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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渊瞥一眼她堆满汗珠的额头,笑了,他很热心地递过去一张面巾,“辛苦了,这么多汗,擦擦吧。”
“……”
寒渊你去死好吗……
她要快刀斩乱麻,把他该死的裤子和她的手链分开,这样就可以不用再面对这个男人,免得回家后还得喝两大杯凉茶下火。
可她这么想,某人不一定这么想啊,千载难逢两人独处的机会,他还没玩够呢。不行,得想点法子。
对于高智商的人来说,使绊子就好比看家本领,信手拈来。
于是……
“你别乱动好不好,我好不容易解开了,你一动又缠上去了!”
“膝盖痒,难道你还不准它痒吗?”
“……”
片刻后。
“我警告你,你再动我就扯烂你这条破裤子!”
“你不会的。”
“能贵到哪里去?大不了我倾家荡产赔一条给你!”
“希望在我告诉你做这条裤子的设计师已于去年上了天堂这个事实后,你还能意气风发坚定不移地扯烂它。”
“……”
寒渊你去死好吗……
寒渊嘚瑟够了,觉得差不多可以收手了,低头去看她,却见她整个上半身几乎匍匐在他的裤裆上,正用牙齿咬那些线头,俯身动辄间,衣领下滑,瓷白锁骨尽露,再往下,是逐渐隆起的浑圆,因为垂坠而现出中间深深的沟壑,像两个粉嫩的水球,拥有俏皮的弹性,随着她的动作一荡一荡的,如果没有恼人的胸衣束缚,他甚至可以看到前端那两颗润如樱桃的娇红。便开始无法自拔地想念它们被他含在嘴里浅尝辄止,温柔折磨时她仰着一头海藻般的长丝,迷醉尖叫的模样……
怎么办。他神思不属了。
“裸粉。难以辨认的微妙的颜色。”
苏炔正忙得不可开交,忽然听见他的声音,依旧优雅得像大提琴,只不过降了好几个调,沙哑暗沉得紧。
“我记得你以前只穿黑的,还是加垫的那种,每次要洗衣服时我只能一件一件的闻,有你的味道的是脏的,有洗衣液的味道就是干净的……”
“住嘴!”苏炔突然被电击中了一样,浑身一个激灵打得她弹起来,她慌乱不已地揪住领口。
这无耻之徒竟然在研究她文胸的颜色!
抬头去看他,果然就见他眯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一瞬不瞬地盯着她胸前,目光带着明显的欲望,灼热而邪肆,看得正带劲。
这混蛋……
32 【032】想念
寒渊意犹未尽,黑眸显出极坏的笑意,是那样欠揍,“你遮什么呢?生分了不是,就算你遮得再牢我还是记得它窝在我掌心含在我嘴里的样子,一点一点变硬,与我的舌尖嬉戏,它的软度,它的弹性,我挑逗它们时你舒服得快要死过去的表情,你会揪住我的头发,指甲抠进我的背,那么狠,那么深……”
“我叫你住嘴!住嘴!”
她顶着一张嫣红充血的脸,努力不去听他魔障的声音,可她知道,她什么都听见了,也什么都想起了,那些画面在她脑海里肆虐,一帧一帧的绞着她的心。
过去是折磨,想起来是惩罚,惩罚的内容却是和他经历的一切甜蜜,想想都让人心颤的甜蜜……
欣赏着她绝美容颜上的每一寸痛苦,寒渊慢慢咧嘴,笑了,精致如雕塑般的五官,扭曲了。
“阿炔。”时隔四年,终于对着她再度喊出了这两个字。
他喊她时是那样特别,当他性感的唇咬出阿炔两个字时,给人的感觉总是干涩的,饥渴的,急切的。彼时,冬日夜里,两个人忙完课程就早早窝进被子里耳鬓厮磨,听着那声声温柔缱绻的阿炔,她总是能笑着入眠,做个好梦。
见她怔忪,他倏地交叠起双腿,自然而然的,她缠在他裤裆上的手被他的双腿夹住,困在他腿根最敏感的部位。
“你干什么?你压着我的手了!放开……”
“阿炔,我想你。”他打断她,声音轻轻的,目光黑黑的,拂过她面颊的呼吸燥重又浑浊。
苏炔就那样张着嘴,心像在岩浆里翻了几万个滚子。
他到底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为什么忽然说出这样的话?之前不还装作不认识她吗……
“我想念……”修长葱白的食指指上她的胸,“这里。”
苏炔只觉雷鸣闪电,低头看着离自己的胸不足一厘米的他的指尖,屏住呼吸,她知道哪怕是吸一小口气,她的胸都会碰到他的手。
那手慢悠悠往下,指尖几度蹭过她的衣服,吓得她惊蛰后退,仿佛他是洪水猛兽,而脑海却极其不合时宜地钻出一些画面,画面里,他们赤诚相拥,他干燥幽冷的掌就是以这种磨人的速度一点一点撩着她的肌肤,点燃她全部的热情……
呸呸呸!好好的为什么会联想到这些有的没的?该死该死该死!
看着她惨白与羞红复杂交织的脸,薄唇挽起,手指滑向她细细的腰,“还想念……这里。”
顿了顿,优哉游哉往下移,定在她小腹以下两腿根撑开的缝隙间,“最想念……这里。”
他用最优雅的声音说出最放荡不羁的话,眉目深深,暗欲浓稠,鼓噪着令她羞于直视的暧昧,看得她皮肤温度骤升,闷出大片燥红。
她不敢顺着他的手往下看,她知道他指着她哪里,极度的羞耻感让她发不出一点声音。
这混蛋!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下流无耻了?
寒渊慢慢闭上眼,头后仰,枕上椅背,那拉长的颈子经脉突兀,现出野性不羁的喉结。
然后,苏炔看到那粗狂的喉结上下动了好几次,每一次都是深刻而压抑的,仿佛急需纾解什么,释放什么。
看着看着,她就开始不由自主的咽口水。
听见她吞咽的声音,他睁开眼,幽眸促狭,松开交叠的双腿,她被压挤的于再度回归光下。
“抱歉,有段时间没碰女人了,比较敏感,一受刺激就会硬,一硬思维就会失常,刚才的话请你当做没听见。”某人一脸严肃,满眼满眼都是正人君子。
“……”
“没听见你妹啊!!!”
最近流行这样耍人是吗?把她的心玩得死去活来,然后轻飘飘甩一句有段时间没碰女人了。
这他妈的是解释吗是重点吗是关键吗是吗!!!
某人。
你真的可以去死了……
33 【033】自作多情
看着他裤子拉链的位置高高挺起的一块,苏炔酡红着脸,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算是一万头草泥马都奔腾不出她的忧伤。
她的手离他的小帐篷只有那么可怜兮兮的一两厘米。
斟酌半晌,觉得很有必要提醒他,“能不能让你那个快点恢复原状?我的手快撑不住了,会掉下去的。”
“哪个?”男人斜睨她,欠扁的样子是那么那么的有爱。
额头上的筋又开始抽搐了,如果他非要这么跟她玩的话……
“就你那敏感得像种马或者发情期的狗一样,动不动就硬随时随地挺的那个啊。”
对付不要脸的人就得说不要脸的话。
寒渊没料到她会说这种话,狭长眼尾以一种不良的姿态上翘,“公狗会发情是因为母狗在侧,”说着,做了个阿门的姿势,语气造作到天怒人怨,“仁慈的上帝我有罪,竟会说粗鄙的语言,但是,不粗鄙就没办法和一些人交流,你懂的,阿门。”
“……”
要不要这么小心眼?就算她冷嘲热讽了几句,他也用不着以牙还牙之后还拐弯抹角说她粗鄙吧?
“懒得跟你扯,速度软下去!”
“其实很早之前就想告诉你,是你的声音让它兴奋到现在。”
“……”
呼呼,脸好热,热的她快受不了……
见她低着深红的小脸,他忍不住凑过去,修长的手挑起她尖尖的下颌,力度温柔,看向她的眼神渐渐认真,“阿炔,你说我为什么那么久不碰女人呢?”
苏炔被迫看向他,从他深邃的像是要将她洞穿的瞳孔里,她看到了明显魂不附体的自己。为什么要这种认真的深情的目光看她?他不知道他这样,她会忍不住自作多情地认为他不碰女人是因为她?
寒渊一脸正色,已不复之前的玩世不恭,他捧住她的脸颊,长呼吸,仿佛接下来要说的话会耗费掉他多大精气神一样,“是因为……”
她惊惶,猜测他可能会说什么,赶紧打哈哈,“嗤,还能因为什么?无非是失去了功能或者性取向变了。”
他骤然一顿,手忽的使力,抓痛了她,但他很快又松开手,淡淡扬唇,对她笑得十分逼真,“不对。”
“因为我快和你姐结婚了。我不介意你偷偷告诉她,我是个好男人,在为她守身如玉。当然,比起她从出生那天开始就为我保留着贞洁,我这样不算什么。你还可以替我转达,她是我心中最完美的女孩,干净得像天山上的雪莲。”
给了他第一次的女孩何其多,她不也是其中一个吗?却原来,在他心中最完美的只有大姐。她该替大姐高兴的,可是为什么心却一抽一抽的呢?
“我会转达给大姐的。”她低下头,好让头发缠住那些她怎么也甩不掉的僵硬。
愿上帝赐予她平静的心,千万千万……不要再自作多情。
“多谢小姨子,说起来,你的手链我的裤子,一拽就能分开的事儿,你却一拖再拖好像有多舍不得离开我似的,明明刚才你妹妹在的时候,你就差把我的衣服嫌弃到死了,怎么她一转身你就热情……”
“你是说你刚才在装睡?!”苏炔大惊。
这混蛋!故意玩她!等等……他在装睡不也就意味着小妹八卦她和秦子俊也都让他听了去了……
她急了,就差扑上去严刑逼供了,“快说啊!是不是在装睡?”
“不是。”
苏炔擦擦汗,将将要松口气,却又听见他说,“我只是闭目,接下来的一切都是你在自以为……是。”
“……”
和他说话真的好自虐。
“寒先生,你的裤子扯破了可以再缝补,但我的手链是我老公送我的礼物,你就让一让吧,我会感谢你的……”
有时候,祸从口出。
她终究没来得及说完,窄小的车厢内突现尖锐地崩断声。
某人心满意足地看了看掌心那条被扯断的手链。
恩。
心情好多了……
“混蛋!谁让你扯断我的链子的?啊!钻石也掉了……你!”
“抱歉,一手下去就变成这样了。”某人一脸无辜,拉过她直哆嗦的手,把战利品放入她手心,还要再万分真诚地补上一句,“不过如果换做是我的话,我不会送婵婵钻石手链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因为她不是轻浮的花瓶。”
每一字每一句都像用钢锯锯着她的心。
苏炔冷冷的笑,反唇相讥,“我如果不轻浮不花瓶,当初又怎么会看上你这种华而不实的东西呢?”
她把手链狠狠摔到他脸上,转身下车。
34 【034】灰姑娘的姐姐
车门被苏炔大力甩上。
墨色车窗内,男人脸上玩世不恭的笑意隐去,似乎是乏了,修长的手蹭上眉间,脸色有些阴翳。
想起她刚才对他冷笑的模样,他扯了扯嘴,展现出来的却不是笑容,而是一种连他自己都觉得陌生的复杂情绪。
没错。
他就是故意拿苏听婵刺激她。她明知道他问她为什么那么久没碰女人是想向她表达什么,却偏偏要装傻,那他就奉陪到底!
果然,被他伤到了,于是怒不可遏地把链子摔到他脸上愤然离开,这般耐人寻味的表现……
事情似乎越来越有趣了。
苏炔下车就直奔后备箱。
司机很有眼力劲儿,见她冷着脸,也不多言,只打开后备箱把那好几大袋子东西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