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于是她便低下头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才听到他的声音说,“是啊,不用那么拼的,只是我那时候傻,以为只要自己强大了,就能想怎样就怎样,不用再被别人约束。”
白月光只觉得这番话说得莫名其妙的,可是却又觉得自己是应该懂得的。想了很久还是没有答案,便抛开不想了。
施青棠似乎也无意就这个话题继续讨论,拿起电话来打给孕婴用品店,让他们送一批孕妇装上门挑选。
白月光听他十分自然流利的报出自己的尺寸来,一时之间,只希望车上有个洞能让她钻进去算了。这种事情……也太让人不好意思了。
不过话又说回来,他是怎么知道她的尺寸的,难道光凭他那双眼睛看一看就知道了吗?
这样一份功力,不知道要交多少女朋友才能够练出来。
不知道为什么,白月光想到这个的时候,觉得自己的心里似乎堵了一下。然而这一下太快,快的她根本没有来得及细想,因此便被她忽略了。
等他们到家的时候,孕婴用品店的人已经到了,施青棠牵着她的手,打开门让那些人将东西送进去,然后对她道,“你自己选一选,我还有几份文件要看。”
白月光只是奇怪,他有文件要看为什么不去公司。可是这种问题不该她问的,她自然不会去问,自己走过去挑选衣服。
不得不说专业的就是不一样。这家孕婴店的服装设计的都非常好,而且一点都不显得臃肿,设计的很美观。
白月光试了很多,都很喜欢。但是这种衣服买多了没有什么用。她想了想,挑了几套,就对着施青棠道,“我就要这几件。”
施青棠放下文件走过来,见她只挑了几件,便仿佛随意的伸出手,将她刚刚试过的,甚至只要她看得久一点的都挑了出来,对送东西的人道,“就是这些,你算一算价钱。”
白月光突然觉得有些脸红。
他明明说是在看文件的,为什么连她看了哪一件都清清楚楚的?
等那几个人走了,她才说,“买太多没用,就穿这一次而已。”
然后她便看见,施青棠的目光在这一瞬间忽然的冷了下来。白月光只觉得这个人的心思诡谲难测,明明前一刻还那么高兴,下一刻就能立刻拉下脸来。
她不敢再说话,便默默的将那些衣服都收进了自己的衣橱里。
等她都整理好了出来的时候,却发现施青棠居然正在厨房里做饭。白月光几乎是惊讶的目瞪口呆。
说真的,她这个在乡下长大的姑娘都不会做饭,说出来还真是汗颜。所以她特别的佩服会做饭的人,尤其是男人。
这种不是必须要会的技能,只有有心的人才会去学吧?
白月光很好奇施青棠的手艺到底如何。不过在她想来,顶多也就是能吃而已,毕竟他自己也说,他是真的很忙,哪里会有时间来钻研此道。
不过施青棠又一次让白月光大跌眼镜了。
他做菜的手艺还真是……白月光只能说,这是她从小到大,活了二十六七年,吃到过最好吃的东西了。
可见施青棠的手艺有多好。
她便不由自主的问道,“你不是说没时间,为什么会有时间来学做饭?”
施青棠抬起头来看她,似乎是笑了一下,“你见过我学什么有学的不好的?如果不能做到最好,还不如不做。不过,我学做菜只学了两个周末而已。”
说的也是,施青棠的学习成绩就不说了,门门全优。他学篮球和排球也打得很好,游泳也拿过比赛冠军,另外他还会拉小提琴。
这话说出来,不由得让白月光感叹,智商和天赋之类的东西,真的是让人无可奈何啊。
所以说,她决定自己还是低头吃饭好了,和施青棠讨论这种事情,根本就是自讨苦吃。
吃过饭,施青棠又开始看他的文件,白月光还是忍不住问道,“你既然那么忙,为什么不去公司上班?”
施青棠头也不抬的答道,“我在家里陪着你,免得你一个人在家养胎,容易觉得寂寞。”
白月光听了这话,先是觉得不可思议,再然后才反应过来,这意思是,她被软禁了,以后都不要出门了。
他会全天二十四小时的监视她。
枕上的月光
正文 第二十九章
'更新时间' 20120630 13:46:07 '字数' 2098
白月光忽然觉得有些意兴阑珊。
就好像在一家很高级的饭店里吃饭,灯光景致装饰菜品都无可挑剔,让人心情舒畅,然而却在最后的一盘菜里发现了一只虫子,顿时兴致全消。
难为他能想出这样的方法来监视她,居然还放下了手头的工作在家里陪她。她是不是还要感到荣幸才对呢?
白月光站起来,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走回了自己的房间。
等她关上了门,施青棠才从文件里抬起头来,看了那扇门好一会儿,才无奈的想,果然他做什么都是错的。软禁吗,他不否认,若是再来一次她跟别人商量私奔的事情,他不保证自己会做出什么事情来。既然如此,还不如早早的就做好了防范呢。
这么想着,他又低下头去,继续手头的工作。
他其实真的好忙,公司正处在国内业务拓展阶段,千头万绪的事情都需要他来拍板,偏偏她居然在这个时候怀孕了。
施青棠有些认命的想,他这辈子就这样了,谁也没办法。就算她怀着别人的孩子,他都不忍心看她将孩子打掉。
在这个社会,流产之类的事情已经见怪不怪了,其实只要手术做得好,时候又小心的保养,对母体不会造成多大的伤害。
可是他却见不得她有一丝一毫受伤的可能。
如果这世上有人能够伤害她,那个人必然也只能是自己。其他的人,都没有这个资格。尤其是那个肖在远,他不毁了他,他就不姓施。
接下来的日子,每天都是一样的,早上白月光起床的时候,施青棠已经做好了早餐。她吃过早餐之后,一般都会看看书,然后就可以吃午饭了。吃过午饭,午睡一觉之后,醒来已经快要可以吃晚饭了。白月光真觉得自己这样的生活像极了某一种动物。
而施青棠除了做饭的时间,一整天都在忙他的公事。奇怪的是他现在不在书房里忙了,都是坐在沙发上看文件,或者对着茶几上的笔记本噼噼啪啪的敲打。
白月光有时候想看看电视,但是看到他板着一张脸时而皱眉的表情,便不得不无奈的放弃了这个想法,改成回房间睡觉。
她一度觉得自己嗜睡过度肯定有什么问题,但是医生给的回答却是一切正常。
“孕妇都很嗜睡。不过你要控制你自己,经常活动一下,不然将来生产的时候,会很辛苦。”那个给她做产检的姓秦的女医生这样对她说。
也许就是因为听了这句话,施青棠每天吃过晚饭之后,都会带她到楼下的小花园里走走。
他们住的这个小区,是这座城市里的高端住宅之一,小区里的绿化和景观都做得非常好,当然房价更加的让人惊喜就是了。
不过反正施青棠有钱。
白月光在小花园里走一会儿,就到旁边的木椅上去坐着,看那些老老小小的都在这里做运动,这才觉得生活原来这么热闹。
她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整天都是懒懒的,反正不管什么事情,大到吃饭穿衣,收拾家里,小到出门换鞋的事情,都有施青棠一一代劳了,她要做的不过是一个口令一个动作而已,可不就变懒了么?
其实这样的日子好像也没什么不好……白月光靠在椅背上,看着因为天色将晚的原因,变成了一片深蓝的天空,真的很好,一切都很好。
“你好,请问我可以坐在这里吗?”一个声音问她。
施青棠接电话去了。这样神神秘秘的,白月光已经猜到了他在跟谁打电话。
他不愿让她听,并不是因为怕泄露什么东西,他不过是不想让她为这些事情费心而已。就像他在家里,公司的重要文件也总是随意的放在沙发上,好像从来不知道商业机密为何物。
没有人在身边处理这些事情,白月光一时之间还有些不习惯。
她回过头去看,是一个年轻漂亮的女孩儿。真的很年轻,看起来只有二十岁左右的样子,头发烫成了性感成熟的大卷儿,脸上画了很精致的妆容,身上穿的衣服一看就知道是名牌。最重要的是她穿得太正式,和这里所有的人都不同。
白月光突然看到这么个人,还有些自惭形秽的感觉。
她点点头,这个位置又不是她家的,想坐就坐好了。
她想着,又继续抬起头来研究那片天空颜色,却听见那个女孩笑着说,“头抬久了对身体不好的,很有可能会脱臼,到时候就惨了。”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是善意的提醒,可是白月光听她说起来,就像是恶毒的诅咒一样。
她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便立刻断定,这个女孩选了自己坐的这个位置,并不是简单的偶然。
可是她连门都不出的人,为什么还能招惹这样的女孩?
通常来讲,一个女人对另一个女人充满敌意,最简单也最普遍的原因,是为了感情。肖在元身边有没有这样的女孩她不知道,不过就是有,现在也应该去找他老婆吧?
田歌翔就更不要说了,姜子瑜那副恨不能向全世界宣告“这个男人是我的”的表情,应该更招人恨吧,再说他们有多久没见了?
那就只剩下一个人了。
原来有一天,自己也会被误认为是施青棠的情人,白月光一时只觉得非常非常的好笑。
于是她就笑了。
“喂,你笑什么啊?”那个女孩不高兴了。
白月光摇摇头,她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笑什么,只是觉得很好笑才笑了。“没什么,又不是在笑你,你那么紧张做什么?”
谁知她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那个女孩立刻觉得她果然就是在嘲笑自己,一时之间原本想好的计策都忘记了,从椅子上站起来,愤愤的盯着她,连脸都气红了。
“你听着,施青棠是我的,你最好离他远一点,不要再让我看见你!”那个女孩指着她,说了这么一句话。
白月光也不是没有火气的人,说真的,这些年来,虽然人生一直都不怎么如意,但是除了施青棠,还真没有人欺负过她,她一向都是我行我素,就算是那么害怕施青棠,她不是还策划着从家里逃了出来么?
她可不是什么任人欺负的好、性子。
枕上的月光
正文 第三十章
'更新时间' 20120701 13:18:08 '字数' 2005
白月光慢悠悠的从椅子上站起来,悠然自得的理了理自己的衣袖和衣摆,拍了拍上面的褶子,才笑着问,“你是谁啊?”
那个女孩仍旧是气鼓鼓的,“哼,我叫张新蕊。”
这个名字白月光听过,也是一个富二代的大小姐么。只是这个女孩和她认识的那些富家女比起来,实在是太嫩了,教养也差了许多啊。传闻她不被自己的父亲喜欢,看来是真的。
“张小姐,难道你爸妈就是这么教你跟人说话的吗?”白月光又问。
张新蕊瞪大了眼睛,“我的事情不要你管!总之你离施青棠远一点!”
“不好意思,张小姐,我的事情,好像也不需要你来管。”白月光说着上上下下的打量了她一圈,“容我说一句实话,你这一型的,实在不是施青棠的菜。”
张新蕊再怎么不受宠爱,也总还是张家的女儿,交的朋友又都是一群只会逢迎的虚荣女,平日里只有人奉承,把她夸得和天上的仙女都有一比,哪会有人说这种话的。
因此张新蕊听到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