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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他妈先开门!”
秦子俊在敲门,她本来就嗕嗕的声音被他气急的砸门声给割裂,他听不真切,便更加烦躁。
“苏炔!开门!别逼我发货一脚把门给踹烂了,听见没?”
苏炔强自镇定,可双腿还是抖了抖,扶着那堆根本就没翻开过的硬皮文件,踉踉跄跄站起来,走向门口,离他近一点,加大声音,希望这样他能够挺清楚点。
“子俊,你别锤门了,你锤门是听不见我说话的。”
“你他妈开门我不就能听见了!苏炔,我今天忍你够久了,没有哪个丈夫像我这么低声下气求欢吧?怎么,你不愿意吗?你看不上我?”
苏炔懊恼扶额。
什么跟什么。
他要不要这样,又忙不迭擅自把问题上升到了另一个高度。
情绪这样不稳定,她更加不敢开门了。
隔着那扇时不时就被他踢上一脚锤上一下的坚强的木门,苏炔摸上自己不够坚强的心口。
想了想,觉得自己不能跟他闹脾气,还是要沉住气,本来,这也是她理亏。
“你不要乱想,”她大声叹了口气,故意叹给他听似的,“只是公司突然有公事,我总不能为了滚一次床单就把工作丢了吧,传出去多丢人,子俊,来日方长,不差这一两天。”
话是这么说着,可心里却忍不住想,今天晚上就这么困难了,日后,他再提出同房的要求,她又该用什么理由来拒绝?
或者,只有离婚这条穷途末路了吗?
好烦好累好复杂。
寒渊,这一切都是名叫寒渊的魔鬼害的。
她本来是可以完完全全把自己交给秦子俊,为他生个一儿半女建立一个简单而安宁的家庭的。
却叫他横插一脚,把什么都毁掉了。
秦子俊紧绷着一张脸,皱成一团的眉宇煞气冲天,他反身就去客厅的沙发上,火大地一把扯开公文包的拉链,把里面七七八八的文件倒了一地,然后从地板上拣出手机,又气冲冲朝着书房走过来。
冲里头大声吼道,“行,我倒要看看你搞什么鬼!我现在就给张军伟打电话,我倒要问问他谁给他的胆子半夜给我老婆安排工作!”
苏炔蓦地瞪大眼,脸色唰的一下白到底。
死死忍住咬舌自尽的冲动,懊恼地拍一下自己脑袋,想也没想伸手就打开门,几乎是用扑的姿势扑到了秦子俊身上,迅猛而心惊地一把抢过他手里的正处在等待中的电话!
按断。
把手机紧紧包在手里,双手反向身后,藏严实了,弯腰俯身,大口大口喘气。
秦子俊愕微微愕然,愕然之后,眯起眼看着黑乎乎的一头乱发遮住尖尖细细脸蛋的她。
笑。
笑容有点阴测测的。
“怎么,这意思是我不能给你们家主管打电话?挺好奇,为什么呢?嗯?阿炔……”头顶的魔音一点一点以不可阻挡的攻势流进苏炔脆弱的耳朵里,然后,毫无察觉之时,犹自惊得一颤一颤的下颌被他修长分明的食指攫住。
挑起。
惊慌四溢的眼眸被迫抬起来,看向他。
在脸上他压下的大片沉密的暗影里,苏炔看得分明,他瞳孔里的戏谑与浓烈的怒意。
“我不觉得你用秦氏少东的身份压榨我们主管是很光彩的事。”
苏炔大义凛凛,连她自己都很震惊,说起不找边际的屁话来,她竟然脸不红心不跳还没口吃!
秦子俊明显愣住。
半晌,扬起俊朗的眉,冲她不深不浅地笑,“压榨?第一次听到有人用这个词来形容我,还是我日夜同枕的老婆,挺新鲜。”
他的声音听起来像在唱跑调的怪曲,而他脸上,明明挂着英俊的笑,只是那笑,看起来,多少有点阴测测的。
苏炔背脊恶寒。
到了这个地步,她总得继续装下去,大不了就是被他按倒在地当场给办了。
其实说到底她就觉得自己的固守很多此一举,也很没必要。
把身体给秦子俊,并不见得自己就是堕落了。
反正,寒渊都能让姐姐怀孕,她身为秦子俊的合法妻子,和秦子俊履行夫妻义务,有什么不可以?
每次她快要放弃时就会这么自暴自弃地想。
可是,每逢秦子俊一靠近她,只要他明示暗示想要她的意图,她就打心底抵触。
这就是身为女人的悲哀。
男人永远可以以一副肉身享受与各种女人的体验,而女人,身心到死都是紧紧囚在一起的。
一个放荡不羁,以性至上。
一个固守陈墨,以爱为生。
男人和女人,从起跑线就差这么多,如何相提并论。难怪,女人在扯淡的爱情上,总是输得精光。
苏炔犹在走神,秦子俊却是不满了。
拧起眉头大步走过来,强壮的身躯暧昧地蹭上她起伏急促的双峰,苏炔惊蛰,后退,两步之后,退无可退,是墙。
她无奈伸手,抵住秦子俊不断侵犯过来的坚硕的温热的胸膛,低头一看,自己右手手心还拿着他的手机,再往下看,便看见秦子俊六块腹肌闪眼的肌肤纹理之上,空荡挂着的浴巾,白色的,几乎闪乱了她的眼睛。
慌不择路收起目光。
脑海里不断闪过匆匆一瞥之下,白色浴巾遮住的某个敏感部位,顶起来的小帐篷。
该死的。
这男人怎么回事?一上来就提枪上阵蓄势待发。
她还怎么稳稳当当和他说话?
她张嘴,微微红了脸蛋,神色显得惊慌不定,“子俊,你先站开一些,好吗?”
“怎么,离你近,你就不能自持?阿炔,瞧瞧你自己,说话都在颤,告诉我,为什么这么紧张?”
秦子俊下流无耻地笑,有些妖孽,有些得意。
“那是因为,你离我太近的缘故,我不习惯空间狭小,很闷。”
苏炔直直的伸着手掌,抵在他和自己之间,小心翼翼控制住呼吸,以免一个急促的吸气,扩充的膈肌会胀大胸围,然后,双峰会蹭到他的胸膛。
“借口。”秦子俊坏死了地故意前倾了身体,胸膛如期望地那般,重重抵上她娇小却又饱满的双峰。
他伸手就把她碍事的小手捏开,笑声更加低沉,“阿炔,你好可爱,一着急就天南海北地找借口。”
“没有……”
苏炔被他低沉魅惑的声音惹出了一身鸡皮疙瘩,着急地想把手从他灼热的手心挣脱,无奈男女力气悬殊。
总是无果。
秦子俊稳稳擒住她的小手,摩挲,头在大片暗影里朝她俯下来,“好了,乖乖,今晚你是躲不过了。”
苏炔沉默。急得想哭。
怎么办?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不,她不想他碰她,就算这是她不得不尽的义务,她也不愿意!
可是,暖光映衬下,笑得弯弯的男人的唇,就那么在她无措惊惶地视野里,势不可挡地压下来了。
苏炔吓得闭上眼。
就在这时,千钧一发,眼睑还没来得及完全阖上,救命的铃声突然大震。
她睁开眼睛,如火大救地看向手里不断震动的手机,简直要泪了,“子俊子俊!你手机响了!快接!”
“老子没聋!”
苏炔:“……”
182。【VIP182】你才是那个野男人
秦子俊稳稳擒住她的小手,摩挲,头在大片暗影里朝她俯下来,“好了,乖乖,今晚你是躲不过了。 ”
苏炔沉默。
急得想哭。
怎么办?
难道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不,她不想他碰她,就算这是她不得不尽的义务,她也不愿意!
可是,暖光映衬下,笑得弯弯的男人的唇,就那么在她无措惊惶地视野里,势不可挡地压下来了。
苏炔吓得闭上眼。
就在这时,千钧一发,眼睑还没来得及完全阖上,救命的铃声突然大震。
她睁开眼睛,如火大救地看向手里不断震动的手机,简直要泪了,“子俊!你手机响了!快接!”
秦子俊气急败坏地看一眼手机,再看一眼她森白脸颊上好不容易浮出的一点回暖的希望,更加气急败坏。
耍脾气,“不接不接!给我扔了这破玩意儿,你别以为你能逃掉!”
苏炔吓一跳,赶紧瞄一下手机屏幕,不死心地嚷嚷,“是个叫魏立名的打来的,会不会是公事?”
秦子俊长长大大地叹了口气,翻出死鱼眼,双手从她肩上下来,瞪她一眼,夺过手机。
苏炔大喜。
秦子俊咒人的声音从脑顶压下来,“接个电话而已,别高兴太早,警告你,再敢把书房门关上,我今晚就来个四五次,让你睡不了觉,明天盯着黑眼圈上班去!”
苏炔,“……”
看着秦子俊拿着手机走开了些,到客厅里去接电话去了,苏炔拍着起伏不定的胸口,大喘气。
命背。
真希望是他公司忽然有事,或者忽然要去工地什么的就好了。
总而言之,躲过今晚上就好。
她杵在门口,当真不敢再啪一声锁上书房门,刚才秦子俊吼他时恶狠狠地眼神犹在脑海,想一想都心惊胆战。
男人饿狼起来,真的很吓人的。
看着秦子俊裹着一条浴巾面目严肃地在客厅里微微走动着,脚上屐着夏天的凉拖,想起来他是刚洗过澡。
虽然是生他的气,但并不是和他的身体生气,当然了,除了他下边儿,饿狼般的某个部位之外。
好歹她是他老婆,给他添一件衣服拿双鞋子什么的,总是应该。
苏炔放轻脚步,从书房里走出来,听着他温醇的声音,在低低地说着什么,大多数是嗯嗯。想来,那个叫魏立名的,应该是他的上司之类,不然,他说话不会这么恭敬而谨慎。
他来到卧室的衣帽间,虽说现在算是春末,夜里的天气还是很凉,她给他拿了一件绒式的浴袍,又从鞋柜里给他拿了棉拖,走到客厅,他已经站在露台边,窗外事徜徉的黛青夜色,屋内就是漾动的暖光,而他,高俊挺拔的身躯,就站在夜与明的交界处,浮光掠影,衬得他侧影笔直,面冠俊朗。
苏炔站在那里,看着秦子俊,有些微滞。
手心一下一下抚摸过臂上垂钓着的他的浴袍,忽然便觉得,这个男人,这个角度看过去,其实很英俊。
不同意寒渊的邪气冷飒,秦子俊的英俊,较之寒渊来说,更为端正,是那种实打实的帅气,介于成熟男人与肆意男孩之间的复杂地带。
正因为他还处在男孩与男人过渡阶段,所以才会因着那晚上的喝醉,想当然地对她的身体突发热忱吧。
他的索求也不同于寒渊那个变态那般阴损而执虐,他更为明目张胆,要就是要,无论如何都要,蛮横而霸道。
苏炔想着,失笑,心莫名的在愧疚下稍稍添了一许温柔。
踮起脚尖,无声走到他背后,执起浴袍摊开,披到他笔挺宽阔的双肩上。
身前的人明显受惊,一顿,蓦地回头,愕然地看着她。
连正在说话的声音都停了停,在他古怪而探究的目光里,苏炔听见他顿了顿,连忙捂着手机,低声道歉,继续说着公事。
那双子玉般澄亮的眼睛,已然灼灼的注视着她。
这让苏炔多少赶到无所适从,微微亚红了脸,掬一把面颊上的发,捋到耳朵后面,低下头,弯腰,把棉拖放到他脚边,指了指。
秦子俊凝着她因为低头而露出的雪白似玉的颈子,天鹅一般灵巧的弧度,叫人赏心悦目,光线剔透,甚至能看清那白玉般的紧致的肌肤上,那层细细的乖巧的绒毛。
于是心念一动。
目光也柔了下来,再不对她怒视动气,微微欠身,换上棉拖,却没有走开,而是低腰牵起她的手,放在手心,摩挲的程度也不再之余索求与灼热,而是温柔细腻。
苏炔没有挣脱。
可能是身体本能的不似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