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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右掌直劈而来,叶秋冷哼一声,身体如同一张软纸轻飘飘的移到了一侧。
韩江哪里肯甘心,身子顺势一转,腿上犹如劲风扫叶,直打叶秋的下盘。叶秋倒是慢慢悠悠,左脚一抬,接着右脚也是用力蹬起,人便飞起来,旋转到了韩江的身后。
几个轮回下来,韩江攻势不减,每招每式都杀机重重。只是不能伤到叶秋半根毫毛,而叶秋只守不攻倒是应对自如。
赵铁心看在眼里,急在心里,急忙喊道:“大哥,收手吧!”
韩江一代威名,一边攻击一边说话,口中荡着气流,显得如喘气一般:“死人才不会说话,我身为镖局总镖头,定不能负了这份荣誉。”
赵铁心忧心道:“大哥,他说了不会告知江湖的,而且你不是这位小兄弟的对手。”
韩江右掌突然呈现爪状,使出了绝学金刚掌,猛刺叶秋的心脏,同时大吼道:“休长他人威风。”
叶秋看情形,自知躲无可躲,脚下一踩,身体借势喷射而去,手上早已经凝出了一股气,和韩江的右掌对峙起来。
“彭”
第八章 江湖纷争永不休
叶秋的手和韩江的手就这样在空中撞起来,可是根本没有僵持多久,韩江人就腾空飞起,而叶秋一动不动的站着,然后潇洒地收起了手。
赵铁心接住了摔倒而来的韩江,然后放在了地上,恶狠狠地看着叶秋却依旧没有动手,他自己清楚地知道自己和对方的差距,而且说实话他觉得叶秋没有错,只是现在伤了他敬爱的大哥,未免有些气不过。
叶秋尴尬地看着地上的韩江说道:“韩老前辈,多有得罪,晚辈肯定是不会泄漏风声的,你大可不必杀人灭口的。”
韩江躺在地上,无奈地叹了口气,他并没有感觉自己有什么不妥,只能是技不如人,只能拜了气势,微微道:“叶兄弟说的是,说的是。”
叶秋觉得自己也不便留在此地,于是道了歉,撒腿离开了荆门镖局,留下韩江和赵铁心愤愤然却也不知如何是好。
叶秋的智慧及武功和他的年纪根本不成比例,他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与众不同?
他从来没有跟别人提及过他的过去,他痛苦的过去。
他只是善于从过去窃取火种,然后是现在的生活大放异彩。
他从出生到现在都没有见过他的生身父母,他只是被一个没有生育能力的大财主所领养。大财主疼爱他,特地给他买了好多的玩具,叶秋全部都摔坏了,他竟然说他喜欢看书。
爱书之人将来必定很有出息,大财主当然求之不得,于是不惜重金买了书本请了先生。
或许叶秋天资异秉吧,先生给他上课他却又不好好学习,每次都能用先生都不能解决的知识把先生呛得发疯抓狂。
如果一直这样下去,他过得算是开心幸福的了。
可是,有天空突然阴雨朦胧,有群匪类突然进了他的家将他家烧杀抢掠之后,正准备走的时候土匪头儿看见了他正在恶狠狠地盯着自己。
恶匪还没有见过这样胆子大的小子,上前一巴掌扇的他倒地不起,然后吐了口吐沫,咬牙道:“奶奶的,老子是让你个小崽子随便瞪得吗?”
叶秋偏偏不服气,撑着手就又站起来,一言不发又瞪着恶匪。
恶匪来了兴致:“哎?有意思。”
恶匪狰狞地笑起来,抡起大刀就朝叶秋劈过去。
可是叶秋眼睛却眨也没有眨。
大刀自然没有砍到叶秋,而是顺着叶秋的脸面前几寸劈去。
恶匪大笑起来,他的小弟们也纷纷冲着叶秋笑起来。
“呼呼……”
一道道凌厉刚劲的风在林中呼啸,震荡得树枝逆着大自然的风力飘摇。
然后这一道道风纷纷停住,被拉回现实的叶秋拧身潜在了暗处才看清楚原来是几个身手矫健的男人。
具体有五个人。
其中一人手持一把金雕的剑鞘,剑鞘的华贵莫非如此。此人衣着尽显出他的不菲身世,看得出他在几个人当中地位是最高的。因为他说话的时候语气也是一副趾高气昂,目中无人的态度,他道:“哼,亏我堂堂王爷府的人竟然要和你们这些鼠辈一起执行任务,真是辱我名声。”
他左侧两人黑脸白衣服和白脸黑衣服的模样的人,便是江湖人称“黑白无常”的孟家兄弟,他们说话的声音真的好像是来自于鬼域的使者,那般虚幻朦胧:“柳公子委屈了!”
细细看来,他们俩人均是贼眉鼠眼,阿谀奉承之色。
右侧二人却不同于孟家兄弟,一人大汉模样,右手抡得五十二斤开山巨斧,“轰”得一声就猛砸在地,直陷土中数寸,脚力非凡,跺得大地微微震颤,大吼一声,道:“格老子的,你找削啊?”
说话同时,眼目露出凶色,正凶神恶煞地盯着那中间的华贵之人。
最右侧的人急忙上前拉住旁边大汉,他面无吃力之色,显然有四两拨千斤的内力,然后笑着一拽,那大汉踉跄了好几步。
大汉丹田发力,声音依旧雄浑,道:“格老子的,东方月你个小杂种,老子要不是打不过你,早抡起我的大斧劈了你的脑袋了。”
东方月何许人也,哪里会跟这般莽夫斤斤计较,他拨开那把纯白的纸扇,微微摇起来,雅致如鹤,出类拔萃,他优雅地说道:“宗海啊宗海,你骂我骂的可开心?”
大汉便是宗海,宗海哼了一声道:“爽死老子了。”
东方月道:“那我是不是有理由杀了你?”
宗海突然闷声下来,头往远处斜去,不再说话。
东方月哈哈笑起来,他笑得时候用他的扇子遮住自己的半边脸,等得他实在觉得没什么意思的时候才回过头对被称为柳公子的人说道:“柳公子,你刚才说什么来着,小生耳朵愚钝,听得不是特别清楚,劳烦柳公子再说一遍吧。”
“这……”柳公子也打了马虎眼,“现在我们不是内讧的时候,世子是要我们抢‘绝情纸’的,这才是首要任务。”
东方月道:“也是!”
柳公子目光闪动,道:“再不多时,我们就到荆门镖局了,听卜算子说绝情纸就落在韩江那老家伙手上。”
“卜算子真是上知天文,下知地理啊,他远在百里外的京城如何知道这外面的情报呢?”东方月摇着扇子,思量着。
宗海说话的时候,他的虬髯像会动的毛毛虫,他大吼道:“老子才不管他怎么知道的,老子要砍了韩江老儿抢得绝情纸。”
孟家兄弟说话向来都是一起的,他们默契十足,从来都能一字不差的说出话:“估计你连他荆门镖局的几个护镖手打起来都吃力。”
宗海又要生气了。
幸亏东风月抢先说话了,他说话的时候不急不慢,他总是喜欢把自己儒雅的一面展现给别人,他道:“荆门镖局能立足江湖自然高手众多,听闻韩江的金刚掌已经炉火纯青,他的义弟赵铁心的夺命飞刀更是一招制敌,百发百中,世子命我们五个人一同前来估计也是怕我们有所不敌吧!”
柳公子道:“说得不错!”
“走!”
柳公子又一声令下,他们五人便又爽爽跃起飞升而去,又如来时的风一样吹去了其他地方。
暗处的叶秋无奈地摇摇头,看来他又得去趟荆门镖局了。
第九章 总镖头以一敌三
荆门镖局的镖旗迎风在空中飞扬,人们仰望着他却不知道上面究竟有多少的污渍。
韩江此时正坐在大厅的上座,他喝着仆人给他端来的上好的龙井茶,可是他怎么喝也喝不出其中入口的香味,他只觉得苦。
一想到被那个少年羞辱,他就觉得他的口中全是苦涩的味道,他同时也在感叹自己为什么要命自己的弟弟去抢人人觊觎的绝情纸,最终纸没有得到却得到一肚子的不悦。
他又喝了一口茶,然后吐在了地上。
他抬头的时候就看见了五个人站在他面前。
这五个人,他除了中间拿着金雕剑鞘的人不认识,其他人他都知道。
“黑白无常”孟家兄弟,杀人不眨眼的小人,传闻江西钱家庄一夜之间全家上下百余口都被杀就是他们所为,目击到的百姓纷纷说有两道鬼影从天而降,擒了钱家庄的魂。
“关公斧”宗海,力大无穷,不在关公面前耍大刀,却敢在关公面前耍大斧,虬髯红脸,举止无礼。
“讲理扇三郎”东方月,兵器便是手中那把既无山水也无诗词的白面扇,杀人总需要理由,为人彬彬有礼是东方家的三公子。
至于这穿金戴翡的长得颇具风流的人究竟是什么人,韩江倒是一点印象也没有,江湖上也没有听闻过这个人的存在。
他当然是柳公子。
柳公子面无神色,嘴角上扬,口中处处都是讥讽之意:“堂堂荆门镖局也不给我们看座吗?”
韩江心中自然不服,只是多年的江湖经验告诉他,宁可多个朋友休添一个敌人,所以起身弓手道:“阁下哪里话,请上座便是,不知阁下是……”
孟家兄弟奸诈笑道:“韩老儿有眼无珠,他便是薛勤仁世子麾下最得意的门客柳如烟的亲弟弟柳如风。”
柳如风瞪了眼孟家兄弟,显得特别的尴尬,道:“让你们多嘴。”
孟家兄弟突然阴沉着脸,歉意道:“柳公子说的是。”
柳如风眼露凶色,道:“敢对我如此无礼?”
孟家兄弟立刻又嬉皮笑脸起来,脸上说不出来的猥琐。
柳如风也是个不折不扣的谄媚之辈,他也只能对着孟家兄弟发发脾气耍耍威风了,要是遇到一根筋的宗海和东风月他就从来不敢蹬鼻子上脸的指责他们。
韩江听得孟家兄弟对柳如风的介绍,心中也是觉得好笑,但是像他这种有身份的人从来都只是表里不一的人,心中想的和口中说的必然不同的多些。他此时客套说道:“原来是柳如风柳公子,久仰久仰!”
柳如风也不是什么跟你客套的人,他仰着头,一副别人欠他钱的神情,指着韩江就说道:“少跟我套近乎,听说绝情纸在你手上可有此事?”
韩江说不吃的惊讶,他拿到假绝情纸的事情这才短短时间就已经走漏的风声,心道:“那小子果然不是什么善类,这前脚应了我不走漏风声,后脚出了门就有人找上他询问绝情纸的下落。”韩江思来想后,还是如实说道:“柳公子有所不知,老夫虽有心得到绝情纸,可不想中途出了岔子被人掉包,最终到手的竟然是张白纸。”
柳如风这种人当然不会相信韩江说的话,大怒道:“你这样说无非想私吞绝情纸,想骗我是万万不可能的。”
人就是这样,有时候真话被当成假话,有时候假话也能成为真理。
韩江不知道如何解释才好,总不能说自己的义弟暗中做些无正当的行经去抢绝情纸吧,当下也是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了,只能支支吾吾着:“这,这……”
柳如风笑意中带杀气,正准备从腰间拔出佩剑,不想宗海早已经抡起巨斧砍向了韩江。
韩江并不是虾兵蟹将,当然不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当下便迅速地侧过身体躲过了这沉重的一击,同时大叫一声:“来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