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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懵了。
无法抑制吞口水的冲动,牙齿情不自禁地咬住被褥,咿唔着低吟了一声。
声音落在自己耳朵里,吓了她一大跳,瞬时间浓烈的羞耻感涌上心头。
她愤愤而艰难地别开眼睛。
该死。
一定是药在作怪!理智尚存,可身体却在原始欲望的驱逐下,渐渐走向崩溃而堕落的边缘!
这简直让她没办法接受!
两条腿开始难耐地扭来扭去,不断相互摩挲,仿佛这样,腿根处的某个敏感的部位正中,那种被万只蚂蚁啃咬的磨人的感觉就能稍稍减轻一点!
她恼恨地锤床!
恨他,恨自己,恨命运!
男人黝黑的目光注视着她独自懊恼挣扎,好看的薄唇渐渐浮起慵懒的笑容,“阿炔,在你身体里肆虐的可是我托朋友专门从泰国进口过来的药,你就是再倔,也倔不过它的,乖乖地躺好,什么都不要去想,好好享受就行了,卖力的可是我。”
“滚……滚蛋!”苏炔焦虑地喘息着,口齿不清,她忍着热,用被褥紧紧裹严实自己,身体缩起来退到床角,“你敢过来我他妈就撞墙自尽!看谁狠得过谁……唔……”
本来是气势汹汹的狠话,可冒烟的嗓子却把原本滔天的怒意变成了柔媚的酥音,令她自己听了都万分蛋疼!
男人玩味地斜了斜唇,对她的决誓显得无动于衷,长臂撑着床沿,精瘦有型类似电线杆的身体一蹦,就蹦到了床上。
弹力作用,颠得疲软到极致的苏炔往半空中弹了好几弹。
这一跳,身上的被褥就跳掉了。
苏炔心急,眨着越来越沉重的眼皮子,想要看清楚被褥在哪里,可该死视野摇摇晃晃的,随着她的心跳一颤一动的,她双手乱抓,好不容易抓到了被褥的一角,刚想拽过来裹住自己。
却不料,对面的男人轻而易举一扯,就把大大的被褥一把扯下了床,掉在了靠近门那边的地毯上!
苏炔怒了,赶紧胡乱裹紧浴袍门禁,缩起双腿,“我的被子!你凭什么把我的被子扔下床?”
男人扬起好看的墨眉,摊了摊手,“你想要它可以过来把它捡起来啊。”
“……”
苏炔无言。
这该死的混蛋!当她白痴?故意杵在床尾,她要是过去捡被褥必定会经过他,她要真傻兮兮过去了还回得来么!
“好吧。”男人心情不错,夸张地叹了叹,“山不过来,那只能我过去了。”
话音刚落,就又是猛地一蹬长腿,身子飞空,下一刻,就落在了苏炔身上,沉重而梆硬的男性躯体险些砸出了她的肠子!
“痛啊!死猪!扑过来死啊你!滚开啊!”
她嚎叫着四大着硬硬啜泣着,双手双腿乱蹬,企图把身上突然压过来的男人踢开,可她那点经过药力软化后的力气,哪里是男人的对手?
寒渊大手一抬,就分别钳制住身下女人软乎乎的滚烫的小手臂,双腿一摆,又是轻而易举把她不乖的小嫩腿抵住,牢实箍进床垫深处,让她再无法动弹。
苏炔哭得很厉害,眼泪止不住地掉,委屈又愤恼,“……起来!你给我起来!听见没……唔……”
寒渊不想再浪费时间听她重复的废话,干脆低了头,浅笑着的薄唇准确无误攻上她哭得樱樱娇红的唇,惩罚性的狠狠咬了咬她肉嘟嘟的下唇,薄唇一张,便整个含住了她樱软的娇嫩,舌尖并驾齐驱,在她的肿胀起来的唇边上吐气如兰,厮磨缱绻,舔舐,紧接着,不遗余力撬开她死死闭住的牙齿,卷舌深入她泛起甜腥的温热蚀骨的口中,与她娇小而无力的舌尖抵死缠绵。
“唔……嗯……不要……我……我恨你……呜呜……为什么要这样对我……”
“傻阿炔,这是亲热。好了,你不要说话了,你一说话牙齿就咬我的舌头,很痛的,笨蛋。”
“……”
苏炔被这无耻混蛋的无耻混蛋的话给堵得,好半晌愣是一句话都反驳不了了。
终于地无数次得出结论,和这个变态,是不能用正常人类语言叫交流的!
被他亲的七晕八素的,她能够清晰的感觉到下面退根处发生了难以启齿的变化!
FUCK!
她竟然……她竟敢……无耻的……湿了……
自责和羞辱之心一起涌上脑顶,她无力制止住身体在药力作用下诚实的反应,便只能越发狠劲儿地哭泣起来!
正深抵如舌尖在她口腔里席卷弄潮的男人,敏锐地察觉到她情绪的变化,稍微停下来,舌头并不出来,只是抬起温热干燥的大手,抚上她眼角边边,接着,悠长浓密如羽翼般翘挺的睫毛短暂性地颤了颤。
苏炔感觉一股沉沉的气息拂过她的面颊。
似乎是他幽幽的叹气声。
“和我做,就这么委屈你?”
男人停下来,薄唇放过她樱红似血的娇唇,微微抬起头,耸立的鼻尖抵着她秀挺可爱的鼻头,轻叹着,这么问她。
苏炔湿着一双浑浊的眼睛,凶悍地刺向他,轻嘲冷笑,“你说呢?”
“你可以放任自己去享受的,你明知道你的身体对我的碰触有反应。”寒渊干燥的手心摸上她湿漉漉的脸蛋,暗黑不见底的目光带着鲜有的爱怜,“你不能接受我碰你,那就假装这是一场无交集的肉体欢愉好了,重点是,我和你,我们两个人都能获得极致的快活。人生苦短,阿炔,你为什么总要压抑着自己呢?”
“我呸!”苏炔愤愤,目光寒恻。
寒渊不动,任她愤怒的口水砸到他英俊妖冶的轮廓上。
“你这是什么歪理?寒渊,你太枉为人类了!这世上每个人都有无穷无尽的欲望,其中,有些欲望是违法的不道德的伤害其他人为前提的,所以才有法律和道德规范这种东西,为的就是来约束你这种恬不知耻的人!”
男人轻叹,认真而无奈地看着她,“经历的痛苦太多,想要快乐,有什么错?”
“没错。”苏炔凛凛,“但是,如果把你的快乐建立在我和我姐姐的痛苦上,那就是错!就是不该!你现在停下来,我原谅你,只要你肯停下来,让我一个人呆在这间屋子里,我肯定能熬过这次药效。”
男人低低沉沉地笑了,接着,深邃而妖孽的眸子眯了起来,暗黑如深井,他低头啄了她的唇一口,“把你弄到这里太不容易了,我怎么能白白放过这次来之不易的机会,不可能的,阿炔,你死了这条心吧。”
苏炔绝望地闭上眼,眼泪被阖上的眼睑割断,生生碎裂在脑袋下的枕头上。
被他的大手钳制住的双腕忽的不动了,双腿也不再挣扎,一副任他如何的死气沉沉的样子。
她睁开泪光盈然的眼睛,红红的眸底残存着最后一丝渺茫的希冀,她含着鼻音,轻轻地无表情的问他。
“你说过,这是最后一次?”
“嗯。”
男人复杂地看着她,下面炙热的刚硬抵着她的小腹,隔着平角裤,在她雪白的肌肤上弹了弹。
苏炔难受而难耐地扭了扭身体,压抑着灼热起来的呼吸,强自清明着神思,又问,“这一次,你会说话算话吗?”
男人顿了顿,黑瞳敛了敛,似乎有些惋惜,但最终,还是郑重其事地点了点头。
苏炔松了口气,犹自不放心追问,“这是最后一次,这次之后,你不会再对我做今晚这样的事,对吗?”
男人阴沉了脸,她雾气深重的眸子如同明澈的镜子,照着他略微狰狞的脸,像是一补诏书,颁布着他对她所犯的罪行。
眼神忽的阴恻起来,似乎是不耐烦,他不点头也不摇头,只是一个猛钻,一口咬上她雪白丝滑的脖颈,发狠狂吻厮磨起来。
“啊……”苏炔难过而害怕地闭上眼,认命地任由着身体本能驱动她残存不多的理智,双手紧紧抓着床单,偏过脑袋拱起腰身,无羞耻地低吟起来。
她堕落了。
找借口的话,是被下药,反抗无效,一切由欲望做主。
不找借口的话,或许该归咎于她与他炙热而无节制的曾经,身体对彼此的碰触已经形成生命里的习惯,就像小时候学会了骑自行车,中间隔了四年乃至更多年,再次拿起自行车,还是能够驾轻就熟地骑了它上路。
从固守到放弃,原来只是十几分钟的僵持。
她,玩不过他的。
可是,这样真的好吗?老天看不见他们所犯的罪行吗?她能原谅这样无耻的自己吗?
姐姐……
他和姐姐已经那个过了吧。
是的,一定那个过了。
他吻她的方式和顺序,还有动作,是不是和他吻姐姐的时候,如出一辙?
好恶心……
算了。
她这么对自己说,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想这些的好。
烦恼已经够多,何必再自寻烦恼。
左右不过是具破落的躯体,他这么待见,就拿去好了。
*************
寒渊携着淡淡的愠怒,温柔而略重地啃咬过她身体的每一处,耳垂,脖子,锁骨,浑圆,胳膊,腰腹,可爱的肚脐,还有她肌肤如雪的双腿。
三个月太久,思念蚀骨,对她身体的炽热,食髓知味。
从下午看见她掳她上车到现在,他已经忍耐太久。
精力充沛如同饿虎般的男人在她身上风卷残云,灼热的薄唇从颈子一路袭上她娇弱颤颤的双峰,路过沟壑再往下,是平坦的小腹,湿漉漉的温点燃她身体的本能。
他是这方面的高手。
自然深谙令她尖叫迭起的技巧。
苏炔如火如荼的抗争在身体的沉沦下败北,肢体随着他的挑逗而起伏,气息跟着他的动作而凌乱。
终于,男人的唇离开她被啄红啄痛了的胸前,舒服的喟叹一声,寒渊直起上半身,跪在了她两条雪白的纤腿之间。
“阿炔,我要动真格了,让我来看看,你为我准备好了吗?”|
万分妖孽地笑着,男人干燥温热的大手往她腿根羞于启齿的秘密地带探了过去,粗而修长的中指毫不怜香惜玉地对准某处一顶。
“唔……不要……”
突然而来的侵入让苏炔充满了不适感,她扭转着身体倔强地表达着她的反感。
男人并未过多停留,把手抽出,揶揄地坏透了地亮到她眼前,“你说不,身体却在热忱地欢迎我。阿炔,你睁开眼。”
苏炔脑拙,竟然真的睁开了眼。
然后她就看见他距离她眼睛只有几厘米的中指,那上面沾着滑而湿的水光,在光下分外惹眼!
“你、你、你……”
“哈哈……”
她红着冒烟的脸,听着他恣意的笑声,窘迫万分,一时间竟不知道是该捂住脸还是该一脚踹开笑的开怀的变态!
“你滚!”
最后,她哭了,哭得很大声,很彻底。
男人抹掉她脸上的泪,柔柔地哄,“我不笑了,你躺好。”
说着,轻轻把她推下去,拿过两个枕头,一个放他脑袋下,一个垫在她的小翘臀下面。
大手一捞,轻轻松松把她两条腿高高架到了他的脖子上,腾出一只手往下,黑眸幽幽而充满欲望地注视自己的右手,握住身下早已肿胀蓄势待发的怒龙,抵上她因为双腿高架而饱满暴露在空中的深壑地带。
苏炔被他一顶,湿透的地带猛地激颤,感受到他的前端在她的正中蠢蠢欲动,她突然抬头,瑟缩了一下身子。
寒渊一愣,“怎么了?”
“那个……”苏炔半阖着浮肿的眼皮,声音绵软无力,维持着最后的理智,“带上那个!”
男人邪邪的笑,伸手往落到脚踝的西裤里一掏,掏出的东西在她面前亮了亮,“就知道你会来这么个幺蛾子,早有准备。”
苏炔面无表情地躺下去。
闭上眼,感受着眼泪从眼角滑下来的速度,极慢极慢,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