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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大嫂……”顾清梅将曲氏叫了回来。“先等等,听完他说的事妳再去。”
曲氏站回到她身边。
顾清梅和颜悦色地对那小伙计道:“你别怕,慢慢说,只要你说的事情属实,我只会提拔你,绝对不会惩治你。”
“是!”那小伙计给她磕了个头,如竹筒倒豆子一般开口道。“是这样的,大管事和二管事跟采买上的人说好了,每笔帐,都虚报两倍,比如四季的衣裳钱,像我们下人的衣裳,夏天的是五两银子一套,他们就报十五两,多出的十两,大管事和二管事就会要走,去和采买的人分。”
大管事用凶狠的眼神瞪着那小伙计,顾清梅看也不看他,只是看着二管事,笑吟吟地说:“你可听清楚了?这是你的人说的!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吗?你也别急着回答我,仔细考虑清楚了,不过我丑话可得说前头,若是你的回答让我不满意,你就得另娶个老婆给你生儿育女了。”
二管事刚刚挨了曲氏一脚,险些断了气,此时缓过来,颓然地从地上爬了起来,不过他不敢站起来,只是跪在那里,眼泪鼻涕一起往下淌,“大少奶奶,这事……这事都是二夫人指使的,每次分的钱,我都只能拿一成,大管事一成,采买一成,剩下的都给二夫人了。”
“那好,二管事,今天等王爷回来,你就去把这事跟王爷说清楚,你放心,我会把你的老婆孩子都接进府来,放在我院子里保护起来。旁人是不能把他们怎么样的,你也别担心会有人拿着他们来逼你反水,除非我死了。”顾清梅的言外之意,就是你老婆孩子现在在我手里了,你自己看着办吧。
说着,她冲曲氏使了个眼色,又伸手指着那个头一个老实交代的小伙计,“还有你,把你的家人接进府来,有我护着他们,不怕有人会拿着他们威胁你。”
那小伙计赶忙磕头道:“多谢大少奶奶体恤!”
曲氏就领着他一起走了。
顾清梅又道:“大管事对世子妃不敬,出言侮辱世子妃,这等刁钻的奴才,罪无可赦,来人,杖责二十!”
话音未落,就听一声尖叫从外边传了进来,“慢着,我看谁敢对大管事用刑!”
紧接着,二夫人领着一大群人从外边走了进来,她气势汹汹地来到顾清梅的面前,用力瞪着她道:“大少奶奶年纪不大,脾气倒是不小,大管事犯了什么事,让妳喊打喊杀的?”
顾清梅起身,轻描淡写地冲她施了个礼,“二婶娘贵人事忙,到前院来做什么?”
“我还想问问妳呢?妳一个怀了孕的新媳妇,不在自己的院子里好好地做妳的女红,往一帮大老爷们的院子里跑什么?”
这话说得就太恶毒了,分明就是在指责顾清梅不守妇道。
顾清梅笑着反问道:“那二婶娘一个妇道人家,又为何来到这全是男人的院子里呢?”
“妳……”二夫人没想到自己没能把她的脸打了,反而让她把自己的脸给打了,不禁恼羞成怒,冷声道。“我便是听说妳跑到前院来刁难几位管事的,所以才来瞧瞧。”
顾清梅一脸无辜表情地看着她:“二婶娘如今好像不管家了,不知道这前院的事和二婶娘有什么关系?”
“妳也不管家,跑到前院来做什么?”
顾清梅不慌不忙地说:“母亲身子不适,特地委托我暂时替她管两天事。”
二夫人皮笑肉不笑地说:“侄媳妇,妳也该劝劝妳母亲,身子不适就该把管家的权力交出来,弱不禁风的,还想管家,家是那么好管的吗?”
“所以我现在在为母亲解忧!”顾清梅一边跟二夫人斗口,一边冷眼瞅着那几名侍卫。“你们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打!”
那几名侍卫便搬了凳子,拿了板子出来,把大管事按到凳子上就是一顿揍。
“住手!住手!”二夫人喊了几嗓子,发现不管用,没人听她的,于是气恼地伸手指着顾清梅的鼻子道。“小贱妇,妳还不让他们住手!”
顾清梅却仿佛没听见似的,无动于衷,只是冷冷地瞧着趴在凳子上,耷拉着下巴,表情扭曲的大管事。
“妳……”二夫人气得不行,突然冲上前来,扬手就要打顾清梅耳光。
但是苏尘清就在一旁站着,而且早就防备着她了,怎么可能会叫她得手?见她一有动作,一个箭步蹿过来,就将她的手腕攥在手里,然后狠狠地一甩,把她甩到一边。
二夫人做梦也没想到,在这个家里,竟然会有人敢同她动手。
她本是个深宅妇人,自小又是个千金小姐,蜜罐里泡大的,过了门,婆婆宠着,丈夫又是个无能的,再加上在这个家里主了那么多年的事,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气。
不禁怔在那里,半天没反应过来。
等她反应过来,只觉一阵委屈涌上心头,“哇”的一声就哭了起来,捂着脸就跑了出去。
顾清梅冷笑了一声,开口道:“账房所有的人,没我的话,今日全都不准离开,也不准和任何人接触!”
说完,她又将视线移到跪在地上的二管事,那二管事见到刚刚二夫人来闹事,都被她给臊了个没脸,自知这位大少奶奶不好招惹,身子不禁瑟瑟发抖。
顾清梅笑道:“二管事,你也别害怕,只要你到时候乖乖地把事情的经过都说了,我是不会打你的。”
说完,她带着丫鬟们来到世子妃的院子。
陆泽深正坐在床边,在给世子妃诊脉,顾清梅蹑手蹑脚地走了进去,站在一旁,也没有开口说话。
直到陆泽深把手从世子妃的手腕上收回来,这才轻声问道:“陆太医,我母亲的病怎么样?”
“没什么大碍,就是有些肝气郁结,我给开两服药,喝些日子,平常别让世子妃生气就是了。”陆泽深说着,从卧房走出来,在起居室里写了一张药方,交给她。
顾清梅点点头,“多谢陆太医!”
“没什么!”陆泽深笑眯眯地说着,表情暧昧地冲她眨了眨眼睛,随后拎起药箱道。“我先告辞了,有什么事情尽管去找我!”
顾清梅笑笑,“我送你出去。”
“不敢当!嫂夫人留步!”陆泽深拎着药箱匆匆地走了。
顾清梅走进卧房,在床畔上坐了,帮世子妃掩好被子,看着世子妃恹恹的神情,轻声道:“母亲且放宽心,媳妇不会让人白白地把您给欺了。”
世子妃轻轻地叹了一口气,“梅儿,我只是觉得自己没用!”
“母亲千万不要妄自菲薄,赶紧养好身子是正经,我肚子里这个小家伙还等着出来叫您一声祖母呢。”
一番话说得世子妃笑起来。
顾清梅扭头看向慕容文英和慕容文静,“英姐儿,静姐儿,本应由我这做媳妇的侍奉母亲汤药才是,可是我实在是太忙了,没有时间,所以得劳妳们姐妹替我在母亲面前尽孝。”
慕容文英赶忙笑道:“嫂嫂说得哪里话?妳现在身子有孕,正是应该好好休息养胎的时候,服侍母亲的事情交给我们就是了。”
顾清梅又坐着和她们说了几句话,便借口世子妃需要休息,带了人告辞了。
她们前脚刚离开,兰氏便将在账房的事情一五一十地跟世子妃说了。
世子妃面沉似水地听着,良久,才淡漠一笑,“这丫头果真是个厉害的,这样的绝境都没难住她,也没枉费我一番心。”
“呜汪——”顾清梅领着一群人正在往自己的院子里走,突然,从路边的一片小树林里钻出来一只通体漆黑的庞然大物,竟然是一只站起身比人还高的大黑狗,这只大黑狗低吼着,脚步迅捷如风,便冲顾清梅冲了过来。
来到近前,它腾身跃起,张开嘴巴,露出森白的牙齿,就像顾清梅身上扑了过来。
“小心……”苏月冷眼疾手快地闪身过来,抬掌一推那黑狗的下巴,将那黑狗推到一边,而苏尘清顺手从身边抬着钱匣子的两个小丫头手里把那木头箱子抢了过来,狠狠地举起来冲那黑狗砸了过去。
那只大黑狗吃痛,呜咽了一声,便夹着尾巴仓皇地跑了。
随后,苏尘清看向那片小树林,沉声喝道:“出来!”
半晌之后,只听里边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不一会儿,慕容文霞领着两个小丫鬟从里边走了出来,在慕容文霞的手中,还拎着一条用来栓狗的皮套。
“呦,这不是大堂嫂吗?真是抱歉,刚刚没看好我的阿宝,惊扰了大堂嫂,大堂嫂可莫怪啊。要说起来,这也怪不得我的阿宝,大堂嫂天生丽质,是男人都会动心的。哎呦……”慕容文霞不慌不忙地说着,突然抬手捂住嘴巴笑起来。“瞧我这张嘴,可真不会说话,光记得阿宝是公的了,却忘了它是条狗。”
说着,她转身向那条大黑狗离开的方向追了过去,娇声喊道:“阿宝,快回来!”
跟着她的那两个小丫鬟怯怯地瞥了顾清梅一眼,跟在她身后仓皇而去。
苏月冷恼火地说:“梅姑姑,她太过分了!”
“真是好了伤疤忘了疼,这才几天啊,就忘了屁股上的伤是怎么来的了。”顾清梅不以为意地冷冷一笑,“她想玩是吧,好,我陪她玩,月冷,妳去,把那只狗抓去宰了,做成狗肉火锅,给霞小姐送去!”
“是!”苏月冷接到命令,十分兴奋,一溜烟地就跑了。
苏尘清提醒道:“梅姑姑,咱们快回去吧,外边太危险了,谁知道这些人还有没有旁的招数。”
顾清梅微微一笑,“刚刚多亏有妳,不然的话,我就惨了,这个时候摔一跤,可是会要了我的命的。”
苏尘清认真地说:“我是您的保镖,自然要保护您。”
顾清梅拍拍她的手,带着一行人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时间刚好是中午,最近这段日子,慕容羽太忙,中午都不能回来陪她吃饭,她也不以为意,只是命人摆了饭,自己一个人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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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梅也皮笑肉不笑地看着她,不过手里的筷子没放下,“这正吃饭的时候,悾竽棠滩蝗コ苑梗艿轿艺饫锢从泻喂蟾裳剑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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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清梅用脚趾甲想都能猜得出来,肯定是二夫人去找王妃告状了,于是笑道:“那就劳烦悾竽棠痰任乙换岫页酝炅司凸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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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就先告辞了,大少奶奶最好快点过去,免得让王妃久等。”悾竽棠塘滔禄埃桓揖昧簦阕碜吡恕
顾清梅不慌不忙地吃了饭,又歇了片刻,把苏家姐妹叫来,小声叮嘱了一番,才带了曲氏和苏家姐妹并两个小丫头一起去了王妃的院子里。
进了王妃的屋子,果然见到王妃拉着一张满是皱纹的大白脸,正在恶狠狠地瞪着她。
她在苏尘清的搀扶下悠悠下拜,“孙媳拜见祖母,不知祖母叫孙媳前来,有什么吩咐?”
“是谁教的妳这样猖狂?长辈有事叫妳,竟敢托词不来!”王妃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顾清梅的眼圈马上就红了,泫然若泣地说:“祖母这话从何而来?孙媳万万当不起,孙媳听悾竽棠探校砩暇头畔驴曜庸戳耍苟济怀酝辏卫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