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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么说着,长腿下的脚,尖头皮鞋不着痕迹地一移,卡进了微微张开的门缝里。
门内警惕盯着他的女人丝毫未察觉他的这一小动作。
只冷着脸,语气冻如霜,“不必!”
从他流里流气的眼神里就看得出来这变态在打什么鬼主意!
她又不傻,跟他呆一个房间,不是自寻死路?
寒渊漫不经心地扯了扯嘴角,倒也不恼,斜倚着门沿的颀长的身躯陡然直立,精瘦的胸膛顶上微张开的木门,“如果,我一定要进去呢?”
“滚开!”
苏炔懒得搭理这个神经病,扭动门把手就要把门关上,却发现,门被什么抵住了,怎么也关不上。
“怎么回事?”
她急了,也不知道是被他撩起了干火还是怎么的,一时间就喘不过气,口腔里迅速干涩起来,额头上渗出冷冷的汗,手臂也开始乏力起来。
身体,像是在一瞬间变得不是自己的了,一点也不听她指挥,越是想用力关上门,手却越发酸软,怎么也使不上劲儿。
她气恼,“我这是怎么了?”
门外的男人不动声色地翘起一双好看的眼睛,十分淡定地看着她,手忙脚乱,无望奋战。
头脑都开始昏昏沉沉的了,苏炔扶着额头,揉着太阳穴,视野逐渐摇晃起来,她心急如焚,低头一看,赫赫然就看到他该死的脚不知什么时候卡在门缝里。
难怪她怎么也关不上门!
这、混、蛋!
“把你的猪蹄拿开!”
男人歪着脑袋,好不惬意,“不,我要进来。”
“你休想!滚!”
男人笑笑,那只抵在门下的脚又肆无忌惮往里面挪了挪,暗深嬉笑的眸子凝着她,笑问,“阿炔,你吃了那么多东西,怎么使不上劲儿?”
苏炔一滞,赫然反应过来,“屋子里的餐车,莫非是你搞的鬼?”
寒渊眯起眼,浓眉如画,“好吃吗?”
“你!你打什么主意?”
男人低笑,“是不是觉得脑袋好晕,身体好热,又没有力气,都快真不稳了?”
苏炔瞪大眼,“你……你在饭里放了什么?”
该死的!
来历不明的东西果然不能吃!
苏炔乏力地退后两步,无力地靠着墙壁,身体酥软得像一滩水,没了骨头似的,想站起来也没力气,又热又渴!
她不是没见过世面的人。
当年在美国留学,经常混迹于酒吧那种混乱的地方,下药这种事儿,见得多了。
却没想到,竟然有一天,她也被下药了!
还是他下的!
“寒渊……你给我吃了什么东西?你……”苏炔很难受地扯开浴袍衣襟,唇齿发干,好想喝水,身体里像藏着一把火,又像一万只蚂蚁在血液里挠啊挠的,怎么做怎么呼吸都不舒服。
她无力地弯曲着食指,指着肆无忌惮走进门里一脚揣上房门的男人,眼皮半阖,脸蛋能热出火来,“你……”
寒渊走到她面前,优哉游哉蹲下身,倾身靠近她,修长邪魅的手慢悠悠拂过她大敞的浴袍衣襟。
幽如深潭般的眸子,倏地,暗了下来。
拇指食指一捏,轻松攫住她因为喘息而不断颤抖着的下颌,“让你吃你不吃,阿炔,这可是你自找的。”
苏炔无力地挣扎着,想要躲过他的爪子,可是身体像是灌了铅,血液都开始烧焦了一样,越呼吸急促,喉咙就越发干涩,只想喝水,冰水,她需要降温。
她撑着地面想站起来,去客厅玻璃桌上拿水喝,可是可恶的男人却堵在她面前,双臂一圈,抵着墙壁,结结实实把她堵在了墙壁和他的怀抱之间。
“你……你滚开!别碰我……”
153。【VIP153】躺好
寒渊蹲下身,攫住她因为喘息而不断颤抖着的下颌,“让你吃的时候你不吃,阿炔,这可是你自找的。 ”
苏炔大惊失色,把事情前前后后串了串,陡然明白他在打什么主意了!
奈何药力开始作用,该死的,夺去了她的反抗本能,她只能无力地挣扎着,想要转过脑袋,躲过他的爪子,可是身体像是被灌注了铅,血液滚烫的近乎烧焦了一样,越呼吸急促,喉咙就越发干涩,只想喝水,冰水,她需要降温!
她在冰冷的地板上蠕动着,想要撑着墙壁站起来,去客厅玻璃桌上拿水喝,可是可恶的男人却堵在她面前,双臂一圈,抵着墙壁,结结实实把她堵在了墙壁和他充满刚烈的诱惑气息的怀抱之间。
“你……你滚开!别碰我……”
苏炔瞪着着了火的眼睛,死死地看着他,想要吼开他,却发现自己的声音竟然哼哼唧唧有气无力的。
内心涌上强烈的不安感。
她拽住他西装里的领带,目光湿漉漉的,含着无意识妩媚起来的雾,水光潋滟,“寒渊!你说,你在饭里放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没有一点力气,还这么渴,这么热?还有……心跳的好快,好难受……”
男人邪笑,任她扯着领带拽着脖子,大手温柔地抚上她的面颊,上下细细摩挲,“你不是都猜到了?还问什么呢。”
“你!畜生!你不要脸!是不是从下午把我拽上车开始,你就在打这个主意?呸!不要脸的东西!收起你恶心的心思……我不会……绝不会让你得逞的!”
寒渊不为所动,凝着她,黑瞿石般的眸子里渐渐泛起稠密的波纹。
似乎是轻叹了一声,他打横抱起地板上无意识扭动着哼哼着,软成一滩水的女人,踢开卧室门抱她进去,双手一抛,就不怎么温柔地把她丢在了那张KINGSIZE的大床上。
“啊!疼……”
苏炔大叫一声,立即撑着身体弹了起来,温软高弹力的床垫颠得她头昏脑涨的,四目惊惶下,眼睁睁地看着门口的恶魔咧嘴嘴角雅痞地笑着,修长漂亮的手正在解他的衬衫,一颗一颗,她惊悚万分,吓得连呼吸都忘了。
“你要……你要干什么?别过来!”
长卷发蓬乱成鸟窝的女人,惊慌不定地爬下了床,身体因为乏力而摔倒在了地毯上,她艰难地爬起来,气喘吁吁的,忐忑的四下里看着找着,却发现,他站着的地方后面是门,而那扇门,是卧室唯一的出口。
“窗户窗户……该死的!窗户呢?!”
她舔着干燥的嘴面,焦急地找窗户。
而这时。
门口站着的挡去大半光影的男人反身锁上房门,敛眉扯嘴,慢悠悠的朝她逼过来,英俊妖孽的轮廓上是志在必得。
“不用找了,经过上一次,你以为我还会那么蠢把你放在有窗户的房间好让你爬上栏杆用跳楼来威胁我吗?”
苏炔干咽着嗓子,身体着了火一样,难受至极,头晕的快要分裂,身体下面,两条腿之间,羞于启齿的地方,也该死的不安生起来,生出急需灭火的信号,刺激着她的脑神经,让她全身不得安宁,扭来扭去,骨头架子都快要扭散了。
SHIT!
这个畜生!知道她不会心甘情愿任他胡来,竟然就给她下药!
她恨他!
“你别过来!卑鄙无耻的下三滥!你敢对我下药!你还要不要脸?你说过,对我有求必应的!你和姐姐去日本度蜜月,你还和她……你们明明已经是名副其实的夫妻了!为什么你还不肯放过我?为什么你还要来招惹我?你到底是不是人?你到底有没有心?你这样做对得起我姐姐吗?对得起她吗!啊?!”
“无所谓。”男人幽深着似海般壮阔的眸子,耸耸肩,轻描淡写,毫不在意,“我对的起自己就好。”
“你无耻!”苏炔愤慨万分,手指头颤抖地指着他,此时此刻,她恨不得将这变态撕碎!
“给你下药就是卑鄙?想要你就是无耻?那么,阿炔,我真的很有兴趣问问你,你千方百计求我和你姐姐发生关系,你这种大公无私的精神,又该称之为什么?”
苏炔不可置信地看着他,简直好奇,他这套歪理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你是我前男友不假,可那是前男友,意味着一切都过去了!寒渊,你为什么总抓着过去不放手?是你设了个阴谋夺了我姐姐的眼睛,是你要娶她,是你承诺会给她幸福,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你!这里头有我什么事?你不是我的男人,四年前就不是了!你和姐姐才是合法夫妻,和她生儿育女,是你的权力也是你应尽的义务!你怎么好意思把你的权利你的衣物歪曲成是我逼你做的事?如果说我有错的话,那就是对你这种无恶不作的变态姑息养奸!我应该从一开始就阻止姐姐嫁给你这种人渣,如果我一开始就那么果断坚决的话,也就不会有今天的种种不堪的悲剧!我错就错在太懦弱,对你这种人抱有该死的幻想!”
苏炔憋着一口气吼完大大溜儿话,捂着砰砰直跳的心口,沉沉的喘气。脸上像被蒸熟的大红苹果,热气腾腾腾直冒,脑袋眩晕得更加厉害,两条腿渐渐无法支撑身体的重量,她大口大口呼吸着,双手攀着床沿,身体无力下坠。
屁股挨到地毯的前一刻,咯吱窝被男人有力的大手架起。
接着,身体被迫天旋地转,等她反应过来,人已经被他抱起,又扔回了那张柔软的大床上。
“别……别碰我!”
苏炔不满地哼唧着,翻身而起,脑袋却那么重,身体很热,背脊上全是汗,她很想站起来和他对抗到底,可是身下的床真的好舒服啊。
太舒服了,身体提不起一点力气,像软绵绵的皮球,只想那么仰天躺下,脸颊贴着柔软的不可思议的被褥,蹭啊蹭,降降火。
“起不来就不要勉强自己了。”
寒渊轻笑着,居高临下俯瞰着床上与柔软被褥扭成麻花般可爱的女人,暖光绒绒下的脸,妖姬含露,唇红齿白,脸蛋像蒸熟的蛋清,白嫩透光,润泽Q弹,让人看着看着就血脉喷张。
尤其是纯白贝齿隐忍着轻咬下的红唇,深凹陷下去的可爱牙印,使得下唇看起来嘟嘟的,荡着水润光泽,果冻一样,撩拨着他的视觉神经。
让他生出一股冲动,忍不住想要凑上去一口含住!
好吧。
身体某个地方,敏感而诚实地抬头了。
寒渊想,如果要形容这个女人对他而言意味着什么的话,他想,大概是烟。
既不像罂粟那样致命而强烈,也不是白水那般寡淡。
她就是轻烟般的女人,乍看之下不如烈酒伏特加那样惹人眼球,但一旦沾染上形成了每日抽一两根的习惯,如果强制性的停下来,刚开始或许还能忍得住,但日子一久,对她的那份急切的需要感,就会像慢性中毒一样,渐渐深入五脏六腑,连接到生命。
如果不能饮鸩止渴,他要他这条光秃秃的命,有何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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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受不住药力的作用,苏炔越来越难以抑制身体的滚烫和空虚感。
她死咬着下唇,在床上奋力折腾,可翻来覆去的,除了把被褥和洁白的床单搞得乱七八糟之外,她的状况并没有好一点。
“水,给我水……我要水水……”
干燥的喉咙发出嘶哑而妩媚的声音,她艰难地撑着身体想要爬起来,可是眼睛上像蒙了一层雾,她怎么也看不清房间内的摆设了。
水在什么地方放着?
为什么她记不起来了?明明刚才自己好像还很清楚的啊。
寒渊扭开衬衫的袖口,有些急不可耐地一把扯掉身上大敞开的衬衣,却忘了脖子上还系着领带,他也懒得去摘,两条长腿蹬掉解开裤头的西裤。
瞬间,男性精瘦而充满力量感的身材暴露在光下。
苏炔正着急着找水,一扭头一不小心就看到了男人腰腹下裹着的那块平角裤正中间高高耸立的男性象征。
她懵了。
无法抑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