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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卓岩生平第一次在警|察局里待过了一晚。
第二天天一亮,某局长来上班,看到他,眼瞪得像牛眼那么大,揉揉自己的眼睛说:“天哪,我该不是看花了眼?这是我们的萧公子吗?”
“你没有看花眼,确实是我。”萧卓岩有气无力的答。
“真是你呀!我说兄弟,你……犯啥事儿了?怎么进来的?”某局长一头雾水。
身边一个警员说:“局长,他昨晚在大街上猥亵女孩子,人家都喊救命了,他还不肯放手,所以,就把他抓进来了。”
“什么?你?猥亵女人?还大街上?”某局长怔了怔,接着脸色变化无穷,再接着,整个脸都抽了,本想哈哈的笑,但一想到自己面对的是萧卓岩,可也一连咳了好久方憋住笑,“萧公子,认识你这么多年,我刚知道,你原来有这个嗜好!”
萧卓岩嘴角也抽了抽,是尴尬的,连连摆手说:“兄弟,你就别笑我了,只是一场误会而已。我走了。”
“那告你猥亵的女人,是谁?”局长好奇的问。
“我前妻。”萧卓岩只得据实以答,“我回去了,大半夜的,我实在不想吵到你,就等着你天亮来上班呢。”
“哈哈!……”局长终于没能再忍住,还是不怕死地发出疯狂的大笑。
萧卓岩也不由觉得好笑,拜那个女人所赐,他有了人生第一次被拘留的体验,他是真的没有料到,三年前那个懦弱的小女人,居然连这招都使得出来,看来,他以前还真是不了解她,这样新鲜另类的女人,倒是让他的兴趣越来越大。
可是,也更令人心疼……
萧卓岩回到家中。
关咏兰一下子冲上来,质问他去了哪里。
他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那目光中含着警告。
关咏兰心一颤,居然闭嘴了。
“我的事情,你少过问一点。”他回去自己的卧室,并锁上了门,洗了一个澡,也没有再理会关咏兰。出来后,他躺在床|上,打了一个电话给某女。电话一通,他直接问:“在哪里?”
“公司,萧总有什么吩咐?”电话中的许晚晴,似笑非笑的嗓音,带着几分玩味。
“哦,没事。”
说完,萧卓岩挂上了电话。
许晚晴估计也莫名其妙。
打一个电话问一句?
所以,数天后。
当在一次商务酒会上再次遇到她时,他一点也不诧异。
许晚晴仍是那笑,笑容甜美,一进场就大出风头,惹得一众公子哥儿跟在她后面追逐,倒似蝶儿扑着花,有了上一次的刺激垫底,虽然心里有点不舒服,但是,萧卓岩却淡定的多了。
、居然敢耍他了
破天荒地,许晚晴今天,主动地端着酒杯,风情万种的走向一直静坐在会场的萧卓岩。
“萧总,真是巧哦,我们又见面了?怎么样?那晚……还算愉快吧?”她微笑地坐到他椅子的一边,歪着头看他,长长的睫毛密密的像扇子,不停的忽闪忽闪,说不出的迷人。
“非常愉快,正想感谢许小姐,让我有了那样的人生体验。”他盯住她的脸,目光缓缓向下滑落,落在她高耸而白暂的胸部,不同于其余男人看她的那一种某种颜色的目光,似幽深,却带着清澈,表情是没变化,仅有一个小小地动作——皱眉。
这个女人,穿得保守一点她会死吗?
或者意识到萧卓岩的目光往自己的胸部溜,许晚晴美眸一闪,忽而嘴角邪魅地轻勾,诡异地轻轻一笑,指间有意又似无意地划过自己的胸口,轻飘飘地喃南:“今天天真是好热,这里的冷气也不足……”
萧卓岩眸子一敛,身子也明显一僵。
噗……
她当然是故意的!
这一刻,他有点想掐死她的冲动……
可戏弄还只是前半部,下半部还刚来——
倏地,许晚晴站了起来,脸上忽又冷若冰霜,讥讽的说:“萧先生看哪里呢?真是狗改不了吃屎,看来,应该多关你几天!真是不自爱!也不长教训。”
萧卓岩愣了愣,不由怪异地挑了挑眉。
而她说完,就扭着细腰转身,优雅无比地离开。
如果你仔细发现,会发现她一下子变得心情不错。
若他正面看到她……
他有一种感觉,她肯定在笑!
居然敢耍他了,曾经的小女人,真的越来越长进了么?
萧卓岩将杯中的酒,缓缓地喝光……
一场戏,例如观众不在场了,演员还会唱独角戏吗?
许晚晴正和商业上有关系的男人周旋的时候,总会无意识下地找着那一抹冷漠的身影,结果没有看到?不由怔了怔,他离场了?居然提早离开了?
而她,再也没心情了。
没坐多久,也主动提出了要回去。
或者过了今天,她都不怎么想参加这种宴会。
因为真的,挺无聊……
第二天。
许晚晴正常到公司上班。
刚到公司门口又收到了一束玫瑰花。
谁送的?又是他?自从上一回和他吃了顿晚餐,倒是没再见过他了。
她随意地取出花上的卡片看了看,不由淡淡一笑。想起了一个帅气又有妖孽气质的男人。不过,她已经不会做梦了,已经没有了幻想。换作别的女人,肯定是当他是在追求自己,可这花在她看来,她只不过是……被一个无聊的帅哥调戏了。
可这送花的无聊游戏,他居然还继续来?
不想陪她玩,而且,她也不想就这样拿着一束花走进公司。
随手地,她将花扔到了垃圾桶。
突然电话响了!
许晚晴有点吃惊,看了看?
邹烨磊?不由地,再看了刚让自己扔掉的花,正是他送的。
她按了接听,礼貌地问了一声招呼,“邹先生,早上好啊。”
、怎么赔罪?
“早上好,亲爱的,我送的花你不喜欢吗?”
“怎么会呢?当然很喜欢。”许晚晴温和地笑着,但是,她也知道自己做得真假。
“真的吗?我刚看到你扔了——”
许晚晴表情一僵,嘴角也抽了抽,有这么倒霉吗?
她忽然转身,往公司门口看去,恰好从这一个角度看到外面的一辆名贵的跑车,在跑车旁边还倚着一个西装革履的俊雅男子,拿着电话,似笑非笑一样地望着她。
距离有点远。
许晚晴可以肯定他不会看到她的表情。
出丑了……抱歉地看着扔到了垃圾桶的花,但让她再去捡,更不太可能。
“抱歉。”她这一句道歉,倒是真的。
“怎么赔罪?我现在心情可很不好哦,买来的花,却让美女给扔了……你想想,这是多大的打击?”邹烨磊那妖孽一样的嗓音,有点天生的冷漠,一番貌似心疼的话,可没有让人听出他有受到什么打击。
没办法。
许晚晴接着笑了笑,做出了一个决定:“什么时候有空,请你吃饭,当是赔罪。”说罢她转身,走进了电梯,没有再理会公司外面的帅哥。
电话挂断。
当然她这一句请他吃饭……是没有时间的。
到底什么时候请,那就不得而知了。
而外面的帅哥?
那一张冰冷淡漠的俊容下,居然闪过了一抹有趣的笑。
下午,快要下班的时候。
许晚晴放下了手中的工作。
今天做起事情来,不太顺,也总是失神。
为什么?心情不好……
可是,为什么心情不好?
不知道……
反正,她总觉得心底有什么东西堵着,有时令她想正常地呼吸都会有点困难。
很久,好像都不会这样了……多久?有三年了。
不见多好,她有点后悔再见到他——不,是他们。
以为自己可以洒脱,最后却又做不到彻底。
她提前了一点下班。
坐到自己的车上,不是开往自己的公寓,而是有点漫无目的地开着。直到觉得自己的肚子饿了……天也黑了下来,还有街灯也亮起。
她停到了一个靠边的小食面店。
进去,即来了一碗拉面。
这里挺热闹,也人来人往的。
各种喧闹声,汽车声等,不断响起。
可是这么吵,她却相反地觉得内心很平静。
终于,是有点平静了下来。
“阿姨姨,面好吃么?”忽而,旁边有一着小女孩,两三岁的样子,胖胖的,正眨着乌黑的大眼,好奇地站在桌子前,仰着小脑袋正笑望着自己。没有杂质的,最纯洁的孩子,令她心底一柔。
“好吃。”随口就应了她,还温柔地朝她露出了笑容。
“呵呵。您要常常来吃哦……”小女娃听到有人说好吃,小脸就漾起了大大的笑。她和小女孩聊了一会,才发现,她是店家的孩子,特招人喜欢。说到面是爸爸和妈妈做的时,那乌黑清澈的眸子,一闪一闪的,特别自豪和天真可爱。
当孩子的妈妈笑着过来将她领走时……
、刺痛,非常地痛
许晚晴居然目光不舍。
脸上也一片失落。
如果自己的孩子出生了,是不是现在也这般大?这么可爱?
一想,即感觉到心一痛。
刺痛,非常地痛……
真的,就这么算了吗?坏人是不是都应该得到报应?
心底,有些情绪在慢慢地转变。
出了面店。
许晚晴进了车子内。
没有开,却拿出了烟,一直在抽着。
淡淡的忧伤,还有深深的孤寂和落寞。
回报——是的,没有叫他们付出代价。至少,她要做些什么,帮自己未出生的孩子讨回一点点公道,不是吗?关咏兰,过得太舒服了……三年来,她是过足了有钱人的生活,要什么有什么了吧。
失去依靠,失去所爱?会是什么滋味,她懂吗?
应该是不懂的,那么她这一个曾经败在她手中的女人,是不是有义务也要让她懂上一回?……
夜,渐渐地深。
许晚晴还是没有回去。
她慢悠悠的开着车子晃,一直晃到和萧卓岩住过的那个小别墅前,便将车子停了下来。她下了车,一个人站在别墅前,微微地仰着头,有很好的月光,照见她的脸,不知过了多久,而那苍白似的精致脸蛋是,划过了一行晶莹清泪,轻轻落下。
那清冷的纤影,什么也不做,就那么站在夜色下。
透出深深的忧伤……
有个阴影暗暗的压了上来。
许晚晴一惊。
下意识的呀了一声,忙不迭的去拭脸上的泪。
萧卓岩愣住了。
在这样如霜的月光下,她带着泪珠的小脸格外清丽,再不像这几天那样咄咄逼人,也不像在舞会时那样妖媚,她好像又变成了以前的那个许晚晴,如一株含露临风的清水芙蓉,柔软的姿态,让他满腔的羞怒化为乌有,只剩下心动。
她?怎么啦?
他轻轻的扶住了她的肩,许晚晴微微一抖,忽又恼怒起来,一双小粉拳对着他的胸膛不停的捶打,但是,这种打却更有嗔怒的意味,柔弱无力,只是那么轻轻的敲打着他,打得心也失了节奏,咚咚的跳得飞快,几乎要跳出胸腔。
今天,他在这里。
透出窗,却看到了她立在别墅前。
那一种惊喜,还有不敢置信?
恨不得马上冲下楼,搂住她。
可是,他又压抑住了……
只是,她一直站着。
居然站了这么久……他的心,终究还是又失控了。
他一弯腰把她抱了起来,低头索她的吻。
忽而,伸出一双小手揪住他的耳朵不许他动,眼中仍是水意盈盈,带着恼怒带着恨却又分明还带着几分撩人的情,愈发令人把持不住,想疼上一番……最好将她揉进身体里去。
今晚,他和她相遇,纯属意外么?
他宁愿是意外……
进了屋子,把许晚晴往沙发上一扔,就泰山压顶一样,狠狠地将她压在自己的身下,也是有点失控地扑了下去。
他掠夺着那一抹香唇,不断地……像在发泄着什么,也想地渴望着什么。
眼底,渐渐地升起了炽热的欲望……
、逗你玩呀
突然,许晚晴双手柔若无骨似地抵住他的胸,垂眸小声地说:“我要去洗澡!”
“嗯……”萧卓岩动作顿了顿,没有反对,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