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K不害怕!
“上去啊!!”曹大操还在撵着阿K。阿K怕到了极点,怎么也不敢跳出窗户爬到软帘梯子上,手扒着窗户一点儿也不敢松手:“不要推我!!不要!!我不敢的!!!”声音被螺旋桨的风刮得所剩无几,只看到她的嘴巴一张一合,表情惶恐不安。
曹大操被阿K弄得着急万分,索性自己先行跳到了软帘梯子上,他身手利索,一只脚一只手攀附着,然后探身向阿K伸出手,表情严肃得不能再严肃:“看!!我没事!你上来!我抓住你!!”
现在能争取一点时间就是一点时间!旁边的熳和陈助理以火势做掩护,但终究支撑不了不少时间!
阿K根本就不敢跨出一步,纵使身后的子弹扫射得密集度越来越高,好几次都擦过她的耳朵,若不是陈助理和熳还用长桌给她挡着,她早就被射得千疮百孔了!!可她就是不敢挪动一个步子,就是不敢从窗户上跃出去抓住曹大操的手!
她怎么就不敢呢?她怎么就不敢呢!!!
因为向她伸出手的不是西鹜!!因为西鹜不在她身边!!!
阿K几乎本能地就转过头寻找西鹜的影子!可密集的枪林弹雨之下,浓烟之中,火舌之下,哪儿还看得到西鹜的影子!!哪儿还看得到他的影子!
陈助理和熳也着急了,一边把发愣的阿K往窗外托举,想着让曹大操领着她的领子拖到直升飞机上也行,但现在的阿K一门心思扑在了西鹜身上,煞有“没看到他我就不走”的意思!!
你说枪林弹雨的陷阱也不是很可怕,可怕的就是一门心思的固执的女人!!陈助理和熳急得不行,一方面是浓烟之下根本就看不到西鹜的影子,另一方面是窗户上还扒着个僵直不动的女人!
现在能保一个就是一个,绝不可以在有机会活着的机会下白白死去,这是西鹜一直以来教他们的行事标准!
熳瞪大眼睛看着滚滚浓烟的会议厅,不断有烧焦的木板跌落下来,整间会议厅被烧得面目全非,横七竖八全是烧着的火舌!这巨大的火势加之螺旋桨的旋风刮进屋子,一拨人早已精疲力尽,早已顾不得回击,倒觉得先逃出这件屋子要紧,于是全部向他们所在的窗口上涌!熳看着如此混乱的情况,和陈助理对视一眼,一个应付涌上来的人,一个强行拽着阿K的领子就要往窗外跳。阿K越发着急,越发害怕,失控地大声尖叫:“不要拉我!!我没准备好!!会掉下去的!!会掉下去的!!”
尼玛!!至少让她准备一下啊!!!
于是现在的场景就是,曹大操趴在直升飞机的舱口固定着梯子,陈助理跳到了软帘梯子上,一只手抓着梯子,另一只手抓着阿K的领子,使劲把她往梯子上带,而极度惶恐的阿K惊慌失措,依旧死死地扒着窗户,整个身子都被拉到窗户外了,依旧还坚持用脚用手扒着窗户!
“别拉!要掉下去了!!别拉!我怕!!别拉了!!!啊啊啊啊啊啊!!”阿K吓得鼻涕眼泪一起流。长长的头发被螺旋桨的风刮得凌乱不堪,眼泪刚流出来也被旋风给挂没了!
熳在窗户口掩护,但那么一大拨的人要涌上来,单凭他怎么招架得住!!他又往浓烟和大火下的会议厅内看了一眼,终究还没有发现西鹜的身影,却是叫了一声:“西大!!”这声音极尽嘶吼,但如此混乱的局势下怎么可能听得到!终是没有看到西鹜,似乎是在下定某种决心,往口袋里一掏,只见一个金属小棒似的东西,他往金属棒顶端一按,整个金属棒都亮了起来!!熳一咬牙,扬手就把金属棒朝房间内丢了出去!丢出去的那一瞬间,即刻转身,一把托住阿K的腰就往梯子上跳:“走!!!”
阿K这才彻底回神:“西鹜呢!!他在哪里!!!”
都走了怎么办!!!!
阿K一直抓着窗栏,被熳从身后死死一拖,手指嵌在窗栏上,指指甲竟被硬生生折断!剧痛之下,她下意识一松手,垫着窗台的脚一滑,竟半个人凌空吊在软帘梯子上,若不是熳抓着她的领子,她定是就掉了下去!
窗口涌上来大波大波的人,纷纷想从窗户上跳出来抓住阿K和梯子!
阿K更是惶恐地尖叫,却是听到熳朝上嘶吼:“走!离开!”
话音刚落,只见那个被扔出去的金属小棒折射出巨大的银光,刺得人眼生疼!!!阿K下意识地挣扎,却感觉衣领一松,熳就快抓不住她的领子了!!
巨大的银光吞没了会议厅,把半个城堡都快吞灭了,忽然!银光之下只听“轰隆”一声巨响,这金属小棒居然爆炸了起来!!!
铺天盖地而来的冲力伴随着随渣扑面而来,更是让熳快抓不住阿K了!!!
“抓紧!!!!”熳咬着牙,却心下慌乱,眼睁睁看着手指的阿K在渐渐滑落!
就在阿K快要滑落之际,就在巨大的火焰从窗口里喷涌出来之际,就在软帘梯子就要离去之际,只见窗口处一抹黑色的身影飞跃出来,猛然抱住快要掉下去的阿K,大掌一拉,把阿K整个儿护在了怀里,攀爬到了软帘梯子之上!
惊慌到极致的阿K只感觉身后温暖而坚实,西鹜在最后的时刻跳出来豁然护住了她,将她紧紧禁锢在怀里:“不怕,我来了。”
阿K的眼泪瞬间就喷涌出来,双手这才死死抓住了梯子嚎啕大哭:“西鹜我他妈的恨你!!!!”现在的她不知道胸口翻涌着的情绪是高兴还是害怕!
反正……反正……西鹜,你他妈的以后再敢这样试试!!!
西鹜“嗯”了一身,紧了紧环着阿K的手,直升飞机上的陈助理、熳、曹大操在看到最后一刹那跳出窗户的自家老大,都松了一口气。或者说,他们早就相信,他们的老大……就是有这般能耐!
西家老大,天翻地覆了,他依旧能傲视群雄!!!
管家爷驾驶着直升飞机快速离去,长长的软帘梯吊在下面,上面攀爬着西鹜和西鹜护住的阿K。俩人齐齐回头看向那座城堡,只看到窗口里喷涌出烁烁的火光,因为爆炸而震碎的城堡石墙。
阿K的眼泪突然就控制不住了,结束了吗……终于结束了吗……
心中还未安定,猛然就感觉整个软帘梯子剧烈地颤抖!!
“抓紧!”西鹜在身后低喝一声,更紧地护住了阿K。
阿K心中大骇,本能地低头望去,却发现脸上沾满鲜血的ben居然挂着梯子的最下端!现在居然狰狞地向上攀爬!他全身都是血,不知是他自己的还是别人的!如此之他,像极了从地狱里攀爬出来的恶魔!!
西鹜托着阿K:“向上爬去!”
阿K不敢多言,立马咬着牙,努力抓着软软的链子向上爬去,上头的曹大操和陈助理也在使劲拉着梯子。但身后的西鹜却是一点都没有爬上来的意思,居然……居然想在这里再跟ben斗上吗!!
阿K从来不知道这一刻自己居然这么有勇气!!
半空中飞吊的软梯,脚下好比万丈深渊,风扑在她的身上仿佛随时就能把她挂下去!而她,此时的她,却因为西鹜而毫不畏惧!她回身一把扣住西鹜的手掌:“我来!”
西鹜心中微动,看不到阿K的神情,却能感受到这姑娘身上瞬间奔腾起的气势!
她来?她来对付梯子下面挂着的ben?她怎么来?怎么做?
只见这气势汹汹的阿K姑娘弓起身,冲着软梯下面低着头,对准仰起脸咬着牙爬上来的ben,这姑娘撅起自己的嘴巴,然后……然后……然后……
“呸!”阿K果断吐了一口口水下去。
“吧唧!”
口水落在ben的脸上,他一咬牙,没松手。
阿K顿时就发狠了,捏着自己的鼻子,猛地一擤……
“吧唧!”
这回是一大堆鼻涕落在了ben的嘴唇上,他又是一咬牙,没松手。
阿K彻底彻底发怒了!
“吧唧吧唧吧唧吧唧!”
口水鼻涕一起落啊!
当又是一大堆鼻涕落在ben的嘴巴上时,只见他仰着脸迎着风,风灌到嘴巴里,一个推力,他的喉结一动,居然硬生生吞了下去!这瞬间的恶心感让他失措的一颤抖,手指一下没了力气!!
“no!!!!!!!!!”他惶恐地大叫一声,想去抓梯子,但阿K乘机一摇,竟直接把他甩了出去!
ben全身鲜血跌落下去!!!!这万丈高空,他的身子坠得越来越小。那样含恨的脸,在阿K看来又何止的触目惊心。
直升飞机上的曹大操看到这一幕,不由满脸黑线,转头和陈助理、熳对视两眼,嘴角一抽:“你们能想到ben是因为这女人的鼻涕而死的吗……”
众人:“……”
【18】
阿K在做一个梦,梦见西鹜穿着唐装,骑着棕色的马,挂着冲锋枪来迎娶她,这爷们儿在马背上甚是彪悍,举着冲锋枪就这么吼着:“柯舞墨,当我的压寨夫人吧!!”
阿K觉得自己不能就这么白白地嫁出去,于是她掀了掀自己的红褂子,露出白花花的大腿,坐在太婆椅子上:“压寨夫人就是能压下一个寨子大丈夫的女人吗?”
西鹜拿着冲锋枪想了想,果断拒绝:“不!你只能压我!”
阿K扣鼻屎:“你有什么好压?”
西鹜想了想,开始甩掉了冲锋枪,跳下马,一不做二不休仰面躺在地上,双手平抚在腹部,面色甚是柔和:“你试试就知道了~~”
阿K在梦中也吞了一口口水啊,这姿势啊,摆明就是任君享用啊。刚想撩着裙子扑上去,还没尝到点这男人的一点肉末星子呢,画面一个跳转,又回到了那家金器店,周围无光十色的金器啊; 阿K看到自己被西鹜抱在玻璃展柜上,周围金光灿灿的金器,镯子,金碗,项链,西鹜跟地主一样坐在她面前,薄唇上挑,猛然开始颠着屁股,堵着嘴唇嚷道:“吃肉啊~宝贝,吃肉啊~~来……吃肉……吃肉~~”说着就开始解皮带脱裤子……
阿K心花怒放啊,在梦中乐得癫狂啊。
而这头,西鹜看着熟睡中还咧着嘴角笑呵呵笑呵呵的阿K,目光幽暗,落到了她的指尖上,她的指甲都折断了,缠着纱布,已经上了药。十指连心啊,她的痛何尝不是加倍放大痛在了西鹜的身上。
但阿K这姑娘倒是没心没肺得紧,被西鹜护着爬上了直升机,嘟囔了一句要睡觉,还真就笔挺挺地靠在了西鹜的胸膛上倒了下去,急得这西家老大第一次乱了分寸,命着管家爷用最快的速度落到了西家在罗马的宅子,遣了医队随时候着。等西鹜抱着没心眼儿的姑娘火急火燎地下了直升飞机吧,这专业的医队抬的抬,要诊治的诊治,刚想去翻阿K的眼皮,看看瞳孔有没有涣散的时候,谁知这姑娘居然笔挺挺地坐了起来,闭眼吼了一句:“吵死了!”吼完之后又笔挺挺地倒了下去,吧唧着嘴翻个身,摆明儿就是睡过去了。看得一拨医生甚是沉默。
最后最后……还是曹大操颠着胆子上来,举爪拍了拍西家老大的肩膀:“watermelon~你女人强悍,睡个觉都跟死过去一样。”
西鹜黑着脸没说话,依旧坚持医队把阿K抬进去做全面的检查,处理所有的伤口。在把阿K交给他们的时候,这西家老大还咬着牙放了一句话:“无论做什么,不准把她吵醒,不准弄疼她。”
这冷冰冰,这一本正经的口气啊,让所有的医生全部发抖。
曹大操看不下去了,太看不下去了:“你就宠着她吧!就宠着吧!”
西鹜冷瞥了他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