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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公借我用一下-第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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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然抬起头,发现酒香发自桌上的茶杯,也不问来处,猴急的举杯就干。
  “你喝了我的酒?”江玉纶拿着烤好的鱼进门,看见他手上拿的空杯,面带惊慌的问。
  “这酒是你的?还有没有?”李庆也不问他是谁,只记得讨酒喝。
  “有是有,但是,这酒寻常人是喝不得的。”江玉纶面带难色的看着他。
  “怎么喝不得?”李庆不相信的问。
  “这酒是压抑体内奇寒的药酒,寻常人喝了,只怕会受不了。轻则中风,重则是会丧命的。”江玉纶面色凝重的说。
  “胡说八道!我……”李庆突然觉得全身发起热来。
  “你……现在是不是感觉到一股热气,源源不绝的从脏腑直冒上来,而且愈来愈热、愈来愈热……肚子里像有把火在烧似的?”
  “你……怎么知道?”李庆觉得全身都冒起火来了。
  “完了!药力开始发作了,接下来你全身的血液会像是煮开的沸水一样,像要喷到皮肤外头来似的……”江玉纶详细的描述可能发生的症状。
  突然,李庆大叫一声冲出门外。
  “唉!你要去哪里?”江玉纶啪地一声打开折扇,扇了几下后,才慢条斯理的跟在他后头出去,“我还没说到重点,你怎么就跑了呢?喝了这药酒的人可不能因为受不了而跑去浸冷水,否则这冷热交迫、内外夹攻之下,非死即瘫啊!你……你还真的跑来冲冷水啊?”
  “你为什么…不早…说?”李庆倒下去前道。
  “不是我不说,是你自己动作太快了。”江玉纶摇着他的扇子无辜的看着他倒下去。
  确定李庆真的昏过去,他的唇角露出诡谲的笑,上前飞快的用折扇在他身上点了数下,然后面色一整,惊慌的叫了起来,“娘子,快来啊!你爹出事了。”
  “我上山去替我爹采药草,你可以留下来帮我照顾他吗?”绫儿在江玉纶的帮忙下,将李庆抬进他房里的床上躺好后道。
  “娘子,你放心,你爹就是我的岳丈,我当然有责任要照顾他。”
  本来以为李庆突然“病”倒,绫儿会惊慌失措,看来他低估了绫儿的坚韧度了。
  “谢谢你。”忧心的绫儿没注意到他怪异的神情,匆匆出门去了。
  等绫儿一出门,江玉纶便拿起折扇往李庆身上点了一下。
  “你……我的身子怎么动不了了?”李庆惊慌的叫道。
  江玉纶轻摇着他的扇子,好整以暇的说:“我不是告诉你,喝了那酒若是受不了热冲冷水,非死即瘫,你不记得了吗?”
  “公子饶命,这酒既是你的,你一定有法子救我,对吧?我不想一辈子这样躺着,公子,请你高抬贵手救救我,我以后再也不敢偷喝你的酒了。”李庆求饶道。
  “这个嘛,要救你也不是没有法子,只是……”江玉纶抽起扇子沉吟着。
  “只是什么?不管什么条件,我全部答应你。”李庆忙道。
  “只怕你做不到,到时候……”
  “我一定能做到的。”
  “稍安勿躁,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再决定也不迟啊!”江玉纶不悦的皱眉。
  “是,公子,你请说。”李庆诚惶诚恐的说。
  江玉纶看了他一眼,然后不知打哪儿拿出一个酒瓶,拔开瓶塞,整间屋子立刻弥漫着浓浓的酒香。
  “很香吧!”江玉纶拿着酒瓶在李庆面前晃动。
  李庆的眼睁得偌大,眼巴巴的望着他手上的那瓶酒,恨不得立刻抢下来一饮而尽。
  “看来,你没希望了。”江玉纶像他得了绝症一样摇头叹道。
  “公……公子,你别走啊!你还没告诉我,要怎样我才能好啊?”李庆叫道。
  “我有三个条件。”江玉纶伸出三只手指,“第一,我要你的女儿。”
  “行!”李庆一口应允。
  “第二,你得戒酒。”
  “这……”李庆迟疑了。
  “怎么?做不到?那就算了。”江玉纶做状就要往外走。
  “公子,请等等,我…我答应你就是了。”李庆勉强答应,反正等好了再说。
  “你确定你真能做到?”江玉纶怀疑的看着他。
  “我……尽力。”
  江玉纶扬了下眉,“尽力?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你戒酒?”
  “为什么?”
  “治好你这种情况的药很特别,吃下去之后,能活络血脉筋骨,可却也有个小缺点,就是吃过它的人,三个月内不能沾酒,否则必会血脉偾张而亡,那痛苦比起你刚才喝的药酒,可要强上数百倍不止。如果你不戒酒,等好了之后,不是又立刻复发,说不定就那么死了,那我岂不是白白浪费我的药了?”
  “你是说,只要我戒三个月的酒就行了?”李庆喜道。
  “这个当然,等药效过后,你想喝多少就喝多少,我也管不了那么许多。”江玉纶道。
  “好,我答应,公子,请你快点给我解药吧!”
  “你确定你能做到?”
  “确定。”李庆心想,才三个月,有什么难的?为了自个儿的性命着想,就算再痛苦他也会忍住,等三个月过后,再一次喝他个痛快。
  “好,第三,你得把村外那块荒地引水开渠、开垦播种。”一早他就向隔壁的大婶打听过了,那荒地因为地硬石砾又多,一直没人肯要,怕种不出什么东西,年关一到,还得缴粮税,所以便荒在那儿。若是他要,到官府去登记缴些钱,那地便是他的了。
  “行!”李庆一口答应了,只不过是种块地嘛!不难!
  江玉纶诡异的笑了一下,然后从怀里取出一个如拇指大的白瓷瓶,倒出一粒红色丹药,塞进李庆嘴里,不经意似的用扇柄在他身上拍了一下。
  李庆突然觉得僵硬的身躯松了下来,他尝试的动了一下,立刻高兴的叫了起来,“我能动了,我能动了。”
  “既然能动了,现在天色还早,就请你拿着锄头,去垦地吧!”
  “现在?”李庆愣了一下。
  “不是现在,难道还要选个黄道吉日不成?你别以为你现在可以动就是好了,这药你还得吃上好一阵子才能完全康复呢!否则……”
  “是,我这就去田里。”一听说还得继续吃药,李庆二话不说立刻跑去拿锄头。
  江玉纶见状,唇角又扬起诡异的弧度。
  “你说我爹去垦地?”绫儿的表情像听见猪在天上飞一样。
  “没错啊!他听我说想去开垦那块没人要的荒地,二话不说就扛着锄头出门去了。娘子,岳父大人是不是体恤我是个文弱书生,所以才主动要替我垦地啊?这教我怎么过意得去呢?不如我现在就去请他老人家回来吧。”江玉纶说着不安的就要往外走。
  “不用了,难得我爹会想要做些事,就让他做吧!反正他也做不了多久。”当了他十七年的女儿,她会不明白吗?她爹会主动去工作?骗谁呀?“我问你,你是不是用酒引诱我爹了?”
  “娘子,你怎么可以错怪岳父大人?他是你爹,你应该对他有点信心的。”江玉纶惊怪的好像她说了什么大逆不道的话似的。
  绫儿皮笑肉不笑的睨了他一眼,“你有信心?”
  “他是你爹,就是我的岳父大人,我当然对他有信心了。这是咱们当晚辈的人最起码要做到的。”江玉纶理所当然的说。
  “你的意思是我不懂为人子女之道?”绫儿眯起眼,十七年来的好脾气,一遇上他全不知跑哪儿去了?
  “这可是娘子你自己说的。”他偏偏还要撩拨她的怒火。
  “你对我爹有信心是吧?”她隐忍怒火。
  “当然。”他又拿起教她碍眼的扇子,啪地一声打开,然后轻摇了起来。
  “好,如果我爹垦不了那块荒地,你去!”那块地的土干硬得一锄头下去,还会弹起来,要开垦岂是易事?真要那么容易,其他村民早早就垦了去,还能留到现在吗?
  “我?”
  “怎么?怕了?你的信心呢?”绫儿睨他一眼,嘴里说说谁不会啊?她对她爹当然有信心,她有信心不用等到过午,她爹绝对又泡在酒缸子里了。
  “好,我去就我去。”他收起扇子,唇角又扬起诡异的弧度,“不过,娘子,若是岳父大人当真开垦了那块地,你怎么说呢?”
  “随便你!”绫儿笃定的回道,她爹若垦出那块没人要的荒地,那母猪会飞上天、老天会下红雨、太阳会打从西边出来!
  “这话可是你说的。”江玉纶唇角的弧度更深了。
  “是我说的。”
  “输的人可不许赖皮。”
  “赖皮的是小狗!”哼!你等着当小狗吧!绫儿心想。
  本来江玉纶打算加把劲在村子里绕一绕替自己的新身份宣传宣传的,可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处,早膳过后不久,绫儿住的小屋子里已经挤满了前来道喜的村人,而他也乐得轻松,风度翩翩的扮起男主人兼新郎倌的角色来了。
  村子里的人全是朴实的庄稼汉,几时见过这么斯文贵气的公子哥来着?瞧他轻轻摇着羽扇的模样,多有风度、多有气质,这才叫读书人哪!他们纷纷想着,绫儿这下可是时来运转,嫁个这么好的夫婿,日后不怕吃苦!
  当他忙着做好国民外交时,绫儿也没闲着,在看见王健民出现在门口时,她立刻迎了出去。
  “健民哥,你怎么也来了?”王健民是村子里唯一的读书人,绫儿会识字就是他教的,为了避嫌,他从不到她家来。
  “绫儿,你已经嫁人的事是真的吗?”王健民的眉眼间满是抑郁和不信。
  “健民哥,你怎么了?”她从没见过王健民这个样子,他一向是温和谦恭,从没生过气,怎么他现在看起来却一副生气的样子?
  “回答我。”王健民阴鸷的直瞪着她,他以为她是在等他,等他开口、等他功成名就、等他……没想到,她等的人却不是他?这教他情何以堪?
  “健民哥,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又犯胃疼了,我去拿药,你等一等。”绫儿说着急忙就要进屋里拿药。
  “不用了,我只要你回答我的问题。”王健民用力拉住她,他不是没看见被众人拱着的翩翩男子,只是他无法接受,既然绫儿不爱他,为何又对他如此关心?
  好痛!绫儿不解的看着王健民,他真的在生气,而且非常的生气!
  “健民哥,你抓痛我了!”她低声呼痛,不想引来其他人的注意,王健民一向最重视人家对他的看法,如果让村民看见他这么抓着她,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他一定会很懊恼的。
  “回答我,你真的嫁人了?”王健民稍稍放松手劲,却仍抓着她的藕臂不放。
  绫儿点点头,因他抓着她的手臂而不安着,心中百思不解,健民哥是怎么了?
  他不是一向说男女授受不亲,连教她习字都要避嫌的离她一尺以上的距离,怎么这会儿却大剌剌的抓着她不放呢?
  江玉纶虽然忙着招呼村人,可也没让绫儿的身影离开过他的视线,当然也瞧见了这个情况,于是他眼一眯,不动声色的送客到大门口,然后非常自然的环上她不盈一握的腰身,不着痕迹的将绫儿拉离那人,两人并排站在门口送客,成功的以行动暗示自己的地位,“娘子,不替相公我介绍一下?”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后,他这才搂着她面向王健民。
  绫儿心想他总是自己请来帮忙充数的丈夫,不好让他太难堪,所以,她没有甩开他那只不规矩的毛手,仅横了他一眼以示警告。
  “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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