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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绫儿,给我一点时间,我不想伤了你。”他的声音因为强忍的痛苦而低哑,他的忍耐力已经到了极限,他是那么迫切的想要她,如果此刻要她,他无法保证能温柔的待她。
“你不会伤害我的。”绫儿信任的用渴求的眼神看他。
“如果你再这样看我,我就不能保证了。”他拉过她的手,让她感觉到他的悸动。
绫儿害怕的想抽回手,却被他扣住,更往里压,然后,她听见他发出一声呻吟,接着,他的唇急切的覆盖下来,用不同于之前的温柔,急切狂野的吻她。
绫儿也用同样的热情回应他,教他差点崩溃。
他一手轻抚着她的胸脯,一手利落的褪去她下半身仅余的亵裤,抱起她轻放到床上,自己很快的跟着上床,覆盖在她身上,继续热情的吻她。
他的手往下滑,用拇指轻抚她早已挺立的蓓蕾,直至她拱起身迎向他,双腿摩擦着他的,口中不断发出呻吟。
他的唇取代他的手,含住她右边的蓓蕾,一手仍爱抚着她左边的胸脯,一手则往下延伸,来到她的私密之处。
“不要。”意识到他大手传来的温热,绫儿本能的想要阻止。
但他拒绝撤退,吻住她微弱的拒绝后,他的手抚弄着她温柔的核心,当他感觉到她的潮湿时,他几乎冲动的想要立刻进入她。
“老天,这么湿,这么紧。”他低哑的在她唇畔说,手指缓缓的进入她紧窒的穴口。
饱满的充实感让绫儿倒抽口气,她祈求的看着他,想要更多,却不明白自己渴求的是什么。
他缓缓的抽出手指时,她拱起臀部不让他退开。
他微微一笑,撤退之后,再一次深深的进入她。
“痛!”她痛呼,试着推开他。
“嘘,绫儿,不要怕,我保证你会喜欢的。”他安抚着她,手离开她的私处,然后开始吻她,沿着她的颈项、双峰、小腹一路往下……
直到他低头向下直到她双腿间的毛丛时,她惊呼出声,拢紧双腿,“你不可以……”
“我可以,绫儿,别怕,让我爱你。”他低哄着,温柔推开她的双腿,深深的吻了下去。
他舌头带来的强烈快感冲击着她,一波又一波高涨的情潮淹没了她,让她几近疯狂……
在感受到她的痉挛时,他再也等不及了,一个动作立刻进入她。
她立刻尖叫出声,所有的快感全都消失无踪,她试着推开他。
“不要动,绫儿,不要动。”他咬着牙忍住极力想要驰骋的冲动,温柔的吮去她掉落的泪。
“你弄痛我了。”她委屈的说。
“一会儿就不痛了。”他气息不稳的安抚她,俯下头来吻她。
他已经到了忍耐的极限了,但是绫儿的感受比起他的欲望要重要得多了,他不能让她留下一丝痛苦的阴影。
几乎等了一世纪那么久,他感觉绫儿放松下来,并开始爱抚他的肩膀时,他开始慢慢移动,当她不耐的拱起身来催促他时,他终于放纵的在她身上驰骋起来……
绫儿只觉得自己愈绷愈紧、愈绷愈紧……突然,砰地一声,弦断了,她大声叫唤出他的名字。
一听见她的叫唤,他再也忍不住的将种子深深射进她的体内,然后瘫软在她身上。
隔了好久,两人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江玉纶翻转过身,将她抱在身上,让她枕着他的肩膀。
“对不起,弄痛你了。”他抚着她光裸的背低语。
绫儿羞得直摇头。
她羞怯的模样,教他忍不住在她唇上偷了个吻,允诺道:“三天!”
“什么?”绫儿呆呆的看着他,不明白他的意思?什么三天?
“婚礼安排在三天后。”
婚礼?
“谁的婚礼?”她好奇的问。
“谁的婚礼?”江玉纶瞪大眼看她。
“我……”被他瞪得有些心虚,绫儿像做错事的低语,“我是说……那冷小姐怎么办?”
“如果她能一同穿上嫁衣,那是最好不过的了。”
“你想都别想。”绫儿霍地抬起头瞪他。
他知道她肯定想歪了,好笑的扬起眉,实在忍不住想逗她,“可是,雪梅是千肯万肯耶!”
“你……那你娶她好了。”绫儿赌气道。
“我娶她?那你怎么办?”他攫住她想离开的身子。
“大不了我……回去嫁给钱继祖那个大胖子,有什么了不起,哼!”她赌气道。
“哦?可是我听说那钱继祖家中早已娶妻了,不是吗?你嫁给我当正室,总比嫁给他当妾室风光吧?”
“那是我的事,不用你管!”她恨恨的说。
“你是我的娘子,我不管你,谁管你?”他还在调侃她。
“谁是你的娘子,你别乱叫!”她决定与他划清界线。
“我的娘子当然是你了,还会有谁?”
“你不是想娶冷小姐吗?去叫她娘子呀!叫我做什么?”
“娘子,你是在吃醋吗?”江玉纶突然问。
“谁……谁吃醋了?”绫儿斥道。
“没有?”江玉纶再确认一次。
“当然没有。”她死鸭子嘴硬。
“那就好。”他拍了下胸口,好像刚解除了一场酷刑似的松了口气,然后慢条斯理的说:“雪梅想嫁的人是祈寒,不是我。”
绫儿先是愣了一下,好半晌后,“江玉纶——”
江玉纶早有先见之明捂住耳朵的举动,更气坏了她,这……这个坏蛋!
明白冷雪梅根本无意于江玉纶,绫儿的心情突然开朗了起来,她这才知道,原来她自己有多在意冷雪梅。
这也难怪,她是个女人,见了冷雪梅,都不免为她的美丽赞叹,有哪个男人能不受她吸引呢?
她怀疑的看着江玉纶,冷雪梅是他名正言顺的未婚妻,他就这么让给祈寒,他到底是呆瓜还是傻子?
“都不是。”江玉纶好笑的回答她。
绫儿这才知道他又将自己的想法说了出来,索性问个明白,“你是不是又在打什么坏主意了?”
“娘子英明,不过,这回,打主意的人可不是我。”他呼冤。
“不是你是谁?”她不信。
“当然是雪梅了。”
“冷小姐能打你什么坏主意?”她嗤之以鼻。
“雪梅当然不会打我的主意,你忘了,她的对象是祈寒。”
“你不会是要告诉我,祈寒不喜欢冷小姐吧?”怎么可能?
“我没这样说。”要不是知道祈寒爱雪梅爱得比谁都深,他哪会任由雪梅没完没了的等下去?
“到底怎么回事?”绫儿没耐性了,他说话一定要这么问一句答一句吗?
“他们彼此相爱。”
“江玉纶!”绫儿警告的怒瞪着他。
“祈寒认为自己配不上雪梅。”他赶紧说。
“然后?”
“什么然后?”要有然后的话,他还用得着上演逃婚计吗?他早坐在上位等新人参拜了。
“什么然后?”绫儿扬高的语调伴随着一道凶光射了过去,“当然是冷小姐打算怎么做了?”
“等啊!”
“等什么?”她真的是丈二金刚,摸不头绪耶!
“等祈寒啊!”
绫儿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努力将强要出口的怒吼压下去,“祈寒知道冷小姐的心意吗?”
“应该知道吧!”他一脸吃味的表情,“娘子,你这么关心别的男人,我会吃醋的耶!”
绫儿的脸立刻又不争气的红了,“吃……吃你的大头啦!”
“吃我的头还不如吃我的嘴好!”他轻笑的凑上自己的唇,成功的堵住她接下来的话。
第八章
天还没亮,绫儿便醒了,起床穿上衣裳,她习惯的拉开房门就要出去准备早膳。
房外陌生的景色让她清醒过来——这里并不是她家!
她迟疑了一下,然后决定还是到厨房去帮忙,她一点也不习惯坐着等饭吃。
因为天色还早,所有的人都还没起来活动,整个家里静悄悄的,绫儿依着隐约传来的人声处走去,果然找着位在后头的厨房,几个仆人正专心的做着早膳呢!
“大家早!”绫儿出声招呼。
“都什么时辰了,还早?快把萝卜洗干净,我等着用呢!”里头忙着炒菜的大叔探出头来吆喝一声,又进去忙了。
“是!”绫儿应声,随即卷起袖子蹲下来帮忙。
接下来,厨房里头不时传出咒骂声,绫儿好奇的问在身旁洗菜的大婶,“大婶,请问一下,那位厨房大叔为什么这么生气?”
“他不是生气,是在犯疼。”
“他受伤了吗?”
“不是受伤,是风湿,只要一变天,就会酸疼得受不了。”
“原来是风湿啊!”绫儿点头。
“萝卜!萝卜!洗到哪去了?还不快点拿进来!”厨房里又传来一阵怒吼。
绫儿赶紧拿了洗干净的萝卜进去,然后,她又被叫去切菜,一直忙到灶上的火熄,才得以喘口气。
不过,她的工作可还没完呢!因为是新来的,清理的工作自然就落在她头上了。等她把用过的锅铲瓢盆全洗干净,灶头也清理好之后,大部分人也用完膳了,她又清洗起一大堆的脏碗盘,一直忙到日上三竿。
吃着大伙儿吃剩的饭菜,就和一同留下来清理善后的小厮聊了起来。
“我叫小安,你呢?”
“绫儿。”
“你今天第一天来,就碰见大厨子师傅发脾气,一定给吓到了吧?”
“还好!”他这一提,绫儿倒想起厨子大叔风湿的毛病,“你知道谁有蝮蛇酒吗?”
“蝮蛇酒?”小安想了一下道:“我知道负责打扫的王伯有泡蛇酒的习惯,但至于是不是蝮蛇,我就不知道了。你要蝮蛇酒做什么用?我听说,那是给男人补身子用的,姑娘家可不能喝。”
“厨子大叔不是犯风湿吗?如果用蝮蛇酒按摩的话,就会好过些。”绫儿告诉他。
“真的吗?你怎么知道?”小安崇拜道。
“我婆婆懂许多草药知识,全是她教我的。”绫儿道。
“你确定这样有用吗?”
“我们村子里有个张婆婆,她的风湿才严重呢!痛得连床都下不了,就是用蝮蛇酒给冶好的。”
“真的?那我待会儿就去找王伯。如果真能治好大师傅的风湿痛的话,说不定大师傅一高兴,会答应收我当徒弟呢!”小安满心憧憬的说。
“原来你想拜厨子大叔当师父啊?”
“是啊!大师傅原本是本地最有名的酒楼的大厨,因为表小姐喜欢他做的菜,所以才把他聘请回府的。”小安兴奋的说:“绫儿,如果大师傅真的因此收我当徒弟的话,我一定会好好谢你。”
“好啊!”绫儿笑道,见小安已经坐不住了,便道:“你先去找王伯吧!记得把酒倒在手掌心,搓热了之后,轻轻按摩他酸痛的地方直到手心发烫为止,多按摩几次,应该很快就会缓解了。”
“好,我知道了,谢谢你。那这些就麻烦你收拾了。”小安不好意思的指指桌上的碗盘。
“没问题。”
离开厨房,绫儿本来想回房的,可是才走到后院,就听到哭叫着喊痛的声音。
“好痛哦!呜呜……”
绫儿四处看了一下,才在假山后发现一个大约十一、二岁的男孩,“你怎么了?”
小男孩听见她的声音,连忙将泪擦干,然后把手背到身后,倔强的道:“没有。”
“你受伤了,对不对?”绫儿看着他背到身后的手问。
“才没有,你别乱说。”
“没有你为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