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江玉纶没有跟上前,他往饭馆内看了一眼后,便往村外行去。
饭馆内那人见状,丢下一绽银子后,立刻跟了上去。
江玉纶一出村外,立即施展轻功往山中飞纵,后面的人自然也不甘示弱的紧追在后。
江玉纶跑了一阵突然停下来,紧追不舍的人似乎早预料到他会来这套,在他停下来的同时也停下脚步。
“少爷!”那人的口气略带薄责。
“祈寒,你怎么来了?”江玉纶打着招呼。
“祈寒是来请少爷回去的,雪梅小姐还在等少爷回去。”
“祈寒,你没有照我的吩咐做?”江玉纶漫不经心的脸透出一抹怒气。
“少爷的吩咐祈寒以为不妥,不敢照办!”祈寒的脸色也不好看。
“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雪梅?”江玉纶真的动气了。
“这句话正是祈寒想问少爷的。”祈寒的怒气也不输江玉纶,若不是碍于他是少爷,他早就出手教训他了。
“你……雪梅有什么不好?你为什么就是不肯娶她?”
“祈寒出身微寒,配不上雪梅小姐。请少爷即刻回去和雪梅小姐拜堂,弥补雪梅小姐受到的屈辱。”祈寒冷颜道。
“你……你这个死脑筋。”向来只有他把人气得半死,可现下他真要被祈寒的骡子脾气给气死了。
原本那场婚礼就是为了成全祈寒和雪梅办的,因为他们认定祈寒不会眼睁睁的看着雪梅受到委屈羞辱,没想到……他不该低估他的死硬脾气的。
“祈寒,我已经成亲了。”跟绫儿的事虽是个意外,但是,此刻倒不失是个好借口。
“不可能!”祈寒一点也不相信,打江玉纶离家他就追了上来,如果不是因为错过了这个村子,他早追上他了。才短短三天的时间,江玉纶不可能与人拜堂成亲的。
“你不信的话,可以去问问这村子里的人。其实我两年前就已娶妻,只是碍于雪梅的关系,所以迟迟不敢把她带回家,我这次来,就是打算带她回江家的。”江玉纶唇角又扬起诡谲的弧度,“本来我想只要雪梅嫁给你,一切就圆满了,没想到……唉,也罢!反正我娘子也不在意我纳妾,我就把雪梅收了当二房……”
祈寒一拳揍掉他接下去的话。
江玉纶用手背擦了擦嘴角,在看见手背上的血丝时,唇角又往上扬了几分,这小子还真是手下不留情呢!
“既然你不肯接收雪梅,那我只好……”他火上加油的继续撩拨祈寒的怒火。
果不其然,祈寒一听他用不堪的言词形容冷雪梅,又朝他挥了一拳。
不过,目的既已达成,他可不肯再乖乖站着挨打了,他险险的闪了开去。
“我说祈总管,你没事爱练拳是你的事,犯不着拿我当沙包吧?说真的,其实你不要雪梅也有道理,雪梅那么精明能干,婚后不骑到丈夫头上才怪!”
“雪梅小姐不是悍妇!”祈寒不容许任何人诋毁冷雪梅,狠狠的又朝江玉纶挥了一拳。
“不是悍妇,你为什么不要她?”低头闪过正面而来的拳头,江玉纶质问。
“谁说我不要她?”祈寒一气之下,真心话便脱口而出。
“要她就把她娶回家呀!谁阻止你了?”
“我不能。”祈寒闻言一凛,突然收回拳头,“祈寒造次,请少爷责罚。”
他又恢复理智了?江玉纶没辙的看着他,“你真的不介意雪梅当我的二房吗?”
“少爷不会这么对雪梅小姐的。”刚刚是他太冲动了,才会中了少爷的计而被激怒。
“是吗?”江玉纶看了祈寒一眼,转身就走。
“少爷,你要到哪儿去?”祈寒挡住他。
“你不是不信吗?我带你去见我的娘子呀!”
第五章
说是总管,但是,绫儿怎么看也不觉得这个叫祈寒的是个下人。照她看来,祈寒的冷峻要比江玉纶老是不正经的模样更像个主子。
“娘子,祈寒是专程来看你的,你老摆张臭脸给人家,不太好吧?”江玉纶满脸春风得意的说。
“专程来看我?”绫儿看向祈寒,她才不信江玉纶的信口胡诌。
祈寒默不作声,回以更阴郁的脸色。
“祈总管,少夫人在问你话呢!你怎么不回答?”江玉纶火上添油的说。
祈寒闻言脸色更难看了,绷着声音说:“少爷要纳几房妻室,祈寒没有资格过问,但是在祈寒心里,江家少夫人只有雪梅小姐一人。”
“绫儿是我的妻子,就算我再娶雪梅,雪梅也只能算是二房而已,江家少夫人还是绫儿,这是我允诺过绫儿的。”
“你什么时候允诺过我了?”绫儿赶紧撇清道,这江玉纶分明是不安好心,就算感受不到祈寒对她阴寒的敌视,好歹也该看到他紧握的拳头吧?
“娘子,我知道你是不想让我为难,可你对我真情至此,我又岂能辜负于你?你放心,这一趟带你回去,我会把话和雪梅说清楚,我绝对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委屈。”
“我……”
“对了,娘子,岳父大人呢?他还好吧?”他怎么能让绫儿说出事情来坏了他的计策,江玉纶赶忙转移话题。
“我已经煎了治中风的药让他喝下了,希望会有用。”绫儿黯然的说,一直以来,她只当她爹是个累赘,如今她爹突然倒了下来,而她却没有把握能冶好他,她心里突然升起了一种莫名的恐慌,她这才知道,原来她爹对她而言,其实是个依靠,一个家的依靠——
“中风?”祈寒冷笑一声,让江玉纶一个厉眼给制止。
“娘子,如果是中风的话,我们江家倒是有一帖灵药,刚巧我带了些在身边,不如试试能不能治好岳父大人的病,你看如何?”江玉纶问道。
“真的?”不是绫儿多疑,实在是祈寒的神色太过怪异;而江玉纶唇角的那抹笑也太不寻常了。
“人命关天,何况你爹是我的岳父,我怎么敢拿他的生命开玩笑?”江玉纶正经的表情和祈寒不以为然的表情形成对比。
绫儿左看右看的打量着两人的神色,犹豫着该不该相信他?
“你把药给我看看。”绫儿道。
江玉纶神色自若的掏出小白瓷瓶递给她,绫儿打盖瓶塞倒出里头的药丸,“好漂亮的药丸。”一看着手掌上殷红的药丸,她不禁惊叹出声,然后凑到鼻下,闻得一股浓浓的药香,“好香!”她又深深闻了几下,可就是怎么也分辨不出里头有些什么药材。
“这药怎么用?”绫儿问。
“一颗就行了。”江玉纶道。
“这么有用?”瞧他将这药说得像是仙丹一样。
“娘子若是不信,何不让岳父大人试试?”江玉纶笃定的说,又摇起他的扇子来了。
绫儿看了他一眼,半信半疑的拿着瓷瓶走进她爹的房里去了。
“少爷不跟进去?”祈寒看着江玉纶道,被点了穴,不解开穴位,吃什么仙丹妙药都一样,不能动就是不能动。他不知少爷又在玩什么把戏了?
“祈寒,这件事不许你插手,知道吗?”江玉纶收起笑脸,郑重的命令道。
“是!”
“关于雪梅的事,你自己好好考虑考虑,是要和她在一起,还是要让她嫁给我,守一辈子活寡。”江玉纶说完后,摇着扇子往李庆的房间晃过去。
“少爷,你不能……”守活寡?祈寒的脸顿时全黑了。
“我能,而且我会。雪梅的幸福就在你的一念之间,为了不必要的阶级身份而毁了雪梅一辈子的幸福,要是你执意不肯的话,我也无话可说。”江玉纶头也没回的走进李庆房间。
就像是被点了穴一样,祈寒黑着脸站在原地,动也不动的直瞪着李庆的房门,久久……
估算着李庆眼下是最难熬的期间,为了避免功亏一篑,江玉纶只好时时盯住他,以免他向肚子的酒虫举白旗,偷偷跑去喝酒,而导致他的戒酒计划失败。
“公子,你这是什么酒?好香!”李庆眼巴巴的看着坐在田边悠哉的喝着酒的江玉纶道。
“咦?这么远你还闻得到啊?岳父大人,你的鼻子还真灵耶!”
“呃,公子,这几天我身子好多了,或许尝上一口不打紧吧?只要一小口就好。”李庆一脸垂涎的馋相。
“一小口?好啊!”江玉纶大方的倒了一杯酒遥遥的举杯向他。
“真的?”李庆惊喜的丢开锄头奔了过来。
可就在他要触及酒杯之际,江玉纶突然将酒杯拿了开来。
李庆巴巴的看着快到手的美酒移了开去,不甘心的死瞪着酒杯。“公子?”
“岳父大人,这酒就是全给你喝也无所谓,但是丑话可要先说在前头,这回你要是又不能动了,我可不会再浪费我的药来救你了。”江玉纶说着,把酒杯送到李庆面前。
扑鼻的酒香教李庆猛吞口水,抖着手伸在半空中,就要接过酒杯痛快的喝上一口解解酒瘾……
“嗯咳!”江玉纶咳了一声,看来他的威胁还是起不了作用!“岳父大人,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只要忍三个月,往后你要喝什么不行?要是你为了眼前这一杯酒成了活死人的话,别说身不能动、口不能言有多痛苦,就是往后你想喝酒只怕也是不能了,多惨啊!”
李庆闻言瑟缩了一下,慢慢的将手收了回去,但眼睛还是巴巴的瞧着眼前的酒杯不放。
“我听说这药每多服一次,就会多痛苦一分,瞧你上回和这回的情形,看来应该不假。岳父大人,你这回破戒服药,痛苦的直嚷著有千万只蚂蚁在钻你的心,还痛得在地上打滚,万一你又破戒的话,就算我肯给你解药,你却得承受双倍于这回的痛苦,只怕你也熬不过去吧?”他用不怎么在意的口吻说道。
想起那份万蚁钻心的痛楚,李庆吓得赶紧退了几步,像那杯酒突然从琼浆玉液变成剧毒般,连瞄也不敢再瞄一眼,匆匆的奔回田里拿起锄头猛力的闷头垦起地来。
江玉纶缓缓将酒杯拿至唇边,微笑的啜了一口,“真是好酒!”
“绫儿,我们已经去请教过庙口的相命师,他说后天十六就是个黄道吉日,宜嫁娶,我们大伙儿商量好了,就选那天让你和江公子拜堂吧!”
“王大婶,我和江玉纶的事,现在村子的人全都知道了,犯不着再劳烦大家了。”
“你这孩子,咱们先前不早说好了吗?这是大伙儿对你的一番心意,不许你说不。”
“可是…”要真拜了堂,她和江玉纶就成了真夫妻,这不是她原先的计划啊!
“说起来,你有个好归宿,我心里也就放心了。之前,看你和王健民走得近,我还替你操了好一阵子的心呢!”
“咦?”她和健民哥?
“其实王健民也没什么不好,就是性子孤傲了些,又看不起庄稼活儿,不干活儿哪有饭吃呢?你要真嫁了他,不是又要像你娘一样辛苦一辈子了吗?”王大婶打开话匣子滔滔不绝的说了起来。
“王大婶,你说到哪儿去了?”绫儿蹙眉道:“我和健民哥就像兄妹一样,你怎么会以为我和他是一对呢?”
“这可不是只有我这么以为,你去问问村子里的人,谁不是这么认为的?”王大婶道。
“村子里的人都这么想?”绫儿讶异了。
“是啊!不然你这么乖巧能干,早在你及笄那年就让人给订走了,哪会一直没人上你家提亲呢?”王大婶道。
“那是因为我爹他……”
“傻孩子,要让你爹点头还不容易吗?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