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停,故意放慢速度,有意折磨她,感觉自己精壮的腰被她的双腿夹得死死的。
许是因为太过干涩,他动辄就会牵起她巨大的疼痛。
她小小尖尖的脸上,全无血色,一双黛眉更是痛得拧成了一团,被他吻得红肿的唇,还沾着些许他的口水,在光下看起来亮晶晶的,让她丰润的唇瓣看起来形似可爱的果冻。小小的白白的沾着泪迹的脸上,那份因为他而疼痛着,受尽良心谴责的纠结模样,就像林间迷了路途的小鹿,楚楚可怜。
他不禁心头一软,把胀得巨大的自己缓缓从她的紧致里慢慢退出,却不离开她的身体,只将庞然的前端埋在她的洞口,浅浅研磨,温柔辗转,企图撩拨她敏感的神经。
前端以上的怒龙沾着她紧致深处分泌的那点可怜兮兮的濡湿,甫一接触冷空气,便干了,他伸手摸了摸干巴巴的硬得快忍不下去的自己,再睨一眼怀中蹙眉沉脸完全不在状态的女人,有点头疼。
苏炔咬唇忍受着他的退离,心里有些报复而后快的感觉,满以为是她争锋相对的言辞激怒了他,扫了他的兴致。
便稍微松了口气,等着他彻底拔出,可等来等去,下面洞口处却依旧有胀痛感,内壁时不时还能感觉到他上面脉搏的跃动。
她不解,疑惑的垂着脑袋往下看过去,就见那个巨大粗粗的红得泛紫的东西还稳稳地戳着她!
露在空气中的是黑乎乎的棒状物,而那色泽稍嫩的蘑菇似的巨大前端还埋在她身体里!
她不干了。
冷着脸不确定地问,“没射?”
寒渊握着他肿得异常难受的兄弟,横怀里眼含期盼的女人一眼,“你说呢?动都没动,怎么射?难道刚进去就交货?”
这女人是不是就恨不得他一秒就完事儿?
突然想起什么,他嘴角下流地一撇,“莫非秦子俊就是一秒就完事儿的货色?呵,我说呢,你结婚这么多年还能这么紧,简直要夹断我……”
“不说话没人把你这混蛋当哑巴!”苏炔咬牙切齿,红着快要滴血的脸,狠狠呸他一口,只恨不能用唾沫星子灭了这王八蛋。
提到秦子俊,苏炔没有血色的脸一白再白,心里生出难以忽视的羞耻感,瞧瞧她如今都在做些什么好事啊。秦子俊,往前她总怪他不肯直面他身体的问题,而现在,她却背着他和另一个男人做这样无耻的事,即使是被迫走投无路,即使她从前真的很爱很爱这个男人……
没有即使了,从今晚开始,她的人都将贴上无耻二字,在欺骗和忍耐的道路上,一步一步,踏向深渊。
握着她纤腰的大手猛地用力,疼痛侵袭,苏炔低叫着醒过神。
抬眸,便撞入一汪高涧深潭,那凌锐犀利的目光,令她厌恶又害怕,仿佛深夜里蹲伏的猫,能看穿她内心所思所想,她低头,有些不安,惶恐,更避之不及。
寒渊眯起眼,目光似冷非冷,“走神可不太好。如果你觉得我们这样对不起秦子俊,大可不必,他可没有你想的那般简单。”
“你想说什么?你不认识他,凭什么装得一副很了解他的样子。”苏炔最讨厌他这幅轻描淡写着却好像高深莫测得能将天下人都握在手心,稳操胜算的样子。
但不得不承认,这个眉眼淡淡神色阴沉的男人,的确就有这样的本事。
寒渊却不肯再多透露半个字,点到为止,手抚上她的面颊,不肯再浪费时间,再这样顺着她的意思有一句没一句地扯下去,他来之前特地屈尊降贵在车里用手自撸的那一把就白费了。
自她离开,他真的就是在和右手过日子,严爵嘲笑他过分自觉好男人,他付之一笑,女人应有尽有,他却连抬眼看一眼的兴致都提不起来,不是不想释放自己,而是,不是她,不是这个女人,就不行。
都怪她养叼了他的口味。
长时间不碰女人,势必会导致一开荤就猴急火燎禁不住亢奋过早交货的挫败情况,在她面前,他怎样也不想失了面子,所以在来之前,车上,万般无奈,他还是用右手解决过一回,为的就是避免刚进她身体就软的状况发生。
可现在,被她这么晾在外头,他就是再能挨饿忍饥,他充血擎天的兄弟也快扛不住了……
大手一左一右,分别包住她纤巧翘挺的两半臀,提起她往前一放,前端因为她的靠近而深入了她洞口一些。
紧实的内里被他再度无情硬生生撑开,苏炔应之不及,双腿紧紧夹住他的腰,双手更不自觉的抠住冰冷的吧台面,“唔……痛痛痛……”
寒渊顿了顿,在她额头上温柔落下一个浅浅的吻,幽然轻叹一声,“让你别犟你不听,”说着,双手离开她的臀,该为举起她的大腿往上,出挑纤长的腿架到了他的肩膀上,他倾身整个附上去,往她身上压,唇咬上她烙着深深牙印的下唇,撬开她紧张闭合的贝齿,舌头伸进去,勾住她一直抵触的丁香小舌,与她辗转厮磨周旋,赠她一嘴的灼热,在她越来越弱的反抗里发狠一阵狂吮。
她的嘴被他喷薄的气息堵得严严实实,小小秀挺的鼻翼张大着也呼吸不畅,森白的小脸蓦然涨红,整个人都开始挣扎起来,身体因为挣扎而变得更加的紧致。 下面被她死死地颤紧裹实,处在这片温热的紧致里,他舒服的一声轻叹溢出喉结,微微阖上狭长潋滟的凤目,四肢百骸欲仙预死。
他微微往前挺了挺,感觉到她稍微能够适应他粗大的存在了,他不肯再多耗一秒了。
再也忍不住,把迷迷糊糊冷着脸木然着神情的她的双手环到自己脖子上,然后抱住她的腰,圈紧,腰腹一个挺身,在她嘶哑的痛叫声里,毫不留情,狠狠贯穿,没入,披荆斩棘,一冲到底。
“FUCK!疼疼疼……寒渊你个王八蛋!”苏炔破口大骂,疼得身子一僵,腰直挺挺地往后仰,手揪住他短短的发泄愤似的扯着拽着,要他也痛。
寒渊也不好过,她一痛就蜷缩起身体,下面更加紧绷,堵实的肉壁几乎要将他挤出来拒之门外了,他痛,却也更加受不住,却只得抱紧她,吻着她皱巴巴的脸,一遍一遍安抚,“乖,我也痛。你怎么比第一次还要命?难道很多年不做这事儿会重新长起来?哎……别夹了,再夹我真的要断了,阿炔,你打开你的身体,别缩,听话……”
“听你妹的话!算了,忍会儿好了……”苏炔火的一口啃住他耳朵,又想他之前说很久没碰女人,刚才又和她耗了这么久,他就是再能耐也动不了几个来回就得那啥了吧,思及此,苏炔很女汉子的咬咬牙,见他又不动了,扯他头发,“你倒是动啊!我在这硬忍着痛呢,快点,五十下之内必须射了!不然我就要痛死当场了……”
寒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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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理想是丰满的,显示是残酷的。
五分钟之后,五百下都过去了,某人还没……射。
苏炔已经痛得麻木,冷着那张发白的脸,无动于衷任他撞来撞去,她闭着眼睛,眼眶里的泪流不出去。
其实情绪并没有太糟糕。
或许是从他进门告诉她一连串真相开始,一次一次的打击过后,她在短短的时间内经历了太多情绪,大喜大悲大恸过后,反而归于死寂。
冷眼看着在自己身体里勤奋进出的男人,他微微闭合着双眸,敛去瞳孔深处的仇恨的光芒,英俊的轮廓上是因为荷尔蒙灼烧而微微泛起红润的色泽,有些飘飘飘欲仙,他很投入。
在她眼里,一脸享受纵身欢愉里投入着的禽兽,却显得那么滑稽可笑。
既然他食髓知味,如此怀念自己这具躯体,那就拿去好了。
只要姐姐,只要她……能好好的。
那么,自己以前,现在,甚至很久以后的将来所犯下的一切不可原谅的错误,不可赎的罪,不可饶恕的欺骗,也能稍稍值当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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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在走神了。
发现这个事实,寒渊很无力。
下面一波一波的冲撞唤不回她的注意力,她眼神空茫,斑驳的望着他,瞳孔里的视线却没有焦点。
她的脸上只看得见死,沉默,负疚,悲伤,以及那抹针对他所作所为的冷冷的轻蔑。
怀里清瘦绵软的身躯是清冷的,他再怎样卖力地整根没入,研磨,旋转,撩拨,也捂不热她身体本能该有的反应。
她还真说对了,对着这样一幅死鱼般冰冷的尸体,他该死的还是有反应,还是忍不住想要!
越是用沉默来反抗,越是不给他回应,他越是挫败,便越是想要凭着以前积累的默契无所不用其极,唤醒她身体对他的回忆。
他低头,侵袭上她胸前硬硬的红点,舌头探出,嬉戏撩拨,卷起她濡湿她,灵活地运用他高超的技巧,点燃她皮肤里的神经。
渐渐地,下面的进出稍微顺畅了点,寒渊满意地提了提唇,大手一发力,将她整个身体裹到自己身上,抱着她离开半人高的吧台。
苏炔昏昏沉沉中突然失去了依托,睁开眼一看,自己整个扒在他身上,除了下面暧昧之处与他连接的地方,自己竟处在悬空状态!
她惊惶地叫出声,本能的圈紧他的腰,双手也紧紧抱住他。
寒渊低低哼着笑了。
故意使坏地在走动的过程中腰腹时不时抽疯使劲往前一挺,重重地冲刺过后,便退离她至洞口处,浅浅研磨,频率高而动作快,让她因为突然胀满过后长时间的空虚而感到不适,这样摩动了几十下,再次突然侵袭,一冲到底,趁她不注意撑开她紧紧依附住他的那两片充血肿胀的小阴*唇,给她至深的快意。
就这样,从吧台到沙发几步的距离,他足足磨蹭了好几分钟。
在她快晕过去时,终于心满意足地坐到沙发上,改为她在上的姿势。
提起她软成一滩水的腰肢,往上一引,手松开,她往下落的瞬间,自己挺腰,重重往上一顶,两者相撞,一入到底。
“唔……”饶是比刚开始湿润了些,这般发狠地撞,苏炔到底受不住,痛到极点了,忍不住嘤嘤低泣起来。
寒渊心疼,正在兴头上,不断摩擦过她内里的自己越长越大,眼看着有白光晃过,便加大了力度,却没想到她受不住。他后悔弄痛了她,便稍微放柔了动作,提起她,自己慢慢顶上去,一来一回,缓慢地磨合着。
苏炔绝望地喘着,一边被他抱着动,一边接纳着他巨大的冲入,一边眼泪止不住地掉。
就在这冰火几重折磨得她快要死过去的时候,更加让人绝望的事情发生了。
安静的夜,嘶哑与低沉的喘息交织的客厅里,突然想起了急促的门铃声。
苏炔猛地一僵,神情瞬息万变,呼吸停窒,整个身体仿佛坠入了万劫不复的深渊。
寒渊抱紧她,停下动作,转头往紧闭的门口看过去,深深蹙起眉。
“叮铃铃——”
按门铃的人似乎还比较有耐心,隔了差不多十来秒,才再度按下,刺耳的铃声再度响彻整个空旷的大厅。
惊得苏炔又是一个剧烈的震颤,暴露在空气里的肌肤,迅速生出了大片鸡皮疙瘩,她惊恐万状,忐忑不安,顾不得许多,身体惊惧不已地往寒渊的怀里紧紧贴过去,被零零散散的头发遮盖住的脸,更是使劲往寒渊的肩窝里钻,恨不得把那张所剩无几的脸揉进他的皮肉里,再不见人。
寒渊倒显得镇定得多,英俊的轮廓紧绷了些,却是神色寡淡。
温柔地拍拍她冰凉的背脊,压低的声音里尚有激情中的喘息,“别担心。”
苏炔听见这三个字便讽刺地笑了,她抬起脸,冷淡而又讥诮地看着他,黝黑瓦亮的目光