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西鹜:“难道我还宠你?”
曹大操=_=:“……你好坏!”
众人默。
【14】
清晨,山间的空气特别清爽,风擦过光秃秃的树枝都带着“簌簌”的声音。会有不知名的鸟儿在山里跳着叫唤,叫着叫着就把向来浅眠的阿K叫醒了。她模模糊糊地眯起眼,半睡半醒的大脑还有些混沌,初以为是在自己的精装小公寓里,但瞪着头顶上方的水晶吊灯看了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好吧,她在意大利,并且跟西鹜在一起,并且是在曹大操牛气哄哄的城堡里。
白纱盖着精致的铜框窗户,昨晚没仔细看,现在躺在床上看过去才发现这个白纱上还绣着淡淡粉色的花朵片儿,还真是可爱的紧。
阿K不赖床,挠了挠头皮就起床了。看着床头放着的黑色防弹衣,阿K胸口里的气就顿时上涌,那个没情调,跟木头似的西混蛋!!!阿K狠狠捶了一下枕头,才把防弹衣捻起来往自己身上裹,一想到这衣服上曾经来有西鹜的体温,这阿K姑娘又羞得满脸通红,两只眼睛都激动羞涩得泪汪汪的,嘴角抽啊抽啊,一个简简单单的穿衣动作,被她做得怎一个猥亵啊。
喂喂喂喂喂,穿件衣服而已,又不上让你上了西家老大,阿K姑娘……!
大冬天穿衣服最为麻烦,穿多点吧就裹得跟头熊似的,阿K就是死要面子活受罪的人,她怕冷,但是她更怕穿得跟熊一样毫无形象,当一件件衣服都穿好了吧,阿K往镜子前一照,得儿,里面贴身的防弹衣把她贴得没胸没屁股的。像阿K这种固执、骄傲的姑娘,瞪着镜子左照照右照照,一咬牙,又重新把防弹衣脱下来丢在了床上,再挥着胳膊把衣服一件一件穿回去,站在镜子前看了半响,这才满意,扭着屁股洗漱去了。
走到一半,猛然就在窗边停下了,她的直觉向来很准,想了想,一把将白纱窗帘拉开,这铜雕的窗框外就是城堡前院的景象,道路两旁挺着几辆车,有些外国汉子候在两边,那架势一看奈何又是一群来者不善的人物。阿K隐在窗帘后面瞟了几眼就觉得太阳穴突突地跳;不免开始担忧起来。
阿K姑娘觉得,她真是越来越善良了,她不怕枪林弹雨把曹大操扫成个马蜂窝,但就怕西鹜掉了一根头发,这般想着,她想都没想直接调转脚步出了门,这回门口倒也没候着人,只听到楼下大厅内响起说话声,阿K俯身看去,还真看见大厅内坐着一拨人。
怎么怎么,又有一帮人上门来了??
经过昨晚一夜,阿K的胆子是瞬间练出来了,板着小脸,踏着拖鞋就下去了。
西鹜正坐在沙发上,旁边的曹大操一身正装,坐在沙发的主位上,他的旁边立着管家爷,管家爷的手指上立着一只鹦鹉,再加上陈助理和熳等一拨人负手站在他们身后,气场瞬间就拔高了一分。在他们对面,只坐着个外国年轻男人,亚麻色的头发,像方便面一样卷着,眼睛狭长,睫毛向上翘着,皮肤被阳光晒成小麦色,灰白色的大衣裹着,脖子上露出深蓝色的高领毛衣,在高领毛衣上系着松松垮垮的领带,挺奇怪的装束但独有一份味道。他翘着二郎腿笑眯眯,笑眯眯,眯着眯着就用英文蹦出一句:“别这么暧昧的看着我。”
这句话一说出口就让阿K心里一惊。这声音太耳熟了,不就是上次在饭馆里,四个外国大汉闯进来递给西鹜一部手机,手机里传出来的声音吗?!
所以……这个人才是……大佬中的大佬?!
阿K当即心中一愣,连脚步都是带虚的,迈出一只脚丫子刚踏出去,只觉得脚底板一凉,棉拖鞋就这么“吧唧”地掉了下去。阿K就直直地看着拖鞋板滚在楼梯上,发出“吧嗒吧嗒”的节奏,从楼梯上一路滚到了底啊~~~这节奏好听的,这拖鞋板滚得动人的,一时大厅里的人都扬起脑袋看她,阿K就这么僵直着身板伫立在楼梯上,默默地……默默地咽了一口口水。
向她射来的眼神真可谓是包罗了各种情感,有惊讶的,有不屑的,有挑着笑意的……但就是在这么多这么多的眼神下,阿K能在一瞬间的慌乱中准确找到西鹜的眼神,他的眼廓极深,会投下一大片阴影,以至于很多时候阿K都无法辨别出他的目光,但是阿K总觉的,西鹜的目光只要落在她的身上,便会赋予她勇气、信念、安定。
所以,在触及西鹜的目光的时候,阿K的小心肝瞬间就平静了下来,她勾了勾微笑,目光扫视了大厅一圈,干脆脱了另一只拖鞋,赤着脚走下来,白色的毛呢大衣,瀑布的长发,小脸勾着笑,拾级而下,牵动的又是谁的心跳。
连曹大操的目光都幽暗了三分,转过头去看西鹜,一眨眼,便隐去了眸中的暗流涌动。
似乎,他已经开始见证着,阿K正在一步一步走到西鹜的身边,以西家当家主母的姿态!
阿K现在一点儿也不忌惮这些人了,似乎在她的眼里也只有一个西鹜,其他的人坐在周围,都是骡子驴骆驼~所以她一步一步走下来的时候也只看着西鹜:“又有来人了?”
西鹜仰头看着他,一直凌烈的眼开始慢慢的温柔,甚至带着几分笑意:“睡醒了?”
哎呦喂,这宠溺的表情,曹大操越发满脸黑线。
怎样?这俩人不会真打算晾着一拨来势汹汹的人准备浓情蜜意上了吧?
阿K挑挑眉毛:“怎么,这回倒不派人在我门外囚禁着了?”
嘿~反正这中文也只有他们仨人懂。
西鹜看着她几秒,居然露出无奈的神情,直接起身,二话不说,长臂一扬,就把这姑娘直接捞起再坐回沙发上,将阿K搂坐在自己腿上,大掌将阿K赤着的双脚裹到自己大衣里,又开始习惯性地把玩阿K的头发:“你会不高兴。”
阿K用鼻子哼了一声,继续把冰凉的脚往西鹜的大衣里塞,毫不客气。
这俩人几番动作下来,看得对面的外国男人表情沉重啊。
西家老大,你真当我们都死了,是吧!!!!
西鹜把阿K往自己怀里搂了搂,隔着她的毛呢大衣,敏锐地感受到阿K并未穿上防弹衣,这不由让他的神情凌了一分,一只手摸着她的头发,才抬起眼皮看着坐在对面的外国男人,流利的英文:“ben;你直说。”
ben淡淡地扫了阿K一眼,把目光重新落在西鹜的脸上,摊手一笑:“西家老大,很久不见,大家都把气氛弄得太紧张了~”说完又故意昵了曹大操一眼,“对吧,亲爱的patrick~~”
曹大操仰在沙发上白了他一眼,掏了掏耳朵没说话。这Ben也毫不计较,将眼神从曹大操身上挪开:“所有叔伯都怪我把西家老大惹进来了呢~~~还让我今天来向西当家赔罪。可是……我是故意的呢。要玩,就玩大,对吧,西家老大~”ben笑着,故意一顿,笑容一冷,“机会难得,玩吗?西家老大?”
阿K转头看了这个男人一眼,只觉得这人看着就阴险,太让人倒胃口了!不由重新把脸转到西鹜的胸膛上闭目养神。
西鹜有一下没一下地摸着阿K的脑袋,半阖的眼皮根本看不到他的一点神色,却没有回答ben,而是低头看着阿K,神色宠溺:“要不要玩?”
阿K想了想,抬头:“要~”
“好。”西鹜的目光瞬间坚定和冰冷,抬头直视ben。
ben的眼睛一眯,看了看阿K,说不出的邪气,才把目光又投回到西鹜身上:“玩股票,如何?”他的脑袋一歪,笑得很是灿烂“,看谁玩得大,怎样?”
西鹜面无表情:“可以~”
俩人对视,戾气已现。阿K窝在西鹜怀里,能感觉到有什么已经在锋芒毕露。
哦,这是个资本主义风起云涌的时代,人权的理念颠覆着所有的传统,传统之下,历史之中,总会有人挑起大梁,挑战一切专制的模式!资本主义的经济注定沦亡出专制制度下的漏洞!有这么一拨人逆袭而来,在翻涌,在暗流,在波涛出惊涛骇浪。请记住,我们的主人公是西家老大,他摸着阿K的脑袋说:“要不要玩?”
阿K说:“要~”
哦,亲爱的柯舞墨姑娘,我愿意为你——挥金如土!
【15】
所有的人全部转移到了位于城堡三楼的会议厅。阿K裹着拖鞋,环着胸,表情有些兴奋,跟只精神亢奋的泼猴一样蹦在西鹜身后。熳和陈助理依旧一人拎着一只银色的保险箱,也不知道里面装着什么东西。
ben跟在旁边,负着手,眼神转啊转啊,在阿K身上辗转反侧,阿K能感受到他的目光,也不搭理,反正这姑娘现在心情颇好。
玩股票?怎么个玩法?
来,让我看看,西鹜你的能耐到底大到什么程度!
当他们走进会议厅时,长长的意大利红木桌上已经放着整整两排的电脑。各部卫星电话也排了一排,眨眼看去,这会议厅真像某种地下证券市场。
西鹜和曹大操来到右边的位置上,ben领着几个人站在对面。俩人相望,已经剑拔弩张!
“赌资?”西鹜在抛出自己的诱饵。
“输的一方放弃教父之选,并且拿出自己所有的股份,如何?”ben微笑着,目光又是何等的旖旎。
这话一出口,曹大操就翻了个白眼。
胃口真不小,摆明儿就是冲着西鹜来的~吞下西鹜的股份?也不怕撑得慌!
西家老大却在这个时候挑嘴笑着,目光从未有过的烁然:“好。”
阿K站在他的身后,看着西鹜开阔的背影,能感受到这个男人的气势越来越傲然越来越兴奋。
这西家老大……在兴奋什么?
老管家拿着一个地球仪上前,立在他肩膀上的鹦鹉叼着两个飞镖,今天这肥鹦鹉倒是听话的,一句话都未说,这小眼睛却滴溜溜地在西鹜和ben的身上转。翅膀一扇,扑啦啦飞到了桌上,小爪子蹦啊蹦啊,把一只飞镖甩给ben ;又把另一只飞镖递给了西鹜。阿K听到这肥鹦鹉在递给西鹜飞镖的时候还猥琐地蹦出一句:“孙子,加油~”
西鹜压根儿就不想理这只鹦鹉,接过飞镖,抬了一下下巴示意管家爷转动地球仪。
阿K在旁边看得奇怪,低声问曹大操:“干嘛要用地球仪和飞镖啊?”
曹大操挑着嘴角笑,目光落在西鹜的背影上,居然带着显而易见的崇拜:“选国家啊?”
这就让阿K奇怪了,不是玩股票吗?选国家干什么?
似乎看出了阿K的不解,曹大操转过头冲她眨眨眼:“玩股票~玩一个国家的股票。”他故意把语速放缓,仔仔细细地欣赏阿K震惊的表情,这才意味深长地一笑,举起爪子拍拍阿K的肩膀,“小舞墨,路还长着呢,今天……就当一个序幕吧。”
阿K一时没琢磨出曹大操的意思,瞪大眼睛抬头看他,看到他墨绿色的眼睛里涟漪出的深邃,她的影子印在其中,一层一层得陷进去。
曹大操又扯着脸皮笑了笑,爪子推了推发愣的阿K,朝她努努嘴,示意她去看西鹜。而这头的西鹜,已经将将袖子挽于手肘处,露出结实的手臂肌肉,越发显得他的十指很是修长。
地球仪在桌子上快速的旋转,转动,根本看不清上面画着的大洲大洋和世界格局板块。整个会议厅的气氛也随着地球仪的转动而逐渐凝结成块,所有人呼吸都是小心翼翼的。
西鹜站在离地球仪五米之远的地方,那样深刻下去的眼一点一点眯起,忽然抬手,只见手指间的红色飞镖像闪电似的脱离出去!
“啪!”
飞镖狠狠地扎在地球仪上!
老管家连忙用手抚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