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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就非得这么垮她的台不可吗?
“表哥总是这样,别理他就是!如果我的消息没错,你是李绫儿姑娘吧?”
“你知道我?”绫儿讶异的抬头。
“是祈寒在信上提到的。”
“那……他还说了什么吗?”
“他……”冷雪梅接收到江玉纶投射过来的眼光,摇头道:“信很短,只说查到了表哥和你的名字,此外就没说什么了。你们赶了几天的路,一定很累吧?我让人带你到客房去休息吧?”
“呃,谢谢。”
小别胜新婚!人家夫妻久别重逢,自然有一大箩筐的话要说,她有什么好不是滋味的?
跟着下人往客房走的绫儿,为了不让自己多想,强迫自己把注意力移转到别的地方。
入目的假山流水、雕梁画栋,要换做平时,她一定会赞叹不已。
毕竟,在她们那个偏僻山村里,村长家的红漆红柱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几时见识过这么富丽堂皇的建筑?可现在,她只觉得眼前的一切和自己是那么的格格不入,初见冷雪梅时的那种自惭形秽的感觉又袭上心头。
做人要有自知之明,她不可以痴心妄想。
何况,当初她和江玉纶有口头婚约,只不过为权宜之计,他只是热心助她躲过钱家的逼婚,她又岂能恩将仇报的造成他的困扰?
人家夫妻恩恩爱爱的,她来凑什么热闹?就算是假的拜堂,看在他的妻子眼里,一定也不是滋味吧?
绫儿心不在焉的想着心事,没瞧见带路的丫环拐了个弯,她直直的往前走,砰地一声撞上了梁柱,“哎哟!”
“噗!”听见声音的丫环回头瞧见,忍不住笑了一声。
绫儿抚着自己的额头,尴尬的看着忍俊不住的丫环。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要笑你,你没事吧?”丫环很快就发现自己的失礼,忍住笑道歉。
“是我自己走路不长眼睛,这么大的柱子都没瞧见。”绫儿尴尬的笑了一下,这么大根柱子摆在眼前还会撞上去,难怪人家要笑了。
“男人见到表小姐后失了魂去撞柱子的我见得多了,可女人见到表小姐昏头的,你还是第一个呢!”见她不生气,丫环忍俊不住又笑了,“不过,我能了解你的感觉,我第一次见到表小姐时也看呆了,不敢相信天底下竟然有这么美的人。”
“是啊!你家表小姐真是美若天仙,江玉纶能娶到她真是三生修来的福气。”绫儿真心的说。
“就是说嘛!也不知道少爷是怎么想的,有什么急事非得在拜堂前办的?害表小姐遭人耻笑,想到就教人生气。”气愤难平的丫环显然忘了身边的人是少爷带回来的贵客,愤然道。
“耻笑?”她听不懂耶!
“就是少爷和表小姐拜堂那天突然离家的事嘛!虽然祈总管说少爷是临时有急事,得赶去处理,所以将婚礼延期,可现在外头都在传少爷是因为不想娶表小姐,才会逃走的。真是气死人了!”
“咦?他们还没拜堂?”绫儿惊愕的看着丫环。
“要拜了堂我还会叫她表小姐吗?早改口叫少夫人了。”想起绫儿有可能是表小姐的情敌,忙加上注解,“不过,有没有拜堂都一样啦!大伙儿早把表小姐视为少夫人了。”
江玉纶还没成过亲?绫儿秀眉皱了起来,但刚才在她心中翻绞的愁郁酸涩,却已经消失无踪了。
接下来,绫儿从丫环口中得知了更多关于江家的事——
原来江父早逝,一直由江母当家做主,江玉纶和冷雪梅的婚事便是由江母做的主,本来在三年前,冷雪梅十八岁时,她就打算让他们完婚,没想到她却突然病倒,没多久就过世了。
所以,江玉纶和冷雪梅才会延迟至今还没完婚。
江玉纶逃婚也才没个大人管,因为,江家现在就他最大!
不过,说最大,可偏又不想管事,他把家里的产业全交给江母一手调教出来的冷雪梅和祈寒,自己乐得游山玩水。
就知道他是个懒惰虫!绫儿无奈的下了结论。
“祈寒信上说了什么?”
“他要我无论如何得在他回来前阻止你迎娶绫儿姑娘,因为他得娶她。”冷雪梅叹口气道。
“得?”江玉纶挑眉询问。
“得!”冷雪梅苦笑,“经过门口的那一幕,我想,我明白这个‘得’的意思了。你这回是认真的吧?”
“再认真也不过。”江玉纶点头。
“恭喜你。”冷雪梅真心的笑容里有丝黯然。
“谢谢。”江玉纶亲昵的拍拍她的脸,像小时候安慰她一样,“他真是个傻瓜。”
“我知道。”
“你还是坚持原意?”
“从来没有改变过。”
“看来我是枉做小人了。”
“什么意思?”
“我对他下了最后通牒,说他若坚持不要你,我会娶你当二房。”
“没用,对吧?”她自嘲的笑了一下。
“你真的要这么和他耗下去?万一他这辈子脑筋都转不过来呢?”他有点不忍心。
“那我就等他一辈子。”
“真不知道要怎么说你才好!”他无奈的叹道。
“那就不要说!”她笑说。
“真的不嫁我?”他带着玩笑问。
“不!不!不!”她笑出声,“你安心的移情别恋去吧!”
“想当弃妇,勾起祈寒的同情心?”他挪揄。
“有何不可?”她大方的承认,一点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好意思。
他几乎要同情起祈寒来了,如果她不是他亲爱的小表妹;如果不是明白祈寒也同样深爱着她,他真的会同情祈寒也说不定。不过,谁教她是他表妹,“祝你成功了。”
一直等到晚膳过后,江玉纶才出现在她面前。
“冷小姐不是你的妻子?”一见面,她劈头就问。
早知道有人会跟她嚼舌,他也不惊讶,似笑非笑的盯着她,“你打听出来了?”他一点也没有谎言被拆穿的羞愧。
“谁……谁打听了?”先是被他暧昧的眼瞧得羞红了脸,差点又让他给蒙混过去,绫儿嗔怒的白了他一眼,“你为什么骗我?”
“我可曾说过雪梅是我的妻子?”
“呃……没有,”她气虚的顿了一下,“可是,你明明说家中已有妻室,而且我问你的时候,你也没有反驳啊!”说到后来,她又气壮了起来。
“记得那么清楚?那你记不记得我是在什么情形下跟你说我有妻室的?”江玉纶笑得更暧昧了。
“在……”猛然想起他唯一一次亲口对她说他有妻子,是在温泉里遭她逼婚的那次,她及时住了口。
“想起来了?”他笑望着她烧红的脸颊。
“那……那你之后为什么不解释?而且还骗杜奶奶、王大婶她们说什么大房、二房的?”
“不这么说,怎么解释我为什么丢下你,两年全无音讯?”他当然不能老实说,当时他之所以这么做,主要是为了逗她。“而且,是你自己说的,你一点也不在意我有三妻四妾。”
“那是因为……那时候我没打算真嫁给你……”她赶紧闭嘴。
“这么说,你现在是打算真的嫁给我了?”
看不出他脸上的笑是认真还是逗弄,绫儿认定他一定又想逗她了,于是她没好气的答:“对,我是有这个打算,但是如果你不要,那就算了。”
“我不要?”他讶异的问。
“好,我知道了,你可以走了。”没想到他会这么直接的拒绝,她难堪的别过脸。
“傻瓜!”他怜惜的叹气,从背后抱住她,“你以为我为什么硬要把你带回家来?”
“因为你怕遭天打雷劈。”她闷声说出他曾经告诉她的答案。
他低笑了声,收拢环抱住她的手臂,不让她挣开,“我骗你的。”
“什么?”他居然吻起她的耳垂来,热辣辣的感觉一下子从她的耳朵延伸开来,她心头的小鹿又蠢蠢欲动起来了。
“我不是因为怕天打雷劈才带你回来的。”他伸舌舔了下她的耳朵;她像触电般的瑟缩了一下,这反应让他低笑出声。
“不是?”绫儿很努力的想听清楚他在说什么?可是,耳边他的气息吹得她的头昏昏沉沉的,而且她的心跳比擂鼓还大声,她的身子热烫烫得像要着火一般;她的脑子一片空白,根本无法思考。
“不是。”将她转过身,他捧起她的脸,吻住她的唇,释放从见到她的第一眼起就深藏的热情。
“唔——”他不同于之前的温柔吓到了她,被王健民侵犯时的恐惧没有预警的冒了出来,绫儿扭动着身子害怕的挣扎起来。
“绫儿,别怕我。”察觉到她的恐惧,他温柔的在她唇上低哄。
熟悉的温柔奇异的抚平了她的惊惧,她停止了挣扎,紧闭着唇,带着剩余的一丝警戒看着他。
“不要怕,绫儿。”他再度温柔的请求着,同时在她的唇上游移。
惊惧使得她回应得相当慢,当她怯怯的、好奇的伸舌碰了他一下后,他立刻探进她口中,开始加深这个吻,饥渴而炽热的与她的香舌纠缠。
老天!她是如此的甜美,光是这样吻她,就足以把他逼疯了,他开始担心自己没有足够的自制力,不但无法帮她克服被侵犯的心里阴影,反而再次伤害到她。
他必须立刻停止。
他知道,但是似乎无法控制自己的手,他解开她的衣襟,双手抚上她滑腻的香肩,绕到她颈后解开了肚兜的系带……
“江玉纶……”绫儿楚楚可怜的按住胸口看着他。
“怕我吗?你怕我会伤害你?”他温柔的凝视她。
他温柔深情的眼再次抚平她心中无名的恐惧,她轻轻的摇头。
“让我看看你。”他伸出舌头挑逗着她敏感的耳垂,吮吻着她的颈项,温热的气息扰乱了她的神智,喃喃的诱惑低语更教她全身为之虚软,她不自觉的放开了双手,肚兜随即往下坠落。
他惊叹而着迷的抚上她的丰胸,拇指忍不住揉搓起她的尖挺。
这举动惹得她倒抽一口气,忙伸手覆上他不安分的手,想阻止他,“不要……”
“在池边第一次看见你时,我就想这么做了。”他拉开她的手,低身含住她粉红的蓓蕾。
“你……”她像触电般的惊喘了声,随即因他的舔弄而起了一阵哆嗦,她的思绪好混乱,既想阻止他,又希望他继续下去。
当他开始吮吸她胸前的花蕾时,她因体内陌生的激清而颤抖起来,那感觉如此奇妙,她不由得闭上眼睛,伸手抱住他在胸前的头,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细碎的呻吟粉碎了他的自制力,他放开被他吮吸得尖挺的蓓蕾,回到她的唇上,急切的吻她,双手在她裸露的背上爱抚着,然后一路滑下臀部,将她抱起来,要她感受自己火热的坚挺。
绫儿感觉到异样时,面色一惊,本能的想抽身;但他不肯放开她,一遍一遍的吻她,直到她忘了害怕,开始回吻他,甚至不安分的扭起身子和他摩擦。
她甜蜜的折磨几乎逼得他失控,他飞快的扯开自己的上衣,将她温热赤裸的柔软贴靠上自己同样赤裸的胸膛,发出一声满足的喟叹。
绫儿的脸贴靠在他的胸前,抵着他胸膛的手不自觉的抚摸起他的手臂、他的肩膀和背部……
江玉纶抓住她四处游移点火的小手,呼吸急促的看着她。
“绫儿,给我一点时间,我不想伤了你。”他的声音因为强忍的痛苦而低哑,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他是那么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