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绮罗香里留将军-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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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李伯瞵带的军,说是一套,做是一套?”李伯瞵哼了声。
  柳子容站在一旁,握着药罐,随着颤动的士兵而揪着一颗心。这一刻李伯瞵冰冷的眼比疾言厉色更来得令人恐惧。她不自觉地揉搓着自己双臂,不期然冒出一身冷吃瘩。面对李伯瞵,她开始懂得何谓害怕。
  朱秋云是他这些日子的伴啊,难道他和朱秋云在夜间的交缠恩爱,只是一场游戏。她以为朱秋云在他心中该是有些地位的。
  女人,对李伯瞵而言是什么?柳子容望向李伯瞵讥讽扬起的唇线。
  “将军,属下知错”士兵五体投地地求饶着。“我以为朱秋云姑娘是你的……”
  “是我的什么?”女人不过是挥之即来的一项服务品。李伯瞵的唇愈加不屑地扬起,一双眼瞳沈郁地近乎黑暗的魔。
  “你别生气。他看我在这儿来来去去,知道我是将军的人。”朱秋云吞咽了喉间的畏怯,伸出手优雅地倒了杯水到李伯瞵手间。
  “我的人?”他仰头一笑,拨开她的手,旺野的眉间有着极度不快。“我下过这道命令吗?”
  “您大人不记小人过,要怪就怪我好了。”朱秋云拿出手绢,握在频频出汗的手心中。
  “我先前说过不办你的罪吗?你也太天真了。一个不经通报,擅自放人入帐;一个自以为凤凰,可以擅自进门。”伤口一阵阵的抽痛让他想动火;而那屈于一隅怯怯的“他”,更让他暴怒于自己的异常心悻。“军法处置”
  “将军饶命”士兵拼了命磕头。“饶命啊”
  朱秋云双腿一软,眼泪便洒洒地滑了下来。她以为自己是特别的
  “柳子容,去叫邱万威过来。”李伯瞵侧过头下令,却见柳子容厌恶的眼光。好一个不怕死的人:“你有什么不服吗?”
  李伯瞵扬起眉,挑实地回视着柳子容那封冰般的眸子。
  柳子容咬住牙根,恼火于自己的有口不能言,更心寒于自己的懦弱。她想为那二人求情,但她不能,也不敢。她只能竭尽地把那些无法诉诸言语的话全吞入喉间;只能背对着他,沉默地拖着步伐往前走;既不摇头否定,也不点头肯定。
  “说话”李伯瞵气焰高扬。这小子摆明做无言的反抗
  柳子容停伫了脚步,转身面对着他,努力地不让眼中那些委屈的水珠流出。他口气中的谴责全是针对她,她不会不懂。
  她做错了什么?不过是傻得把自己的真实情绪表现在脸上罢了。
  说话?她如何能说话。
  柳子容扯住自己的衣袖,因为怕自己握紧的拳被视为另一种挑受。不能开口揭穿自己的伪装,于是将视线对向李伯瞵的肩后,学他没有表情地摇摇头。然则,那一颗不受控制的泪,却在她的头部转动下,像颗珍珠般的滑下她的颈间。
  盯着柳子容沉默地流泪,李伯瞵掀了整个桌子。
  “全给我滚出去”
  第三章
  铁青着脸庞,李伯瞵走出帐门。
  帐门外的些许喧哔全然寂静而下。士兵们交换着眼色。
  打从几天前,朱秋云和门口站岗的士兵被处罚之后,整个营区的气氛就紧绷异常;而自将军每况愈下的脸色看来,未来的日子也不会太好过。
  再没有人有任何违反军纪的事件发生,即使他们刚打了一场胜仗,也没有人敢开口问何时拨营回朝。
  李伯瞵瞪视着周遭顿时的死沉,浑身的怒气如一触即发的弓弦。
  该死的他出声讯咒着。脸部的线条在火光的照射下,显得残酷而带些嗜血的佞邪。该死的侯君集
  前些日,他至高昌边城巡视时,受到十来匹骑马蒙面黑衣人的射箭攻击。虽他翻身飞躲过那些利箭,只在手臂上挨了一道伤,但却无法阻止两名属下在箭雨之下丧生。
  他承认侯君集在攻城占域方面的才能,却无法忍受侯君集的惆婪与轻忽。
  那家伙趁火打劫高昌的奇珍异宝一事,他可以留待回京面奏圣上;但他却万不能原谅──轮到那家伙的军队看守城池时,竟然会有数十名的刺客横行在城外。侯君集那些无法无天的军队早已上行下效,被那些金银迷乱了心志。
  大唐的威名迟早败毁在他们手上
  李伯瞵大步地跨着步伐向前,连行进间的风速都是怒不可遏的。他的脚步没有因为沙漠间夜晚的强风而缓下几分,尚抵不过他内心的恼火。
  这一晚的商议又是一堆狗屁不通的废话。不到半刻钟的时间,他就拍了桌子离席,心知侯君集根本就没有协商的诚意。
  他当然知道士兵归心似箭,他自己也不愿留在这个白天晒得地面可以烤热面饼,被风又强劲得刺人体肤的鬼地方。
  然而,他的情报兵告知他高昌有一群贵族勾结上了西突厥,打算谋反。此时,怎能撤军
  撤军,再给高昌一个机会推翻唐兵吗?撤军,让所有的军旅劳苦全是不堪回首的攻城之役吗?撤军,让战胜消息甫传入圣上之耳,又随即挂上战守失算之名吗?
  胜利,是全面性且不留后患的
  李伯瞵穿过营区最后侧的一丛树林间,开始让自己的线视习惯这里的阴暗不见天日。
  驻营的后方,有着一区密不见天日的森林,是沙漠区中少见的浓密洲林。他不担心会有可疑分子侵入这片极隐密的地区──他对自己的军队有十足的把握;这区后方驻守的士兵全是一等的精英,绝不许任何外人进入军队的范围。
  他闭了眼,踩在熟悉的落叶地面上。明亮的月光有时会渗入枝桠间,在这片全然黑暗的地方,引起地上一些昏乱的树影晃动;然今晚的沆空仅是密集的云层,睁眼与不睁眼都是相等的不见天日。
  按照往常的路径,他拨开了那扫刺过脸颊的树枝,弯身进入一穴石岩。
  石岩石内池有泼水的响声?
  “是谁?”李伯瞵大吼一声,反射性地扬起随身的匕首,纵身一跃入池,抵住池中人的脖颈。
  “不要”一声细语的呢喃划过了石岩内的空间。
  是个女人李伯瞵手劲一使,勒住女人的脖颈,硬是将她的身子向上提了几分。
  女人有着玉般冰凉细腻的肌理,李伯瞵握住手下那快速跳动的脉搏,感受着掌中传来的润泽触觉。
  “咳咳咳……”因为被勒住脖子,止住了气息,女人不住地痛苦咳喘着。
  “你是谁?”黑暗中甚至看不清身影,李伯瞵松了手劲,将女人扯上石岩内的小水池之中。方才的悦耳嗓音仍犹在耳,他想听她说话。
  她蜷着一身湿彻的布衣,不住地颤抖着──因为冷意更因为被李伯瞵捉住了。他那置在她颈间的手又威胁地缩紧了几分,提醒着她随时有被毁灭的可能。
  “说话。”感觉到她无法克制的颤抖以及肌肤上的疙瘩,他却露出了一个冷意的笑。
  “奴婢不敢说话,怕惹怒了将军。”清朗如泉的音调中有几分瑟缩。
  “你知道我是谁?”他收回了笑,另一只手扣住了她披挂着湿衣的腰间,毫不在意将她的靠近弄湿了自己。她是投怀送抱,抑或另有所图?
  几日来的无欲生活,让他更敏锐感受到身上女子甜柔的气息及那一身让人爱不释手的肤柔似水。
  柳子容住自己的唇,后悔地想咬掉自己的舌。“奴婢识得将军的声音。”
  李伯瞵移开她腰间的手,上挪至它的脸庞,抚上那仍沾着水珠的颊,满意地勾起唇角。
  “你是特意前来?抑或无心碰见?这偌大的军营竟也容得你来去自如。”他尚不想为了一时欢爱而成为女子身下的一具尸骸。
  柳子容不敢动弹,由着他的拇指在脸颊上触摸着,心泺已悸动得几乎冲出胸口。他会相信她的谎言吗?他漫不经心的话语中暗藏他的不悦。跟随他这么多日,她清楚他擅于在每个问号后设下陷阱。他能不能不要这么靠近她柳子容呼息稍喘地察觉到他的脸庞倚近了她的。
  “啊不要,将军。”她惊呼出声,因他竟吮上她的耳垂。
  “你是谁派来的,说不清楚,就直接审判。”原本已收回的利刃又架上了她的头间。
  “奴婢是营妓里的人,负责唱曲。所以,我对于每个人的音质都识得比较清楚。”
  她连大气都不敢喘,就怕那偎在脖子上的冰凉一挥动便结束了她的生命;也怕他突然扯开她防止头发沾湿的包发布巾,发现了她绾着短发的男子发式,而识破她的身分。她不想领略他的怒意;与他曾有过亲密之实的朱秋云,他都可以不留情地赏了二十杖,让人皮开肉绽的痛苦哀嚎漫传在营间。
  “为什么到这儿?”他一手伸入她略敞开的衣领间,指尖划过她的锁骨与咽喉,即便他长安家中的舞妓亦没有这样光纤诱人的肌理。
  因为我以为你会如同前几回一样,开上好几个时辰的军事会谈。柳子容在心里忖道,没有忽略到他的手掌亲密地探入了她的衣间。他不会是想……
  “我的问话一定要重复两次吗?还是你心虚得答不出来。”他不高兴地扳起她垂下的小脸。
  不能再有拖延,以免他又有了联想。黑暗中虽看不清他的面容,她却能体会到他那灼人的注视。二人之间此时的亲密竟是连呼吸也相连啊
  处在他掌控的气息中,柳子容小声地开了口:“我昨个早上发现这有一个湖,可以清洗身子,所以就迳自来了。不料打扰了将军,请将军放开奴婢,好让奴婢尽快离开,让将军清闲。”
  “若我说不呢?”他松开了她,听见她匆忙往后缩去的声音。他一笑,卸下了战甲及青蓝色绸衣,让身体最后一件的里衣也落了地,便朝她走去。
  他在做什么?柳子容心慌意乱地听着。他在脱衣服吗?怎么可以毫不顾忌地在一个陌生女人面前做这等事
  她动了动身子,为了石穴内突如其来的静谧。她不安地左右张望,下定决心地抱起卸下的衣物悄悄起身,想趁机离去。
  “吓”小心翼翼的她撞上了一睹厚实的墙,她惊讶得手中的衣物散了一地,双手直觉地向前抵住那温热的身体。
  他,竟是赤身裸体的
  柳子容慌得想抽回手,更想逃开。
  “啊”只来得及发出最后一声叫声,她整个人就被拥入他的怀间,熨贴着他独特的男性气息。才被他用力的拥抱压出了胸口的气,连挣扎的时间都没有,她整个人又被他打横抱起,沉人水池之间。
  被水灭顶的感觉让柳子容紧闭着眼,紧张的呼吸却使她一连吸入了几口水入胸腔。她抗拒地敲打他的胸口,想制止他这种虐人的举动,却又害怕地搂住李伯瞵的颈项,生怕自己就这样被他丢弃在这一汪池水之中。
  好难受她握紧自己的拳头,任着那水流直冲而入她的鼻间、口中,呛人的窒息到接近麻木的痛苦,今她终至失去知觉地无力反应。她环在他颈间的手无力地垂下。
  条地,李伯瞵抱起了她,让她的脸庞浮上了水面。
  柳子容头一偏,仍是倒在他的胸口上,像株藤蔓般的偎附着他。她没有任何的力气反抗,溺毙的阴影还梗在她的胸口,只觉整个人彷若被鞭苔过地难受。
  “咳……”昏沉间,胸口一阵压迫让她张开了口,作呕似的咳了起来。尝试地吸了口空气,入鼻的却是一阵辛辣的不适应。“咳……”
  没有为她拍背、没有一丝多余的慰问,李伯瞵拥着她,等待她的呼吸调匀至正常。
  他扶起她颤抖的下颔,抚上了她的唇,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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