩已经扑了上来,黑色的睡袍有着宽大的袖子,这么微一扬起,竟如大而黑色的羽翼一般,遮天蔽日而来。
他准确的搜索到了她的唇,恶狠狠的吻了下去。
挣扎,踢打,咆哮,一概无用。
咬,掐,拧,骂,无济于事。
他就像一只很久没闻过女|人|香的野|兽,疯了!
终于还是让他吃|干|抹净不留渣……
浓情过后。
累得趴了很久。
许晚晴躺在自己的大床|上悲哀得直想发狂!
这是什么状况?
这个男人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借酒发疯吗?靠!关咏兰没能满足他?
居然来了一回又一回的……千年的饿|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