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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
但愿,你引以为傲的必杀技在你亲爱的姐姐面前,同样适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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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铃声响起,苏炔跑过去开门。
秦子俊西装革履,风度翩翩站在门外,一手托着行李箱,另一手提着几个看起来很高档的包装盒。
“不是说过不用买东西吗?”苏炔笑笑,接过秦子俊手里的东西。
“这些是特产,助理早就买好了的。”
秦子俊一进门就拥著她,将脸深深埋进她松软的发间,闻着那缕淡薄的幽香,整个人都有些飘飘然。
“老婆……”声音懒懒的,有撒娇的意味。
苏炔无奈,想要拉开他,却哪知他得寸进尺,趁她不注意迅速在她脸颊上偷亲了两口,一边一个。
“别这样……爸妈他们在呢。”她到底不好意思,嚅嗫着,压低声音警告他。
11 【011】衬衫上的口红印
秦子俊不做声,定定的看着自己老婆,柔光下如同玉瓷般的脸,许是害羞,白皙中染了些嫣红,格外好看。 她的轮廓较之一般人更为深邃立体,脸颊瘦削,下巴纤细,深凹陷的眼窝,睫毛浓长,把她一双漆瞳衬得烟雨迷蒙,看你的时候,会让你觉得身处大雾,似醉似醒,久而久之,便被惑去了心智。
有着这样撩心勾魂的一双眼,偏偏整天苍白着脸,神情慵懒,心思寡淡,眉间一缕忧郁,道尽沧海桑田。
从遇见她的第一眼起,秦子俊就明白,这是个很难燃起激情的女人。
在对苏炔疯狂的追求中,秦子俊是盲目的不成熟的,他坚信他能改变她。可结婚当天晚上,他在床上膜拜她的身体时,亘古不变的封建思想却让他一败涂地。
“怎么了?一直盯着我看,我脸上有脏东西吗?”苏炔伸手,在他眼前晃了晃。
“老婆,你真漂亮,还是越看越漂亮的那种。”
“……”
秦子俊端详着她,越说越来劲,“我一直都觉得你不太像苏家人,你看,你的脸线条明晰,五官深刻,还真有点西方深邃美学的味道呢……”
苏炔僵了僵,眼底闪过什么,忙打断他,“瞎说什么。”
“没有瞎说啊,你们家就你一个是自来卷,不是吗?”
“你要在门口站多久?”她转移话题。
“好了,不说了不说了。咱爸咱妈他们呢?”
“都在等你吃饭。”
秦子俊脱下西装外套,苏炔接过,伸手要解他的领带,目光触到衬衫领口刺目的口红印时,手就那么僵在了半空。
“怎么了?”
“……没什么,手上沾了油,你跟我去卫生间,洗手准备吃饭吧。”
苏炔试图挤出一点笑,却发觉那么困难,她转身,提起犹自发颤的小腿,一步一步,走得艰难。
心是乱的,视线是模糊的,不知道哪里痛,但的确是在痛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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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刚走到客厅,好死不死,迎面就撞上了从楼上下来的苏听婵和寒渊。
苏炔想拉着秦子俊赶紧闪人,秦子俊却尤不自知,满脸笑容地走过去,“姐,我是子俊,身体好点了吗?我听阿炔说你术后恢复良好。”
苏听婵不太待见这个妹夫,事业心重,对妹妹不上心,婚前婚后判若两人!
虽然心里对他意见挺大,但碍着妹妹的面子,到底笑了笑,“谢谢关心,这些天多亏阿炔照顾,身体好多了,现在正在适应中。”
“姐,你平时看着柔柔弱弱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这么勇敢!这种无私奉献的事儿,一般凡夫俗子做不来!”
秦子俊说完,看到苏听婵身边的男人,不禁一滞,长得好看的男人不是没有,可英俊到精致贵气到天成的男人,秦子俊还真是第一回见,连同是男人的他看了都忍不住惊艳,自叹弗如。
不过,这男人越看越面熟,秦子俊一时想不起来在哪里见过,只好回头问苏炔,“这位先生是?”
12 【012】婚前不试爱
苏炔顾忌着那道口红印,也许是自尊心作祟,她尤其不想让寒渊看了笑话,便移了移位置,借着自己一米七的身高挡在秦子俊面前。
秦子俊却会错了意,老婆难得主动贴上来,他顺势一搂,长臂霸道的缠上她温软的腰肢。
外人看来,夫妻小别胜新婚,这般亲热也在情理之中。
“子俊,姐姐身边的这位寒先生,就是接受姐姐眼角膜的人,手术很成功,他已经复明。”苏炔一想到那个口红印,有些反感秦子俊的靠近,但头顶就是那人尖锐如锥的目光,她得忍着。
寒渊本是一脸事不关己,但当目光扫过眼前一脸不自然的女人时,突然一反常态,冲着秦子俊伸手,“你好。”
秦子俊不知个中蹊跷,赶紧往左移了移,与苏炔隔开些距离,好把右手伸出去,“你好,寒先生。”
寒渊松手,狭长的目光不动声色在秦子俊脖子周围飘了飘,似笑非笑起来。
苏炔认命,狠狠闭了闭眼,走出几步,没脾气地回头,“子俊……”
“哦!来了来了。”
秦子俊的脚步声远去之时,苏听婵似乎听到身旁的男人轻哼着笑了一声,嗓音低沉,意味不明,便奇怪,“Ezio,好端端的你笑什么哪?”
“没什么,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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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炔把秦子俊领到洗手间,瞥了一眼洗手台墙壁上的镜子,转身带上门,又去楼上她的房间给他拿了一件替换的衬衫,挂到洗手间门外的衣架上。
做好这些,便安静地倚着墙壁,等他发现,等他出来,等他解释。
在和秦子俊的这段婚姻里,苏炔对他的感情是含糊的,复杂的,愧疚的。
两年前姐姐做手术,急需巨额手术费,爸爸的公司被金融危机的飓风刮得摇摇欲坠,全家人凑了又凑,医生看着不足一半的钱迟迟不下手术单,那时候秦子俊追她追得正热忱,虽然是豪门私生子,但也是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就有了自己的公司,他妈妈看着也是好相与的人,苏炔着急姐姐的手术费,一时脑热就把自己给嫁了。
秦子俊对苏炔是真上心,他从不乱来,苏炔又沉闷慢热,两人约会时最亲密也不过亲亲嘴。
哪知,婚前不试爱,婚后当晚就掉了链子。
因为一群人闹洞房害得苏炔也被逼着喝了好几杯酒,朦胧中大姐和小妹进来拖着她进浴室捣鼓了一阵,最后,她是被秦子俊压醒的,她并非不谙男女之事,加之酒精作怪,从前和寒渊在床上折腾出来的那点功夫她全使了出来,那时候,她并不知道她身上裹着的是大姐和小妹给她换上的情趣内衣。
在激吻和抚摸中,秦子俊的主动权逐渐被酒醉的苏炔剥夺。
当她翻身一跃,妖娆着低吟着跨坐到他身上,如蛇一般的手握住他早已血派喷张的器官熟练地抚弄时,秦子俊浑身一僵,失望透顶,他始终不敢相信,这个凹凸有致雪肌销魂的床上尤物会是他所认识的那个纯白如纸的苏炔!
13 【013】隐疾
骨子里的传统让他一心想把最美好的瞬间留到新婚之夜,可苏炔和他想象的完全不一样,她早已不是处子!她懂得如何取悦男人,大胆放肆地穿着情趣内衣,把床技耍的炉火纯青!如果是别的女人,秦子俊会觉得刺激,可那是苏炔,他真心喜欢才娶之为妻的女人!
这个打击有多大,他握着疲软的兄弟就能知道。 一想到她的贞洁给了别的男人,秦子俊就没办法接受现实,他跨不过那道障碍。
自此,无论他和苏炔在床上试多少次,前戏准备多充分,要进入时,脑海里总会跳出她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的场景,然后,下面就软了,死气沉沉,再如何抚弄也不抬头。
两年来,夫妻生活比白纸还干净。
秦子俊是矛盾的,心理上爱着苏炔,生理上却排斥她,他没勇气对她如实相告,自然,苏炔至今仍不知,秦子俊的隐疾只针对她一人。
吱——
门开了。
秦子俊光着膀子出来,手里攥着脱下来的衬衫,指骨因为用力而泛白。
当他看到衣架上挂着的衬衫时,身形一僵,本就不太好看的脸又白了几分。
他的妻子是聪明的,贤惠的,更是隐忍的。
心里的愧疚水涨船高,他拿起架子上的衣服穿上,一脸复杂地走到苏炔面前,扬了扬手里那件有口红印的衬衫,“老婆……”
苏炔冰冷的背脊离开墙壁,站直,仰头静静地看着他,没说话。
“老婆,这个印子是……下午那会儿有个应酬,在皇冠俱乐部,那是个什么地方你知道的,因为是合作方邀请,我不好推脱,去了才知道他们叫了几个宝贝陪酒划拳,当时场面混乱,这个口红印很可能就是那时候弄的……”
直视他的眼睛好一会儿,见他不躲不闪,苏炔暗暗松口气。
“好吧,我相信你,男人在外头应酬,沾点脂粉香水在所难免,下次注意就行了。今天人多,我只是怕爸妈看见了误会你。”
他的解释合情合理,他有那方面的障碍,自己这里都突破不了,更何况是其它女人呢。
然而,秦子俊的表情并没有因为苏炔的话而松懈下来,眼睛里有什么一闪而过,他提了提唇,苦笑自嘲。
他该高兴的啊,胡编乱造几句就把她给打发了,可她这么轻易地相信他,说到底还是不够在乎吧……
“衣服给我,我先藏到楼上的房里。”苏炔并未留意丈夫脸上的复杂,她拿过他手里的衬衫就上楼了。
秦子俊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好一会儿,折回卫生间打电话。
“傅雯!你他妈什么意思!趁我洗澡故意在我衬衫上动手脚,我没跟你说我今天要见阿炔的爸妈吗?你玩可以,别过火!越来越放肆了!”
“啧啧,这气急败坏的语气……是苏炔看见了还是苏炔的爸妈看见了?”
“我警告你,安分点!别给我没事找事!”秦子俊咬牙切齿,语气又阴又狠。
女人愣了愣,声音冷起来,“这会儿知道翻脸了?刚才和我睡的时候妖精妖精喊得起劲儿的又是哪个没良心的?秦子俊你就一瞎子!她苏炔有什么好?我早说过她长得那么妖不可能干净到哪里去,你就是不信,现在好了,娶了人验了货,你还有什么话好说?……子俊,离开她吧,反正你永远进不了她的身体,因为她脏!我把我宝贵的第一次给了你,我才是真心实意爱着你的那个人啊……”
秦子俊拧眉,不耐烦地敷衍,“我现在不方便,待会儿打给你,挂了!”
傅雯听着忙音,眼中生出憎恨。
14 【014】弦外之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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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
苏炔望着一桌子的美味佳肴,食不知味。
对面坐着的人让她有些心不在焉,多少年前她不止一次幻想过带他回家面见父母和家人坐在一起吃饭的情景,然而,这一天真的来了,却面目全非得可笑,她已为人妇,他佳人在侧,这样的对峙,让她手足无措。
“怎么了?胃口不好吗?”秦子俊见她不怎么吃,关切地问。
“没有,下午吃了些点心,肚子撑了。”
“多大的人了还馋嘴乱吃东西,一到正餐就蔫了,把碗给我,我给你乘点汤,漱漱胃。”
苏炔微微凝眉,秦子俊突如其来的殷切让她有些不适应,虽然他平时待她也好,可在长辈面前,他总会更加刻意一些。
秦子俊见她不动,低低提醒,“阿炔。”
“恩?”苏炔茫然转过头,恨自己又走神了。
看着她发愣时不自觉地嘟起来的唇,秦子俊目色一深,那饱满可爱的唇面上沾了些菜油,光线折射下,亮如果冻,叫人忍不住想凑上去一口含住。
“子俊?什么事?”
秦子俊仓促移开目光,声音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